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宝儿
而下一秒,所有的污言秽语都被他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当谈管家冲言仲谦做“请你离开”的手势时,闻野也朝门外的方向打了记响指。
眨眼的工夫,十几个身材高大,表情肃杀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分成两列。
大有你敢多说一句废话,就会被毁尸灭迹的架势。
言仲谦只是愚蠢,还没痴傻。
也怪他来之前没好好打听过白家的情况。
只听人说,堂妹当年嫁的男人,在京市的地位很不一般。
至于有多不一般,他没系统了解过。
因为言雅书和白耀宗恋爱结婚那段时间,他正在国外搞事业。
对国内的格局了解不多。
回国后倒是听过一些只言片语,得知堂妹被一个老男人拐走了。
言雅书父母过世后,大笔家产被人分割,言雅书连个屁都没敢放。
于是给言仲谦创造一个假象,言雅书嫁的老男人也不过如此。
连家产都不敢帮老婆争,这样的男人能厉害到哪去。
正因为言仲谦没把白家当一回事,才敢明目张胆跑来白家索要钱财。
结果钱没要到,还因此得罪了这路财神。
为了给这些极品一顿教训,闻野给保镖使了个眼色,提醒他们做事的时候聪明点。
敢当着姜小姐的面坏她姻缘,姜小姐可以不在乎,他却忍不得。
七爷的老婆只能是姜小姐,也必须是姜小姐。
闲杂人等敢觊觎姜小姐的男人,这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在闻野的警示下,保镖们心领神会。
粗暴地扭住言仲谦一家三口,连踢带踹,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出了老宅。
极品们一走,客厅也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被言仲谦一家三口叨扰整整三天的言雅书终于舒了一口长气。
“小辰,小印,你们回来得可真及时。”
“再跟这些人打交道下去,我都要抑郁了。”
白宴辰忍不住皱眉。
“妈,我早就跟你讲过,任何影响你情绪的人,直接赶走,不用给他们留情面。”
言雅书叹了口气。
“你外公外婆过世时我没能送终,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所以面对言家人时,她总会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白宴辰还要再说教几句,被言雅书抬手挡了回去。
“小辰,既然你回来了,我正好有一个礼物要送你。”
白宴辰根本没把礼物的事情当一回事。
“妈,我这次回来……”
他本想说,这次回来,身边带着寻找多时的鬼医十三针。
言雅书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第347章 这份大礼可还喜欢
有那么一瞬间,白宴辰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或是在做梦。
瘫痪长达一年之久的妈妈居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没错,他一定在做梦。
这不科学!
出车祸后,他带着老妈去过大大小小的医院进行过腿部检查。
所有的医生得出来的结论都是同一个。
以患者现在的伤势程度,想站起来,只能在截掉双腿后安装假肢才能实现。
可此时此刻,他却亲眼看到老妈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站了起来。
不但站起来,她还一步步朝自己这边在移动。
揉了揉眼睛,白宴辰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游离在梦境中。
已经走到他面前的言雅书双手捧起他的脸,眼中含着慈爱的笑意。
“小辰,你没眼花,我的腿正在恢复中,现在已经可以走路了。”
言雅书指尖温热的触感,让白宴辰真切的感受到他正在被母亲的爱包围着。
“妈,你的腿……”
就算白宴辰平时修炼得再如何沉稳,面对眼前这种惊喜,他也很难继续保持冷静。
惊喜过后,一盆冷水又泼了下来。
“妈,你该不会背着我,截掉双腿,安装假肢了吧?”
白宴辰急于查明事情的真相,弯下身就去拉母亲的裤脚。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假肢的全貌。
当裤腿被挽起时,预想中的假肢并没有出现。
母亲有血有肉的双腿还在。
言雅书被白宴辰幼稚的猜测气笑了。
“你想什么呢,就算我决定截断双腿再安装假肢。”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觉得我有本事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吗?”
距白宴辰上次离开老宅,时间还没超过一个月。
戳了戳儿子的额头,言雅书又在他面前走了几圈。
速度不快,动作也笨拙,但她就是可以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可以独立行走了。
“双腿逐渐恢复知觉后,我每天都尝试着站起行走。”
“最初只能借助双拐的支撑,在房间里小步挪着走,每次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
“经过练习和努力,我已经可以甩掉双拐自己走了。”
“小辰你看,我的腿是不是跟正常人几乎没什么两样?”
“当然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不过没关系,我会每天加强锻炼的。”
见言雅书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样在她儿子面前展现笨拙的走路技能。
姜印忍不住出声提醒:
“在第三轮给药之前,你每天下地活动的时间只有三次,每次不得超过五分钟。”
当着母子二人的面,姜印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
“这次双腿离地的时间还剩下一分钟,伯母,你可要把控好时间哟。”
白宴辰还没从惊喜中醒过神。
言雅书就像听话的小学生,在姜印这个严厉的“教导主任”的警示下,一步步挪回到轮椅边,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
坐稳后,她冲姜印露出一个邀功的笑容。
“小印你看,我可以自己起身,自己坐下,是不是很厉害?”
姜印赞许地点点头。
“很厉害。”
言雅书趁机向她讨要好处。
“所以今天可以安排第三轮给药吗?”
姜印无情地摇摇头。
“还不可以!”
言雅书的脸垮了下去。
“非要等到下周吗?我觉得以我现在的恢复速度,可以将给药的期限提前。”
走到轮椅边,姜印在言雅书腿部的几个穴位上按了按。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什么感觉?”
每按一处,言雅书的眉头就微皱一下。
“痛!”
姜印无奈地叹了一声。
“知道为什么痛吗?”
言雅书表现得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过于急功近利了。”
从头到尾石化中的白宴辰:“……”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小印,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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