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很快第二杯见了底,这次她没等季宴白问,主动说:“我要。”
季宴白凝视她,启唇问:“要什么?”
“要……”
季宴白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经过昨晚,似乎一切都变得顺利成章了。
拿过她手中的高脚杯放桌面上,扣住她手腕把人拉进怀里,另一手捏住她下颌,堵住了她的唇。
不是浅尝辄止,是最深最深的亲吻。
他舌尖探到最深处,肆意搅动。
桑淼轻嗯出声,季宴白心猿意马,一个用力,人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箍紧她腰肢,让她不至于滑下去。
“淼淼。”他很轻唤了一声。
桑淼觉得那酒肯定有问题,不然她怎么才喝了两杯头便开始晕了,看什么都不太清楚的样子。
她眯着眼看过去,一眼看到的是季宴白的喉结,看着…很好亲。
桑淼慢慢地慢慢地攀着他的身体朝上移了移,仰起头,小心翼翼去碰触他喉结。
没亲,直接咬了下。
退开时听到了季宴白的轻笑声:“就这样?”
一瞬间的清明,她羞死了,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随即又被他摁住。
“你刚咬我了,我也得咬回来。”
“……”这人还挺过分。
桑淼问他:“你咬哪?”
他眸光在她身上打转,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突然亮起,把她往上提了提,贴着她耳畔说:“不咬了,咱们来做游戏。”
这会儿做什么游戏,她不要。
季宴白轻哄,“很好玩的游戏,你会喜欢的。”
桑淼喜不喜欢先不提,反正她看季宴白挺喜欢的,喘息声都重了,掐着她腰肢,一遍一遍唤她。
她摇头说:“这个游戏不好,不玩了。”
季宴白把人拉回来,扣着她后脑再次亲上去,除了酒香外,桑淼还嗅到了其他的气息。
很杂。
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亲吻的好凶,桑淼受不住,红了眼眸,退开,喘息时,轻捶他的胸口,“你是狗吗?”
她唇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季宴白掐着她腰肢和她调转位置,居高临下睨向她,吮她唇角,又咬她侧颈。
他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很执着。
像是某种小癖好似的,盖上印记。其他地方留桑淼能忍受,但是有个地方不行。
她手插进他发丝间,让他别闹。
季宴白抬眸,眼睛里沁着红血丝,声音蛊惑,“不是你说哪里都可以吗。”
她说的哪里都可以,也不是这里啊,桑淼战栗道:“这里不行。”
季宴白拉住她的手,轻捏她手指,缱绻唤了声:“淼淼。”
在桑淼意识涣散时,他得逞了,不止兴风作浪,还贴着她耳畔说:“比我预想的还要甜。”
“……”
桑淼不可能一直屈服,抬腿去踢他,被他摁住,他没再说话,而是用勾魂摄魄的眸子看她。
直到她再也没力气挣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桑淼心想,最……最后一次,以后她才不会让他碰她。
可惜,事与愿违。
她以为的最后一次,在季宴白眼里算是刚刚开始。
那双带着电的手领略了不一样的美妙后,便再也收不住了,他肆意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看着那抹难言的粘稠只觉得美妙极了。
原来两身相悦这么让人沉醉,怪不得所有人都会喜欢。
他抵着桑淼问:“喜欢我吗?”
桑淼贝齿咬唇,就是不出声,她怕自己一张嘴便会叫出来。
季宴白早餐没吃多少,还真饿了,这会儿正好慢慢品尝,他把循序渐进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点一点攻克。
指尖有些麻有些红,还沁着淡淡的体香,他意犹未尽,当着桑淼的面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口中。
桑淼:“……”
正经人一旦不正经起来,真真让人心悸。
桑淼以为那已经是她认知的极限了,谁知还有更过分的。
他端着红酒走上前,问她要不要?
她当然不要,头扭到一边不回话,身体的触感却越发敏感了,让人无措。
贝齿紧紧咬住唇,胸口小鹿撞得飞快,悸动随着他指尖的温度在变快。
咚咚咚,是她的心跳声。
也是他折磨人的声音。
他的唇…好烫。
……
桑淼在冰凉的触感中醒来,入目的是季宴白的头,他似乎在忙碌着什么,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在给她抹药。
怪不得,那么凉。
她条件反射踢了他一脚,他没避,生生挨下,“来,给你踢。”
“继续。”
刚刚是无意识的,后面是有意识的,桑淼想起昨晚,想起刚刚,又羞又无措。
“季宴白,坏蛋。”
季宴白等她踢够了,捧起她脚,吻上她脚面,脚趾,脚踝。
桑淼战栗缩回,瞪了他一眼,提醒道:
“不许靠近我,越远越好。”
他无奈笑笑,“怕是不行。”
第39章
桑宝宝眼巴巴等着桑淼回来,可桑淼到家的第一时间,季宴白却拦住他没让他见。
桑宝宝仰头问:“爸爸为什么不让我见妈妈?”
“妈妈在休息,等她睡醒了我们再上去好不好?”季宴白说。
“妈妈怎么大白天还睡觉啊,她很累吗?”桑宝宝噘嘴问。
“嗯,很累。”季宴白说,“妈妈很辛苦要好好休息一下。”
“妈妈做了很多工作吗?”桑宝宝问。
工作没有,其他做了不少,季宴白想起了昨晚和飞机上,脸颊上难得溢出了淡淡的红。
他从未想过和她在一起是如此美好,她的娇喘,她的呻吟,哪怕是她的啼哭都叫他欲罢不能。
只能一次又一次深陷其中。
他也想过,初尝云雨,要克制,浅尝辄止便足矣,事实上,不是,尝过一次后便想尝第二次,第三次。
以至于很多次。
季宴白也很嗤鼻这样的自己,但没办法,他好像上瘾了一样,完全不知疲倦。
就好比此时,桑淼在卧室里补觉,他却没一点睡意,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想……
他喉结慢滚,压下那抹悸动。
桑宝宝扯扯他衣摆,“爸爸,你能跟我去楼下打球吗?”
季宴白:“好。”
桑宝宝抱起球在前面走,季宴白在后面跟着,想起什么,对王婶说:“熬些参汤给太太喝。”
王婶点头,“好。”
父子俩在院子里玩了将近一个小时,桑宝宝玩累了,倚在季宴白腿上休息,拿着蓝色的小水壶喝水,嘬着吸管吞咽两下,问:“爸爸,你会跟妈妈离婚吗?”
小家伙这两天因为这件事很不开心,问过妈妈后还是不放心还要问问爸爸才行。
“嗯?什么离婚?”
“诗诗的爸爸妈妈在离婚,你和妈妈会离婚吗?”
季宴白现在恨不得长桑淼身上,哪里舍得跟她离婚,没经过那夜的云雨不可能,过了那夜更不可能。
他都没要够她,哪里会跟她离。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