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星少女婚姻实录 第80章

作者:绒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甜文 先婚后爱 现代言情

  温曦不明所以,低头寻找男人的两只漂亮大手,不找不知道,一找才知道自己快被男人吃干抹净了,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大腿,一大手摸到了她薄衫里。

  刚才她一门心思让江即白别管她出行,根本没注意他的大手。

  “江即白……你变态呀!”温曦脸热了下,“你把手拿出来发誓!”

  “揉一会。”男人语气淡淡,倒是把她大腿上那只手挪到了她下巴上,他捏着她下巴抬起,他低头亲过来,薄唇一边亲一边说:“亲完再发誓。”

  温曦下巴被捏住,脑袋躲不开,也被一只大手揉着捏着,她腰没一会就软了,她咬着唇,趁男人亲她脖子的间隙,小声:“江即白,你怎么这么色,没做你怎么还揉上了……”

  “我都可以吃,为什么不能揉。”男人一边亲她一边回她。

  “……”她说的那句话他可以拿来堵她一辈子是吗?

  等温曦被糅的气喘吁吁,也没听见江即白的毒誓,反倒听他说定了两人一同飞巴黎的行程。

  ……

  在酒店里胡闹了一会,温曦去睡午觉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六点钟,江即白在书房办公。

  她起来收拾了下,就跟江即白下楼吃晚餐了,吃过晚餐离睡觉时间还早,温曦有点怕一进卧室江即白想那个那个,毕竟她烧已经退了,身体特别健康,要是从八点开始做,做到早上,她不敢想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正常抵达巴黎。

  所以在酒店餐厅吃过晚餐,温曦马不停蹄拉着江即白去楼下散步。

  江即白没拒绝,任由她拉着出了酒店。

  白天伦敦飘了几场雨,这会倒是没下。

  两人沿着泰晤士河向东边散步,一边散步温曦一边跟江即白闲聊,她嘴里聊的都是乔之年,聊以前乔之年工作时,她是怎么才能历尽千辛万苦走到乔之年的线下,又聊自己珍藏的乔之年亲签照。

  一聊乔之年,温曦的眼睛亮晶晶,特别兴奋,但江即白全程面无表情,期间两人路过一间酒吧,温曦稍作犹豫,停下了喋喋不休聊乔之年的嘴,把人拉进了酒吧里。

  看江即白的脸色,估计也聊不了多久的天,散不了多久的步,不如直接把人拉进酒吧里。

  在酒吧里消遣到凌晨刚好,到时候回了酒店即便江即白要做,为了明早的行程,他得给她留出睡觉的时间,所以他顶多能做三次。

  对温曦来说,一次刚好,两次勉强,三次……虽然也累,但不会要了她的命。

  但进了酒吧不到十分钟,温曦就开始后悔了。

  这间酒吧离泰晤士河不远,就在莎士比亚环球剧院附近,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人流量很大,即便现在天才黑下来,酒吧里人也不少。

  幸运的是酒吧里还有空余桌位,温曦跟江即白在桌子旁落座不久,她就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人。

  说是眼熟其实也不太熟,温曦只见过一次,只不过那人长的很好,再加上他跟江即白的关系,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沈奕。

  江即白的亲生父亲。

  眼下就坐在跟他们斜着隔了五六个桌子的位置。

  他那处座位上不止坐了沈奕一人,还有一个英国男人,很年轻,皮肤很白金色卷毛,眼睛像小狗一样,很漂亮的一个英国男人。

  让温曦觉得后悔的事就是西装革履的沈奕此刻让那个英国男人坐在他腿上,他姿态亲昵地搂着英国男人的腰,在跟他接法式热吻。

  她在这一刻隐约猜到了邹嘉蕴的母亲陈章玉为什么如此痛恨沈奕。

  目睹沈奕跟男人接吻的画面后,温曦捧着鸡尾酒喝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小心翼翼扭头去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英国这边的高端酒吧跟中国酒吧有些许差异,这边基本上没有舞池,酒吧内播放的音乐虽然也是dj,但不会像嗨吧那么聒噪,她坐在这能看到沈奕,江即白自然也能看到。

  温曦的目光落在江即白脸上,他确实也看向了沈奕那个方向,他脸上很平静,温曦读不出来他任何情绪。

  她不知道是江即白早就知道沈奕的性取向觉得稀松平常才没任何反应,还是他本就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情绪露在脸上。

  温曦读不出来,但她觉得江即白此刻应该是难过的。

  设身处地地想,假设她发现自己的父亲当着自己的面跟一个陌生男人接吻,她也会受不了。

  她搁下酒杯,想了想,小手轻轻的抓住江即白右手的两根手指,她道:“我突然不想喝酒了,想回去睡觉了,江即白,我们回去吧。”

  远处沈奕跟那个英国男人接吻接到白热化,恋恋不舍分开后,两人从座位上起来,沈奕比那个年轻的英国男人要高,他搂着那个英国男人的肩膀姿态亲昵离开了座位,朝酒吧门口走去。

  江即白没有动,他目光跟着沈奕,直到沈奕带着英国男人离开了酒吧,他才收回视线。

  他将手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向攥住他右手手指的那只小手,他没什么情绪地说:“温曦,现在知道邹女士为什么催我着急结婚了吗?”

  温曦咬了下唇,没出声。

  因为知道沈奕是同性恋,而江即白二十六年不谈恋爱不交女朋友,邹嘉蕴担心江即白身体流着沈奕的血,会跟他的父亲一样也是同性恋。

  江即白抬手招来服务生要了一瓶威士忌,他将手从少女手心里抽走,一手拿着平底酒杯一手拿着威士忌给自己倒酒。

  温曦一开始没有制止他,但他喝的太猛了,一瓶700ml的威士忌很快没了一半,她才忍不住抬起小手压在江即白拿着酒杯的手臂上,“你别喝这么急,伤胃,江即白。”

  江即白看向少女,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看起来很平静,他低声:“温曦,你不担心吗?不担心我是同性恋吗?”

  温曦抿唇:“你总是对我起反应,我为什么要担——”

  “你觉得沈奕不会对女人有反应吗?温曦,如果他不会,就没有我的存在。”江即白平静地打断她。

  温曦这一刻觉得特别难过,为江即白而难过,这句话代表着江即白的出生充斥着欺骗和谎言,她忍不住眼眶红了一点,抿着唇看着江即白,说:“我

  不会这么觉得,江即白,你不会做出欺骗我的事,我知道……”

  江即白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温曦,没几秒,他突然伸手将她抱起放在了腿上,温曦没有反抗,她乖乖地跨坐在江即白腿上,他附身下来,将下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温曦也伸手搂抱住江即白的后背,她道:“江即白,我永远相信你不会骗我。”

  他将脸往下移了移,鼻尖顶在少女细腻的颈间,他平静道:“想听故事吗?我的故事。”

  温曦此刻跟他交颈坐着,她小手搂着男人的后背,脸埋在男人肩膀处,她嗅着男人身上特别好闻的薄荷木香,轻轻点头,“如果你想说,我很乐意做你的听众。”

  也就是今晚温曦才清楚知道陈章玉和邹嘉蕴对沈奕那深入骨髓的恨从而何来。

  沈家是拥有百年商业根基的豪门大族,沈奕的父亲风流多情,生下的儿子一只手也数不过来,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沈家子弟,沈奕不算在内,他是沈奕父亲的私生子,沈奕十三岁的时候才进了沈家,成了沈家最不打眼的一个小儿子。

  他是私生子,回了沈家就要分沈家一份家产,其他儿子自然不愿意,但沈奕聪明,比沈家很多小辈都要聪明百倍,他读书时期暗藏锋芒韬光养晦,从不出风头,让沈家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不辨菽麦的愚钝书呆子,直到沈奕父亲久病成疴快要撒手人寰。

  沈家一众子弟都对沈家的企业继承权虎视眈眈,他们全然没把平日里愚钝不已的沈奕放在心上。

  所以沈奕即便自己申请每天在他们病重的父亲身边伺候,他们也没当回事,直到沈奕一边伺候着病重父亲,一边拿下了邹家的大女儿邹嘉雅,同当时还算是底蕴深厚的邹家联姻成功,他们才觉得不妙。

  可为时已晚,等他们察觉沈奕不怀好意时,家族企业的继承权已经是沈奕的囊中之物。

  当时沈奕跟邹嘉雅结婚,并不是联姻,沈奕也知道邹家看不上他一个私生子,所以他采取的战略是追求邹嘉雅,等到邹嘉雅对他深陷其中的时候,他立即跟邹嘉雅求了婚。

  两人结婚,他凭借着邹家是他亲家的优势从一个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沈家的话事人。

  沈奕的性取向没让任何人知道,直到坐稳沈家的话事人位置,他才敢同男人厮混,可这种厮混也是在私底下,他瞒着邹嘉雅,也不欲让任何人知道,但邹嘉雅还是发觉了。

  邹嘉雅第一次知道时,她已经怀了沈奕的孩子,她跟沈奕对峙,沈奕没有否认,邹嘉雅本想跟他离婚,可她太爱沈奕了,她始终下不了决心离开沈奕。

  沈奕对邹嘉雅抱有歉意,他同她承诺,如果她不离开他,他不会再同男人厮混。

  邹嘉雅信了,就像很多夫妻面对丈夫的出轨都会选择原谅。

  可她还是痛苦,痛苦到每天以泪洗面,她不想面对沈奕,可又离不开沈奕,当时唯一让她觉得有那么一点开心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沈奕也每天按时回家,真的不再出去厮混。

  江即白出生那天,沈奕全程陪在邹嘉雅身边,也就是才生产完的当天,邹嘉雅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沈奕同男人在国外厮混的照片,

  她知道了沈奕从没改变,只不过是从国内转移到了国外,借由出差的便利,瞒着她继续释放自己为了争权夺位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

  邹嘉雅心如死灰,她给江即白取名沈故,寓意自己逝去的爱情和对沈奕所有的希望期待。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离不开沈奕,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动心就是沈奕,他追求她时费尽心思,她泥足深陷,她无法脱身。

  她占着沈奕妻子的身份,却不再跟沈奕见面,也不让自己的儿子跟沈奕见面,沈奕兴许对她没任何思念,但他绝对舍弃不掉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邹嘉雅想以此惩罚沈奕,惩罚他欺骗她伤害了她。

  直到邹嘉雅在一次开车途中,手机上再次收到了一组沈奕同外国男人亲热的视频,她看到了,伤心欲绝,看到右边开来的一辆大货车,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动,她没有踩下刹车,而是选择踩下油门撞了上去。

  邹嘉雅香消玉殒时,江即白不到五岁。

  “我母亲以为我从没见过沈奕,其实我见过。”江即白说:“我跟我母亲生活在别墅里,她有时候外出把我交给保姆带时,我父亲会过来,他买通了保姆,跟我见面。”

  “我那时候上幼儿园,身边的小孩都有父亲来接,我对父亲有很大的期待,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往来,我那个时候很喜欢沈奕,觉得父亲高大伟岸。”

  “他总是在我母亲离开别墅时偷偷抱我,他告诉我不要把我们见面的事告诉我母亲,我那时想见他,所以从没告诉过我母亲。”

  “我也跟着保姆一起背叛我母亲。”

  “直到母亲去世,沈奕现身在母亲的葬礼上,我在葬礼上见到了他,沈奕当着外婆的面说要养育我,外婆将拐杖狠狠地砸向了沈奕,将沈奕砸的头破血流,当晚我被邹女士带离了肆城,以江故的身份在宁城生活。”

  “改名江即白是外婆的想法,她在我母亲头七过后,给邹女士打电话,不想再让我跟沈家有任何关联,一个字也不许,邹女士当即给我改了名字。”

  “我七岁的时候,邹女士告知了我沈奕和我母亲之间的纠葛,邹女士很爱我母亲,她掌控我生活里所有的事情,出国读书是明令禁止,她怕我跟沈奕在国外见面,这样事情会超出她的控制,读书生活娱乐,我所有的一切都由她掌控。”

  “我真正拥有自己的生活是在收养那只萨摩耶搬出老宅之后。”

  温曦此时才知道当时邹嘉蕴提出让她和江即白回老宅居住,他为什么会那么反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生活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即便是用爱的名义。

  更何况邹嘉蕴也不是用爱的名义。

  邹嘉蕴在肆城那边对待江即白的态度在此刻也有了解释,她是真的不爱江即白,只不过是很爱自己的姐姐。

  江即白说完后很久没说话,温曦很用力地抱紧了江即白,她眼眶听得发红,她吸了吸鼻子,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江即白这个名字?”

  兴许是酒喝了太多,江即白的黑眸隐隐发红,他手臂搂紧怀里少女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在她肩头,他说:“温曦,我不知道。”

  温曦却知道。

  她知道江即白想做沈故,不想做江即白,可他又没办法原谅自己居然有想做沈故的一颗心,那样是背叛母亲,向罪大恶极的父亲投诚。

  说到底,他在奢求一种东西,可又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的一种东西,一种温曦十二岁后就消失在她身边的东西——

  父亲和母亲共同的爱。

  两人在酒吧待到夜里十一点多,江即白喝了很多的酒,温曦没喝,两人离开酒吧返回酒店时,江即白也没醉,只不过身上酒味特别厚重。

  乘坐vip电梯上了顶楼套房,电梯内江即白西装革履站在前面,他身姿板正,并无醉酒姿态,温曦略略靠后一些,她的手被男人握在手心。

  出了酒店,刷卡进了套房的门。

  一进门,还在玄关,江即白将温曦抱起来抵在门后,他亲上来,她知道江即白心情不好,她两只小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嘴唇任由男人厚舌伸进来她齿间。

  他大手撩开她的长裙,戴着婚戒的大手握住他抵进温曦。

  没多少准备,温曦皱着眉头抽着气,玄关灯光明亮无比,她看清了男人浓黑暗红的一双眼眸,她搂紧男人脖子,后背磋磨着门板,脸上的苍白一点点被血红取代,她还有意识亲吻着江即白青筋凸起的脖颈,男人在她耳边低喘,她很喜欢听他的声音,特别性感,她意识很快迷乱起来。

  门后响起靡靡之音。

  许久后,温曦挂满汗的小脸上意识全无,她两只手紧抱着男人的脑袋,还没彻底缓过劲来,她听见江即白下巴压在她肩膀上,同她说:“对不起,弄痛你了。”

  温曦在他肩膀上轻轻摇头,声又哑又轻:“不要道歉,江即白,我没有不舒服。”

  江即白许久没动,就这么抱着她,将脸埋在少女温暖的颈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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