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月 第49章

作者:钦点废柴 标签: 都市情缘 三教九流 现代言情

  任月:“不说不打。”

  方牧昭:“186。”

  任月:“比我高25厘米呢。”

  方牧昭:“你能有160?”

  任月:“161呢!”

  方牧昭:“159.9吧?”

  任月:“闭嘴!”

  方牧昭:“亲我。”

  这是堵住这张犀利嘴的唯一方式。

  任月照做,吻上他那一刻闭上眼睛,说不清是自然反应,还是养成的默契。

  她的胳膊也变成一条蟒蛇布偶,蛇头穿梭在彼此三角空隙间,进进退退。

  牛仔裤隔掉了肌肤的细腻,方牧昭不满,抬腰解皮带扣,一并拉下两层。任月见过的黑影再次弹出,轮廓有了具体的色泽、纹路与质地。

  任月的专属长凳忽地颠簸,她差点失去平衡,扣稳方牧昭的肩头。

  她说:“直接蹬掉啊。”

  方牧昭:“光屁股冷啊!”

  任月:“你也知道冷。”

  方牧昭:“你来暖一下。”

  任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工具,千人千面,方牧昭的跟以前读书时见到的标本差异巨大,是一截充血的活体,一脉脉青筋里,薄皮下的热血仍在流动。

  任月攥住。

  她的手温偏低,冰激了方牧昭一下,他鼻息微滞,她的握手对象也萎顿些许。

  任月:“好像我比你更冷……”

  方牧昭握住她,分她一点温暖,上下牵动,“动动就暖了。”

  独眼粉冠顶出任月的虎口,吞吞吐吐,她的手没法下雨,米粒的小眼自己流泪,粉润娇弱惹人怜。

  大手包小手,小手包粉鸡,他们携手做成一种特别的春卷。

  今日最高气温有二十来度,任月不一会燥红了脸,解了外套甩向床。没上岸,掉了。

  方牧昭单手扳回她的脸颊,“别管。”

  然后,从她的领口解扣子,一颗一颗,衣襟半敞,一对弧线立体而圆润,方牧昭掀开一边,淡粉圆眼定定注视他,小小树莓受凉立正,他舔了口,红晕收缩,尖端更尖。

  方牧昭上了牙齿,任月像要断掉,倒抽着冷气,约束他的力量不禁变大,激起他的躁动。

  方牧昭松开引导的手,揽着任月的屁股,指尖如刀,不断削着她的松紧带边缘。

  眼看他就要削进去,任月反手扯掉他,“多手多脚。”

  方牧昭知难而退,但没退几步。大手像刨子,隔着裤子继续,像要将球形推光滑。

  他说:“摸一下有水吗。”

  任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水你喝吗?”

  方牧昭双眼带笑,散发棋逢敌手的光芒,像许多次他故意逗弄任月一样,她的反应都叫他惊喜。

  方牧昭说:“你喝我就喝。”

  任月:“呸!”

  方牧昭堵住任月那张刁嘴,她啃他一口,没上次的狠劲,轻如缠绵。

  方牧昭揉着她的奶,越是用力,她在他的下边刷得越快。他弓腰低头吃她,任月沉肩喂近,双脚后勾挂在他膝头。

  彼此节奏一致,充满默契。

  任月和方牧昭亲嘴时,只感受到感情与快乐的流动,当他爱怃她,快乐多了一层隐秘含义,成了欲/望的别名。

  她的底裆给浸。透,凉飕飕的,也想夹东西。任月没试过填充的感觉,无法想象榫卯结合的快乐,只能回忆尝试过的方式。

  任月贴实了他,悄悄用豆豆瞄准,撞自己的腕骨。

  方牧昭不知洞悉她的伎俩,还是单纯自身欲念,忽然像给小孩擦屁股,从后头摸了一下她的前面。

  若不是秋冬布料厚,他早沾到水了。

  任月过电一般,僵直瞪着他。

  竟没有嫌他冒犯,而是单纯疑惑:“你手怎么那么长?”

  方牧昭误会她的意思,收手不干。任月倒不好再叫他继续。

  任月打累了,换另一边,左手劲力不足,只好左右同时开工,完完全全圈住他。

  像陶瓷拉坯一样,只不过柱状泥巴坯固定,她需要自己抱泥上下搓动。

  任月看过男性相关数据,方牧昭此处跟身高一样,远超平均水平。

  耐力也非比寻常。

  任月手腕酸累,“液班”不比夜班轻松,问:“你平常能多久?”

  方牧昭:“没算过,你就不行了?”

  或许是条件不成熟,干巴巴的,没有完全模拟出真实的环境,搓起来有一点手套感,芯和皮分层。

  任月:“下次我给你加油。”

  方牧昭又听错她的意思,“加什么油,我表现还不够吗?”

  “不是,”任月暧昧咬着方牧昭的耳朵讲,“按。摩油。”

  方牧昭闷闷哼了一声,胸腔带着任月轻轻震颤,“用沐浴露。”

  任月的手感似乎变得滑溜溜,偶尔还冒泡。

  她说:“会到处都是泡泡。”

  方牧昭:“在浴室打。”

  任月直接把现在姿。势搬迁到浴室,马桶盖比铁艺折叠椅更脆弱,可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旋即,她反应过来,“谁要跟你洗鸳鸯浴。”

  方牧昭:“你说的,我同意。”

  任月瞪了他一眼,咬住他贱兮兮的嘴。薄唇的男人嘴皮子功夫了得,转瞬转守为攻,数度灵活吸住她的舌尖,轻啃一口。

  原本嬉闹的氛围吻出了缠绵,情绪细腻而炽热,在任月心头发酵。

  她忍不住开口,释放前所未有的柔情,“说句好听的。”

  可惜方牧昭一秒拆台,“胸真大。”

  任月:“喂!”

  方牧昭:“哪不对?”

  任月:“你能不能正经点?”

  方牧昭:“实话实说。”

  任月暗攒起一股劲,学方牧昭咬他的舌头。

  方牧昭还是那条贱性难移的臭泥猛。她把他当路人,他觉得可以当她的朋友;她把他当朋友,他又觉得可以当她的男朋友。任月把关系期望调低一个档次,臭男人才会以期望的方式对待她,不然容易飘。

  方牧昭果然较上劲,不止嘴上问候她,还要棍。棒伺。候。

  任月开始感觉到那股轻微的手套感消失,皮和芯绷得严严实实,浑然一体。

  前头插科打诨的气氛不复存在。

  他们开始沉浸,黏糊,失控……

  “月……抱紧我。”方牧昭嗓音低沉,前所未有,不单是声线的原因,更多是微妙的哀求。

  这一瞬间,任月莫名觉得这几个字胜于“我爱你”,它比三字表白更具体,是方牧昭想从她身上得到的细节,是她在他身上的价值感,也是一种爱的指引。

  当不知道如何表达爱,那就抱紧对方。

  任月单手抱住他,方牧昭用双手补全和加固了拥抱。他们的鼻息、震颤、声音和热流交汇在一起,混乱又深刻——

  白泉喷发在有限空间,她和他都无法幸免。

  任月坐直,她的肚子上像画满地图板块,用的勾过芡的汁,水白清透,某块边角偶然反射着光。

  肚子往上也难以幸免,简直像放了“水火花”。

  任月职业病发作,从量上来看,方牧昭禁欲起码三天以上,颜色和粘度正常,再详细的数据肉眼无法观察。

  方牧昭看着一滴滑落到她的肚子,冷不丁说:“漏奶了。”

  任月扯了扯嘴角,“吃干净。”

  方牧昭吃了一口,不过下嘴的是干净的另一侧。

  他们依次冲凉,方牧昭复煎了龙利鱼,和任月在战场的边上吃迟到的午饭。

  *欲变成了跟食欲一样正常的需求,谁也没有过分隐晦。

  晚上躺进被窝,方牧昭又让任月打了一次,她实在手酸,没几下就成了他操。她的手。

  夜间没关窗帘,天光微亮,方牧昭像以往一样早起,轻声洗漱,穿衣换鞋。

  打开里层铁门,他习惯性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人。

  任月也在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没有睡眼惺忪,也没有表情。

  方牧昭走过去,管不上换鞋,任何跟靠近她无关动作都会中断情绪。

  他单膝跪在床头,摸她的眼睛,摸到了水,越来越多,她的双眼藏着正在融化的冰块。

  这一次,他低头吃干净,轻轻柔柔,一颗一颗咽到肚里全成了愧疚。

  谁也没说话。

  手机震动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