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瓜子我在四合院吃瓜 第373章

作者:三吨萝卜 标签: 现代言情

小齐绕着竹筐子走了一圈,怕人半路再次发病,还是决定就这样子运过去。

三孬子意识忽好忽坏,被抬起来时,浑浊的眼神最后望向了站着的三大爷。

伸出手,嘴巴似乎是在喊着什么,不过三大爷早已不在意了。

垂花门那两个也没落下,一并打包带走。

这两人似乎都不愿意和三孬子绑在一块,强烈要求坐另一辆车。

车辆驶过大街上时,不少大爷大妈站在路边指指点点的。

面对这么热情的注目礼,小齐一开始还不大习惯,一路过来也麻木了。

反正丢脸的不是他。

“我滴乖乖,这什么手笔啊?竟然还用侉子运活鸡?”

“老董,你这眼神是真不行,这筐子里面明明是条狗!”

“我去,你俩今个儿带眼睛出门了吗?这里面分明是个人!”

“她大妈,你这老花镜也不好使啊,这里面咋可能是人?”

“就是就是。”

“我说是就是,你两个瘪犊子,非得和我犟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大伙儿都过来瞅瞅,这车里面运的都是啥?”

还真有人停下来了,刚从港车回京市的邵新明从小轿车里探出头来。

拉下墨镜,视线刚好对上了崔益民。

双方都愣住了,脑袋里都是同一个疑惑:“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邵新明让司机跟上,探出半个身子,颤抖着手。

破口大骂:“顶你个肺,你个小偷,偷了我家的东西还坐着车子招摇过市!”

郭霞脑袋都快埋进车里面了。

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这下子真是牢饭跑不了喽。

崔益民表情同样不好,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在京市碰到邵少?

其实之前三人组靠着他的风水生意小日子过得不错,后来还进了邵家做事。

兴许是小日子过飘了,胃口大了。

三孬子在两人的撺掇下,大着胆子撬锁溜进书房偷了东西。

跑路途中撞见了邵新明,为了顺利逃跑不被抓,三人硬生生把人打晕扒光还拖进了男厕所。

这个仇,邵新明记了好几年。

“简直是奇耻大辱,终于给我逮到了。”

捏捏拳头,邵新明当即让司机掉头。

刚下飞机又要去局里喝茶了。

吵吵闹闹中,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大伙儿回来之后,松松胳膊,一个个都觉得身体有点疲累。

午饭各家也没开火了,是去全聚德解决的。

本来说好是各家一起吃,吃了一半,三大爷借口去上厕所,悄悄把账给结了。

当然大伙儿也不会白白吃三大爷的。

回去之后坐在谢家堂屋里商量好冬天的媒各家分摊一点给解决了,好让三大爷过个温暖的冬天。

郭霞和崔益民国内国外折腾了这么多年,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给自己折腾进了局子。

换上新衣服、戴上银手镯、吃上了国家饭。

因为偷盗、偷渡、猥亵等多种罪名,后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

牢里的日子还没过上三个月,两人又匆匆被转送去了医院。

一检查,都是狂犬病。

两人在两人间病房里大打出手,最后活活把对方咬死了。

三孬子也是死于狂犬病,三大爷把骨灰拿回来了草草埋了。

在三大妈坟前哭了一场,事情结束之后精神头比之前还好了一点。

看来“没良心”没了还是好事。

……

暑期末尾,橙子在清大三个星期的军训中,被大太阳差点晒掉了一层皮。

九月份开学之前林筱彤乘飞机去了樱花国,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进修学习。

家里的日历一天天翻着,这天大伙儿都在关注一件事情。

“哎呀,还是没申上!”

随着华国这些年经济的快速发展,当然也期望能够在京市举办奥运会。

等9月23日投票结果出来,京市申办奥运会失利。

院里大伙儿无一不扼腕叹息,愁眉苦脸的。

“这咋就不能在我们这办呢?咱们四九城都多少年历史了,随便一个地方拉出来都能说半天。”

“就是,好多留学生吃了一顿饭之后就不舍得回去了。”

“那些人不识货!”

“说到底,还是觉得咱们国家实力差了点。”

“等着吧,咱们京市下一届肯定能行!”

“铁定的。”

十月末,林筱彤带着大包小包从樱花国回来了,带回来许多外国货。

各种巧克力、化妆品、衣服、电饭锅、皮带、手工玩偶、乱七八糟的生活小物件儿……

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份,小姨家的她也单独送过去了。

94年元旦期间,央视播出了一档在境外拍摄的电视剧——《京市人在漂亮国》。

一经播出,给九十年代大肆流行的“出国热”降了一波温度。

不过依然有着一批又一批的国人在肯尼迪国际机场降落,来到漂亮国淘金。

开春之后不少人照旧回厂里磨洋工时,全国大大小小的厂子都开始了新一轮风波。

刁玉莲在院子里哭闹:“厂里凭什么把你裁掉?我非得要找厂长问问。

张大嘴,你家志文好歹也是个小领导,咋说裁人就裁人呢?”

第395章 下岗浪潮

张大嘴不乐意了,抹布一甩,人从厨房里跑出来了。

“刁玉莲你胡咧咧什么?啥叫是我家志文干的事?

这是厂里一把手定的,别看我家志文人老实,你就欺负人啊!

有胆你怎么不去厂里闹啊?大早上的别逼我抽你!”

林筱彤刚好吃完饭拎着垃圾准备出门,这脚就迈不动了。

再看会儿吧,不急,反正她上午九点四十五才有课。

高秀兰也从东屋出来了:“咋了这是?大早上的瞎嚷嚷啥?”

刁玉莲气得眼圈红红的,在大院里使劲跺脚。

吴胜利在一旁垂头丧气,愁眉苦脸的。

付正刚洗完碗筷,从前院探出头来,没看一会儿,耳朵就被赵芸芸揪住了。

“看啥看?还不赶紧出门干事,在这杵着喝西北风啊。”

“疼疼疼,芸芸,轻点,我这就走。”

刁玉莲拍拍手,跺跺脚,好像是青石板地面烫脚。

“你们大伙儿说说,厂子里咋说开人就开人?

我家老吴在厂里都干了这么多年了,还没退休刀子就到头上了。”

虽说现在厂里的福利待遇没有以往好了,但是活少工作轻松,每月按时有八九十的工资。

谁又会嫌多呢?

高秀兰皱眉,觉得有些纳闷:“不对啊,我家老谢说厂里不是准备让人停薪留职吗?”

早在八几年时就有人出摊子赚了不少钱,主动办了停薪留职。

也就是保留厂里的原有职务,人不用去上班,同样厂里也不会发一分钱工资。

通常最长期限是两年,时间久了,有些人顾不了两头,还是选择离职了。

“这和开了有什么区别?”

刁玉莲真是气得心肝都疼。

本来还商量好今年多攒点钱到时候看能不能在羊城买个房子。

过完年班还没上几天,就从厂里的人事部门那收到了这个消息。

吴胜利抓抓头发,他也发愁:“我打听了,保卫科一大半的人都被喊去谈话了。

厂长的意思是让我们主动走,说起来也好听点。”

“这时候要好名声有什么用?停薪留职说着倒是好听,可是每个月大几十工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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