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今
“哪那么多废话。”大手霸气地撩裙扒小裤,少不了口头威胁,“不好好伺候,我下车就告诉章晋浦,你是他女儿。”
好可恶……
晚晴瞬间磨牙,恨得牙痒痒。
“不伺候?好!”
男人作势欲走,晚晴慌忙扯住他,“阿尚,不要。”
“想清楚了?”锐眸斜睨。
晚晴忍气吞声,“想清楚了。”
男人愉悦地略勾唇角,他拉开拉链,半褪西裤,硬杵一跃而出,与之反差巨大的则是上身衣冠严正。
好个衣冠禽兽,小娇娇红脸暗啐。
男人看表,“出来已经有十分钟,还得回去办事,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伺候我~爽,否则,你就等着和章晋浦父女团圆。”
“阿尚!”
“现在开始计时。”男人抬腕计时。
小娇娇哀怨地瞅男人一眼,她认命地脱掉小裤子,岔开双~腿跪坐。
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前方,一摸,呵,竟是已经湿坏了。
双眉高挑,抽了面巾纸擦手,男人玩味地看着抬不起头的晚晴,“我白担心了。”
粉脸应声绯红。
既然情动,男人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命令,“坐下去,快点。”
小~腰轻摆,试探着往下,男人却耐烦不得,双手卡住小~腰,一个用力,霎时填满。
“啊……”,小娇娇短促地尖叫一声,撑死了呀。
不待她适应,男人那边已是开动马力,疾风暴雨起来,小娇娇被折腾得几近断气,只有抱着他脖子闷~哼的份儿,这究竟是谁服侍谁,还真不好说。
幸好所有人在参加追~悼大会,一时半会这里没人,否则,经过的时候,一定能看见小车震得那叫一个浪啊,啥都瞒不住。
车尾部浪花翻卷莫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不多久,车门打开,晚晴和俞殷尚相继而下,并肩返回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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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八宝山万人追~悼大会结束以后,就该轮到下葬,但由于俞致宗葬回原籍,一时半刻没那么快回去,骨灰还得在北京家中放几天,故而,他生前养老的玉泉山别墅一层被布置成灵堂。
老爷子俞致正命儿孙们每天轮流去灵堂烧纸钱磕头,晚上守夜,直到过完头七,俞致宗的骨灰离京。
有工作的大人,可以意思意思地烧完纸钱走人,像晚晴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则是必须轮流守夜,因此,第四天轮到晚晴去玉泉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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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奸情
【男女交响大乐章VS被血滴子溅了一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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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俞致正命儿孙们每天轮流去灵堂烧纸钱磕头,晚上守夜,直到过完头七,俞致宗的骨灰离京,并且,他打算亲自去玉泉山别墅守七夜。
老爷子年事已高,孩子们守夜烧钱纸可以,他要亲自前去,众儿孙没一个人赞同,最后四太太何素波主动提出代替他守夜七天,他才妥协待在家里。
家里还在读书的孩子不多,曾孙辈二十人,尚在读书的,加晚晴在内,统共八人,人数恰好够轮流七天,还多出一人。
俞殷尚工作繁忙,不能陪晚晴守夜,有太过亲近之嫌,难免引起家里人怀疑。俞善珠是在读研究生,在守夜名单之列,于是,俞殷尚找了俞善珠,让她陪着晚晴,两个女孩子夜里好作伴。
俞善珠求之不得,一口答应。
而许湘竹又与晚晴、俞善珠交好,她主动提出陪二人,因此,三个女孩子作伴,一同去玉泉山别墅守夜。
名为守夜,实际上一整天都得待在那里,直到第二天早晨,下一个守夜的孩子过来换班,才可以回家。
玉泉山自古是皇家的御花园,非皇帝恩赏,外人不得入内,建~国后,玉泉山依旧不对外开放,整个山脚周围高墙围拢,警备森严,各要道设战士站岗执勤,属于军事禁地,重要的军事机构设山上,很多重要的政治会议在此召开,来往居住全是军政高官要员,他们退休养老亦是在这美景胜地。
北京城地下除了各种管道、地铁交通道,就是四通八达的秘密隧道,连通所有重要的政治地点和机场,香山和玉泉山也在连通之列,没有一定级别,走不了这条道儿,所以,从香山俞家到玉泉山不需要走市内地面,派辆挂特殊车牌的专车即可畅通无阻地直达,比走地面的交通不知快了多少倍。
第四天轮到晚晴,她起了个大早,在大院子里和俞殷尚吃过早点之后,看时间足够,她背着装有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和课本的书包,顺路去许湘竹和俞善珠的院子,叫她们一同坐车出门。
许湘竹的院子离晚晴较近,晚晴先去找许湘竹。
一路行来,晚晴还没到许湘竹的院门呢,就见俞善珠神情诡秘,侧弯躬身,耳朵紧贴门缝站,看情形是在听壁角。
俞善珠也在同时瞧见了晚晴,她连忙比出一根手指,示意晚晴噤声。
晚晴心知有异,她默了声儿,踩着猫步,学俞善珠的姿势,耳朵紧贴门缝,凝神细听,原来里面正在吵架。
许湘竹的院落不小,院门内的争吵声,假如不是贴着门缝,还真听不见。
听了两句,晚晴便听出,女的是许湘竹,男的则是章玥的未婚夫、许湘竹的侄儿许佑康,两人的对话内容涉及禁忌,晚晴瞬间大汗不止,反观俞善珠,津津有味不说,间或朝她抛了个贼兮兮的笑脸,弯弯笑眼,眼睛缝儿都看不见了。
“……受够了,明明没有结果,你又拖着耽误我做什么?”许湘竹声音哽咽,是忍受到极点的忍无可忍,“你放开,我和晚晴她们约好了出门。”
“不放,放了你,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飞香港的机票,陪她们俩一天,明天直飞香港,我大老远从英国跑回来,好不容易堵你一回,想甩开我,找别的男人,你做梦!”
许佑康的声音和晚晴认知的温润如玉大不相同,他胡搅蛮缠的霸道程度,和俞殷尚有得一拼,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不过想想也是,狐朋狗友要臭味相投,他如果真是温吞吞的老好人,估计俞殷尚和他也处不来。
“你已经订婚了,我不想不见天日……”
“你以为我想和那个刁蛮女订婚?如果不是你生事,在爸妈面前说早点定下俞家的适婚姑娘,我能和她订婚?你敢和我当众公布关系,我敢分分钟退婚,你敢不敢,你说?!”
“放手,你放手,放手……”
“不放,当年是谁主动的,你可以装不记得,我可是牢牢记得!你先踏出了这一步,搞得我泥足深陷,现在想摘干净,拍拍屁~股走人,有这么好的事?要死一起死,想跑?你别做梦了!”
接下来大概两人在院子里纠缠撕扯,惹得里面撞来撞去、东西翻地的“乓啷”声不断,晚晴听得提心吊胆,轻声问俞善珠,“要不要想办法找人来敲个门什么的?”
俞善珠的小圆肉包脸笑成个团子样,她凑到晚晴耳边说悄悄话,见解独到,“你坏人好事干嘛?你找人敲门,以为许佑康查不出是咱们俩背后弄的吗?湘竹本来想瞒着所有人,你可好,明摆着告诉她,咱俩知道了,以后,她哪儿好意思和咱俩说话?疏远了不是。再说了,他们俩什么关系,许佑康真能伤了湘竹?别傻啦。大清早难得上演免费的狗血伦理大剧,咱俩这是好运呐。”
呃……
好吧……
说得再理。
晚晴反驳不了俞善珠,但是对她最后那句无法苟同,如果里面上演的是免费狗血伦理大剧,她和俞殷尚算什么?
以己度人,晚晴无法置身事外,做到像俞善珠这样用八卦的眼光去看待许家姑侄的关系。
再看俞善珠满脸窥见家族秘事的兴奋,晚晴突然错觉面前这张八卦小圆脸,是整个俞家的密探,说不定这宅院发生的任何事,只要让她嗅到了蛛丝马迹,就离开真相不远了。
晚晴猛打了个冷颤,既然她和俞善珠趴门缝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王阿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呀?
目光不由下移,嗯,八卦小圆脸不对劲,脸怎么那么红,好像被血滴子溅了一脸血似的……
有问题……
晚晴耳朵贴门缝一听,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开始演奏限制级的男女交响乐,直教人血冲脑门,晚晴也觉着自己被血滴子给溅到了,那一脸的血啊。
不能再听了,再听下去,成什么了!
晚晴拽俞善珠,低声说:“走。”
“我还没男朋友,再听一下现场版的重金属摇滚,好难得。”俞善珠笑得像朵花,猫腰不动弹。
我……
我靠!
没男朋友也不能听这个啊!
虽然很那个啥,但晚晴不得不承认,俞善珠的形容相当到位,刚才她形容成交响乐太柔和了,院子里上演的分明是重金属摇滚。
晚晴代入感十足,立刻设想要是自己和俞殷尚在院子里嗯嗯的时候,外面猫着俞善珠这么个主,她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和俞殷尚待久了,晚晴难免沾染他的坏习气……
晚晴抿抿唇,小手按着俞善珠的后背,说道:“你要不走,我现在就把你推进去。”
哇啊,太毒了!
突然闯进去,会死人哒!
“晚晴……”,俞善珠可怜吧唧地瞅着晚晴。
晚晴小~脸绷得严,“走不走,再不走,真推了!”
俞善珠投降,“诶,怕了你了,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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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和俞善珠在车上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许湘竹,她后面还跟着一个许佑康。
之前不觉得,在知道这对姑侄有染之后,晚晴无论怎么瞅,就怎么觉着不对劲,尽管,两人面色如常,彼此间保持着一定距离,一点都看不出两人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许湘竹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娇红,泄露了春讯;亦有可能,是许佑康神色里流露的志得意满,令他分外不同,
晚晴下意识看了看俞善珠,正巧她也望过来,一个对视,两人在彼此眼中,读到了相同的看法。
两人还没出声呢,许湘竹倒是先说了,温文秀丽的笑靥是幽兰暗香,“佑康担心咱们几个女孩子阴气太重,所以,他想跟着咱们去。”
许佑康笑如春风扑面,“善珠、晚晴,欢不欢迎我啊?”
白璧双辉,这是夫妻相啊,哪儿是什么姑侄相,先前瞎眼了耶……
晚晴脑子里很荒唐地出现了神雕侠和他龙儿姑姑……
说啥阴气重,全是鬼话,恐怕是许佑康怕某人跑了,贴身跟过去监视的。
晚晴与俞善珠默契地对看一眼,俞善珠转过脸去,笑眯眯地说:“欢迎,哈哈,十分欢迎。”说着,她捅了捅晚晴,“是吧,晚晴?”
晚晴微笑说道:“是啊,欢迎你加入,从来没守过夜,多一个人去,正好。”
如此,去玉泉山别墅守夜的人,临时增加了一个许佑康。
许佑康坐副驾驶座,晚晴等三个女孩子坐后座,张师傅开车,行驶三分钟后,经过两个转弯,进入一个持枪战士守卫的隧道,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