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里吞风
棠妹儿像小狗一样点头,然后又像猫一样贴过?去,“靳生这?么上?心我的事,有点受宠若惊呢。”
靳斯年:“那就好好谢谢我。”
棠妹儿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谢,靳斯年早有准备,他的手从她裙摆进?入,往上?,然后遇到阻碍,往旁边一扯。
棠妹儿打了冷战,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冰凉物体侵入了。
她手撑洗手台,不敢置信地看着靳斯年,“你把什么放进?去?!”
“这?个。”红色橡胶材质,像一颗大花生,被随手放在水池边。
靳斯年原本拿了两个,最后一刻心软了,没舍得都放进?去,只推了一个。
就算是一个,棠妹儿脑袋已经炸了。
“你叫我感谢你,就是把这?个东西塞给我?这?算什么感谢?!”
“靳生根本是早有预谋,找英文老师只是借口!”
“是啊,都是借口。”
靳斯年对自身邪恶,完全不加遮掩的态度,叫棠妹儿又愤怒,又无力。。
而?靳斯年,他嫌指尖有点粘,置于水龙头之下,慢条斯理地洗手,同时,他顺带欣赏棠妹儿镜中的表情。
“不行的,我今天?还要上?庭呢!”她一脸惶色。
靳斯年笑?着问:“哦,上?庭辩什么?”
“是调解庭……那间资不抵债的子公司,他没钱赔给人家,要么总公司帮他赔,要么就破产,今天?要和对方调解的,如果因?为?这?个,我分心搞砸了,靳氏要损失很多钱……”
“没关系,搞砸了就赔钱给人家,反正是我们侵权在先?。”
棠妹儿要疯了。
“求求你了,帮我拿出来,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做事……”
她抱着靳斯年的胳膊,甚至连站都别扭,她的腿挨着靳斯年的腿,强制自己不去贴。
靳斯年低头,女人的小脸蛋微微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像透着酒精味的过?熟的果实,他伸手摩挲了一下,语气温柔。
“不行,夹着,敢拿出来,我会不高兴的。”
他往外走,棠妹儿追出去,刚迈第一步,身体的异样叫人发抖,她差点摔出去,将将扶住门?边。
棠妹儿真的有点生气了。
“靳斯年,你是坏人。”骂人也不敢骂太狠。
靳斯年想笑?,走回?来,“你不会才知道吧。”
棠妹儿不说话?。
她弯着身,从裙子里褪下一块窄小布料,三两下折成方形,直接塞到靳斯年西装口袋里。
月白色的真丝露出一角。
行云流水一套操作下来,棠妹儿昂着脸,“我知道靳生一会儿要做演讲,请靳生戴着我送你的口袋巾,不许摘下来!”
“不然我也会不高兴!”
胸腔共振,源自一起作恶的快乐。
靳斯年扣住棠妹儿的后颈,将人扭到镜前,两人皆是人中龙凤的好样貌,就是皮|肉之下——
他轻笑?着:“看,Mia,我们多般配。”
——
棠妹儿今日坐合议庭。
不需要穿黑袍戴假发,也没有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面对一摞文件而?已,棠妹儿还是忍不住手心冒汗。
“被告方的这?一行为?,明显已经构成了合同违约,这?样的违约,不止为?我方当事人造成了既有的经济损失,也导致我方当事人的预期违约……”
“我反对。”棠妹儿不自觉地并了并膝盖。
“法官阁下,我方认为?对方的指控并不成立,事实上?,我方一直在履行合同中的各项义务……”
她忽然一顿。
在场十多人诧异看着她。
肉眼可见的,棠妹儿的脸晕上?一抹不自然的红。
助手低声问,“棠大状,你还好吧?”
棠妹儿抿唇,不得不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继续说道,“原告方的经济损失,与我方行为?是否构成因?果关系……还需要原告方提供更多证据,至于,预期违约这?个说法,更加荒谬,请看这?份文件的第45页……”
庭上?随之响起一阵纸页翻动?声。
棠妹儿交代助手,“你带他们先?看文件,我出去一下。”
“大状,你真的没事吧,你看起来像在发烧。”
“没事,我只是去下卫生间。”棠妹儿勉强一笑?,起身与法官示意后,她快速推门?出去。
法庭里的卫生间十分空旷,棠妹儿挑了最里面一个隔间,转身关门?落锁。
其实,一个小时前,她已经试着取过?,可法庭的上?班时间,卫生间里人来人往,因?为?紧张,那颗球,棠妹儿连摸都摸不到。
这?一次,不知道是方法的问题,还是角度的问题,棠妹儿还是失败了,不止拿不出来,好像还越推越远……
棠妹儿有点崩溃,但,法庭上?一屋子的人,还在等着她。
“……赔偿金额的认定,应当根据客观损失,以及当时的大宗商品定价,原告方提出的赔偿额度,明显高于……”
棠妹儿咬紧牙关,进?行最后陈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合议庭这?边一结束,棠妹儿冲出去,直奔港大。
靳斯年在那里做演讲,台下坐了一片慕名而?来的人。
台上?男人,声音沉稳有力,思考清晰,一身铁灰色西服之下,是他光风霁月的伪装,谁会知道,破绽就在他的胸口,一丝月白色的布料,如果伸手去拽,抽丝剥茧露出来的,不止是一条底|裤,而?是靳斯年滚烫而?危险欲望。
棠妹儿站在台下人群里,已然做不到冷眼旁观,她心头一阵阵燥热,只盼他赶紧结束。
因?为?,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靳斯年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棠妹儿迫不及待需要主人的解救。
终于,靳斯年走下台,在各界人士围上?来的同时,棠妹儿步伐艰难地挤到他身边,“靳生,我有事找你。”
靳斯年正跟人说话?,对话?被打断,他扬眉看过?来,“什么事?”
棠妹儿:“我从法庭过?来,案子的调解结果已经出来了。”
“回?公司再?说。”靳斯年扭头再?次要开口,棠妹儿急切道:”法官判我们输了,靳生,这?次的案子损失比较大。“
周围人神色一凛。
身边陪同的是港大校长,他很有眼色,急忙道:“靳生有事的话?,不如先?去休息室处理,接下来的活动?,还有一会儿才开始呢。”
休息室由保镖守住。
侍者递过?的热毛巾,靳斯年慢慢擦过?手,饮了一口茶,他问:“案子损失比较大是什么意思?”
棠妹儿看着侍者走出去,再?三确认门?已关好。
忍了一上?午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棠妹儿靠到靳斯年腿边,“靳生,帮我拿出去!”
“它好像钻到里面去了,用手都够不到了,如果最后闹到进?医院去取……”
棠妹儿不想丢人丢到上?报纸。
靳斯年坐,棠妹儿跪,他弯下身子时,视线与她平齐,片刻后,靳斯年淡淡一笑?,“自己把裙子拉高。”
棠妹儿鼻头在瞬间酸涩,可没办法,她咬了咬牙,如他所?说,一点点露出笔直的腿。
靳斯年伸手,食指与拇指相叠,动?作很轻,但不适的感受还在加剧,几乎让棠妹儿脚下失去平衡。
棠妹儿扶了一下靳斯年的膝盖,嶙峋的手感,叫人回?味坐上?去的感觉。
“别动?。不然我以为?你还想要点别的。”靳斯年说。
棠妹儿根本不敢去看靳斯年的眼睛,因?为?她知道,男人深黑色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情|色,那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力。
棠妹儿因?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嘴,在花生脱出的那一瞬间,她极力忍耐才没有叫出来。
靳斯年抽出“口袋巾”一边擦手,一边问她:“巴普洛夫实验,你听过?吗?”
巴普洛夫实验,主人摇铃铛,狗就要流口水。
“靳生拿这?个球,想训练我什么呢?”棠妹儿伏在靳斯年膝头,仰头看着他,“以后我看到靳生,也需要流口水吗?”
“Mia看到我……”靳斯年声音很低,“要,湿。”
——
从港大出来,棠妹儿的车交给保镖,她坐靳斯年的车回?公司。
路上?,她汇报了合议庭的结果。
“如果再?多磨几个回?合,我认为?赔偿金额至少还可以减少5%,靳生,这?件事我已经尽力,真的不能怪我。”
靳斯年:“所?以,你在怪我?”他的语气有种天?威不可测的意味。
正在开车的黄伯下意识扫了一眼后视镜。
而?让人惊讶的是,那位棠大状不止不怕靳生,反而?她先?生气了,“怎么不怪你,你影响了我的专业性,没能在法庭上?据理力争、造成损失,不止是公司的遗憾,我也搭上?了职业口碑,本来我可以做百分百胜率的大律师……”
“好了,我知道了。”靳斯年把人拉进?怀里,“逗逗你,看你认真的。”
“Mia在我这?里,永远战无不胜,输了那5%,叫你赢我好不好。”
他轻拍着棠妹儿,有一下没一下。
棠妹儿委屈,不再?理人。
此刻,黄伯内心已经一片骇然。
他别开眼,继续目视前方,不敢再?看后面。
第34章 圣诞结是她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圣诞愿……
一连几日,靳斯年?在棠妹儿家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