作者:从笋长到竹子
终于要看到希望曙光的林野,在备战大奖赛前的一次训练中,他不慎摔断了腿骨。
整个赛季报销不说,他还迎来了漫长的养病期。复健是看不到头的痛苦循环,伴随着残忍的竞技状态一落千丈的折磨。
一年后,在全国赛上复出的他,抵不住后浪的冲击,也没战胜曾经的自己,只拿了铜牌,与四大洲和世锦赛名额擦肩而过。
后来的林野也不是没有试图坚持,但刚伤愈无法进行高强度训练,他也没法跳四周,在世界赛上毫无竞争力的。
林野看不到希望,重新回到学校。大一结束后,他就彻底退出了职业,在时代冰场当起了兼职教练。
*
相比于林野曲折式上升的成长轨迹,苏晴在发育期来临之前,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爽文大女主。
四岁上冰场,五岁被发掘,六岁成为少儿组冠军,带着天才光环升上青年组,前方一片坦途。
接着是一路成功拿下五种三周,不错刃不存周的干净技术在同期选手中脱颖而出。
周末,筱星和苏晴结束了一天的自习,相约去了出门左拐的kfc。
“垃圾食品就是爽,以前都不能吃。”苏晴啃着香辣鸡翅,感觉此刻身处天堂。
这半年来,一直对苏晴过去挺好奇的筱星,从来没从苏晴嘴里听到过任何往事。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苏晴,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轻松就拿下冠军啊?天才学霸讲讲之前的滑冰故事呗?”
“好像是吧。” 苏晴又吸了一大口可乐,看上去神情自若,“我第一次去日本站就拿了冠军,那时候的曲子是歌剧魅影。虽然我那时候也没怎么看懂这个剧,就去滑了。”
筱星点点头,“歌剧魅影我知道,音乐课上介绍过,歌很好听。”
苏晴继续说着昔日故事,“日本的花滑迷特别多也很专业,他们给我打拍子,还给我扔娃娃。我记得有一个特别大的小熊,现在还在我家里摆着呢。我在青年组真的挺风光的,大大小小的冠军好像都给我拿了一遍。”
“那岂不是一鸣惊人?” 筱星崇拜地感叹道。
“也许吧,反正娃娃收了不少。” 苏晴陷入了回忆,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现在想想,我可能是一路顺风顺水惯了。15岁我就升组了,第一次参加世锦赛就拿了第五。”
筱星:“然后呢?”
“16岁我第二次去,拿了银牌,冠军是俄罗斯的小姑娘,她那时就有3A了,输的不冤。”苏晴回忆这些记忆的时候眼睛里是闪闪发光的。
人谈到自己真心热爱的东西,好像都是这么一种充满向往的状态。
但很快,苏晴眼睛里的光熄灭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可能是太顺利了吧,所以好像放弃就来得特别容易。”
她再次喝了一口可乐,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去年开始我就长体重了,以前有些技术我是需要靠转速的,一胖根本转不起来。那时候会发现,节目乍一看还行,但是小分表有好几个存周。”
“什么啊,你根本不胖啊!” 筱星愤愤不平,“对了存周是什么意思?”
苏晴耐心地给筱星科普,“就是周数没转足,差了90到180度,就叫存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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