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宝儿
脑海中飞速运转,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一觉醒来,他与姜印躺在同一张床上?
怀中的姜印动了一下,白宴辰屏住呼吸,静待发展。
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姜印也察觉到异样,慢慢睁开眼,与白宴辰四目相对。
白宴辰敏锐地从她眼中捕捉到一抹杀气。
“姜……”
话刚开口,姜印便以雷电之速翻身而起,膝盖压住他的小腹,五根手指也紧紧掐住白宴辰的脖子。
这动作快得,让从小接受过正规功夫训练的白宴辰都无从反应。
因为姜印是俯身动作,松垮的黑丝吊带裙遮挡不住她身体,导致大片春光散落在外。
姜印对此毫不介意,五根手指紧紧掐住白宴辰的喉咙,“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白宴辰被掐得快要喘不上气,“你先放手。”
姜印慢慢放松指下的力道,白宴辰这才翻身从床上坐起。
“这是你家?”
“废话,你之前不是来过一次。”
“上次来,只在你门口呆了五分钟。”
意外得知自己被结婚,白宴辰的做法是找到当事人。
将其中一本结婚证甩过去,顺便约她谈离婚协议。
那个时候,白宴辰对姜印的情况一无所知,也没兴趣对不相干的陌生人做深入研究。
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竟睡上了同一张床。
为了避免姜印误会,白宴辰解释,“我之前睡在自己家里,睁眼后就出现在这。”
姜印没应声,取来床头的手机一番操作,卧室的监控画面出现在屏幕里。
她昨晚睡下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五分钟后,陷入深眠。
时间显示到一点零五时,屏幕出现一片雪花。
不到三秒钟,画面恢复正常。
再看床上,原本只睡着姜印一人,雪花过后,白宴辰离奇出现在姜印身边。
白宴辰皱眉,“灵异事件?时空BUG?”
姜印问:“昨晚睡前,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白宴辰细细思索,“一定要说有什么怪事,睡梦中,我被电流打了一下。”
姜印回忆,“昨晚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白宴辰与她对视,“我出现在这里,与那电流有关?”
两人坐在床上都有些无语。
白宴辰只穿了一套家居服,想从姜印家走出去,不得不借姜印的手机给韩俊打求助电话。
一个小时后,韩俊带着衣裤鞋袜敲开姜印家房门。
就见白宴辰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那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七爷,您这是……”
这夫妻俩昨天还在民政局闹离婚,仅过了一晚,就睡到一处了?
从韩俊手中接过袋子,白宴辰转身进了卫生间。
韩俊将询问的目光移向已穿戴整齐的姜印。
姜印指向卫生间,“去问他。”
五分钟后,三人相继出门。
白宴辰低声警告姜印,“昨晚的事,不要对外说。”
姜印习惯性地戴好口罩,“只要你能管得住嘴,我保证这件事没人知道。”
韩俊听得一头雾水,隐隐觉得,有什么惊天大瓜被他错过了,不过他不敢问。
停在小区门口的,依旧是白宴辰那辆昂贵的座驾。
为白宴辰拉开车门后,韩俊又看向姜印。
姜印先声夺人,“别问,问就是我晕车。”
话音刚落,抬手挥停一辆出租车,当着白宴辰和韩俊的面坐了进去。
韩俊指着疾驰离去的出租车,“她不是晕车么?”
……
“小印呐,上面已经下了文件,老教学楼下个月正式搬迁改造,你的实验室可能需要另选地址。”
A大校长办公室,开口讲话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也是A大的校长严惊鸿。
他一脸慈爱地看向姜印,“放心,老楼拆迁前,我会帮你选好新址。”
正在转笔的姜印说道,“如果你选的地方是去年建好的那幢新楼,我拒绝。”
严惊鸿皱眉,“新楼有什么不好?设备先进,空间宽敞,冷库也可以给你配备上。”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选新址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找到解决方法。”
姜印停下转笔的动作,随手在办公桌上放下一个小盒子,“欠你的礼物,这次补上。”
严惊鸿眼神一亮,急三火四打开盒盖。
里面整齐摆放着三枚拇指大的黑药丸,一股浓郁的中药香味也迎面扑来。
姜印从果盘中挑出一粒大樱桃,擦了擦便塞进口中。
“你这老头,从来不听我的劝,最近没少抽烟喝酒熬夜吧。”
“血压不稳,心脏骤停,肝脏肾脏都不健康。少吃油炸食品,你脂肪肝现在至少中度。”
“三枚药丸,是关键时刻给你保命用的。”
一连吃了好几个樱桃,姜印又掐着指尖嘀咕道:“最近一周别自己开车,下班后早点回家,少走夜路,周末有空去庙上捐点香火钱。”
严惊鸿狠狠压下心里的激动,“这几颗药丸,是你老爸让你送来的?”
第10章 别提那个老东西
姜印脸色拉了下来,“老东西失踪一年多了,这药是我自己做的。”
严惊鸿在姜印额头上轻点了几下,“没大没小,墨神知道你叫他老东西,还不剐了你身上这层皮。”
姜印脸色更不好了,“别提这人,我烦得慌。”
“你这孩子,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当年的事……”
姜印将剩余的一股脑揣进自己的口袋。
“老严,我先走了。”
“等等。”严惊鸿叫住她的脚步。
“明天学校正式开学,你去年连续旷课,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开学的时候给我来学校点个卯。”
随后又卑微地加一句,“不求你天天来学校上课,至少象征性地露上一面。”
姜印走前留下三个字,“看心情。”
姜印被保释出来的消息最终还是被周天明知道了。
在他的认知里,姜印被释放,一定是白七爷给了安雅的面子。
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安雅还会凭借智慧,成为人人羡慕的白太太。
当天晚上,周天明约姜印在茶楼见面。
经过之前那番争执,他也懒得再掩饰自己的目的。
“姜印,我就实话与你说了吧,认你回周家做大小姐是有代价的。”
“你弟弟身患重疾,需要你捐赠肾源才能续命。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会让你认祖归宗。”
在周天明的认知里,生活在穷乡下的姜印一定对豪门有着无限渴望。
挖一颗肾就能换取荣华富贵,这笔买卖只赚不赔。
至于那几个被抓的医生,他已经找律师打点妥当,安安心心在里面打罪,只要别咬出他的名字,出狱后自会给他们一条生路。
周天明既然将话说开,姜印也不再与他虚与委蛇。
“DNA报告就在那里摆着,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有资格在你死后争家产。”
“至于陈曼瑶给你生的那个纨绔儿子,有今天是他自作自受。”
她早就调查过周安杰,妥妥的人渣,死不足惜。
周天明被气得火气直窜。
“做人不要这么冷血,他到底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你不能对他的安危袖手旁观。”
周家家大业大,尽数家产等着儿子日后继承。
要不是安雅的肾源与安杰不匹配,姜印根本不配与他说话。
姜印笑得一脸讽刺,“真把血缘看得这么重要,为什么这些年对我和我妈不闻不问?”
周天明辩解,“你妈带你离开后,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去向。”
“我妈为什么带我走,你心里没数?”
“姜印,你别偏离主题,安杰在医院等你救命,过去的恩恩怨怨以后再说。”
姜印冷笑,“别说我不可能给周安杰捐肾,就算我想捐,他有命下得来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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