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织芙
他急促地冲击了几下,让女人如愿迎来期待中的极点。
看她无力倒在他身上的时候,秦深轻笑一声:“小宜要记住,只有老公能给你,知道了吗?”
她哼哼着在余波里,不回答。男人便威胁似地动了几下,她连忙听话地点头:“记住了,小宜记住了。”
她浑身都湿透了,分不清是汗还是水,还是别的。
见她乖巧依附的模样,男人心底的欲望被极度地拉满,向来深邃的眼底染上疯狂。
喉结急遽地滚动着,乌木沉香信息素如同爆炸般地散出。
很轻易就让omega刚平息下的渴望,再度浮起来。
清甜的玫瑰酒信息素,也接着一波又一波地逸出。
直到浴室里充斥了信息素交织的气息。
被秦深抱出来的时候,阮宜只感觉自己像块用料十分扎实的点心。
稍稍一按压柔软的皮,便能淌出来雪白的流心。
被男人里里外外宠爱了一番,更显得娇媚异常。
她倚在他怀里,试探道:“老公,你明天可不可以去启明呀?”
秦深像只进食过后十分餍足的狮子,玩着她纤细的手指,慵懒道:“怎么了?”
阮宜鼓起腮和他撒娇:“你来嘛,我想你了。”
秦深低头,吻了吻她的乌发。
阮宜仰起头来和他对视,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嗯,一看就没说实话。
不过,秦深多半能猜到她想做什么。
他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女孩的脸,有些好笑:“总算想起我了?”
每每在众人面前装着和他不认识。
很难不说,他今晚的凶狠除了和玩具有关,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阮宜嗲得不行,直起身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好嘛好嘛~”
却一时忘了她身上不着寸缕,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了下来,却更和雪白的皮肉相映成辉。
随着她不断地撒娇晃动,两肩之间的雪白更越发丰软,摇着翘起饱满的弧度。
秦深眸子一寸寸暗下去。
却还是不疾不徐地开口:“好。”
“真的吗?”
阮宜高兴得不得了,还没意识到男人的异样,抱着他就要送上香吻。
直到被他反制地含住红唇,仔仔细细地吮吸。
已经是逃离也来不及。
阮宜眼角挂着泪珠,娇得不行向他求饶:“老公,真的太累了……”
“没事。”
秦深轻轻咬住她腺体处的软肉,说出的话仿佛十分贴心。
“再来一次,不用你出力,我来动好不好?”
阮宜想要摇头说“不好”,但抗拒已经悉数吞没在深深的吻里。
一夜春光,无限潋滟。
*
第二天要上班。
阮宜拒绝了秦深搭载她的邀请,气冲冲地说自己过去就好。
秦深见她气成小河豚的模样,便也没再多说。
他正好马上还有个早会,就吩咐家里的司机过会儿送阮宜走。
等到这人走了,阮宜才磨磨唧唧地吃完早饭。
浑身有气无力,根本不想上班。
可是今天她还有大事要做。
忍不住骂了秦深好几声,还是决定前去上班。
临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放在玄关的那个包。
里头还装着那个不能见人的礼盒。
阮宜犹豫半晌,还是羞恼得根本不想打开,不想去看。
直接换了一个鳄鱼皮超薄手包。
逃也似地出了家门。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气氛又格外的安静。
阮宜奇怪地看了一眼小唐,见他跟个鹌鹑似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大家怎么都这么安静。”
小唐向上指了指:“大老板来了。”
阮宜“哦”了一声,她还差点忘了。
小唐昨天也知道甄妮和孙经理作妖的事情了。
叹了口气,忍不住惆怅道:“要是我们把事情告诉大老板,让他给我们做主就好了。”
把秦深说的像个包青天。
一想到男人冷着俊脸,问“堂下何人”的样子,她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唐没留意她的笑,还在自顾自道:“可惜,大老板离我们那么远,肯定听不到我们内心的呼声。”
阮宜安抚似地拍了拍小唐的手,郑重道:“你放心,我肯定得让他知道。”
都不知道她昨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小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看阮宜信誓旦旦的模样,有些没懂。
刚要问出口,突然发现阮宜的不对劲:“你今天怎么带了这么厚的丝巾?”
阮宜爱娇嫌重,平素带丝巾都是轻薄的款式。
况且,虽然已经是冬天,但公司里暖和得不行。小唐单穿一个针织衫都嫌热,阮宜今天却居然一直戴着丝巾。
小唐可疑地看着她。
阮宜咬了咬唇,内心骂了一万句秦深这个衣冠禽兽。
明知道她要上班,他却非要留下痕迹。
简直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
她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甄妮今天来了吗?”
一说起这个,小唐又有气无力了:“可还说呢,听说大老板在,孙经理都打算带着甄妮去叙职了。”
他义愤填膺拍了拍桌子:“真把我们设计部当成他们自个儿的家了啊!”
阮宜却比小唐更义愤填膺,甚至还带了跃跃欲试:“今天定教他们有去无回!”
小唐“啊”了一声,有点震惊地看着这位大小姐。
脑海中涌出一些不妙的念头。
果然,中间小唐去茶水间接了个水,回来阮宜的身影就消失了。
他有些惴惴不安。
却不知道让他惴惴不安的人,正光明正大地乘着电梯,去了顶楼的总裁办。
偌大的办公室并无其他人,穆阳眼观鼻鼻观心地带上门离开。
兴许是办公的原因,秦深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更衬得气质卓绝,清冷斐然。
长眸微敛,鼻梁高挺,轮廓分明的下颚透着锋利。
唯一的问题就是,脖颈处显现出几分抓痕。
在冷白的面皮上十分明显。
阮宜尖叫一声扑上去:“你怎么都不掩饰一下的?”
完全是倒打一耙的大小姐。
她抓了他不说是她的错,反而是他没有掩饰好的错。
秦深抬眸看她,神情被隐在镜片后面,让人猜不出喜怒。
从从容容接住女孩小鸟似地飞过来,直到落到他怀里。
秦深淡声:“有什么好遮的?见不得人么?”
阮宜尴尬地扯了扯,她脖颈间那遮住“见不得人”的痕迹的丝巾。
秦深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愉悦:“不是都打算好了吗?怎么还要遮住。”
阮宜没听懂他说的“打算”是什么,不过这也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准备报仇雪恨。
叽里咕噜和秦深告了一通的状,男人平静地听了半晌,总结道:“你是说,要把这两个人叫到总裁办,震慑一下?”
阮宜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秦深眯了眯眼:“震慑他们的方式,就是用我?”
这话讲得怎么感觉他是她的工具人。
阮小公主当然不认,撒娇道:“不是啦,就是让他们知道一下嘛,才不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