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今
男人起先以为她叫着玩儿的,等听到哭声,才惊觉不对劲,他略略松了她,“哭什么?”
小粉脸挂着泪珠儿,小小猫咬唇瞅着他,一言不发。
“说话,哭什么?”男人皱眉说道。
无声对视片刻,小小猫缓缓伸出一只细胳膊横在胸前,撸开袖子至肘部,霎时,前臂深浅不一的青紫拧伤出现在男人眼前,激得男人瞳孔一阵猛缩。
“怎么搞的?”男人怒气直上胸臆。
小小猫不答,泪光闪闪,控诉似地望着男人,男人骤然明了,“是妈,对吗?”
她依旧不答,但含泪的倔强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他立刻掀了她衣服查看,每查看一处,他的呼吸便粗重一分,那小身子被四太太重手拧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就连胸乳上方也各有一小块青紫,简直是触目惊心。
男人小心翼翼抱住小小猫,像抱住珍稀易碎的瓷器,又犹如一头猛虎在细嗅蔷薇,他低头俯下,细碎地吻那小粉脸,喃喃轻语,“好猫猫,乖,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到你、欺负你,我再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好猫猫,原谅我。”
原谅他……
他竟然说原谅他……
明明不是他的错,这个骄傲到在她面前不低头的男人,竟然求她原谅……
心中突地一动,不知怎么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肆意奔流,比刚才他无意间弄疼她,流得更多更凶猛。
小粉脸半扬,小手轻轻揪着他的发,小小猫哽声说道:“你保证。”
“我保证。”男人低哑应声。
“那好,我相信你。”
她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令他狂喜,鹰隼一般,薄唇动情地攫住小~嘴儿反复厮~磨,磨了数下,犹嫌不够,于是,他一举推高她的薄毛衣,扒~开胸衣,俯头吸咂樱红的花儿,咂得那张小~嘴儿呀呀轻泣。
从今往后,只要她好好把握,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不会是别人的,更不会是他~妈妈~的,换她喂养他。
意识到这点,一双小手畅快地插入男人的发根之中,小~腰儿拱起,喂他奶吃,性~欲来得迅猛而强烈,轻而易举将她没顶,下面湿得厉害……
“阿尚,帮……帮我……”,小小猫啜泣地轻揪男人的发根,那儿想他,好想……
男人尚有一丝理智,闻言立即松了嘴里那朵花儿,锐眸猩红地望着她,强行忍住的欲~望使得他看上去几近要吃人,“不行,这里是大路,回去再说。”
“去你办公室。”暂住的地方不能回,那里有姐姐和王阿姨。
“好。”
车子发动,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直指偷~欢所在的目的地。
车子驶入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两人坐专用电梯直达集团主~席办公室,只是两人情~欲皆浓,在电梯里已放~荡地纠缠起来,男人除了少女的外衣,少女解了男人的裤头,衣衫凌~乱,热情似火。
小身子妖~娆得紧,一对美~乳似要撑破薄毛衣,露出深深的欲~望沟壑,不盈一握的小~腰~肢往下却有个熟嘟嘟的翘屁~股,从她背后的镜子望去,那番妙曼身姿,真要迷瞎男人的眼。
男人等不及电梯到达目的楼层,一手按下暂停键,电梯立时如同一个封闭的盒子停在井道内,电梯门紧闭,外人进不来,他们也出不去,况且,年节期间,除了守门的保安,哪里来的人,两人行起事来
自然是无所顾忌。
狭小的空间内尽情燃烧炽烈的情焰。
男人手指灵活地挑开一颗颗薄毛衣扣子,解开少女的前置式胸衣,脱了她的裤子,将她扒得赤条条模样,如此一来,少女身上各处的伤痕便一览无余。
锐眸幽深晦暗,似有隐隐风暴在其中旋转,又仿佛有野火在烧,男人俯首,逐一轻柔吻~遍伤痕,越吻越下,最后吻至最下处,跪在少女身前,蛟舌探入蜜源搔刮,刮得那少女捧着男人的头,无羞耻地哭呀呀讨饶,“尚……阿尚……别这样……受不了的……求你啦……”
当时在车上少女就一心惦记被男人搞,那个地方早已那个漉不堪,好不容易捱到这里,只盼着男人那硬~物杀入那个中,治一治那股痒小小的意儿,谁知,他倒不急着杀她的痒,反而舔得她那个水儿横流,小手指小滴滴地乱扭,那个水儿似泄~了一般地往外淌。
少女哭求中,一手捉住自己乳~儿捏~弄,仿造男人平时手法揪拉小那个儿,顿时身上原有的青紫伤痛,混合捏扯那个的痒痛,变成一种禁忌的被凌虐的性快~感,冲击少女敏感的神经。
偏偏此时蛟舌撤了,男人邪气森森地半仰着脸望妖精样的少女,从内衣口袋掏出的白帕缓缓拭过他水灿晶亮的薄唇,仿佛品尝绝世美味般下着评语,“好那个的味道,要泻~了吧?”
平日严正自持的男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啻是顶级淫药……
小耳朵听不得这些,有什么在少女~体内炸开,促使她捏紧那个,淫~荡尖叫,“尚——做我——做那个我——”
混~蛋!
看他调~教出个混~蛋!
“混~蛋,那么想着男人做你?”男人站起身,慢条斯理折好手帕,放入口袋。
一只美~腿~儿勾住男人劲腰,小手急切拿住孽根抚~弄,少女是真的欲求不满呀,她知道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而她也不吝说些下~流~淫话,反正是闺房密语,传不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去。
少女说着下~流~淫话,小身子浮现诱人的色泽,那全是因为羞呀,“只是想着能被阿尚做到那个地板,那个里的水儿就流个不停……”
话未说完,少女已被男人强势地掉了个个,面对电梯镜子,小手顺势抓~住了镜子前的把杆,翘~起个小手指对准身后的男人,尤其少女赤条条,男人衣衫虽凌~
乱,却比赤条条的少女好太多,衬衣仅仅开到胸口,露出一点儿胸膛,下~身则是执了棒儿,性~感不可言语。
两人姿态,恍然一看,犹如男人□骑了一匹小母马似的。
“阿尚……”,少女被眼前一幕情景搞得愈发的那个,小手指扭来扭去地招人。
“啪——”,小手指立刻挨了一记打,男人命令,“小秘书乱叫什么?叫董事长。”
“是,董事长。”小秘书甜甜应声,小手指翘得更高,敞了门户方便董事长起兴那个她。
小秘书身上遍布的青紫多少刺~激了董事长嗜虐的欲~望,“啪啪”,又是两掌下去,“混~蛋,每天故意那个暴露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存的什么心?”
这种打法,和被四太太虐打,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小秘书被董事长刺~激得垂直的那个都涨了三分。
一手抓了把杆,一手把~玩自己的那个,小秘书扭着妖~娆小身子,回头媚了眼地瞅着董事长,娇滴滴地说:“刚才已经说啦,就是想被董事长做,喜欢吃董事长肉~棒棒……啊呀……”
话未完,蓦地一声长吟,却原来是董事长粗~硬的长翘把那那个地方填了个盆满钵满,蘑菇头儿直接吻上了那个地方,攻得小秘书一个猝不及防,小手指吃紧,无怪当即叫开声。
“越来越小了!”董事长话里嫌弃,表情可完全不是那个表情,镜子里看去,那叫一个春光荡漾。
小秘书看得明白,她甜滋滋地娇笑,捏扯那个的小手出其不意探往两人结合处,接口说道:“还越来越大胆了呢!”
“天——”,董事长双掌扶住小手指爽叫,不知几销~魂哟。
小秘书抚~揉董事长的两颗宝丸儿,小手指轻扭,挑逗性地说:“董事长只会说‘天’吗……呀……轻点呀……”
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
他要叫她知道厉害!
劲腰狂摆,次次吻开那个地方,大掌一顿拍下,噼啪作响,董事长讥讽,“混~蛋,咬那么紧,有多缺男人做你?!”
后背式是一种很性~感觉强烈的体~位,小秘书那个水儿又泛滥,被董事长这么拍得缩紧屁~股,单单进出数下,那个水儿竟真的哒哒滴到地毯上,浸出不小的一块那个渍。
小秘书媚叫,“缺呀,就缺董事长做我,
每天看着董事长走来走去,那里就那个得难受……想被董事长做……呀……啊……不要啦……”
不要?
镜子里,雪肤变作浅粉,一对大眼水汪汪诱人,还叫得那么淫~乱,怎么可能是不要,是要了还要吧!
“那么那个……”,数掌拍下,董事长命令,“混~蛋,看我怎么做那个你,个小秘书!”
小秘书听命,刚缩紧~小手指,就迎来一波强劲的那个做,爽得她腿软身娇,要不是董事长的大手托住她的小腹,她这会已经跌到地上去了。
“啊——”,小秘书狂乱扭动,受不得了,她受不得了,这个姿势的感觉好强烈,每一下都那么美死人,那个地方被做得麻酥~酥,真的是要被他做那个啦。。
“尚——”,她叫着他的名,小手指死死咬住粗野的长翘,“泻~了呀——要泻~了——”
男人刺~激同样强烈,他低吼,抱住小母马的屁~股,凶猛迅速地力顶,“可恶,妖精,弄那个你!”
那个的同时,小秘书被董事长做到那个,滴滴答答流了满地……
霎时,万千焰火齐发,两人一同坠入绚美之境……
第九十八章
【晚晴在电梯里被阿尚折磨得不成样子】
晚晴在电梯里被阿尚折磨得不成样子,散了架似地挂在他身上,站不直腿,最后还是靠阿尚抱她进集团主~席办公室。
办公室备有常用急救药箱,阿尚找出红花油,刚上几处药,老爷子俞致正的催命电话再次打过来,阿尚瞅瞅憋老爷子的时间大致差不多,于是停了手上的活,接通电话,略略说了几句,便一口应下回家,随即挂断电话,心无旁骛,继续上药。
路上来的时候,俩人手机响个不停,烦得晚晴直接关机,阿尚的则是走一路响一路,这会听见他亲口说回家,晚晴按捺不住,一把抱住阿尚劲腰,仰起小~脸,眼汪汪瞅着他,娇嘟嘟地问:“你不要我啦,这就走了?”
她那么巴巴地抱着他的腰,说这样撒娇的话,真是可怜又可爱,像只霸着主人的小猫儿,阿尚心染点点醉,淡声微哑,轻斥她的胡思乱想,“胡说,谁不要你?!我回家是让爸爸明确咱俩的关系,能够得到他的承认,其他的就好办了。”
“要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怎么办?”晚晴担心四太太的态度,她拧得她一身伤,足以说明一切,她身上还疼着呢,晚晴抱紧阿尚不撒手。
阿尚不以为意,“凉拌,婚照结,娃照生,偷了户口本出来,打结婚证,婚后咱们不住在家里碍她的眼,她能把你怎么样?时间长了,总会接受你。”
“阿尚!阿尚!阿尚!”晚晴迭声欢呼,即刻从沙发上跃起,投入阿尚怀中,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像头乱发小狮子,他果然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她偏喜欢他的无法无天。
“不痛了?”阿尚随便她拱,眼底含笑,柔了春风。
“痛个屁!”她举起双臂,稚气地高声叫嚷,全不知危险在即。
“哦?不痛,那就再来一次吧。”毫无预警,他身子猛然压下,撩起她一条美~腿~儿,便挺入秘~处,征战杀伐。
“啊!!!不要啦……讨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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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晴死猫状瘫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阿尚神清气爽地回家了。
阿尚去而复返,车子刚进家门,立马有人飞报,众人得了信,都想去老爷子院里凑个热闹,可惜年节里的应酬抽不开身,只有几个尚在读
书的善字辈曾孙溜过去探听虚实。
探听的曾孙们遇见老爷子全没辙,他一个不留,将孩子们通通打发了,只等阿尚回家,所以,阿尚进到正屋大院,不仅大院子里没人,就连正屋也冷冷清清,母亲四太太没在老爷子身边伺候。
“爸。”阿尚进门主动打招呼。
“来得正好,刚刚泡好茶。”老爷子朝阿尚招手,神态如同平常那般轻松,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过什么未婚妻的事情。
老爷子的行~事风格,阿尚心中有数,他坐在老父旁边倒茶,开门见山地说:“爸,不管您现在心里怎么想,今天有件事,您一定先听我说一说。”
“说吧。”老爷子回得干脆,捧杯侧目,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阿尚简要将四太太如何毒打晚晴一事说了,老爷子显然不知道有这出,轻松的神情慢慢收起,沉吟不语。
阿尚进一步说道:“爸,我决定暂时和晚晴搬出去住,免得惹妈妈心烦,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冲突。”
“心烦”是假,“搬出去住”是真,家里人多,总是在家里偷偷摸~摸、没名没分地来往,哪里有外面来得自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啻是个契机。
四太太讨厌晚晴的程度,出乎老爷子意料之外,晚晴在家里是住不成了,可是儿子也跟着搬出去住……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