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织芙
但还有一堆同事,甚至还有好姐妹。
甚至还有爸爸妈妈。
而且,疑似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乔翘:我去你老公好霸总哦~~】
【小唐:秦总他超爱!!!】
【小姐妹:姐妹你当时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看到的肯定是你老公!】
……
阮宜连忙点进乔翘发的链接。
居然是君庭集团的微博。
君庭集团的微博一向像个人机,整天转发报道集团事项。
这条微博却配了一个视频,看上去像是采访切片。
阮宜带着小期待点开视频,还有意把手机屏幕往自己这儿低了低。
免得背后的人看到。
秦深穿着一身深红色西装,搭了一条藏蓝色的佩斯利图案的真丝领带
西装驳领上还别着矢车菊蓝宝石胸针,是她前不久拍卖送他的那款。
和他往日一身黑白灰的风格极其不相符。
阮宜居然莫名品出一点点……孔雀开屏的气质。
切片应该是最后一段,采访人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为什么秦总决定接受我们这次采访呢?”
本意是想拉到秦深对他们媒体的看重之上,却没想到秦深眉眼淡淡。
刚才还冷硬的神色,逐渐柔和起来。
“只是想要澄清一下前几日的舆论。”
“是我离不开我太太。”
“终身相许,多蒙她垂青。”
视频的最后,他仿佛透过了镜头,直直看向屏幕之后的她。
一双向来冷淡的眸子,蕴着灼热滚烫的情动。
阮宜下意识屏住呼吸,心尖像在岩浆里滚过,微微地发烫发颤。
众所周知,Omgea在被标记之后,对Alpha的依赖程度会达到顶峰。
而且,秦深又是一向以冷淡无情著称的秦氏掌权人,根本不会为信息素控制和波动。
但是,他说的是他们之间“多蒙她垂青”。
公开当着全世界的面,向他的妻子低头示爱。
他并不是为信息素所控,只是心甘情愿为他的妻子所控。
藤蔓一瞬间长满心脏,直到在心尖处绽出玫瑰花苞。
抖动着花瓣欲开待开,一动一动,扑通扑通。
她雀跃着点开评论区,第一条热评是说秦深的穿着。
【我天总裁好帅!我宣布这绝对和夫人郎才女貌啊!】
评论底下的楼中楼甚至讨论起来了。
【怎么感觉秦总超刻意打扮呢,难道是看到我们网友昨天讨论了吗……】
【我是君庭员工,真的第一次见老板这么穿!】
【孔雀开屏秦总他超爱~~~】
【秦总要证明他配得上老婆hhh】
剩下的评论走势就逐渐歪掉。
【我要狂磕这对产品,深宜isreal!】
【不敢想象他俩的孩子得有多好看】
【不敢想象他俩do起来得有多爽!】
【我就敢想嘿嘿嘿~顶级Alpha诶~信息素匹配100%诶~】
【说不定夫人这会就是被做得起不来床了!】
阮宜刷到这条评论,小脸顿时一红。
这群网友聊天也太黄了!
她下意识往背后的男人怀里钻。
听到他一声又一声坚实的心跳,又娇又嗔道:“你怎么这么肉麻呀……”
男人灼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过来,声音低沉含笑:“不是肉麻,是真心话。”
她咬着唇,仰头看向他。
秦深眸子幽深,直直地迎上她慌乱的视线。
阮宜瓮声瓮气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录的呀,怎么我都不知道?”
秦深泰然自若开口:“昨天下午你被做睡着之后。”
阮宜小脸蓦然一红。
怪不得她根本没听到。
其实本来就有家财经媒体最近一直在联系君庭。
秦深一向低调处事,是从不接受外界采访的。
但是,既然阮宜并不想撤掉舆论,他自然也随着她的喜好。
秦深便让穆阳接下来了采访,重点就是为了澄清舆论。
阮宜指尖戳着他的腹肌,明知故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出镜的?”
都已经回了酒店,还又换了一身西装。
而且很明显是特意做的造型。
秦深亲了亲她的鼻尖:“嗯,是想让网友看看,我是否配得上当阮宜的老公。”
她喜欢被人夸美美美,想继续让网友讨论。
既然撤不掉,索性他陪着她也亮相,宣示主权。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天作之合。
她当然是美丽的,但这份美丽独属于他。
阮宜偷笑着要亲他:“奖励你。”
她被他哄得满意得不得了。
男人顺势接住她仰头而来的吻:“还不够。”
潋滟的唇瓣被他含住,随后便是极具侵略性的攻城掠地。
秦深将她慢慢抱坐到他的大腿上。
托着她的细腰,长发逐渐落下。
阮宜支起上半身,从仰
头变成低头亲他。
就如同秦深所说一般。
终身相许,是她垂青。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但好在还记挂着晚上要出游,没有再继续下去。
阮宜被亲得无力,放开了也整个人依在他怀里。
含着水的眸光,迷离而涣散,小口小口地平复着呼吸。
秦深轻抚着她的长发,微微帮她顺着脊背。
阮宜控诉的语调带着娇:“今天你不许亲我了。”
秦深轻笑一声:“如果是你想亲我呢?”
她才不会呢!
她噘着嘴要推开男人:“谁想要亲你呀?”
秦深失笑,没忍住又亲了一下她。
在小猫儿炸毛之前补充道:“这是最后一下,今天如果不是你要求,我不会再亲你,好不好?”
这个前提绝对不会奏效。
阮宜重重地点头,傲娇道:“你今天亲不到我的!哼~”
伦敦的夜像是深蓝色的丝绒。
总是沉沉的,带着氤氲的雾气。
路灯在雾气中显出朦胧的暖黄色,阮宜踩着圆头小皮鞋,沿着泰晤士河河畔。
秦深身穿驼色大衣,跟在她身后,臂弯搭着她的羊绒围巾。
这座城市曾经是她读书的地方,但如今,却更有了特殊的意义。
他们曾经在这座城市,呼吸过相同的空气。
阮宜蓦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我记得有次跨年,我是在这里和同学过的。”
那一年伦敦下雪,她拥挤在人潮里,等待跨年钟声的敲响。
秦深含笑:“下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