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桃渡川
金菲雪瞬间被冷气逼近,身体颤栗了下。
接着就是炽热温暖的气息,舌头覆盖在上面?,来?回扫弄。
“啊。”金菲雪没控制住声音。
“嘘。”程南柯好心地用食指抵着她的双唇,作出噤音。
以为是他害羞了。
没想到下一句是,“收点力气,后半夜怎么办。”
她气急败坏要用手去抓他的脸。
“继续说?。”他玩弄地轻咬了起?来?。
“你这样,我?说?不出话的。”金菲雪委屈死?了。
“那就等会说?。”他勾唇,没打算放过?她。
“程南柯!”她怒喊他的名?字,只不过?音调早就变了,根本?没有气势,反倒有些娇嗔。
经过?几次折磨,金菲雪终于求饶了,“我?说?,我?乖乖说?。”
程南柯大发慈悲地停了下。
“就觉得无形中,你的手,在。”她抿着唇,抬眸看向程南柯。
他应该懂了。
“在,怎么?”他装不懂。
“在摸我?。”金菲雪闭上了眼?睛。
听见了他轻微的笑声,压低着溢出喉间的笑意。
“你想象过??”他贴着金菲雪的耳边,边吻边问。
“没有。”金菲雪摇头。
“那就是我?想象过?。”程南柯轻轻吻在她的脸上。
“能原谅吗金菲雪,你年?少时候纯真的友情被我?私心破坏。”他低言细语,“如果我?是你,或许也气得远离,老死?不相往来?。”
你一个?人傻傻坚定的友情,被对方不断意.淫。
你一定恨透了吧。
如果是这个?理由令你当初离开,那么没有关系。
金菲雪没有说?话,主动回应了他的吻。
她吻得和?他一样温柔,几乎是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轻轻啄在他的唇边。
会崩溃吗程南柯。
倘若她当初是真的没有任何理由抛下你。
倘若她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倘若没有你的两?百亿,就真的此生不再相见。
程南柯是个?作茧自缚的痛苦小孩。
他一辈子困在自己的枷锁里。
不过?还是这个?理由能够让他更好接触。
吻过?后,金菲雪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是她揉着学校门口流浪猫的脑袋,动作温柔,眼?神也是如阳光般温暖清澈。
程南柯明白,没有任何一只流浪猫会属于金菲雪。
被她抛下给他领养的小花也是这样。
金菲雪的心里没有任何东西。
但是她表现出来?的,散发出来?的假象,是迷人的,是有魅力的。
他和?小猫都信了。
“原谅你。”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同时,你也原谅我?。”
程南柯没有再问别的,他这辈子也不会问出那句,“其实你根本?没想过?回来?对吧”。
不会问了。
她是他的,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你要允许一个?有很?多爱的人去爱别人。
也要接受一个?仅有很?少爱的愿意爱。
她愿意开始爱,就够了。
跌跌撞撞地两?人挤到浴室,闷热水雾下,她被他搂在怀里。
金菲雪垂眸看着他手腕处因为用力泛起?的青筋,手臂动作快得几乎残影,她再也没有力气,结束后往后靠在他的身上,再也使不上力气。
清水冲洗过?两?人的缝隙,残留着暧昧的气息。
根本?就用不到程南柯,只是他的手指,她就结束了。
好丢脸。
金菲雪潮热的脸颊埋在他怀里。
“你怎么办。”她还算有良心地问了句。
“等会就没事了。”程南柯闷着声音说?,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两?根手指间拉出透明的丝。
金菲雪很?快将?花洒对着他的手反复清洗。
还好戒指提前?摘了。
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你以前?都这样吗?”金菲雪看他没有消下去。
“嗯。”程南柯从身后轻轻抱着她,温柔贴在她耳边,“再来?一次吧,你刚才都忘了说?爱我?。”他有些计较这个?。
金菲雪摇头,“已经没感?觉了。”
接着暧昧缠绵的吻毫无征兆地落在她的耳骨,他一定要亲出声音,吻得黏糊糊。
“等下就可以了。”程南柯好似很?有信心。
“嗯。”他声音模模糊糊,金菲雪已经听不清了。“你看。”他不知道捏着什么,金菲雪无力地锤了他一把?,就被他带跑偏了。
“说?爱你,有奖励吗?”金菲雪试图和?他讲条件。
“有。”他勾唇笑笑,直接答应了。
“什么奖励?”金菲雪稍微又些愿意了。
但她其实愿不愿意都对结果没有太大的影响,她现在已经犹如案板上的鱼,任由程南柯宰割。
“给你看我?以前?这个?时候做的事情。”他承认了刚才又对她说?的小谎言。
他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忍不了这么久。
程南柯是了解她的,也知道她想看什么的。
金菲雪脑补了下画面?。
下一秒。
“爱你……”
她颤颤巍巍地说?出这两?个?字。
差点没有来?及。
第49章 第三视角(加更) “你教教我,好吗”……
她羞了脸, 埋在程南柯怀里,不敢抬眸和?他对视,他的手一点点在她身上戳来?碰去, “怎么红成这样。”
“我已经说了。”她脸贴在程南柯锁骨下方那块白皙光滑的肌肤上, 他身体?很?烫,水温逐渐变凉后, 他的身体?就是金菲雪最好的取暖工具,那些滑落在他身上的水珠都?几乎要被他滚烫的体?温烘干。
整个人烫得不行,手碰在哪里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
分明他眸色又柔情得要命。
她要索要奖励了。
在浴室这种稍微略显狭窄的空间里,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秘密起来?。
粘着她味道的长指轻握住, 他虎口的宽度差不多刚好能握住, “我就做这种事。”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认错的孩子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的体?温, 几乎是夹杂着哭腔喊她的名字。
手没一下有一下地弄着。
金菲雪知道他现在很?煎熬,当着她的面, 做这样他难以启齿的事情。
于是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你教教我, 好吗。”
以前金菲雪不会的题目总是问他, 虽然她也很?好奇,为什么程南柯写起文?科题也这么厉害, 就好像文?理双修的天才?,而他每天也只是有24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她不知道的是,从金菲雪选择文?科的开始, 程南柯就已经做到了几乎双修。
金菲雪的文?化课成绩并不出众,所以,他只要学?个将近八分熟练, 就可?以对付她大部?分的题。
这样就可?以让她少问一些别人。
而不是让她拿着程南柯解好的题目扔班级闲聊群期末大甩卖。
同样的话,不同的场景,意味却完全变了。
“不要碰……”程南柯靠在她肩膀上,闷哼着,湿润炽热的气息黏在她耳侧,带着男人的粗喘。
金菲雪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掌心甚至可?以感?受到纹路。
烫得她一瞬间几乎闪躲。
程南柯向来?是口是心非的主。
他嘴上让她不要碰,实则已经不受控制地握着她的手。
“这样可?以吗?”金菲雪着急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