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夺妻大战:真情错爱 第88章

作者:碎不 标签: 现代言情

玉雨春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现在可以选择不懂礼节,她是病人!郝湘东扶着老太太又慢慢走回病房前,郑质中说了一句:“丫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不舒服要及早说,及早治,不要自己不当回事。忍,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问题更严重。”

第四卷 情恨无涯 209 最想依靠的人

郑老太太回来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她先送着一口粥过去时,哎哟了声,又放下勺子,“怎么了,孩子,又疼了?”

郑老太太看到玉雨春眼角有泪,边问,边心疼地为她擦拭。

玉雨春送出些笑来,说:“不是,不疼。看着奶奶想起我的亲奶奶来了,一下忍不住,让它出来了。”

“我就你亲奶奶!”郑老太太又笑起来。

等郝姐姐送着早饭来时,玉雨春已被郑老太太送进半碗粥去,另几片鸡肉。

玉雨春饱了,可老太太还是琢磨半天郝姐姐送来的饭,和玉雨春说着:“你可记着了,别吃那腥东西,鸡蛋也少吃,对刀口不好。”

郝姐姐笑道:“不是腥的,知道忌那个。我妈让阿姨沌得牛排,四点多就上锅了,一直沌到现在。”

郑老太太没说别的,又母子离开。送走母子俩,郝湘东回来问姐姐:“你今天班上不忙吧?”

郝姐姐口气不乐意:“能多忙?再忙也得先照顾病人。”

郝湘东也不爽,“你忙去吧,我不忙!我在这儿。”

“嗬!给你忙就应该应分的?”郝姐姐说完,笑,“我不忙,大少爷,您忙去!我在这儿伺候大少奶奶!行了吧?”

玉雨春这才说话,“湘东,姐姐也挺忙,还有贝贝得照顾。你叫雪儿来吧。”依着她此时真正的意思,就是他们全都走,谁她也不要陪。可那样说出来,明显是表示不满,像赌气。

郝湘东声音强硬:“谁来姐姐也得陪在这儿!扔给外人,你在家就呆得安心?让你出点劲就那个事多。上回就这样,扔给人家你再没过来一趟。再这样,你别认我这个弟弟。”

郝姐姐瞪眼睛,“我哪说不了?郝湘东你懂不懂事,你守着小玉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陪都陪了到了还不落好!我是大姑子,人家是好姐妹,谁是外人还不一定呢!”

郝湘东嘴角上笑,继续戏谑姐姐一句:“陪好!我不来你不准离开!”

郝湘东离开,郝姐姐坐下来恨道:“气死我了!什么东西,坏到什么份了……”

可是,玉雨春听出的却是一番,姐弟间毫无嫌隙的真情对白。她闭上眼睛,暗叹:这个家只有她是外人罢了!想想自己只身在这儿,一个亲人也没有,真觉凄苦。

玉雨春开始想阳纯雪。不管怎样,阳纯雪还是与她最近的人,无助时最想依靠的人。

只是……

第四卷 情恨无涯 210 蝴蝶的最后命运

阳纯雪晚饭时简单地吃了点,然后趴在床上翻一本杂志。她看了一会儿,以腹部为中心点,头为时针,在床上转了一小时的位置。再看一会儿再转。三十分钟内她已经转过了三个“时辰”,如果再转,就过“午夜“了。

郝湘东正是“午夜”时分到的,他停好车后,坐在车里没接着下,拿出电话来看。看也白看!阳纯雪从来不给他打电话,一个也没有过!从来,至今!

他又咬牙。

他打开阳纯雪的房门,进去时,阳纯雪从“午夜”那儿迅速转到“傍晚”时分,这个位置正对着进门来的郝湘东。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可没下床,也没说话。郝湘东也没怎么热烈地对她,眼神淡然地划她一下,琴旁坐下,弹起琴来。

阳纯雪听了会儿,搭讪:“你这么喜欢钢琴,怎么当初不学音乐,当个音乐家什么的!音乐老师也好……”那多好,应该就没眼下这么个,又让人恨又……让人心里难受的郝湘东!

他也回答她,挺平淡:“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那么个好妈妈。我家里没支持我学的,我是中学之后自己作主跟我一个老师学的。上大学那四年,成天在一些娱乐场所混,在那儿当乐手,就像那晚在红鼎弹钢琴的。很多曲子都是那时弹熟的。后来,慢慢没那么上瘾了。”

“怪不得……”阳纯雪嘟囔了半句,声音带着怪味。

郝湘东眼睛瞪过来,“怪不得什么?是娱乐场所,不是色情场所!”

阳纯雪握着嘴巴笑。一会儿下床,坐到空着的小半个琴凳上。郝湘东斜她一眼,继续弹。阳纯雪听了会儿也要下手,两根水葱指刚要触到琴键时,被郝湘东吼住:“别碰!”

“干嘛?”

“想着别的男人时别碰我的琴!”

阳纯雪又缩回手来。他又一声:“还真想着!”

阳纯雪恨得抬手往键上哗啦啦乱划拉了半天。

郝湘东等乱音逝去,重新弹起了一曲,梁祝。说着:“化蝶,很美!不过,那也别想一块飞,你那时候的命运是夹到我的书本里作标本。”

阳纯雪又咬着嘴唇笑。郝湘东停了,盯着她,“真想和他化蝶?”

“咦~”阳纯雪不耐烦地又扭开身子,“不就哭了下,让你看到了嘛,还缠!谁让你回来的早,你回来晚了不就都看不到了……”

“咦——”郝湘东也出了一声,又吼,“记住,我的琴!我的女人!两个坐一块时,是我的女人弹我的琴,心里想的是我,弹给听的人也是我!”

阳纯雪赖笑,“我自己买琴来弹!”

“敢!”

第四卷 情恨无涯 211 谁霸着谁(1)

阳纯雪挑着眼角看他,见一双冷眸又是含着烈焰,瞪着她。她垂下了眼睛,轻声说:“知道是你的琴!看到你的琴就像看到你的人,你就是这架钢琴。弹着琴怎么会想着别人……”

郝湘东沉寂。一会儿,声音似地下眠了一冬刚反上来,问:“为什么哭?也是为我?”

“那么好的人就那么走了,还不能哭一下!”阳纯雪又嘟囔。

“你个坏东西……”郝湘东抱起来,走近床边粗暴地扔上去。

阳纯雪蹬着脚急得喊:“我说的都是真的!真话你也不听……”

郝湘东全压上去,堵住嘴,喘息着又说:“不听!就想听一句,说爱我,发誓绝不离开我!”

阳纯雪没说,却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了。郝湘东爱极痛极地呻吟一声,埋在那双臂中。

一场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