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尽歌
照片上的女人站在他的身侧,充满敌意的逼视着我,手里的竹签攥得紧紧的,恨不得把竹签当成是我,就此折断。
我讨了个没趣,正打算转身回房,宗政烈突然喊了徐凯一声。
徐凯小跑过来,宗政烈指了指电脑上的一个数据,然后把电脑递给了徐凯。
淡淡的掀起眼皮子,宗政烈极冷的扫了我一眼,又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七点钟,七点半妃儿要吃到全部的烤品。”
说完,宗政烈往烧烤架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怔了一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宗政烈这是让我代替徐凯去做烧烤。
妃儿大概就是面前的这个美艳女人吧,这次的BBQ是专门为她设的。
虽然心有不爽,但宗政烈包我的时候就说过,我不仅是他的床伴,还要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金主有令,那便执行。
将餐盒放在一旁,我点点头,利索的卷起袖子,走到了烧烤架前。
刚刚烤熟了几串鱿鱼须,我远远的就听到徐凯在那里疑惑道:“烈爷,我反复演算了好几遍,这数据没毛病啊,您要不再看看?”
扭头望了一眼,正巧就撞入了宗政烈的星眸里。
他闲散的躺在躺椅上,双手交叠于胸前,双眼冰冷至极的盯着我看。
后背上骤然爬起了一层寒意,我嗖得转回头,再不敢看他一眼。
很显然,宗政烈是故意支开徐凯的。
眨了眨被烟熏得直冒眼泪的眼睛,我冷笑了一声,心里一片荒凉。
同样是他的女人,莫妃跟我待遇截然不同。
她宛若珍宝,我宛若玩物,天上地下。
好在我从小穷惯了,什么苦都吃过,烧烤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七点二十五,我把所有的烤串烤熟,整齐的放在盘子里摆在了他们三人的面前。
摘了围裙,我看向宗政烈:“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我的晚饭要凉了。”
我尽量将语气放平和,强忍着心中的情绪。
宗政烈脸色薄凉,沉沉的看着我,不说话。
莫妃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串烤串在鼻子前闻了下,便嫌弃的丢回了盘子里,嗲声嗲气道:“烈哥哥,这位保姆阿姨是不是不会烧烤啊,好像烤焦了,味道有点不太对呢。”
保姆阿姨?
攥紧拳头,我强压着火气,笑着看向了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保姆,我是你的烈哥哥花钱包养的女人,至于你说的阿姨,可能你打扮的有些成熟吧,光从外表来看,你除了胸以外,哪里都长得不像个小学生。”
“你!”
莫妃脸色激变,在扫向宗政烈的瞬间便按捺住了火气,委屈巴巴道:“烈哥哥,这个姐姐好凶啊,我给她面子,吃就是了。”
莫妃眨巴着大眼睛,捡起刚才放下的烤串,勉为其难的往嘴里塞。
不等她吃进嘴里,宗政烈便突然抬起脚,猛地就踹在了桌子上。
哗啦几声撞击声响起,一桌子的烤串全数散落在了地上,连带着桌子,滚落在了草地上。
莫妃手一松,手里的烤串也摔在了地上。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快步就冲进了宗政烈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姿态,就跟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眼落在我脚上的烤串,蹲下身子便开始收拾。
张妈请假,这活儿迟早会落在我的头上。
刚收拾了一半,一双皮鞋蓦地就停在了我的面前,而后,一只有力的大手便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扯了起来。
不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人便被他拽着上了台阶。
我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一旁,看着走在前面浑身寒意的高大身影,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宗政烈紧拧着眉头,一脚将古慕霖给我的食盒踹翻在台阶下,俯身便直接将我扛在了肩膀上。
他力气很大,我毫无反抗之力。
莫妃急切的跟在后面,喊了宗政烈几声,得到的却是狠狠的摔门声。
进了主卧,宗政烈直接将我丢在了床上。
门被反锁,我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好几下,还没落实,他便蓦地俯身而下,大手一张便狠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剑眉倒竖,眯起的眼睛里满是彻骨的杀意,看的我止不住发颤。
用力一拽,我便被迫迎上了他的视线,贴在了他的面前。
“告诉我,嗯?昨晚你们做了几次?”
冰冷的字眼像是从牙齿里硬生生蹦出来的,吓得我血液都凝固住了。
我张着嘴欲解释,他便猛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医药箱,倒转过来便将里面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
俯身,他在其中拿起来一个小盒子,甩在了我的身上。
我捡起来一看,脸色咻然发白。
竟然是一盒避·孕药。
在卧室里备着这种药,他大概给很多女人吃过吧。
心里顿时涌起了酸楚,我死死捏着药盒,倔强的抬头看他,控制不住的刺他:“我跟他做没做,带没带tao,你就这么好奇吗?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下,我们昨晚用的什么姿势?”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宗政烈的脸色突然就变得黑沉一片。
他掐着腰,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极为阴戾的笑了一声。
“好,好,好的很!”
他连说了三个好,笑容倏地敛去,迈开长腿,阴冷的便朝着我走了过来。
第43章 翻脸无情
我很害怕,可更多的是愤怒与难过。
我愤怒我与他之间不对等的关系,难过他理直气壮的命令与指责。
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这一切。
这条路当初是我自己选得,踏上了,就再难回头。
宗政烈始终是高高在上的金主,而我不过就是个卑贱的玩物。
宗政烈浑身发寒,走路生风,片刻间便走到了床边,朝着我伸出了手。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仰起脖子,主动将脖子探在了他的手中。
宗政烈手指灼烫,触碰到我的肌·肤时僵硬了一瞬。
只是瞬间,他便顺势掐紧,将我推在了床上。
我仰躺在床上,双眸无神的盯视着天花板,突然就失去了跟他顶嘴的力气。
宗政烈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俯身睥睨着我,煞气森森。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指粗暴的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捏着我的嘴唇便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唇瓣。
他惩罚性的啃咬着,直到我的口腔里血腥味泛滥,嘴唇疼得打哆嗦,他才微微欠身。
四目相对,他摩挲着我唇角的血迹:“白子悠,我警告你,我不管你过去跟几个男人·睡·过,但你既然选择跟了我宗政烈,就该勒紧你的裤腰带。”
“酒后乱性不是理由,既然你犯了错,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
“跟我发脾气?你配么?”
宗政烈舔干净唇上的血迹,将我身上的衣服全数扔进垃圾桶里,扛着我就将我扔进了浴缸里。
将水开到最大,他直接扔在我的身上:“看在你还有几分才华的份儿上,我可以容忍你这一次,好好洗洗你肮脏的身子。”
宗政烈点了一根烟,拽了个凳子坐在了浴缸边,单腿踏在了缸沿。
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熏得他眯起了眼睛。
他透过烟雾冰冷的看着我,吓得我浑身的肉皮都紧绷了几分。
这样的宗政烈很可怕,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
眼泪和水流混合着,分不清楚。
机械性的一遍遍洗着澡,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想解释的欲·望也消散了个干净。
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我的肉皮都搓红了,宗政烈才掐灭第六根烟,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没有抱我回卧室,就在浴室里粗·暴的yao了我。
没有往日的耐心,也没有往日的前·戏,就像是嫖·娼一样,毫不怜香惜玉。
一番折腾过后,他直接丢给我一件浴袍,拎着我的后领子就将我赶出了卧室。
门嘭的一声关上,碰了我一鼻子灰。
我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身心的疼痛令我疲惫不堪。
直到这一天,我才终于尝到了尊严被践踏的滋味。
以前我虽然名义是他的二奶,可他对我还算柔情。
今日,我终于实实在在的见识到了他暴戾无情的一面。
艰难的挪动着双腿,我刚走到楼梯拐角处,莫妃便突然从次卧里走了出来,伸出脚就绊了我一下。
精神恍惚,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趔趄便顺着楼梯滚落了下去。
天旋地转,乒乒乓乓。
无数的疼痛感最终化作了麻木,直到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宗政烈吼了我一声,而后,我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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