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章畹町
景邈冷呵,问:“新男友换这么快呀?怎么不是那只卷毛,成了他?”
白有仪砸了下嘴,不悦地看景邈,“你管家公啊,管这么宽?”
“行行行,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是管不着。”景邈蔑笑,转身,伸长手臂用牙签插了块西瓜含在唇瓣,叼着过来,要喂白有仪嘴里。
白有仪一看景邈这么大胆,先是看了垂头温驯的宋青熙一眼,着急地推攘一下景邈。
景邈被推,也没被推下床,反而栽倒在白有仪身侧,欺得白有仪更近,狐狸眼笑弯成月牙,继续搂住白有仪的腰,像是正得宠的佞幸,昂着下颌要把嘴里的西瓜送到白有仪唇瓣。
白有仪真是没法抗拒,景邈太烧了,又在按揉她酸胀的后腰。
看宋青熙无动于衷,白有仪迅速低头一啄西瓜,咬了一点含在嘴里,把景邈攘开。
景邈被推下床,宋青熙彷佛听不见动静,充耳不闻,手指按着白有仪的穴位。
景邈站起身,宋青熙才抬起头,放下揉捏白有仪的手掌。
白有仪正要向宋青熙解释,自己平时不是使用暴力的人,纯属有的人犯贱,非要靠在她身旁。
宋青熙垂着眼,驯良地问了一句:“白白,你渴不渴?”
白有仪说渴,想着先把宋青熙打发出去给她倒水,再给景邈立一通威严,训斥他以后就算白温书叫他来也不许来她家。
宋青熙得知白有仪说渴,淡淡低笑,抬眼瞥了眼冷眸仇视他的景邈,微微噙着唇,一点一点把衬衫衣襟解开,半直着身,挺着胸膛,凑在白有仪面前。
白有仪视野被白花花的胸肌占据,目瞪口呆,还没说不,宋青熙一根手指点在她唇上,“嘘。”宋青熙俯身凑在白有仪颈侧,“白白,不是说渴么?喝一点点。”
宋青熙捧住白有仪的脑袋,漏乃的粉樱便凑上白有仪唇瓣,挤入,白有仪张开手掌想推拒,但没什么力道,反而放在宋青熙的腹肌上。白有仪很勉强地含了一口,眼神光又往屋内另外一个男人瞧。
在景邈面前做这种事,白有仪真不好意思,又很愧疚。
景邈跟了她多少年,她内心清楚,她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但是景邈没有。她并不想景邈没有太多自我,把人生的精力输出在另外的她者身上。白有仪认为,每个人最好的生活方式都应当是自由的,不受外在拘束。
白有仪喜欢过景邈
,自然希望景邈获得自由且快活的生活,而不是待在她身旁,成为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她,期待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永远为她环绕。
注意着景邈的表情,白有仪想抽离,但是宋青熙环住她的腰,米尖顶在舌面上,用手挤了下,溅出来太多,白有仪抿着唇,没法躲香甜味道。
景邈低垂着头,黑发被修剪得年轻,乌黑的额前碎发遮盖住眼帘的阴影,看上去有点阴翳沮丧。但他上前一步,没有拉扯开宋青熙,反倒抱住白有仪的腰,额头抵在白有仪后颈,轻轻地依恋地蹭了一下。
白有仪被他蹭得后颈发麻。
白有仪还是把宋青熙推开了,没有别的原因,不是玩不起两个男人,是害怕发展下去,她腰子疼。
景邈靠白有仪更近,几乎想要把白有仪搂在他大腿上坐下,抽了张纸巾,给白有仪把唇瓣擦拭干净,厌恶地,精准地把纸巾球扔进垃圾桶。
景邈摸着白有仪下巴问:“他就是这么把你榨干的?给你喂奈喝?果然是下贱男人用下作手段。”
宋青熙额头青筋跳了跳,这么下作的技巧还是景邈亲口教授,连医生都是景邈推荐,这会儿说他下贱?
呵呵。
景邈也回瞪宋青熙,宋青熙这烧狗烧到不管主子的身体,那肯定是不行。如果不是白有仪真好这口,看见男人的奈就走不动道。他早就帮白有仪把烧狗逐出家门,今天这个威必须他帮白有仪立下。
景邈冷眼看宋青熙,像看臭虫,“让你待在她身边,是让你把她身子惯坏的吗?她平时工作累,你就这么伺候她?当她什么男友,不如做小四,换我来当。”
宋青熙一听这话不乐意,他和白有仪什么实质性行为都没有,每天就喂点水喝喝,从没不识大局缠过白有仪。白有仪说要走,他不会留她,还会给她理正制服领结,送她出门。
宋青熙想到真正败坏白有仪身子的,另有其人,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这罪我可不认。”宋青熙嗤笑,“哪只狐狸精干的坏事我不说。我现在就是她正牌男友,是不是白白?”
白有仪露齿一笑,重重点头。
景邈虚眯起眼睛,看白有仪不对劲,嘴唇还在砸吧,看上去有点醉奶。趁她没空扇自己耳光,景邈捧着她的头,让她半倚在胸膛上发呆。
宋青熙立马把白有仪的头扶正,不让她贴着景邈的胸膛,摸了摸白有仪脸颊,宋青熙劝她醒醒。
白有仪眼神恢复正常,偷偷瞄一眼宋青熙敞开的衣襟,脸上飘着红晕,嘴角上扬地垂下头,偶尔在景邈的瞪视下,去偷看一眼宋青熙,嘴角不自觉上扬。
“换男友这么勤?把我也换上试试?”景邈抱着白有仪后腰,故意用胸膛磨着女人背部。
白有仪打了个激灵,受不了地推开景邈,指着景邈鼻子训道:“你别在我妈我爸面前多嘴。什么换不换的,搞得我好像很花心,事出有因才和迟羽分手。”
宋青熙点头认可,白有仪要是花心,早轮到他上位了。正是白有仪不花心,普通手段没法勾到白有仪,宋青熙才喜欢她。
景邈去咬白有仪手指,“我才不会多嘴。我多听你的话。你不收我做男友,那你收我做小三吧。宋青熙当大房,我来做你养在外面的外室,怎么样?你肯要我,我就不介意其他人存在,卷毛你也可以玩,喜欢玩年轻的,我给你找新鲜。”
白有仪捂住耳朵,听起来很诱惑,但不许自己被景邈荼毒。
景邈很会教坏她,上大学时,她就是一喜欢涩涩有普通需求的小女孩,最多喜欢点强制爱,和景邈交往后,景邈勾着她玩什么控铯,如家,角色扮演,绳艺,滴拉,骑匈的花招。
现在又让她享齐人之福,这对么?肯定不对。
白有仪猛摇头,“滚滚滚。我不要你这种外室。”
“那你要哪种?卷毛那类型?这几个月都没吃我,真的不想我这口?老腊肉有什么可吃的,那细狗也没让你满意吧。宝宝,还是我用手帮你爽一下。”
景邈手掌要往下走,啪地一下被白有仪打掉。
白有仪这次是真的怒了。
景邈也太不检点了,宋青熙还在她卧室,是她名义上的男友。
白有仪跳下床,蹲着身,在梳妆桌下的柜子翻找东西。宋青熙恨了景邈一眼,刚才谁是烧货不言而喻。
宋青熙问:“白白,找什么呢?我帮你。”
白有仪摇摇头:“不用,你忙了一早上,坐着休息。”
找到自己以前玩足球的裁判牌,白有仪左手一张红,右手一张黄揣在身后。
景邈一笑,他是真了解白有仪,白有仪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她要玩抽象。
他抱着白有仪搭过肚子的薄被,用脸蛋去轻蹭,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嗅到白有仪的味道,景邈饥渴到发疯。
“放开。”白有仪低喝。
景邈揪着被子:“不放。又不要我当男友,又不要我当小三,我当狗,闻闻味道还不行了。”
白有仪向景邈出示黄牌警告,“再说烧话,滚出去。”
景邈乐呵呵地捉住卡牌,吻了一下,“这是谁送你的卡牌?谁陪你大学上足球课?谁在球场上为你摇旗呐喊?谁把歪了脚的你背回家,连衣裤都是我帮你洗的呢。白眼狼,刚吃了我嘴巴喂的西瓜,就让我滚么?”
白有仪脸蛋一红。
景邈笑得灿烂,白有仪出示红牌,拍在景邈贱兮兮的脸上,提着男人衣领,白有仪把景邈拽了出去,关上门前,还特意踹了他屁股一脚。
关门。
白有仪重新躺回床上,宋青熙问:“白白要午休了,我需不需要出去?”
白有仪摇头,“不用,你跟他不一样。他是前男友,你是现男友。”
宋青熙春风般笑了,抱着白有仪的头,给她按揉好似被景邈气疼的太阳穴。
-
长辈见完,白温书没起疑心,反倒很高兴,白有仪身边有个人,恨不得宋青熙搬到白有仪家里去伺候。
白父叮嘱了宋青熙一些白有仪的习惯和口味偏好。
白有仪陪母亲父亲看了会儿电视,到了下午三四点,便要带着宋青熙离开白家。
景邈也陪着,全程比较安静,没有在白有仪的卧室欢脱,临走前说让白有仪捎他一程。
“捎不了一点,不顺路。”白有仪婉拒。
景邈拉开车前门,手臂搭在车门,“顺路,我在你小区买房了。”
白有仪眉头一皱,宋青熙也眉头一皱,白有仪问:“什么时候?”
“就,就前几天吧。”景邈眼神飘忽,“反正送我一程又不会怎样,爱你白白,你最好了。”
景邈闪进副驾驶,屁股焊在座椅上不肯挪走,白有仪无奈叹气,只能去驾驶座开车。
宋青熙扣着景邈安全带,不让系上,“景先生坐错了我的位置吧。”
景邈指了指后排,“宋总,先来后到,劳驾您去后座。”景邈一扯,从宋青熙手里扯出安全带。
白有仪看了着急,几十万的车就让景邈这么糟蹋安全带,裙子腰包内掏出一张红牌,甩景邈脸上:“滚。”
白有仪一说滚,景邈灰溜溜去了后座安静坐着。
宋青熙含笑坐在副驾驶,自信地昂起下颌,他好开心,看得出来白有仪现在还挺宠他。
宋青熙捡起车地毯上的红牌,擦干净塞回白有仪兜内,赞道:“这牌好用。不规矩的人还得裁判来罚下场。”
白有仪嗯了声,“我也觉得,用处很大。”
第54章
迟羽蹲在地下停车场等待白有仪,蹲着的位置是白有仪上次带他来的车库。
他蹲了很久,久到他烦躁地看了一次一次时间,都没有见到白有仪的车回来。
大腿肌肉酸麻,迟羽时不时会站起身,舒缓肌肉的瞬间,下肢像打了麻药,没多少知
觉。
握住手机,迟羽浮躁地刷着社交媒体,一条接着一条。
有一辆明亮车灯从他眼前驶过,地下停车场归于黑寂,车上的人不是白有仪,上楼之后,停车场内好像又只剩下迟羽一人。
迟羽不敢去想周围环境有多阴深黑暗,他本来很怕黑,但又想第一时间确认白有仪和冒牌男友回家的状态。
他只能专注祈祷:白有仪快回来,白有仪快回来。
终于他看到熟悉的车影,还有车内的白有仪。
迟羽站了起来,腿麻差点让他一屁股又跌回地面,迟羽索性坐下,不能让白有仪看到他的糗样。
白有仪拿下钥匙,下了车,迟羽便扑过来,低着头黏糊地环住白有仪的脖颈。
白有仪扶住迟羽的手臂,她习惯了迟羽的粘人,问:“怎么在这里待着?”
“等你,为了早一点看见你。”
迟羽注意到车后还有两种不同的脚步声,他没回头,有一种脚步声,肯定是宋青熙那个冒牌男友的。
白有仪把迟羽的手臂拉下来,让他站好。
夏天被人环抱住肩膀,就算在阴凉的停车场内,也会烦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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