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钦点废柴
马霜痕勾着他的脖子,咬着他耳朵悄悄说:“力气?要用在对?的地方?。”
温赛飞认栽,开了指纹锁,掏出手机让马霜痕录入她的指纹。
难道要同居?
在工业区宿舍跟同居没差别,总归不算久住,缺乏了一些必要的生活情调。
马霜痕:“我也不经常过来……”
温赛飞:“难道我去你家?”
马霜痕听?语音提示变化角度录指纹,暗暗决定?不能彻底搬过来,不然?吵架还得离家出走,而不是赶他出去。
指纹录入成功。
温赛飞:“你家不好停车。”
马霜痕不服输:“改天我买个好停车的新家。”
温赛飞顿了下,莫名一笑,好像放过了她似的。
马霜痕:“我可没跟你说笑,明天我就去买房。”
温赛飞:“你猜我这个房子怎么?来的。”
话题跳跃幅度有点?大。
马霜痕没轻易入套,“猜对?有什么?奖励。”
温赛飞:“猜错送一对?‘玫瑰金’。”
话毕,他的胸口挨了一掌。
温赛飞按着她双腕,“快猜,给你三次机会。”
马霜痕:“你是一手业主?”
温赛飞:“嗯。”
可以排除内部法拍房的可能。
丽海佳园12年前竣工,当时温赛飞应该刚成年。
马霜痕:“成年礼?”
温赛飞:“不是,还有两次机会。”
马霜痕尴尬道:“总不会别人送的。”
温赛飞知道她指有人行贿,“不是,最后一次机会。”
马霜痕放弃,“你高中炒股赢的?”
温赛飞笑道:“你高看我了。”
本来不想参与,马霜痕被他挑起兴趣,“快公布答案。”
温赛飞:“有一次我妈和我爸吵架,她用我爸的钱,以我的名义买下这套房子。”
马霜痕噗嗤一笑,“我可是用自己的钱买房,你暗示以后我们吵架,我也可以花你的钱泄愤吗?”
“吵不吵架都可以花。”
温赛飞立刻从支付宝转账5200,不像微信还可以不接收。
“谢谢小飞哥。”马霜痕往他脸颊猛亲一口,难过骤然?而至,转瞬即逝的黯然?没瞒过刑警的眼睛。
温赛飞:“收红包还不开心?”
“男朋友给我花钱,我当然?开心。”
马霜痕说的是真话,后半句也真实不虚,“其实买车买房的钱也不是我的,是我爸妈留下来的,我那点?工资哪里买得起。”
她以为抓到凶手会从此放下负担,好好生活,但成就感只是一时的,往后会重?复以前,总会在某个瞬间想起父母缺席的事?实,遗憾终身相伴。
温赛飞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紧她:“你爸妈留下的,跟我给你的,都是我们的心意。你只需要收下,按能让自己开心的方?式使用,就行了。”
马霜痕逐间参观温赛飞的家,缓了一会平复心情。
三房一厅总面积一百平左右,主卧、客卧和书房各一间,一个人生活显空荡,两个人刚刚好,多?了一点?人气?又不至于拥挤。
马霜痕:“你一直一个人住?”
温赛飞惯常不正面回答,“你想我跟谁?”
马霜痕悄悄看了一圈,暂时没发现长头发的痕迹。
“你明早还要去单位,早点?洗澡睡觉。”
温赛飞让她用主卧浴室,他在公卫洗漱,但谁也没提热水器能否同时供能给两个花洒。
马霜痕洗漱妥当,温赛飞推开虚掩的浴室门进来了,默默帮她解开后背的搭扣。
他的指尖有点?凉,有意无意擦过,给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当他的手掌代替衣服完全?罩住她,甚至掐着她,鸡皮疙瘩消失,成了整体的轻颤。
温赛飞家的浴室比工业区宿舍的宽敞,发挥空间更大。马霜痕给压扁在干湿分离的磨砂玻璃上?,从外看只见圆饼中间一小轮浅红。
他们当然?看不见,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温赛飞在后头抄起她一边膝弯,勾过她的下巴吻她。马霜痕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蹬在电线杆撒尿的狗狗,快给他草失禁了。
热水浇得他们湿漉漉,他们仍能分辨哪里是洗澡水,哪里是汗水,哪里是带出的水。
马霜痕给温赛飞戴上?一圈白色环带,就箍在他下面,她的出口。黑色毛发跟拉菲草似的作衬,分外清晰。
鼓掌声掺了水份,比以往更为响亮,在密闭空间回荡不息。
马霜痕一度担心磨砂玻璃给冲倒了,先倒的是她,一小股不同于以往的热流倾泻,混在洗澡水里,但愿没给温赛飞发现。
她之?前明明上?了厕所?。
温赛飞以为漏东西,检查没有便打包扔垃圾桶。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她面红耳赤躲着他眼神?,明白几分。
温赛飞淡笑吻了吻马霜痕,心照不宣给她搓背。
长夜慢慢,这绝不会是终场。
主卧一米八大床理所?当然?成了今晚的第二?战场。
马霜痕嘴上?求饶,下面那张不太诚实,温赛飞揉得双指晶亮,暗香残留,“我允许你喷床上?。”
“走开啊——!”
马霜痕拿枕头砸他,被温赛飞接住丢回脸上?。
枕头盖住她的视线,他同时堵住她下面,没堵住她的声音。
马霜痕越来越沉迷突然?而至的惊喜,温赛飞似乎每次都能找出新角度进来。
摇不响的大床像在剧烈咳嗽,差点?掩盖了手机铃声。
这回是马霜痕的。
“你家人?”不然?温赛飞想不出谁给停职的警察打电话。
“不知道……”马霜痕喘不顺气?。
温赛飞人高手长,替她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接了烫手山芋似的丢她旁边。
韩弋来电。
“接。”温赛飞说。
马霜痕趴着挂断电话,当着温赛飞的面拉黑韩弋,连带拉黑删除韩弋的微信和支付宝。
男人的醋意跟怒火一样危险,她的手指颤颤悠悠,差点?误操作。
拉黑完成那一刻,马霜痕被温赛飞反剪双手,咔哒一声,手腕铐上?熟悉的“玫瑰金”。
“喂?!”马霜痕扭头瞪视,反而给他扣住前面的两团拉起,不断填充她。
温赛飞就是有特别的本领,无论换哪种角度,都能不离开她,不晾着让她空虚。
比起毛茸茸的手铐,“玫瑰金”太硬核,平白多?了一抹诡异的情致。
马霜痕叫道:“你怎么?不干脆穿警服?”
口嗨谁不会,温赛飞可以比她更疯,“在我办公室干,想吗?”
那么?,马霜痕一定?像牵狗绳一样,拽过温赛飞的领带吻他。她不敢再想,已经无法再次面对?小狗失禁的羞耻。
……
“小飞哥。”
“嗯?”
他们像两条搁浅的鱼,挨在一起,嘴巴一张一翕的换气?。
“小飞哥。”
“怎么?了?”
温赛飞撑起脑袋,只见马霜痕还是趴姿,闭着眼像梦呓。
“小飞哥,小飞哥。”
“做傻了?”
温赛飞半压着她,低头吻了吻。
马霜痕合着眼笑吟吟,“终于可以随意叫你小飞哥了,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小飞哥,小飞哥……”
温赛飞:“不是大飞哥?”
马霜痕如盲人摸象鼻子,反手捞了一下,软塌塌的,只剩一根不太挺立的芯,“漏气?了,现在是小飞哥。”
温赛飞笑了声,给她送气?,堵住那张调皮的嘴。
次日温赛飞如常赶回单位,马霜痕像抽走了骨架,瘫在床上?。
温赛飞多?此一举解释:“我可能两三天后才回来。”
马霜痕哪能不理解刑警的工作性质,忙起专案废寝忘食,她如果不是冲动行事?,现在也在忙活。为了见她,温赛飞昨晚还提前洗了澡。
她故意说:“做完就走,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