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钦点废柴
方牧昭像落入沟渠的鸭子,忍不住划水,越划水系越发达。
他掏出手,在任月眼底下张开手指,黏溜溜的水在指间拉丝,手掌成了脚蹼。
任月推开他,反被方牧昭抹脸,用她自己的产物。
她尖叫一声,带着笑意,刮下他快撑爆的一次性三角布块,被敲了一棒。
任月立刻逮住活蹦乱跳的方牧昭,一拧到底,掏了下两颗铁蛋。
论灵活性,任月远比不过方牧昭,他揪着她的两层松紧带,像倒一袋大米,往上提提抖抖,袋子空了,眼底下一片米白,中央一丛黑色异常醒目。
方牧昭推开她的双膝,黑丛分岔,暴露一叶粉红,层叠而幽深,偶然流出的一滴清泪,成了他的润唇油。
任月又是颤颤悠悠一叫,通体麻抽抽的,下意识夹住他的脑袋。
寸头有点扎痒,她又去推他,推不开,方牧昭轻嗅慢拱,高鼻梁正正刷中她的豆豆,刷下更多断线水珠。被单没有一点暗斑,泥猛成了吸水龙。
方牧昭稍稍离开她,捞过药店胶袋,掏出一个没拆封的盒子。
任月一愣,掐一把他的腿,“原来你早准备好了。”
方牧昭不掩饰野心,“难道还让你准备?”
方牧昭跪在她下肢打开的扇形里,坐上自己的脚踝,像某种神秘献祭仪式。
任月忍不住提醒,“注意正反。”
方牧昭:“你来。”
任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方牧昭:“来。”
他撕了包装,直接塞给她。
任月仔细确认正反,准备坐起,方牧昭直接跪到她脑袋边,只要恶意俯卧,就能喂给她。
任月难得不自在,“别靠那么近。”
方牧昭:“亲我一下。”
任月:“不要。”
方牧昭:“就一下。”
任月默默给他戴帽,严严实实保护探井仪器。
方牧昭算不上失望,前面有更诱惑的希望等着他。他跪回原处,推掉她的睡衣。
被单下垫着电热毯,任月的后背很热,前面很冷,忍不住抱住胳膊。
方牧昭抄过她的膝弯,架上他的髋骨,压低自己。
客栈灯光幽黄朦胧,给方牧昭成板的腹肌镀一层亮色,力量感越发丰足。
任月睁眼看着方牧昭一寸一寸变短,她的充盈感一节一节增长,滑中带涩,美妙而裂痛。
任月的胳膊不禁拆开,攀住他的膝盖。两团奶融化似的,扁平而颤动,两颗粉钉铁直铁直。
方牧昭完全消失的一瞬,他们疏狂的毛发重合缠绕,任月被他挑起来似的,微微拱成桥,他托握住她的下肋。
一时间,谁也没有动,只有鼻息混乱的气音。
被单在任月的腕边皱成花,她咬牙消化他的强大存在感。
方牧昭被她闷实,又挤又潮,险些喷了。掌心即使加再多油和力道,也无法比拟这一刻的舒服。
方牧昭像拉一台特殊的手风琴,稍微推拉,听到不同的声音。
他问:“疼啊?”
任月哼哼两声,“有点撑。”
方牧昭:“一次性喂饱你。”
任月打了一下他的膝盖骨,疼得反而是自己。
方牧昭捡起她的手,亲了亲,扣着压向她的心口,让她揉自己,他揉她的手。
任月好像当着他的面自我安慰,忙逃开,要抱他。
方牧昭伏低。
他们的四肢像藤蔓纠结。
心跳牵引他的动作,方牧昭忘记在高原一般,沉腰一下一下撞动。任月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任月和方牧昭抱得用力,心跳的地方贴着彼此,咚咚咚咚,猛烈敲击,一下赛过一下。他们分辨不清高反与激动,但混淆不了爱意。
任月的第一次,适应比享受更多,适应彼此彻底暴露,适应他的存在,适应痛感下潜藏的一丝丝快乐。
她也享受占有这个年轻的男人,哪怕只有这一刻,这一次,这一夜……
孤独随着口申口令从他们口中大声逸出,任月和方牧昭真真切切拥有彼此。
任月感到轻微的窒息,不知道是高反带来,还是*本身,眩晕放大了感受。痛感不再是痛感,而是一种另类的快乐,短暂而深刻。
方牧昭趴在任月肩窝喘气。
她推他,死猪纹丝不动,焦切拍他,“喂,你不是高反了吧?倪家劲?喂!”
方牧昭胡乱捂住她的嘴,“不要叫那个名字。”
任月放下一半心,捞过药店胶袋,氧气瓶滚了一地。她就近撕了一瓶的塑封,扣上氧气罩,喂给方牧昭,“吸一口。”
氧气瓶像他们的事后烟,方牧昭半躺搂着她,一人吸一口,大部分时间他在喂。
任月:“要是在平原,这个时候,你会不会抽烟?”
方牧昭:“不抽。”
任月:“不是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方牧昭:“哪个男人跟你说的?”
任月:“你。”
方牧昭:“在你春。梦里说过?”
任月推开他递来的呼吸罩,趴到床边,几乎倒吊下去捞地上的瓶子。
啪。
屁。股忽然挨了一掌,然后被扣着,摇了摇,像一块震动的水豆腐。
任月捞起瓶子作势敲他,白了他一眼,撕开塑封吸氧。
方牧昭下地,下肢间还挂着安全套,白晃晃的,像挂在漆树上的袋子。
他当着她的面扯下,打结扔垃圾桶,残留液滴了两滴在木地板。
方牧昭:“还看?再看又起来了。”
任月嗤笑一声,转过去吸氧。
方牧昭清洗出来,接了任月的氧气瓶,换她进去洗。
卫生间聚了一团热汽,比任月晚上冲凉时暖一些,她出来窝回方牧昭的怀抱,让他喂饱了氧气。
方牧昭强调刚才话题,“以后不要叫倪家劲。”
任月:“难道你不叫倪家劲?”
方牧昭:“是啊。”
任月当他乱放屁,“那些人叫你泥猛,我不想叫。”
叫了花名,她的男朋友跟烂仔同流合污的事实越发具象化,她好像承认他属于他们的一员。
方牧昭:“叫老公。”
任月:“你想得美。”
方牧昭:“叫老公。”
任月:“旺财。”
下一瞬,任月忽然被翻面压被单上,方牧昭扣着她的屁。股冲了一下,“狗这样干,见过吗?”
任月咬唇反手拍他。
方牧昭松开,“下次从后面干。你。”
任月躺回去,一脚踹他腹肌,没成功,方牧昭擒住她脚踝,架上肩头,几乎叉住她,“这样也行。”
“行你个大头鬼!”任月上另一只脚蹬他,一起给扣下,方牧昭拖近她,弯腰伏低吻住她,“最后说一次,不要叫那个名字,听话。”
任月服软,“我想吸氧。”
方牧昭放她一马,将她搂回怀里。
任月蹭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平静地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叫你全名?太生疏?”
方牧昭:“是也不是。”
任月:“只叫名不带姓?”
方牧昭:“不行。”
任月:“癖好真怪。”
方牧昭:“你不就喜欢怪物。”
任月也是怪物,放着一个有多年交情又同单位的同学不要,偏偏要跟这个烂仔厮混。
她兀自笑了笑:“哥。”
方牧昭一顿,垂眼看着怀里的女人,“你也这么叫你家里的?”
任月:“没啊,家里的叫名字加哥。”
方牧昭:“不准再叫别人。”
任月拉他躺下,“吸够就睡觉吧,明天早上7点集合出发去爬玉龙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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