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 第69章

作者:伏渊 标签: 现代言情

  天真朴素的温楚本人有幸同资产过千亿的严氏集团各大董事亲切会晤

  并在过程中交换了关于两人结婚后的各项意见:)

  温楚:……

  温楚:严峋你他妈是个王八蛋吧!!!

第77章 番外一

  几乎所有申音的学生都知道,16级有个叫司璇的神仙学姐,人美天赋好,还有个巨帅巨有钱的混血男朋友。

  于是所有刚开学的19级新生整天都在学校探头探脑,不少都是她在网上的粉丝,企图亲眼见一面这位自己与有荣焉的学姐。

  然而天不遂人愿,开学没多久,听说学姐在大三就修满了学分,现在一星期就两节课。

  还听说学姐在朱主任的介绍下,去申城大剧院的交响乐团增加舞台经历去了,连这两节课都可以不来上,只需要参加期中期末两次考试。

  而新一届的乐团首席也已经选出,换届仪式那天学姐在申城大剧院有场演出,来不了,此后的乐团排练也不像其他学姐学长那样有时间,偶尔会回来指导指导他们。

  直到法国巴黎国立音乐学院把今年来华招生的招生点放在申音——他们听说学姐会来学校面试。

  于是音乐厅继校庆和迎新晚会后再一次人潮攒动,新生们都慕名来围观神仙学姐的天人之姿,场面堪比当红女星来校宣传。

  司璇前一天不甚被入秋多时的谢某人传染了感冒,正发着低烧,因此并没有如诸位同学想象中的珠宝礼服、妆容精致地出现,随便套了件白卫衣背着大提琴就来了,脸上还带着口罩。

  她抵达不过多久,面试正式开始,因为是大四学姐,加上未来岳母关照她的病情,第一个让她测验完了,没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从侧门离开。

  ……也并没有传说中的巨帅男朋友亲自来接她。

  徒留下眼巴巴的学弟学妹们面面相觑,连拍到她在台上表演时的正脸照都是高糊的,完全不是期待中的那样。

  接着只好灰头土脸地作鸟兽散,哭哭唧唧着回去上原本都打算逃掉的课。

  至于那位学姐本人,在强撑着拉完埃尔加的《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就已经神志不清,回家昏昏沉沉地喝了李阿姨泡的药,又觉得反正都已经被传染了,也不用再执行什么隔离措施,上楼爬进某罪魁祸首的被窝把他吵醒之后,跟他一起补觉去了。

  ……

  没人知道这次过后,下一次再正式地见到神仙学姐已经是16级的毕业典礼。

  在她被宣布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表讲话的时候,全场都很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似的长长地“哇——”了一声。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穿着乌漆麻黑的学士服都好看得冒泡,在场听过她拉大提琴的学生不少,发表讲话倒还是第一次,谁知道仙女姐姐的声音也好,咬字清楚,尾音又软,听起来格外舒服。

  等她长达三分钟的讲话发表完毕,在座的各位竟然还了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刚才全程光顾着盯着她的脸看,几乎没人记得她到底说了什么,隐约像是对母校的回忆和对学弟学妹们的鼓励,只能眼睁睁看她鞠完躬之后下台后,“噼里啪啦”地开始鼓掌。

  而当时混进现场的学弟学妹也总算大饱眼福,不仅围观了仙女姐姐学生气十足的打扮,还在台下看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男朋友,甚至连男朋友家里的好几口人都来了,等毕业典礼一结束,就宝贝似的围着她出音乐厅,到外边拍照去了。

  在这当天司良哲年文文他们当然也有专程赶来,前不久过年的时候两家人正式地见了一面,虽然彼此没啥共同语言,但好在老早之前就知道自家孩子对象的存在,对小年轻们都是满意的,吃过饭后就算正式确定下了这段关系,默认更进一步的发展。

  除此之外,司瑶的高考也在三周前顺利结束,成绩放出来的时候年文文第一时间打电话跟司璇宣布了大好消息,说妹妹上了一本线。

  当天夜里司瑶也偷偷给她发了“我打算来申城读书”这样的微信,两人在长久的长着黑色荆棘和玫瑰刺的时光里走出来,总算能一眼看见盛夏的绿色。

  司璇当时看到也不免感叹,在她毕业之际,那位青春期里叛逆的小姑娘也走出高中,要开始迎接大学了。

  所以最后在贺绿汀音乐厅前面的合照,除了司璇和谢景濯之外,还有谢景濯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以及司家另外四口人,也算是他们两家人之间的第一张全家福。

  等拍过合照,谢榕主动接手了那台微单,疯狂要求他们小年轻搂搂抱抱地再拍个几张,彼时谢景濯穿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司璇的学士服也还算体面,又少不了毕业时要送的红色玫瑰花,最后拍出来的效果……越看越像毕业结婚照。

  于是在谢榕美滋滋的拍摄过程中,眼见着就有越来越多吃饱了没事干的学弟学妹们前来围观。

  到后来甚至发展成谢榕拍他们也拍,他们不仅帮拍还帮忙加滤镜调色。

  司璇就是心理素质再怎么强大也受不了这个,在背后扯扯谢景濯的衣摆,暗示他赶紧控制一下场面。

  于是谢榕在相机被即将被无情收缴的前一刻,转头说要去拍他家念念去了,懒得理他们。

  司璇松了口气,飞快地和谢景濯保持了一定距离,正想问年文文和另一位母上大人饿不饿,就看一个学妹捧着个小本子靠近,腼腆道:

  “学姐,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我也是管弦系的,你之前的比赛视频我都有看,特别喜欢你……”

  司璇听到这个请求有些哭笑不得,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钢笔,努力潦草一点地演绎她那端正清秀的小学生字体。

  周围那一圈小朋友们看到也受到感染,纷纷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纸笔,有样学样地来排队签名,甚至有一些浑身摸了个遍找不到一片纸的,好容易才四处到别人的本子上借了半张来凑合。

  司璇再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副规规矩矩排起小长队的场面,有些无奈地勾起唇角,想告诉他们向自己要签名这件事实在无厘头,又迫于他们太热忱的目光,默默给咽回去了。

  略一转头,就看到Olivia正笑盈盈地两手抱臂看着她,对上她的目光后,还轻巧地打趣了一句:“La fille la plus Populaire.(最受欢迎的女孩。)”

  司璇被这话逗得脸上发烧,偷偷别过视线去看谢景濯,谁知道这人跟他爷爷俩一块儿勾肩搭背的,相机镜头还暗搓搓地对着她,竟然就用她做例子,在现场教学怎么拍照片。

  她气不过这一群看好戏的,只好低头把名字给一个个签了,到头来总算脱出身一家人去吃午饭,还得在车上听这人笑话她:

  “宝宝,你现在都这么有名了,是不是也该学学怎么写签名了?”

  “要你管……”司璇不服气地开口反驳,一边把身上的学士服脱下来,塞到他手里。

  “你求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写字。”谢景濯笑着拉过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指腹上的茧子。

  司璇本来听他说“求我”还没觉得什么,但谁叫他手上的动作暗示意味太明显,现在竟然光靠糅指腹……都能来撩拨人。

  而言下之意她也明白:这几天自己小亲戚造访,不能那什么……每次帮他的时候,因为左手有练琴留下的茧,他因此就特别偏爱左手一点……

  司璇想到这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明明是他臭不要脸的事情,现在竟然又莫名红了自己的耳尖。

  只能垂着眼帘小声啐他:“你家会写字的人多着呢,我找爷爷奶奶也不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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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秋时再至

  司璇如愿以偿地在这年八月末赴法进修,去往几乎已经被神圣化的巴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Olivia在六十岁这年退休,上半年送走她的最后一届学生后,就回中国定居了,没有机会在学校亲自指导她。

  至于谢景濯这个老早以前就说过自己粘人的粘人精,倒因为工作的原因,赶在这段时间要到美国和日本出差,要迟她两个月才能来巴黎。

  司璇当时听到后有一点失落,但也还好,毕竟这一年多腻歪了这么久,适当放放假也挺有新鲜感。

  倒是谢景濯接到自己要出差的这个消息后在家气得说不出话,要她左哄右哄好半天才缓过来。

  一直到十月中旬,司璇总算完全适应了全法语的环境,课业在这段时间步入正轨,也认识了不少说得上话的朋友。

  后来还在学校附近的小酒吧找了份一周两次的兼职,靠拉琴赚的那点小费给司瑶和司珵买了礼物寄回家。

  等到万圣节假期前夕,谢景濯在两地的画展圆满完成,也打卡了若干艺术沙龙,总算能归心似箭地来巴黎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番外应该还有:巴黎日常、简简单单求个婚、婚礼以及生娃

  我尽量总字数三十万冒个尖儿

  十字以上评论发红包,彩虹屁夸得好者多发

第78章 番外二

  谢景濯带着行李出来的时候,司璇还是能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他,踮起脚对他招了招手。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来给他接机……

  谢景濯看到后略一颔首,接着腿长的优势,没两步就从人流中穿出,径直走到她面前。

  这趟在巴黎待的时间不短,他让李阿姨给家里的三只萨摩办了托运送了来,狗子们依照重女轻男的原则在行李架上玩着叠叠乐,一看见司璇也熟悉得很,兴奋嚷嚷的声音竟然盖过了机场的嘈杂,引得路人不由侧目。

  “朏朏……白白……驺驺……”司璇出于思念之情,也不顾上不好意思,第一时间开盖亲亲它们的大脑门儿,一个个点了它们的名字。

  而其中的老大哥白白受到仙女妈妈的宠幸,流氓似的吐着舌头咧着嘴,抻起前腿来够她的衣服前襟,好在被谢景濯及时制止,摁头塞回了宠物箱中。

  司璇于是也抬头看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迎接比较好,只能弯起嘴角笑。

  出乎意料的,这人昨天在电话里还按捺不住激动之情,眼下见到了面倒镇定起来了,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后,牵着她往出口外走。

  机场外预约的uber已经等在门外,谢景濯看到后让司璇先上车,跟司机一块儿放好行李,总算能带着他家宝贝启程回家。

  司璇从开学起就没有住留学生在校外租的学生公寓,Olivia在学校附近有幢联排别墅,前后带小花园,她退休后原本还怕就这么空置了,现在刚好可以让未来儿媳妇住,算得上物尽其用。

  这附近的几排别墅在当地都是有些年头的保护建筑,里头房间不多,但装修并不老旧,一楼连着后花园的厨房大的出奇,很有油彩画的色调。

  司璇这段时间睡的是谢景濯小时候的房间,好在他那会儿虽然年纪小,床买的还算大,又因为某些心理作用,总觉得睡床如睡人,睡眠质量跟在家里那会儿不相上下。

  除此之外,平时隔壁的邻居奶奶也总会约她一起喝下午茶,两人聊些花园养护和电影,还会在周末做过干花和甜点,她在课业和兼职中有了这么点调剂,一人住在这儿就也不觉得孤单。

  在出租车上司璇例行问了他一点工作上的事情,谢景濯只用简单两句就回答完了,并没有要拓展开的意思,话题因此草草结束,气氛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尴尬。

  她后来受不了沉默,轻轻扯他的衣角,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心情很好,”谢景濯的视线不能在她身上放太久,缓声回答后,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她,“只是你现在暂时不要说话,才刚见面,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比较敏感,容易冲动。”

  “……?”司璇眨了眨眼,理解到他的意思后只觉得哑然,片刻后扭头看窗外,不想再理他。

  到家后谢景濯把行李提进前门,又第一时间从萨摩专用行李箱里找到它们的狗粮和小玩具,在关好的大门后给他们倒粮盛水。

  前院有不少爬藤植物,司璇生怕这儿的花花草草被这群拆家大队给刨个稀烂,把它们从托运箱中抱出来之前都进行了一对一警告:白白刨花罚他没有亲亲,驺驺刨花罚明天不给吃饭,朏朏刨花罚一天不能和爸爸互动……

  一只只都调.教完了才敢让他们在家里撒腿。

  谢景濯处置好萨摩们的生计,在洗手池上仔细地洗完手后,把还在观察狗狗们行为活动的司璇抱进一楼前厅,并在第一时间抬脚关上主屋的门,杜绝了任何被白白和朏朏打扰二人世界的可能。

  司璇倒也没太意外,乖乖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其实刚才在出租车上就做好准备了……也好在他们在法国的时候能用中文交流,能减少太多在沟通上被人听懂的羞耻程度。

  这栋小别墅谢景濯再熟悉不过,一面低头吻着她,一面准确无误地把她放到进门的鞋柜上方。

  高度正合适,刚好卡在他的腰线处。

  司璇隔着白色的衬衫裙感受到底下的一丝凉意,在谢景濯的吻辗转到她的下巴时,被迫微微仰起头,一面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问:“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脖颈上的轻吮透进一丝蚀骨的麻痒,他的气息落在上面,滚烫地烧起来,嗓音也带了半分急切:“为什么不呢,宝宝?”

  “可是……”司璇在他的吻并附着啮噬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时,忍不住低头看他,指尖不知不觉穿进他浅棕色的短发中,又问,“这样是不是……太急了?”

  “嗯?”他哑着嗓子反问,本来就因为设计需要解开两颗扣子的前襟在过程中更失守了一部分。

  司璇肩膀上柔软的布料被剥下,袖口堆过手背,嗓音渐渐湿濡:“至少我们也……上楼啊……”

  就算之前在家里,在非卧室的地方,也至少是比较有安全感的封闭空间。

  但眼下才下午三点,暖融融的金色阳光透过前门上方的玻璃窗漏下来,在客厅的木质地面上切割出不规则的方块。

  太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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