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绒亦
他这话低沉磁性带着十足十的命令,温曦才不想听,可内心却下意识遵循他的话,她抬眸,小鹿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她委屈地道:“只有一点点。”
“没听见。”江即白定定地看着她。
“……”温曦咬着唇,脑子里此刻一团乱麻,什么都没想清楚就破罐子破摔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破罐子破摔什么,她缓缓收紧搂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把通红的脸藏在他的颈间,她嗫嚅道:“想和你做。”
江即白呼吸即刻就沉了。
他抱着少女大步迈出花洒,走出浴室。
“你……干嘛?”温曦以为他会在花洒下就要了她,但是男人抱着她出了浴室,她茫然着时,男人将她压在了床上,她后背一下子陷进了极度柔软的床铺,江即白撑在她脑袋两侧,那张绝色的脸上此刻异样的性感,他手捏了捏少女的脸颊,哑声道:“你想要站着?”
温曦:“……”
江即白知道少女的身体情况,他目光注视着少女那副犹如白瓷一般的美丽躯体,他往下,亲住了她。
温曦吓一跳,喉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只手忍不住揪住了江即白的黑发,另一只手扯住被子将自己的脸完全盖住了。
温曦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她没那么强的控制力,没一会,她放开了,但声音全部闷在被子里,十几分钟后,江即白上前在被子下亲住她的嘴。
她眼神还有点失焦,嘴唇下意识回吻着江即白,片刻,她痛苦地蹙眉,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江即白将被子里从两人脑袋上撩开,他微微撑起身体,看着少女的委屈和不满,他大手撩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扣住她的脸,他低头亲在她脖子上,亲的不轻不重想要就此缓解少女的紧绷。
温曦可怜巴巴地蹙眉,抽气着说:“江即白……我我我突然不心甘情愿……”
但没用,江即白附身堵住了她那张说不心甘情愿想反悔的嘴。
缓攻政策对少女来说行不通,江即白做了不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他重重吮住少女的唇瓣的同时,直截了当地破开了城门。
少女吃痛的呜咽声被他薄唇吞噬殆尽。
此刻伦敦时间上午九点多,是白天,窗帘半拉着,室内光线明亮,少女哭的时间不短,等她终于停止了呜咽声,江即白脸从少女落汗的颈窝抬起来,那双浓黑的眸子瞧着发丝湿透的少女,声是性感的沙哑,“不想哭了?”
温曦咬着唇小脸挂汗地不说话。
她的眼神一直在出卖她。
江即白此刻太性感了,声音,眼眸,还有额头上隐隐跳动的青筋,温曦嘴唇是闭不上的,对江即白来说是恩赐的嗓音不停从那里传出来。
她竭力控制了下呼吸,但没办法,她的呼吸频率全由江即白来控制,她咬着唇手臂松松攀着男人的肩膀,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夸他,她没克制自己要夸人的心,嗓音甜的发腻发颤:“江即白你……你好帅……”
江即白唇角忍不住勾了下,他觉得她太可爱了,见少女的声变了,他低下头,亲了亲少女雪白的下巴,听着她动人的声响,他薄唇移到少女耳边,一边亲她耳垂一边哑声道:“叫我阿故——”
温曦扭过头,通红的小脸上挂满汗珠,她说:“才不叫啊——”
最后一个音调严重失音,温曦的瞳孔都迷离了下,她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着江即白。
江即白继续。温曦真受不住,头皮发麻到人要昏过去,她不得不妥协,呜咽地改口,“阿故阿故阿故阿故阿故……”
“以后都这么叫。”他说。
温曦不应声。江即白坐直身,两只大手握着少女的细腰,他浓黑的眸注视着少女此刻的动人模样,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温曦其实还想说什么,可她口中含糊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放弃了,察觉到男人微微坐着,她睁着靡丽的眸可怜巴巴地看他,她朝他伸出两只手,江即白领会意思俯下身,她两只小手即刻紧巴巴地搂住江即白的脖子,将湿漉的小脸藏在他宽厚的肩膀下方。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伦敦的空气里都是潮湿的,那股潮湿不动声色地从半开的窗户里弥漫进奢华的卧室,同室内的潮热黏在了一起。
温曦身体在轻轻的颤抖。
她脑子可以思考时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姜茵在长岛游玩时说的一句话:「等你成功把江即白拿下,曦曦我敢说,只要你不累,你绝对会每天都疯狂馋江即白的身子。」
温曦得承认,姜茵确实说的没错,除了最开始的部分,她很排斥,但适应了之后做夫妻真的是太美妙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尤其还是跟江即白这种平日里当冰山是大帅比当火球时就是性感尤物的这种男人。
她迷糊糊地想着她兴许以后真的每天都会馋江即白了。
但这种极其天真的想法在听见第二个塑料包装被撕开时戛然而止了。
温曦惊疑不定地睁圆眼,看清江即白手里拿着的东西时,她试图伸手去抢走,但她此刻没一点力气,手抬起来也软趴趴的,更别说去跟此刻看起来格外精神的江即白抢东西。
等等!她没说她要玩很多次啊!!
“江即白,你冷静。”温曦试图往一边爬,才从他身下爬出去半米,脚踝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轻松将她拽了回来。
江即白说:“我可以冷静,它冷静不下来。”
她还想爬走,但江即白已经覆身下来,温曦急的用力去咬江即白的下巴,但这并不妨碍江即白深潜入海底。
……
伦敦现在是夏令时末,晚上八点左右天才会黑下来。
温曦不知道跟江即白因乱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彻底失去意识时,方格窗户外的夜色已经深的像墨。
第44章
隔天傍晚温曦才醒,她迷糊着拿过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眼,伦敦时间晚上八点半。
她居然睡了快二十四个小时?
温曦知道这并不全是因为跟江即白因乱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生病了。
刚才醒来第一个感觉是全身酸痛,第二个感觉便是头昏脑涨,晕晕乎乎没什么精神。
温曦打开手机,给江即白发微信。
年糕糕:【好难受呜呜呜。】
消息发过去几秒后,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从卧室门口走进来。
温曦放下手机,侧躺在床上看向床边站着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白衬衣西裤,衬衣领口开了最上面两颗,露出了半边锁骨,上面还点缀着几个她迷糊中给他种下的红色草莓。
她委屈地看着他。
她眼下是个病秧子,他倒是格外神清气爽。
江即白坐在床侧,大手给她撩了下脸颊侧边的碎发,他道:“你发烧了,给你喂过药了
,再睡一会感觉会好些。”
“这都是被你弄的。”温曦两只小手抱住男人那只手,委屈地控诉,她控诉的声都是哑的,喊了一夜的嗓子跟不是她身上自带的器官一样。
虽然她发烧很大原因是那场雨,但温曦此时就是想控诉江即白,谁家好老公能逮着老婆玩一夜啊。
“嗯,我的错。”江即白说:“下面擦伤导致你免疫力有点紊乱,抵御不了风寒。”
温曦睁圆眼。
她还以为发烧是因为那场雨,结果真的全是他的错。
她更不满,更委屈了。
“江即白,你得补偿我!”
“要什么补偿?”
江即白此刻倒是好说话得很,温曦没做停顿,说道:“我们还没离开伦敦,我要去看乔哥。”
“不行。”男人平静否决。
“……”温曦睁大眼,“为什么不行?你根本没有补偿的诚意!”
“温曦,你在发烧。”男人平静地指出问题,“今天伦敦温度降了,出门会加重你的病情。”
温曦想说可以出门就打车,上车让司机开空调,全程不用感受伦敦的冷空气。
但她还没开口,男人手摩挲了下她的下巴,低声道:“再者,你可以走路吗?你想让乔之年看到你被我艹到走路怪异的模样吗?”
“……”温曦沉默两秒,小脸一下生红,她猛地咬住江即白的虎口,低喊:“江即白你在说什么呀!你知不知羞的!!”
江即白任由少女咬住他的虎口,他低声问:“还要去?”
“不去!”她还是很在乎自己在偶像面前的良好形象的。
温曦松开男人的大手,一把捞过被子把自己蒙在了里面。
江即白起身离开了卧室,不一会又走了回来,看向被子里鼓鼓的一小团,道:“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想吃酒店的餐食了。”温曦是标准的中国胃,即便酒店的Kerridge'sBar&Grill餐厅是米其林定位,但里面的菜品尝鲜吃个一顿还行,天天吃,她都要抑郁了。
“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不吃点身体受不了。”江即白将手上的餐食搁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侧,掀开被子,将少女从被子里挖出来,“稍微吃两口填填肚子。”
“……好吧。”江即白说的在理,她被挖出来也没怨言,只是一想到一会要吃什么烟熏鳗鱼龙虾鸭肝覆盆子以及烤鹿肉,她就神情恹恹。
但等她靠坐枕头,江即白递到她嘴边的却是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咦?”温曦惊讶地睁大眼,余光扫见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盘蔬菜小笼包,她看向江即白:“你从哪弄来的?”
“唐人街买的。”江即白把盛着粥的勺子递到少女嘴边,“张嘴。”
“喔。”温曦开心了一点,不用再吃会令她抑郁的餐食,她也享受江即白的喂食,一口一口吃到五分饱,她就推开了江即白的手,“不吃了。”
江即白没勉强她吃完。
“水在床头,有事叫我。”他起身端着餐食离开卧室。
“你去干嘛?”温曦问他。
“有点工作要处理。”
“喔。”
温曦等江即白离开卧室又躺了回去,她没想打扰江即白工作,她躺下后,拿起手机给姜茵发消息。
年糕糕:【在在在。】
现在国内应该是凌晨三点多,姜茵是夜猫子,估计这个点还没睡。
果然没过两分钟,姜茵回了。
茵茵:【在在在,怎么了?】
温曦没打算瞒着姜茵,她咬着唇扣字:【我跟江即白做、爱了。】
姜茵秒回:【嗯?!!!!!!!!!!】
茵茵:【嘿嘿我说的不是没错,这事是不是超级舒服?】
年糕糕:【舒服是舒服但是……】
茵茵:【但是什么?】
年糕糕:【我只想说以后再也不想招惹二十六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了。】
年糕糕:【补充一下,是二十六年没开过荤并且籍很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