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芫菲
白抒情掀动窗帘,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太阳,只得把窗帘放下。
“你等天黑就走吧,留在我这里会被人发现。”
男人哦了一声,“周观尘来正好,我弄死他,反正早晚是一死,我解决了他,也好让我姑姑省心些。”
白抒情脸都白了,“你可别乱来!”
“怎么,你还对他余情未了?”
男人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抒情被掐得喘不上气,她拍打着男人的手,“方斯年,你放开我,咳咳。”
方斯年没放,反而重重咬了上去,一直把白抒情胸口的嫩肉咬得血肉模糊。
白抒情没有痛苦,反而觉得沉迷,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爬到男人身上。
方斯年笑起来,“还是这么骚,看来周观尘满足不了你。”
她解开了男人的裤子,用最卑微的姿势祈求他的雨露滋润。
许久之后,她才跟死鱼一样从男人身下爬出来。
男人把她拉怀里,“这么热情,看来周观尘真亏着你了。”
那不是一般的亏,他根本不碰她。
不过这些她不能跟方斯年说。
方斯年把玩着她的头发,“我会跟哈克一起回伊兰,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去!”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男人的眼眸危险起来,她忙撒娇,“你难道要一辈子窝在伊兰给他们当走狗?我留下,才有机会帮到你,对不对?”
方斯年可不蠢,他冷冷一笑,“小贱人,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舍不得周观尘和他身后的荣华富贵。”
“你要那么认为也行,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留在他身边的内应呀,对不对?”
“少他妈的糊弄我!你想要留下也可以,但是要帮我做件事。”
白抒情深知这件事不会简单,但为了能留下她一定会尽力去做,“什么事?”
“哈克看上姜芫了,你帮我把她弄到手。”
白抒情觉得有难度,但这是个好事。
本来,她以为姜芫必死无疑,可谁能想到她竟然早有对策,甚至以身作饵钓出了内应,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这次也栽了。
能让方斯年把她带走,是最好不过的。
哈克是个变态中的变态,姜芫落在他手里,会比自己遭遇的惨一百倍。
她眯起眼睛想着,好像看到了姜芫悲惨的未来。
方斯年点醒她,“她身边有南海的保镖,那都不是泛泛之辈。”
白抒情咬唇想了想,“我还有步暗棋,可以从她那个小孽种下手,正好可以斩草除根。”
方斯年又来了兴致,“你这个毒妇,就怕她的女儿身份被周观尘知道。”
“那都是她自找的,她竟然跟我说骏骏不是周观尘的儿子,还说周观尘自己都知道,害我赶紧找周岳做亲子鉴定。”
方斯年停止了摸索的手,神色凝重起来,“她真这样说?”
“是呀,不过都是撒谎,骏骏就是周岳的孙子。”
方斯年想了片刻,忽然狞笑出声。
“原来如此,我就说一个人怎么忽然从窝囊废变得这么厉害,居然换人了。”
白抒情不解,“你什么意思?”
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再告诉你个保命的秘密。”
白抒情等他说完,勃然变色,“这是真的?”
“反正那孩子一定是周观尘的,你不信可以再作个鉴定。但只要两个人不是父子关系,你可就握住了那个孽种的脉门。”
白抒情兴奋的浑身发抖,“好,我会去做。”
两个人正想再来一次,却听到外面保姆很大的声音,“周先生您来了。”
白抒情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他来了,你快走。”
方斯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怕什么,难道他还能来你卧室?收拾一下,出去。”
白抒情赶紧找衣服穿上,几次穿错了,方斯年饶有兴味地看着,真是一点都不慌张。
她终于收拾好出去,周观尘已经要推卧室的门。
她忙把门拉上,心虚地摸摸头发,“我刚才睡着了,没听到。”
周观尘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
白抒情忙用手捂住,刚才方斯年掐她那一下不知道留下痕迹没有。
“你脖子怎么了?”
“我……咳咳,有些痒,可能是过敏了,你找我什么事吗?”
周观尘伸手去推她卧室的门,“骏骏有玩具落在这里,我给他找找。”
“什么玩具,我去找。”她挡着门。
“不用你,我自己找。”
说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抒情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心说完了。
屋里大白天的窗帘低垂,一股子腥膻味,大床也很凌乱。
白抒情惊慌的四处看,确定没看到方斯年才放下心。
周观尘冷锐的目光扫过浴室的门,往那边走去。
白抒情的心砰砰乱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阿尘,找到了吗?”
“应该在浴室。”
“我去拿。”
“不用你,你拿不到。”
他三两步就到了浴室门口,手放在把手上。
白抒情的心紧张得要跳出来,可她找不到理由阻止。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周观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低头一看,就把手收回来,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面走。
白抒情的心骤然一松,差点跌坐在地上。
她看了浴室里一眼,忙跟上周观尘,顺手关上卧室的门。
外面,周观尘接起了电话,声音透着兴奋,“找到吕宋的踪迹了?好,继续找,尽快把人带回来。”
第195章 棉棉不见了
何树的突然到来,让秀姨很惊讶。
前些日子他就放了暑假,秀姨让他住在旧房子里,给他报了辅导班,还特意叮嘱过,不要轻易去打扰姜芫。
何树现在乖了不少,所以秀姨也没多想,“小树,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少年摇摇头,“何苗才给我转了1000,我还有钱花。”
“那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何树眼神乱闪,整个人状态都不对。
秀姨又问了一遍,他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想你了。”
就这么一句,秀姨的眼泪掉下来。
这孩子生下来后不久她就出去打工,给婆婆养着,后来回家她要照顾姜芫也没怎么管过他,母子越来越生分,甚至都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她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天。
这么一想,她又感激起周观尘,要不是他,何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擦擦眼泪,她对何树说:“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我想吃红烧肉,还有糖醋排骨,还有虾和鱼。”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秀姨越听越高兴,“做,都做,妈现在就去买菜。”
何树往屋里到处看,姜芫何苗都不在,遍问道:“你去买菜,那孩子怎么办?”
“家里有保姆,我平常就是做做饭,逗逗棉棉。”
何树没说话,看着母亲去拿出买菜的小车儿。
“走,小树,陪着妈一起去买菜。”
何树站起来,磨磨蹭蹭走到门口,却捂住了额头。
秀姨立刻紧张,“怎么了?”
“有点头疼,还恶心想吐。”
“那是不是中暑了?快去屋里躺着,我给你盛点绿豆汤。”
何树躺下后就赶她,“妈,你快去买菜吧,我躺会儿就好了。”
秀姨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躺会儿就好了。”
秀姨去给他盛了一碗绿豆汤才出去,她想着快去快回,就没去平日里去的菜市场,而是去了价格贵很多但距离更近的超市。
何树等母亲走后就起来,偷偷来到了婴儿房。
棉棉正在熟睡,旁边的保姆正低头整理玩具,拿着消毒纸巾轻轻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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