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姜之鱼
她就说?身上感觉奇怪,原来?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她上方,近到一动,鼻尖就能碰到。
他刚刚问的是什么?
祝从唯来?不及思?考他们现在的姿势,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他方才说?的直白言语。
“什么,可以做什么……”
她甚至被今晚的事惊到无意地明知故问,仿佛一深想,就会被吓到。
温呈礼停在她的唇角,缓缓挪移到耳边,混着极低的声音:“放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音色性感得要命。
放他进哪里?她之前好像说?了什么……
他继续说?:“就像你上次玩的时候一样。”
这叫什么话,祝从唯听?得耳廓都烧起来?。
她怎么之前会以为是在做梦,还?把那?么隐秘的事情说?出去,现在成了把柄。
脸侧全是男人的气息,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往床的里侧退,又被他撑在身侧的手臂挡住。
现在懊恼不已,玩具放到哪里,他也要能放到哪里去,放什么,谁都清楚。
哪有?人这么问的,只?有?变态会这么说?!
祝从唯很?想躲开他,“……不要。”
温呈礼箍住她,又吻她,这次很?温柔,但依然很?久,久到她忍不住咬他的唇珠。
分?开时,他们之间牵出一条不明显的银丝。
床笫间温度很?高,不知道是房间里调的温高,还?是他身上的体温熨热了下面的她。
祝从唯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压着的情绪,就要喷薄而出。
很?难说?下一刻会不会做出什么。
但上方的男人只?是捧住她的脸,沉着气息,再?度问:“可以么?”
祝从唯从心里烫到心外,听?着缠到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呼吸,起伏的雪峰似乎能隔着单薄的睡裙布料碰到他硬挺的胸膛。
刚刚被他弄到动情,忍不住扭了扭腰,微微抬起膝盖适应,却又被男人的腿压住。
她是有?点点被引得想了,像是回到用玩具那?天?被挑起的快乐,但又因为太过突然,犹豫不已:“可是你又不像玩具……”
他是人,和它不一样。
温呈礼哄着她:“试一下。”
他还?从来?没有?得到想要的是通过这样的途径,连哄带骗,是他曾经最不耻的手段。
祝从唯被他的声音勾引,“……那?、那?只?准你试一下,一下……”
她强调“一下”,也不要自己?去放。
“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了。”他声线上扬,语速快了几分?,立刻吞没她其他想要说?出的话。
祝从唯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
他顺着她的脸侧向下,到细长的天?鹅颈,再?至锁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皮肤上,令她战栗。
月色黯白,徒添深夜氛围。
她脸红得厉害。
他又回到她的唇瓣,空出手去拨她的肩带,将那?些碍事的蕾丝都褪下去,与撩上来?的下裙堆叠在细腰处。
也许是以为他不在家,所以里面没有?穿。
正好方便了他。
温呈礼从来?不知她有?这么软,让他爱极了,自身的睡衣也毫无耐心去慢慢解扣,径直扯掉几颗。
他下巴上剃到但无法去根的胡茬蹭到她白嫩的肌肤,让祝从唯觉得胸口好痒好麻。
祝从唯头在被子外吸气,被子遮住他的脑袋,隆起的部分?微微起伏波动。
她无法汇聚精神,眨着眼,感觉到他在她的内裤外磨,薄薄的一层已经潮湿。
直至温呈礼重新回到被外,长臂探出床边,一把打开抽屉,从里扯出一盒。
这突然放松下来?的时间让祝从唯有?得以喘息的空间,来?回复神智。
“……和玩具不一样。”她声音喏喏。
温呈礼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总是很?单纯地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故意问:“哪里不一样?”
突然慢下来?,他有?空撕开包装,之前让庄叔不要操心,现下又觉得他操心得对了。
祝从唯噎了一下,他问得好羞耻,但事关?自己?,脸烫得不行,还?要解释:“那?个,玩具比较小……”
她说?的时候,没忍住并腿,“他”就在她腿心里,甚至连筋 络,以及长度大小都感觉分?明。
温呈礼的呼吸重了重,很?难才克制住冲动,煎熬中抵住她的鼻尖,“别担心。”
“能放进去的。”他声音很?低。
祝从唯被这浪荡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很?快繁杂的思?绪就被他带走,磨得她哼唧。
如果接吻是让她呼吸不稳,那?现在就是翻了许多倍,发晕发昏,涨得难受。
他骗她。
也有?没骗她的,真的有?一点点扎。
祝从唯想推他,也想掐他,可她指甲经常修剪,难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最后咬住他颈上、肩头。
因为此时,她现在高度只?能到他这里。
-
月色渐尽,晨光熹微。
卧室里散到床边的沉香好似被另一种味道代替。
温呈礼手掌贴着祝从唯滚烫的脸颊。
两个人额角的碎发都微微汗湿,触到她眼角的指腹还?有?一点水渍,她累到昏昏欲睡,不想睁眼。
他抱着她去浴室。
现在开灯她也不会反驳了,她连口都不想开,眼也不想睁,炽白的灯光照出她白皙的身体。
祝从唯羞恼至极,用手去推搡,想让他出去,“你走。”
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不像上次。
温呈礼难得没有?依她,快速地帮她冲洗,因为每一次触摸都是折磨,最后把她裹上浴巾。
一时匆忙,又不想放她一个人在那?里,所以随手拿了条干净的睡裙,没找到她的内衣放在哪里。
“放在哪里?”他问。
“就在里面啊……”她浑浑噩噩,“抽屉里,第三个……第四个。”
祝从唯说?得不清不楚。
他干脆这么直接剥掉她的浴巾套上睡裙。
看?到她里面空空荡荡的,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只?能忍耐住,谁叫她是初次,不好多来?。
什么都不需要动,舒服得祝从唯睡意绵绵,然而最后还?是没睡着。
他的手臂禁锢住她的双腿,隔着睡裙去磨腿心,又硬又烫,她在他怀里被顶到难受到说?不出话来?。
“就一会。”他低头去吻她的侧脸。
浴室乱糟糟的,新换的睡裙又被弄脏,温呈礼不厌其烦地重新拿了一条给她换上。
祝从唯觉得他很?坏很?坏。
她只?是同意试试,根本没有?接受之后的一切,他一点也不让她反悔质疑。
-
清晨天?光大亮。
卧室内温暖如春,小楼外是初秋的清凉。
温园里除了常年绿树以外,其余树无不由嫩绿过渡到秋黄色,偶有?一些果树已经缀着果实。
周嫂正和佣人上早餐的糕点粥品,庄叔随口提了句:“四少爷今天?凌晨回来?了。”
罗瑞芝摇头:“又不急,回来?这么晚做什么,他就是这点不会考虑自己?。”
众人都默认温呈礼在补觉。
罗瑞芝人老觉少,一向是温家人里醒得最早的,“今天?从唯走那?么早吗,天?没亮就去上班了啊,我都没看?见她。”
周嫂上完最后一碗莲子粥,“可能真的很?早,我也没收到少奶奶点餐的消息。”
如果祝从唯走得匆忙,在外面吃早餐也不奇怪。
“从唯这工作,下班早,但就是有?时候上班太早,作息也真是不一般。”
“她应该蛮喜欢的,没听?过抱怨。”
温家当然能给她更好更舒适的工作,不工作都可以,但不会干涉祝从唯的选择。
直到早餐即将结束,温呈礼出现在餐厅里。
他罕见地穿着高领上衣,紧身长袖,宽肩窄腰,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现在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但他突然穿起高领上衣,在一家人里也有?点打眼。
常年锻炼的男人不会觉得这样的天?气冷,就如温景深兄弟两个,都还?穿着单衣。
温景佑问:“德国最近天?也冷吗?”
他看?自家小叔被紧身上衣勒出的身材,偷偷猜小叔到底有?多少块腹肌。
如果去问祝从唯,她会说?吗,他们也算是同龄人吧,虽然她突然高了个辈分?……
搞得温景佑现在对辈分?很?怨念,只?是温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传统的,尊重长辈是必须的。
上一篇:招惹(晴夕Victoria)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