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忽然之间
可怜的路晓雾,如果她知道老公为何去见钟平,她就乐不起来了!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晚上八点,红色恋人酒吧。
钟平听完孟易南的话,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
孟易南瞪着钟平笑得前俯后仰,心里极度郁闷,狠狠地灌了几口酒。
“我说阿南,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罪受?”钟平终于止住笑,轻咳着说,一张帅气的脸笑得通红。
“说什么废话。”孟易南郁闷地横他一眼,说点实质的行不?
“路晓雾绝对是极品女人,她居然去找心理咨询师?”钟平一想到这就忍不住想笑,阿南啊阿南,就说你会后悔的。
“是啊,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孟易南呕得快吐血了,可是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哈哈哈,一定是你太猛,吓坏小绵羊了。”钟平戏谑地挤挤眼,阿南体力一直很棒,当年踢球时,他都是坚持跑全场的人。
“你给我闭嘴,我是让你来帮我分析她心里想什么?不是来研究我。”孟易南将手中爆米花一弹直射钟平的脸,让他进入正题。
“我是在分析啊。照我看吧,你们两个都有问题。”钟平扯着笑,端起洋酒喝了一口。
孟易南挑着眉等他后话。
钟平放下杯子,慢慢说来,“先说路晓雾好了,她是家里的乖乖女,而且在认识你之前没有恋爱经验对吧?”孟易南没有接话,只是眼一眨,示意他继续。
“再者你们是相亲结婚,之前的了解也都是泛泛接触。所以,她在婚前可能对你有某种假想,认为你是她理想中的传统丈夫,可没想到,结婚之后,你的……勇猛超乎了她保守的界限,她就吓坏了。”
孟易南听着听着,眼微眯,貌似有些道理。
“再来说你的问题。”钟平顿了一下,嘴角一抹笑慢慢浮现,“你小子结婚之前太拼了,全扑在学习事业上,几乎不和女生交往,当然,我是知道你早就开荤了。”看到孟易南脸上微变,钟平赶紧认真,“但你的洁身自好,真让我们当年很是担心了一把。”
“担心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你真成兔子了。”钟平低声一笑,谁叫他跟他们出去,从来不碰女人。
“放屁。”孟易南,如果他是兔子,他老婆还会有这种烦恼吗?
“问题就在这,你前半生太压抑了,结果娶了个老婆回家,就觉得心安理得可以用了,哪想你的火山一爆发把小绵羊给烤糊了。”钟平一想到当年的冰酷男成了生猛男,心里就乐得直抽。
“那怎么办?”孟易南点上烟,狠狠地抽着,他可不想离婚。
“阿南,你还在避孕吗?”钟平也点上一根烟,当初孟易南结婚时,跟他说不想太早要孩子,所以托他找人给注射了庚酸睾酮(男性避孕药)。
孟易南摇摇头,上次注射之后,因为听岳父母想抱孙子,所以他就停了。当时他打针,是不希望晓雾吃避孕药,女性避孕药还是有太多副作用,男性避孕副作用少些,所以他就选择了这种方式。
“停了多久?”钟平冷静地问。
“快三个月了。”孟易南想了一想。
“难怪你们现在怀不上,一般要停药十六周之后才会恢复。”钟平对这些还是略知一二。
“她现在如果不是为了怀孩子,估计连碰也不想让我碰。”孟易南头痛地皱眉,为什么他娶个老婆却避他如妖魔。
钟平抽着烟,慢慢地思忖着。
好一会才开口,“阿南,你现在想要孩子吗?”照他来看,阿南并不急着要孩子。
“我无所谓,主要是路家着急,我哥都两个孩子了,我妈带都带不过来,根本不催我。”孟易南摇摇头,主要是为了晓雾别被家里念叨。
“那我看,你们先别要孩子。”钟平缓缓建议。
“为什么?”孟易南盯着钟平,他们这群人之中的军师,以前兄弟伙有什么事都是钟平给出主意的,这小子脑袋是尖的。
“你得先让晓雾接受你,不然,她一怀孕,再来个怀孕期间抗拒,你不是更没机会和她沟通了?”钟平这小子就是贼,想到了这一层。
孟易南低忖,也是啊,老婆一怀孕更不会让他碰了,到时生完孩子,估计连卧室门也不让他进了。
“阿南,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反应?”钟平得给孟易南分析一下,别搞得她老婆不让他上床,他就图谋出轨啊,那他可要反过来帮路晓雾了。
“反应?”孟易南有些不解。
钟平眼一瞟,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向孟易南招招手,阿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靠在吧台边向他们这一桌望,鲜红的唇微微轻启,若有似无的勾引着他们。
“看到她有没有想法?”照阿南这么勇猛的欲望来说,对女人一般反应都比较直接。
“有,”孟易南收回视线,诚实回答,钟平刚想说他小子混,他又接了一句,“我想晓雾。”
钟平愣了一会,终于笑了,这小子是认定路晓雾了!
“兄弟,放心,我一定让你称心如意,永享娇妻。“”钟平打保票,“对付路晓雾这样的保守乖乖女,你得用欲擒故纵这一招!”
*****
孟易南驾着车回到家楼下,抬眼望了望25楼的阳台,黑着灯,晓雾睡了?欲擒故纵,孟易南一直在想这四个字,慢慢进了电梯上了楼。
开门进屋,厅里只开了个小壁灯,昏昏暗暗的。晓雾在房里?他轻手轻脚地将包将在玄关,换上脱鞋向房里走。
没人?浴室的灯也是黑的,晓雾在哪儿?
孟易南从卧室转出来,听到书房的阳台上有声响,慢慢走进书房。透过落地窗,他看到晓雾在阳台上晒衣服,手伸得高高的,细腰修长,中长的睡裙露出一小截细白的小腿,很性感!心里不觉想起刚才在酒吧那个女人,娇媚的唇与性感的身材,什么时候晓雾也能那样展现在他面前,心里想着想着,不觉一股热血涌上,他好想用力抱住她!
心动不如行动。孟易南穿过阳台门,望着晓雾专心地在挂衣服,慢慢走过去,手一收,紧紧地环住晓雾的腰,头贴在她颈间。
“啊,”晓雾吓得尖叫起来,等发现是孟易南时,气恼地挣扎起来,干嘛无缘无故吓人,不知道她胆小不经吓?
啊……晓雾的训斥还没冲出口,身体一颤,嘴里的轻喘已经夺口而出。他……他的手隔着睡衣握住了她的胸轻搓揉捏,晓雾羞怯地浑身一躁,“你……干嘛?”
孟易南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反身一抱,嘴急切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晓雾在心里狂喊着挣扎,可是,身体却被他紧紧圈住。他的手,天啊,已经从领口探进了她的睡裙,直接贴在她胸前游走。
不要,不要在这里!虽然她没开灯,阳台上漆黑一片,可是,可是她就是觉得在这里好羞耻,她伸手轻扯他的发,眼神哀求他,回房间去。
孟易南眼神一暗,用力打横一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向卧室走去。
大灰狼生吞小白兔
当路晓雾被重重抛在大床上时,她的身心都颤抖着。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那么炽烈的吻,狂放的手,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的心跳脱轨地狂奔,他又要折磨她了。
孟易南慢慢直起身,眼睛紧紧锁住床上诱人的可人儿,她是他老婆,是他合法的妻子,他对她的所有感情都是正当的。
孟易南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将身上的衬衫随手扔到地板上,脱掉西裤,爬上床。
他才靠近,就能感觉到晓雾浑身轻颤。都还没碰到她,她已经全身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紧闭眼的她不知道,这个模样更令他心猿意马,心里的欲火已经无法停息。
孟易南慢慢翻身一压就将晓雾圈在身下,柔软的身体让人沉醉,随时随地散发着她独有的香气。她身上有太多太多让他着迷的地方,叫他如何不想拥抱她?
路晓雾被他压得胸闷闷的,滚烫的体温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每寸肌肤都被他的高温摩擦着,她努力地作最后的挣扎,“水……还是热的,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孟易南望着她胀红的脸,眼睛紧紧地闭着,小嘴却仍旧在作最后的挣扎,心里不觉一笑,他这个保守老婆其实挺有意思的。
“反正一会还要洗,不着急。”孟易南知道她的心思,这小女人躲不过就想用拖,可他今晚真的想了很久。
唇自觉吻上她香甜的唇,手慢慢摸到她的腿外侧,一点点将睡裙捞起来。她也热了,身体烫得灼手,孟易南心里低笑,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诚实。
路晓雾晕乎乎地抬起手,任他将睡裙从头上取下,几近全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理智又冲回脑中,她努力在想说些什么来打断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易南,”晓雾软软地唤着。
嗯~孟易南撑在她身边,看着她娇好的身材,裹在胸衣里,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她的身材不输性感女神。
“我同事想这周日来家里聚餐,可以吗?”她已经糊掉的脑袋总算还能揪出一件事能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以。”孟易南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就算她现在问他签协议书吗?他都会说签,估计等明天醒了他才会问是什么?而路晓雾会告诉他,离婚协议书!可惜,路晓雾没这个胆,她怕他清醒后会将她啃个精光,再将协议书一撕,那她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嗯……那我们要准备……什么?”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光滑的背,那折磨人的痒令她气息大乱,话也快说不清白。
“到时再说,”孟易南已经有些不悦了,手一捏,在她腰间轻掐,“专心点。”
路晓雾扭动着腰,要她如何专心,所有理智都被他的热吻给燃烧着,炽热的感觉勾得心里也烧烧的,像三伏天里还被千瓦白炽灯烤着!她害怕他不断在身体种下的火,肌肤一点点由内而外的沸腾着。
孟易南手包裹住她的一边丰满,隔着胸衣轻轻揉捏,看着她乳白的粉团在眼前晃动,心里的渴望一点点加深,他低下头舌尖轻描它的下椽。
啊……路晓雾惊喘地胸口一紧,不要……不要这样碰她,湿润的舌像条蛇滑过她的肋骨,麻麻的,酥酥的,心房强烈紧缩着。
孟易南满意她的反应,手滑向她的腰侧,慢慢地摩擦,由腰一直到手臂,感觉她肌肤一寸寸战栗。
孟易南突然用力一翻,啊……路晓雾尖叫着被翻转,等她找回北,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孟易南身上。
她在上,他在下,紧紧地纠缠着。
孟易南嘴角一勾,腿一分,轻松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她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的姿势骑在孟易南身上。
“易南……”路晓雾心慌地睁开眼,瞪着趴在身下的孟易南,他想做什么?
“路路,喜欢我吗?”孟易南在黑暗中低低地笑。
想了一晚,他终于知道该如何对付他这个想离婚的小妻子。她不是怕房事吗?那是因为她25岁的人生教育就是对此避而不谈,才会让她对这个感到恐惧和厌恶。所以,为了挽救他濒临危险的婚姻,还有套住这个有些小笨笨的妻子,他只有慢慢让她爱上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
欲擒故纵,嘿嘿,他会慢慢陪她玩这个爱上性福生活的游戏!
*****
路晓雾趴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这尴尬的姿势让她好窘。她从来没试过这样,脑中被所有的羞怯冲塞着,对于他的问题,也只能胡乱搪塞,“嗯哼。”
孟易南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答案,腰身一动,撞向她的身体,啊……路晓雾身体轻荡,他的坚硬清晰地顶着她双腿间的敏感。她不喜欢这种姿势,好羞人,好不知耻,不可以,她小手紧抓他的手臂,羞愧难当地轻声要求,“放……我……下来。”
孟易南却像没有听到,手一伸,将她背后的胸衣扣轻松一拨,胸衣应声而松,不……路晓雾心急地趴在他身上,手抓住肩带不让他取下。
孟易南手一勾,紧紧含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去她所有呼吸,嗯……嗯……路晓雾应接不暇地放开手,去拨他的头,他……吻得她快呼吸不了了,嗯……
孟易南含着唇,手轻松地拨掉她身上的阻碍,手一探,紧紧握住那柔软的丰韵。胸口猛然一紧,路晓雾身体一僵,刚想抬身退离。他的另只手牢牢地近按住她的后脑,胸前的手温柔而有力地轻揉,晓雾全身躁热地扭动着身躯,只想逃离他的侵犯。他的唇和手都肆意地挑 逗着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全身的细胞都像被电击一般,疯狂地跳跃蹿起,身体的高温已经达到了沸点,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焚毁。
孟易南强忍着身上已经蓄意待发的欲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别动。”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再动下去,他可要将她生吞了。喔……她的腿用力一扭刮到他的小弟弟,一股强烈的刺激贲发而出,让他差点忍不住了。
不行,他要她为他疯狂。
孟易南松开控着她后脑的手,轻握腰侧,下身慢慢动起来。他的大掌不餍足地一直反复揉搓着她的双 峰,撩拨得她的樱桃俏立娇挺,胀得生痛。她已经虚弱得只能软软地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摇摆而上下起伏,腿间被他的坚硬隔着单薄的内裤慢慢摩擦,体内被一股奇异的热浪占领,慢慢由腹间横扫全身,热热的,躁躁的,麻痹了全身的神经。
路晓雾理智迷乱地强忍着就要冲出口的轻喘,不可以,绝对不能叫出声,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如此,路晓雾顽固地抵抗着。
可欲火焚身的男人都喜欢一点刺激,女人意乱情迷时的叫声,就是对男人最棒的赞赏。
孟易南望着身上被撩拨得差不多的女人,心里一紧,大掌向下抚去,轻握住她的翘臀,唔嗯……路晓雾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这声轻哼恰到好处地刺激了孟易南的渴望,大掌更用力地轻揉她的臀。
路路,你怎么会讨厌这种美妙的感觉呢?你不知道当听到你在我身下轻喘时,感觉所有的细胞都像重生了,那种兴奋与愉悦的心情,只有你能赐予,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开你的。
孟易南手一勾,扯掉她身上唯一的遮蔽,路晓雾感到身体像被他轻松抬起,将她的……她的小裤裤除到小腿,她虚弱地任他摆布着,抽出一条腿,随着他的大掌回落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