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宝儿
柜姐对来电背景做了设置,是一张她与某个男人亲密相拥的大尺度照片。
看到男人样貌时,姜印笑了。
她就说嘛,这柜姐肯定有点问题。
当着陈曼瑶的面,柜姐并没有接通电话。
她以为将电话揣进口袋就万事大吉,姜印岂会如她所愿。
轻甩笔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飞了出去,被银针射到的柜姐手臂吃痛,嗡嗡作响的电话掉落在地。
于是,柜姐与某男人亲密相拥的照片就这样被陈曼瑶尽收眼底。
陈曼瑶做梦也没想到,与柜姐抱在一起的,居然是每晚与她睡同一张床的老公周天明。
捡起手机,看着不断闪烁的来电号码,可不就是周天明打过来的吗。
柜姐吓得伸手抢夺,被陈曼瑶一巴掌挥开。
按下接通键,点开免提,周天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
“在老地方开了房,给你半小时,立刻赶过来,你老公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用狠狠疼爱你的方式来发泄愤怒。”
姜印险些笑出来。
周天明为啥心情不好,她清楚得很。
两亿现金外加一套老宅被割让出去,心情会好才怪呢。
听着周天明熟悉的声音从电话免提传出来,陈曼瑶被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她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对着话筒破口大骂,“周天明,你居然恶心到连柜姐都吃得下嘴……”
电话另一端瞬间噤了声。
柜姐快被吓哭了,“周夫人,你听我解释。”
陈曼瑶举起手机,朝柜姐脸上狠狠砸去。
毫无防备的柜姐被砸哀嚎一声,捂着鼻子大喊,“救命啊,快打120,我鼻子被砸断了。”
没人敢上前,因为陈曼瑶被气疯了。
她扑过去,一把揪住柜姐的头发,对着她年轻的脸蛋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如雷贯耳。
眨眼的工夫,柜姐被打得口鼻流血。
生命受到威胁,柜姐决定奋起反抗,很快便与陈曼瑶厮打成一团。
这回,看热闹的人更多了,将珠宝店围得水泄不通。
此事很快惊动保安,匆忙过来拉开两人。
再看陈曼瑶和柜姐,头发乱了,脸也花了,首饰包包掉落一地。
柜姐最惨,身上的衬衫被撕得粉碎,内衣被扯开,大片春光暴露在外。
陈曼瑶也没落好,她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印子,哪里还有大明星该有的样子。
这场闹剧,最终在保安的制止下被叫停。
众人被陈曼瑶与柜姐的撕逼大战吸引去注意力,姜印却被忽略了。
免费看完一场好戏,姜印干脆利落地决定闪人。
走出一段距离,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从脚步声判断,跟踪她的是两个人。
当一只手袭向她的肩膀时,姜印头也不回地侧身躲过,并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击。
用力擒住对方的手臂,姜印抬腿便踹向对方的要害处。
动作之快,让本想与她打声招呼的景珂一时忘了作出反应。
楚言担心好友受伤,连忙替景珂挡下这一击。
他试图擒住姜印的手腕,这个念头刚刚生起,姜印已经预判到他的动作。
以迅雷之势,用转笔快狠准地扼住楚言的喉咙,强势地将他反压在墙壁上。
这一连串变故,只发生在三秒之内。
景珂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姜小姐,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景珂,咱们两天前才见过面。”
姜印瞥了景珂一眼,果然是她见过的人。
被她扼住喉咙的男人生了一双幽深的眸子,外表看着年轻帅气,气场却令人不敢忽视。
收回转笔,姜印拍拍男人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尘,“这位先生,没伤到你吧?”
楚言意味深长地与姜印对望。
虽然这女孩脸上戴着口罩,依旧看出她容貌生得一定很好。
尤其是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星辰大海,一望无际又深不可测。
自己与景珂都是大院长大的,混迹军营,擅长搏斗,在武力方面,几乎很少遇到对手。
可就在刚刚,他与景珂联手,都不是这女孩的对手。
她的真正实力该有多恐怖?
景珂问出楚言的疑问:“姜小姐,你是不是学过功夫?”
尤其是那根特制的转笔,好像从来不离她的手。
第37章 玩的就是心跳
姜印:“曾在武院做过几天清洁工,跟着老师偷学了几招防狼术。”
楚言:“……”防狼术?
景珂诧异,“你在武院也打过工?”
姜印:“穷人家的孩子,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景珂:“……”
楚言明显不信这番说辞,“哪所武院能教出这么出神入化的功夫?”
姜印:“我老家那边的民办学校,专收五到八岁的儿童。”
楚言:“……”
姜印冲两人微微颔首,“刚刚多有得罪,二位见谅。”
景珂笑了,“说得罪多见外啊,何少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你在珠宝店被刁难时,我本想过去替你讨公道,哪曾想那两个女的竟然互相撕了起来。”
“虽然画风反转有点快,却让我免费看了一场好戏。”
姜印点头,“是很精彩的一场戏。”
景珂问:“那戏子是你什么人?”
戏子两个字,成功取悦了姜印,“我生物学父亲的现任妻子,周安雅她亲妈。”
景珂一时没绕过这个弯,“你跟姓周的是亲姐妹?那个人是你妈?”
楚言轻咳了一声提醒,“从逻辑上判断,这位小姐是前妻的孩子,姓周的才是那戏子的孩子。一个爸,两个妈。”
姜印向楚言投去赞许的眼神,“分析到位。”
景珂瞬间明白了什么,“我就奇怪姓周的为什么那么讨厌,原来是小妈养出来的玩意儿。”
要不是冲着白宴辰的面子,景珂根本不想与周安雅那种人打交道。
在某些方面,他与姜印立场很像。
母亲早亡,父亲另娶,后妈与她生的儿子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导致景珂对后妈及同父异母弟妹这种关系的人,骨子里就没好感。
经此一事,他对姜印起了几分结交的心思。
“既然遇到就是有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咱换个地方聊?”
姜印不太想与白宴辰的朋友打交道,正要拒绝,景珂抬手指向楼上。
“购物中心顶层是搞翡翠原石批发的,过几天是阿言爷爷的生日,老爷子喜欢收集石头,我陪阿言过来挑几块。”
“忘了给你们介绍,他叫楚言,我朋友。这是姜印,何棋落那边认识的。”
姜印和楚言相互打了招呼,心思却被翡翠原石吸引去了。
即将落到她名下的老宅虽然是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有几处风水阵,需要加重排列加持。
上好的翡翠料子是布阵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不如趁机弄上几块。
姜印眼睛笑成了月牙状,“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真正的原石,正好借景少的光,去见见世面。”
景珂:“叫什么景少,叫哥就行。”
购物中心顶层果然如景珂所言,摆放了许多没被切割的石头。
石头是从东南亚运过来的,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客人可根据眼缘任意挑选。
每块石头都有标价,挑好后,工作人员会按照客人要求进行切割或派送。
与楼下相比,顶层几乎没什么客人。
景珂大概是这一层的熟客,一露面,便被负责人热情招待。
姜印习惯性地转着笔杆,漫无目的的看着石头。
不知何时跟过来的楚言突然问:“珠宝店那场戏,是你一手主导的吧?”
姜印瞥了楚言一眼,“怎么说?”
楚言打量着她手中的笔。
“你甩笔的动作被我看到了,精准狠,手法干练,一击到位,那个只收五到八岁儿童的学校还教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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