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钦点废柴
方牧昭不恼反笑,打是亲骂是爱,总比在门外吃夜风来得舒服。
“现在马上洗。”方牧昭从鞋架顶找回他的防水包,衣服还在里面,人字拖在鞋柜。
任月从浴室出来,往门口地垫蹭干鞋底,跟方牧昭错肩而过。
他身上除了熟悉的香烟苦味,倒没有古怪的香水味。
浴室响起久违的水花声,任月坐床边晃着双脚晾干。
餐几上放着方牧昭的钥匙和烟盒,没有手机,烟不是荷花,是和天下。
任月心头滑过一丝微妙,捞过手机查了和天下的价格,比荷花贵了一半。
浴室水声停止,方牧昭只穿底-裤,拎着防水包走出浴室,浑身雾气,腿毛成片贴在他肌肉结实的小腿,黑乎乎的。
任月:“冲凉还带手机,自拍啊?”
方牧昭:“拍给你看。”
方牧昭像以往顺手摸一下任月的脸蛋,给扭头避开了。
任月:“你怎么不抽荷花了?”
虽然她闻到的烟味大同小异,一致的焦苦。
方牧昭:“换换口味。”
任月:“女朋友也准备换了吧?”
方牧昭一顿,放回防水包,坐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头。
“讲这种话。”
任月恰好给他按向肩头,瞧清了那道疤痕。
方牧昭也看了一眼,疤痕增生,微微鼓起,像伏着一条淡红的肉虫。子弹擦过留下严重擦伤和烧伤,不是典型的枪击放射性伤口,现在愈合后,更难跟枪击联系到一起。
他轻描淡写:“骑摩托被前车飞过来的零件还是石头蹭伤。”
任月:“这么简单?”
方牧昭:“伤口也不复杂,没缝针,没伤到骨头。”
任月:“在医院楼梯间为什么不说?”
早点说信任度还能高一点。
方牧昭:“那会你没看到伤疤,说再多你也不信。”
任月:“现在就能信?”
方牧昭掀开空调被,“躺下来慢慢讲。”
坐着比躺下清醒,任月钉劳在床沿,“你一次性讲清楚。”
方牧昭:“我讲完了。”
他身上的疑点不止肩上疤痕,若是逐一分析,今晚谁都别想闭眼。
任月:“除了当司机,你还帮你老板干什么活?”
方牧昭罕见沉思片刻,令人想起法制频道里罪犯临刑前忏悔。
他定定看着她,“你确定真想知道?”
方牧昭目光的重量加在任月肩上,是思念的数倍,她已经直面过亲爹作奸犯科的冲击,不知道是否还有勇气再面对初恋男友的罪恶。
任月转身爬床上,随意躺下,也不管够不够地方给床友。
方牧昭稍稍松一口气,如刑满释放,关了灯挪到她后背,抱住她。
任月拱了几下没拱开,索性由他抱着。
方牧昭不止抱,还不断钩着她,隔着几层布料,他们之间又潮又热。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每一寸赤露的肌肤上,睡衣挡住的部分也没放过。
吊带易抹,没一会任月像没穿过,方牧昭两只大手掌成了她的新款胸-罩,无肩带,难走光,异常亲肤,偶尔夹到肉。
任月扭头回应他,有点累颈。方牧昭把她放平,悬在上方。
任月期待他的拥抱已久,真正迎来这一刻,却无比矛盾。想要这份温暖,又不想太快让他得逞。这个人比她还顽固,她晾得再久,他总有方法从她的冷漠里突围。
就如现在,任月让他钉死在床上,体格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上牙齿。
她一口咬上方牧昭的左肩,大块又结实,挑战不小。
方牧昭闷哼一声,一并扒下他们的下装,锯进她的下肢之间。
任月吓得松口,留了一滩口水在他肩头,叫停:“不要!”
方牧昭:“水那么多,还不要?骗鬼啊!”
任月:“你戴了吗?”
方牧昭:“等会。”
****
她无可奈何,抽空说:“快戴上。”
方牧昭直接翻译成另一件事:快进来。
他问:“套在哪?”
任月打他一下,“你没准备?”
方牧昭:“没买,怕你不给我进门。”
任月:“你真该滚出去。”
方牧昭沉下腰,危险地戳戳她,“你舍得吗?”
任月连踢带打,将他拱到床边桌旁,“抽屉。”
方牧昭打开灯,拉出抽屉,掏出上次在丽江没用完的盒子。
他说:“这个有点小。”
任月冷冷道:“把你勒吐了?”
方牧昭:“我怕撑爆。”
任月:“敢‘漏馅’你就死定了。”
方牧昭:“能死你里面也值了。”
任月怀疑方牧昭某个字咬音不准,或者她听错,他说不定就是那个意思。任月的冷漠瞬间让他击碎,她得承认,很难抵挡方牧昭偶尔表露的疯狂。
白天叫疯狂,在夜里,应该叫色|情。久别的关系,正需要坚定的占-有来点火升温。
方牧昭还是让她帮戴,用他的话讲,戴橡胶用品,她比他专业。
任月上次晕里晕乎,没看仔细,这次发现套的确有点小。
她说:“你吃猪饲料了,长这么大?”
方牧昭:“你要吃么?”
问的当然不是猪饲料。
任月隔着薄膜,箍一下他的冠状沟,疼得方牧昭萎缩几分。
“知错了,姑奶奶。”方牧昭嘴上认错,行为上背道而驰,直接捅了她一刀,搅乱她一腔委屈。
任月一下撑过一下,给方牧昭喂得饱饱的。
她的眼眶再度发红,多了另一层色彩,愉悦又饱和。
吊带没来得及掀掉,堆在任月肚脐上,层层叠叠,唯一的布料强调了上下方的视觉效果。
上方一对圆眼乱晃,粉红又灵动,下方黑色毛丛缠结,中心红竹出没,时而泵出水,勾芡般发稠。
任月肤色白皙,而方牧昭呈现小麦色,他们各处色块不一,拼凑在一起,矛盾又和谐。
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极富生命力,需要他们协力完成,缺一不可。
任月抓住残存的理智,问:“是不是穿洞了?”
问题难免煞风景,却是她真实的担忧。
方牧昭拉出来低头看了眼,“没有。”
任月也支起脖颈,套没破,气势也没破。
方牧昭趁机将她翻面,扣起她的肋下,给她打屁股针。
任月饱得叫出声。
许是双膝太近,暗道变窄,任月似乎能感觉到方牧昭血管的脉络。她分开脚踝,像狗狗一样跪着,发现跟自己没关系,还是对方太大了。
任月:“慢、慢一点。”
方牧昭:“不好受?”
任月没讲话,方牧昭逆向猜到答案,她在痛的反面。
他反而加速,一下快过一下,冲碎她的嗓音。恨不得拧过她,吃她的孚し,吃不太舒服。他做回她的bra,变相稳住她。
这一晚,方牧昭只要戴上套,就会钉牢她,哪怕成了车欠钉子。
前后用了四个,方牧昭出来的一次比一次少。最后一次天蒙蒙亮,任月半梦半醒,被他撬醒了。
他们没刷牙,就没伸舌头,吻是干燥的,她的下边也是。方牧昭拉扯几下,有点涩,不由放慢,按她也不管用,他不是每一次都长眼,能命中目标。
任月一腔火,推翻他,坐上去。
他们的支点在她的摇摆下恢复活力和活水。
任月罕见地俯视方牧昭,这个男人的五官在死亡视角依旧立体而英俊。任月轻扣方牧昭的脖颈,感受脉搏跳动,忽地生出一股掐死他的冲动。
这样他们就能永远不分开了。
任月给可怕的念头吓到,虚弱几分,没瞒过方牧昭锐利的双眼。
他擒住她的手腕,迫使那股禁锢消失,问:“发什么呆?”
任月没回答,趴下去抱住他,不争气又红了眼。
上一篇:小娇妻眼一红,禁欲教授揽腰哄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