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今
四太太娇~哼不止,半是爽身半是泄愤,“即便是使唤丫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头,只配给阿尚暖床,你可不许阿尚娶她,咱们的儿~媳~妇不能是她。”
说着,四太太双~腿一夹,夹住老手,令它进退不得,美眸娇嗔,“师父依不依我?”
老手不得进退,手指还能作怪,极尽勾挑捏磨之能事,搞得四太太嗯声不断,老爷子笑眯眯,春风拂面,老枝抖新芽,“依你,师父都依你,谁让我的小素素招师父疼。”
老爷子逗弄四太太之余,不免暗叹冤孽,阿尚又走了俞家男人的老路,男师父女弟子总是纠缠不休,“不过,要说暖床……”,老舌探入丹唇之内,半吻半语,“十四五的小素素可没少暖师父的床,日日缠着师父疼你,一日不疼,你就怕了……呵呵……”
“她怎么比得我……”,四太太被老手送得上天,歪靠着老爷子,美眸半眯,神情很是享受,“对你的真心?我最恼她对阿尚的用心,不及我对你的一半,我不缠着你,你就被别的女人迷去了,你让我做的那些污……”四太太哽了哽,说不出那几个字,“……事,我哪样没做,换做她,她能为……”
“好素素,我的好素素,可别说了,是师父的错,是师父不对,坏了你。”老爷子愧疚地截断四太太的话。
玉~臂揽住老爷子脖颈,丹唇轻语,“不管你怎么对我,素素最爱是师父,这一点,永不会变。”
“素素,师父的好素素……”,苍老的脸蓦然情动,焕发出少年人一般的光彩,捧住美人双颊,激切深吻。
美脂丹蔻手拉下拉链,取出黑枪,缓缓坐下,红唇微动,“师父,欢时无多,更当珍惜。”
任美人骑乘,枯枝缠住美人,惟余长叹,“只恨君生我已老……”
“不老,在我心中,你永不老。”
第九十二章:硬了
【摸枪的后果就是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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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作为老爷子的心腹,老爷子转什么心思,他摸得准准的,哪能不识趣,做亿千瓦灯泡照亮小丫头和阿尚呢,况且,阿尚什么性子,他不知道么?
装模作样在VIP病房转一圈,确定阿尚无大碍以后,老肖告诉小丫头,自己在楼下的普通病房开了一个床位,她有事可以打电话找他,交代完毕,老肖径自出门,去普通病房看电视。.
医生给阿尚开了三瓶输液药水,这会第一瓶药水刚刚滴过四分之一,滴完全部药水大概需要三四个小时,情况好的话,阿尚到时候也该醒了,小丫头算算时间,那会儿恰好是饭点,她决定煮点吃食备着。
小丫头正打算去VIP病房的小厨房看看有些什么食材可用,病房的门又被敲响,开门一看,是老肖回转,他手里拎着一大堆新鲜食材。
老肖说这些是四太太吩咐人送过来的,如果她做不来,他可以帮忙。
心知四太太有意为难,小丫头却是不怕,她先是谢谢老肖,接着婉拒了老肖的“好意”,并且表示她可以照顾好师父,请老肖放心。
老肖暗笑婆媳斗~法,不过,他是太爷的人,四太太冷厉,俞先生凶煞,小丫头则伶俐成精,惹不得,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当了俞家的家,他犯不着掺和,当个传话筒,把话传到位就差不多了,因而,食材交给小丫头处理,他麻溜地溜回下面病房待着。
进小厨房,小丫头打开购物袋细辨食材。
除了大米,其余是冬季进补常用食材,羊肉牛肉萝卜山药一类的东西,时蔬素菜好办,羊肉和牛肉均是连肉带骨的整肉,以小丫头的气力,杀鸡鸭可以,砍大骨还是算了吧,四太太如此布置,明显是有意为难。
不过,小丫头不怕四太太有意为难,怕只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要食材在手,如何难得倒小丫头。
小丫头选出带肉的牛大骨、白萝卜、生姜,其余食材则归类放入冰箱,大米倒入米桶,然后她取出一个中等型号的锅头,洗干净食材,将牛大骨上的牛肉剔下,准备熬一锅牛肉萝卜大米粥,牛大骨则做熬汤提味之用。
熬粥是个费时的活儿,等到转文火慢熬的时候,小丫头出了小厨房。
阿尚依旧未醒,小丫头蹭到床边,望那俊容消瘦,一脸病气,联想自己受的闲气,四太太心中生怨,落下芥蒂,以后恐怕是很难讨好她了,小丫头不禁小~嘴一扁,泪珠儿簌簌乱掉,小身子扑到他身上,好好哭一场。
小丫头释放完情绪,感觉好很多,又想到被四太太捶打时,他天神般出现,抱起她,警告四太太的那两句话,他护着她呢,回想每一个细节,她脸上笑容越绽越大,竟是痴痴笑了半晌,直至无意中瞥见输液瓶药水见底,才炸毛地按铃叫来护士姐姐换药。
接下来,小丫头不敢再晃神,空气输入静脉,可是要死人的,她开电视守着阿尚,顺顺利利守完三瓶药水,粥和汤也熬好了。**
然而,阿尚的情况并不如小丫头所想,他打完针以后,并没有马上醒,换药的护士姐姐见小丫头挂心病人,问东问西的,便告诉她,这是正常情况,不用担心,等到下午查房时,如果他还没醒,会有医生来处理。
阿尚不醒,小丫头没食欲,胡乱喝两口粥,便脱了衣裤鞋袜,钻入被中,与他同眠共枕,之前在俞家与他同卧,小丫头哪里敢像现在这么悠闲,毕竟是众目睽睽,羞都快羞死了,恨不得夺门而出。
执起他一手,贴在颊边轻蹭,阿尚这人天生体温低,这么高的温度,真是要热坏他了,小丫头心疼的同时,无比庆幸他没有出现更重的病症,比如冻伤,大概是他喝的酒起了作用,体温升高抵御了寒冬侵袭,又或者是他醉卧雪中的时间不长……
但愿他只是发烧,千万不要再有其他的病症,小丫头双手合十,默默祈愿,渐渐地,眼皮愈来愈沉,她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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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即刻对上一双笼云遮雾的眸子,他静静地望着她,也不知醒来有多久时间,就那么望着她,天地俱籁,唯独有她。
小丫头的惊喜打破了寂静的魔力,她迅速翻身坐起,绽开笑颜,说话说一大串,不带停的,“阿尚,你醒了?饿不饿?我煮了你喜欢吃的牛肉,是牛肉萝卜大米粥哦,你要是现在饿,我马上给你盛一碗,应该还是热的呢。”
“嗯。”阿尚的鼻音相当重,是只有气无力的大老虎,看得小丫头母性大发,直想扑上去胡乱亲一通,可是,她不觉得阿尚会稀里糊涂地放过那件事,他在四太太面前的宣告,不等同于他释怀,他说过的,只有他能欺负她,这间接说明,他保留追究的权利。
唉,如果被欺负,就能让他的病好,她愿意被他欺负……
小丫头不急着与阿尚沟通,进食比较重要,她扶阿尚慢慢坐起身,给他后背塞个大枕头,然后,她咚咚跑进厨房,不一会,又咚咚地跑出来,捧着一碗牛肉萝卜大米粥,巴巴地送到他跟前。
阿尚不接粥碗,直接下达命令,“喂我。”
喂他有什么难的,只要他理她,叫她做任何事,她都乐意,何况是喂个食,她甘之如饴呀,最怕他一句话不说,把她晾在一边。
大米粥搁了一段时间,变得温热,恰好不需吹凉,可以直接喂到他嘴里。
小勺子舀粥,送到他嘴边,他却不张嘴吃,简单重复两个字,“喂我。”
这下,小丫头听明白了,敢情是要她嘴对嘴地喂呢,可是……
“刷牙了吗?”小丫头问,不是她嫌弃他,而是喝过酒的嘴,谁都知道吧,那个味儿太考验人,而人是不能被考验的。
果然……
“没有。”
“那去刷刷吧。”
小丫头自认说的话合情合理,谁知,某只有气无力的大老虎瞬间气场暴涨,他脸一冷,锐眸微眯,异常沙哑的声音有种致命的性~感魅力,“再说一遍!”
小丫头头皮发麻,她试着和他讲道理,“喝过酒,不刷牙的……”
“你喂不喂!!!”
不是疑问句,而是带命令的气急败坏……
她如果不同意,恐怕会气坏他,而他现在生着病,她尚且是待罪之身……
迫于压力,小丫头碗放一边,硬着头皮含口粥在嘴里,认命地凑上前,屏住气息,将一小口粥哺入他嘴里。
哺完粥,立马撤退,却被他狠狠逮住小~舌,吸吮扫荡,这且不够,蛟舌势如破竹,硬闯入小~嘴里胶合纠缠,小丫头这便憋不住气了,含含糊糊地呜了一声,呼吸到空气的同时,他的气息一并强势涌~入。
小丫头做好了被熏倒的准备,可是,张了口,完全接纳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气味,而是一贯的清新自然。
呃,她怎么忘了……
他是那种即使生病,也穷讲究的洁癖男人呀……
那么,刚才他的确是试她……
这算是通过了考试,还是没有通过呢?
通过吧,让她通过吧,再不要生她的气了,她是无心失言呀,这么过去多天,消消气吧。
细胳膊紧紧箍~住男人的脖子不说,小身子自动自发地蹭上了床,岔开双~腿,扑到他怀里,小丫头转被动为主动,极尽谄媚之能事,拼命讨好男人。
讨好到最后,反倒是男人受不了地分开彼此,沙哑地骂她一声,“小狐狸精!”
哎呀,多亲昵呀,她喜欢呢!
小狐狸精脸蛋儿绯红,披头散发地,借机往男人怀里钻,小脑袋拱啊拱,小身子扭啊扭,小屁~股摆啊摆,那个诱人的小狐狸精劲儿哟,男人看得某部位直上火,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消失多日的感觉迅猛回归,是洪水冲击堤坝,进而击垮,不可抵挡。
旷男久素,一骑驰骋是解决之道,可实在是病体难支,那地方胀得他头晕脑晕,胀得他难以把持,与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的书生无异,明知不行,还妄想逆势而上。
该死的,他是病人,能不能体谅他一下!
“胡闹!”男人低哑喝斥,大掌拍小屁~股,把那小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我生病!”
隔开二十多天重新与男人厮混,小狐狸精竟然觉得自己渴得慌,水汪汪的眸子注视男人俊美的容颜,傻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阿尚,你打吧,最好打得它不想你,打烂它,用力点。”
要命,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欲根应声剑拔弩张,胀~大两三分……
身体的不适和欲根的反差,对男人而言是身心的双重折磨,令他脾气难以控制,他原本有心好好对她,已经尽力控制情绪,可是……
天杀的,她为什么要说那么动听的情话!!!
男人暴躁地命令,“骚狐狸精,横趴我腿上,撅起你的小屁~股。”
小狐狸精巴不得男人狠揍她一顿,让她的身体清醒清醒,断了她不该有的欲念,他发烧生病呀,有些事做不得的。
小狐狸精乖乖听话,男人如何说,她如何做。
趴好位置,小屁~股立刻迎来男人的责打和骂声,“打它,打烂它,小狐狸精欠打骂!”
甭听小屁~股打得响,实际上,他在病中哪里有力气欺负人,小狐狸精一点儿都不疼,和他平日狂暴性~爱中的表现形成鲜明对比,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小狐狸精念及男人生病的因由,心疼得眼珠儿滚,她哽声问道,“阿尚,这次是我害了你么?”
“你说呢?”男人反问,这小狐狸精的娇样儿,真想弄死她,但他身子烧得沉沉发重,打她都嫌难受,如何有力气办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三个字,小狐狸精从头甜到脚,偷着乐,却不敢表现半分,男人是个别扭的傲性子,容易羞恼,有些事和感觉,她自个知道就成了,用不着非得招惹他说个明白。
小狐狸精决定向他表明那日的心事。
稍微酝酿情绪,眼泪说来就来,小狐狸精执起身侧那只大手,放在脸颊,眼泪尽数淌在大掌中,她柔音婉转,“阿尚,那天的事情,伤了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因为很在意、很在意自己在你眼里的形象,我觉得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又呆又傻又丑,我想你认为我好看,想你认为我在你眼里独一无二,你拍下照片,我以为你要拿它笑话我,我不能接受在你心里不好,能不能原谅我?”
她在乎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他又何尝不是?
否则,怎会那么生气。
大掌慢慢收拢,另一掌停止拍打小屁~股,转而沉沉地耷在小脑袋上按~揉,顿了一会,男人终于沙哑低骂,“笨蛋,大笨蛋!”
他原谅她了!
他终于肯原谅她了!
“阿尚……”,小狐狸精狂喜地抱住男人劲腰,激动大哭,“是,我就是大笨蛋,阿尚的大笨蛋,在意阿尚感觉的大笨蛋,阿尚不可以再生我的气。”
小狐狸精抱着他的腰狂哭,被在乎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男人连日郁闷一扫而空,心情好到罕见地解释,“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很漂亮、很可爱,如果拍得不好看,我不会放在手机里储存。”
小狐狸精眼角挂着泪,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天手机摔坏了吗?”
“废话。”当然没有,他喜欢用诺基亚,就是因为它坑摔,没苹果~机娇贵。
她却理解错了,垂头耷脑地“哦”了一声。
瞅这小样,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男人没有纠正的意思,而是相当坏心眼地说:“记得赔给我。”
“手机?”
“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