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他会先轻含少女的粉色两片唇辗转厮磨,他最喜欢的那颗小小的唇珠总会慢慢翘起来,变得饱胀绯红,可爱至极,让人忍不住在这个位置疼爱许久。
一直等黎瑭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不疾不徐地慢慢加深,一直最后看到少女呜咽地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黎瑭从没想过,姜令词居然会在青天白日,在这种公众场合……
第35章 坏掉
薄荷绿色的裙子十分香艳的挂在车窗上, 风一吹,裙摆摇曳,若是稍微大一点, 或许会吹跑。
黎瑭忍不住胡思乱想——
万一裙子被吹跑,她是不是得不着寸缕地开车敞篷赛车回去?
搞这种行为艺术, 史上最封建家长黎渊同志知道可能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然而很快, 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瞎想, 完全被男人侵略性极强的唇舌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 姜令词终于放松了将她按在仪表盘上的力道,缓慢地抬眸。
以前姜令词很难理解黎瑭为什么看到他的身体,会拥有创作欲。
人的身体不都一样的。
只是躯壳罢了。
那天他们互相进行检查时,姜令词并没有仔细欣赏黎瑭身体的每一寸, 当时或许是灯光太昏暗, 又或许是刚刚同居太过冒犯。
对黎瑭的身体记忆最清晰的便是,那一枚卡在胯骨上漂亮小巧的蝴蝶结。
而此刻,在青天白日里, 他不躲不避地欣赏着黎瑭这具漂亮精致的躯·体时, 才发现, 不一样的。
黎瑭失神的眼瞳不自觉落在姜令词的薄唇上。
男人潮湿的额发也被随意扒拉到脑后, 露出那张昳丽到近乎嚣张的面容, 此时唇间的湿润在露天的光线下,分外瞩目。
下一秒,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抿了下唇间的水珠,磁性的嗓音染着点哑:“想尝尝吗?”
“不……”她没有这个喜好。
黎瑭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摇头。
然而话音未落,整个人重新落回姜令词的膝盖上。
她像是一个又轻又软的等比例娃娃,可以让姜令词轻轻松松地摆弄出各种他想的样子。
少女尚在最敏锐的时候, 撞到他的膝盖时,两条纤细小腿下意识地发抖。
唇瓣被衔住。
姜令词唇齿间是又潮又有点怪怪的甜味,这是她的味道。
黎瑭很不情愿地皱起细眉,想将他的舌尖抵出去,然而却像是自投罗网般被勾住不放,几乎吻至最深。
男人漫不经心地捏住少女脆弱的后颈往后,使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味道完全吞咽下去。
她现在完全分不清,味道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记得如炽火燎原般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心脏,方才车头差点相撞时的濒死感再次涌上。
中场休息时。
男人冷白修长的指节微松,沿着少女后颈小巧的骨骼摩挲着,一寸寸下移,动作不疾不徐,像是事后的安抚,又像是事前的逗弄,奇妙的意味从上而下蔓延至他们此时紧密相贴的位置。
每一次碰触,都会引发黎瑭新的瑟缩。
危险警报在她脑海中拉响:危险危险!
坐在姜令词膝盖上的少女下意识地想逃跑,她手脚并用地往旁边座椅上爬,膝头在皮质的座椅上烙出一个个湿漉漉的坑痕。
手心还不小心按在了刚才被姜令词随意抛过来的巴掌大小的浅绿色潮纱,不知道是被姜令词唇舌沾湿的,还是如姜令词所言赛车太过刺激而产生的本能。
黎瑭喜欢穿成套的衣服,包括里外色调都要搭配,这是她的一点强迫症,而且最好是她的幸运色,很显然,今日幸运色是绿色。
然而好像不是很幸运。
毕竟跑车狭窄,她好像跑不掉。
姜令词淡眸掀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逃跑,纤薄曼妙的身体不自觉的发着抖,像是车外被风吹在半空中打着卷儿的银杏叶。
此时少女细腿蜷缩,完全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稍稍一动,便能轻而易举地——占有一切。
但他没有。
姜令词淡扫了一眼车厢。
如果是SUV或者其他大型商务车的话,就会顺利很多,而跑车,确实太过狭窄,即便是敞篷的,也很难令他完全放开。
更重要的是,姜令词很清醒地分析,他一旦进去,并不会浅尝辄止的停下。
姜令词与黎瑭不同,向来很有耐心。
短暂的几个小时放纵没什么意思。
多年藏匿的渴·望,一旦开闸,自然不可估量,姜令词暂时不像吓坏了她。
黎瑭已经蜷缩在座椅内,“不,不亲了……”
“不亲哪儿了?”
姜令词的指尖探过去,沿着她的唇齿往下,最后落在今日被亲的最多、早就饱胀嫣红的地儿,“还是这儿了?”
冷白骨节慢慢屈起,轻弹了下。
明明只是戏弄般的一下,黎瑭却感觉到座椅都被浸透,身体再次失控,太可怕了呜呜呜呜。
黎瑭推拒着男人的手腕,“不要不要,都不要!”
姜令词看她的眼神平静又藏着几不可查的攻击性,他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语调恢复温沉:“以后还敢跟人赛车吗?”
黎瑭完全平复下来才发现,姜令词身上的衣服居然完整的穿在身上,黑色冲锋衣衬得他五官呈现极具攻击性的绮靡艳色又冷淡禁欲的很。
太可恶了。
今天居然被姜令词给戏·耍·了!
简直是黎小画家约炮史上的奇耻大辱。
本以为是刺激兴奋的赛车……刺激是刺激,兴奋是兴奋,但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黎瑭表面:“不敢了呜呜。”
黎瑭内心:我还敢,哼!
才怪。
最起码一个月……哦不三个月内,她见不得跑车。
因为一看到跑车,就会想到被姜令词按在仪表盘上口的画面,搞不好开车走神,会引起车祸!!!
她还要给大黎养老的!
谢天谢地,裙子也没有被风吹跑。
十分钟后,她穿回衬衫裙,腰间缠着姜令词脱下来的冲锋衣,仰着脸,哑着嗓子倔强地说:“是我赢了。”
乌黑柔顺的发丝此时散乱地披在脊背,一张小脸精致靡丽。
要不是姜令词突然发疯,一定是她先到终点!
“嗯。”
姜令词没什么胜负欲,懒懒地应了声。
他甚至没有在黎瑭面前继续装端方君子,清隽眉目染着不加掩饰的薄念。
黎瑭:……第一次赢得这么没优越感。
临走之前,黎瑭还是担心监控。
姜令词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说,云淡风轻道:“这家赛车场是我名下的,来之前就让他们将监控全都关了。”
“你早有预谋?!”
“黎小姐,准确来说,是顺水推舟。”
“水”字,姜令词微微加重三分语气,表示……强调。
黎瑭:“!!!”
她要去找明镜道长,姜令词一定是被什么艳鬼附身了!!!
“我的画展呢,什么时候能开?”黎瑭没忘记正事儿。
“以我为创作灵感的画,只能出现在我太太的画展上。”姜令词偏凉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沉缓。
“你说他到底怎么个意思?”
美术馆内,黎瑭坐在纯白的大理石阶梯上,望着空旷的展厅。
她的画已经全部被收起来,据说要等审批通过,才能正式布置,现在一切停滞。
时絮正在刷男菩萨视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师妹问题:“答案很明显啊。”
黎瑭:“哪里明显了?”
“姜教授的意思是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姜太太,就可以办画展了。”时絮悠悠地看向自家师妹,“事已至此,早死早超生吧。”
这是踏入婚姻坟墓三年的已婚少女给出的建议,“要不你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笑死。”
“显得我着急跟他结婚似的。”
自从上次赛车场分别,连续三天,黎瑭都没有见到姜令词,“他一个提出结婚的人都不急,我一个不婚主义急什么?”
时絮百忙之中抽空瞥一眼绕着展厅开始转圈圈的师妹。
这叫不急?
黎瑭一直没有下定决心,直到……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行人,被簇拥在中间的恰好是与闻遥意齐名的画家竹微凤的关门弟子蒋涿。
闻遥意与竹微凤一直被媒体比较,誉为当代画坛双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