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拉
“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
阮初初晃了一下心神:“就……就那些啊……”
“嗯?”
“就少儿不宜的那些……”
这不是成年了, 结婚了,怎么也得学点经验么……
席喻像是无言以对,叹气说:“那些, 不要看了。”
到底是谁把她带坏的,怎么连那种东西, 都教她看了。
真是气死他了。
“噢……”阮初初张张嘴,算是答应了。
可她还是不放弃地问:“我刚刚真的让你不舒服了吗?”
“你被一只猫到处舔,你觉得呢。”
面对席喻的吐槽,阮初初撅撅嘴, 露出无辜可怜的表情:“那我再试试,你体谅一下,我没经验呀。”
……
席喻不想试了。
这种事情的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吧。
他把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睫毛轻扫过手掌心。
薄唇靠近,俯首亲吻。
阮初初的身体陡然一僵。
视觉消失的时候,其他的感官都会被放大。
席喻很有技巧,阮初初的心神被他带领着,逐渐飘向另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果然,她不如他。
之前的几次,包括第一次,都是由席喻主导的。
他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体贴,还是充满攻击性,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他手上。
几分钟前,阮初初忽然提出她想试一试。
席喻不准动,只能乖乖躺着。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她被他无情嘲笑了。
可是阮初初不服。
她不信自己那些十八禁的东西都白看了,傅漫教她的时候,明明说过这些都是干货啊……
阮初初的心思还在这事上,她的不专心都被席喻给发现了。
席喻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专心点。”
像警告。
阮初初就觉得自己唇瓣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她定定神,偷偷做了决定。
在席喻埋首在自己颈间的时候,她一个翻身,从农奴翻身成为主人。
然而席喻不给她一点机会,直接一把把她扯下来。
阮初初只当了几秒的主人,这会儿又一下成了任人宰割的农奴。
过分,这男人!
阮初初还是不服输,继续要翻身,席喻也不让着她,处处钳制着。
两人明明是在做最亲密无间的事,反而像是在打架。
谁也不肯先退一步,谁也不肯先认输。
忽然间,阮初初闷哼一声,眉头皱起,手握成小拳头直敲打席喻的胸膛。
“你——你——”
哪有他这样说也不说就——
“老实了?嗯?”
席喻眸子里攒着欲-望,低头在她耳边说话时,漾着春风般的柔和,又像是另一种挑衅。
阮初初想打他。
可负距离却叫她大脑放空一半,完全没有打他的力气。
谁知道她要是打他,他还会做什么。
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就只能做那种重复的运动了吧……
正这么想着,阮初初一下就足尖紧绷。
……
嘤,混-蛋呀。
阮初初想骂也骂不出口了。
因为她剩下的声音,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完全没有一个完整的音。
稍微缓和下来的时候,阮初初脑子还晕乎着。
清醒一点后,她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地想,下次再也不干这种翻身当主人的事了。
这男人,控制欲极强呀。
不止一点机会都不给,反而还比以前还更……卖力了。
……
打完这一架,阮初初全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累了,也困了。
她身上脸上还出着汗,应该要先去洗一洗的,但她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合上眼就想睡。
席喻侧躺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嗓音慵懒:“不洗一下?”
“唔……不想动……”
“我帮你?”
阮初初马上警惕地往一边转去,只留给背影给他。
“不要……我休息一会,自己去……”
她可是怕了他了。
谁知道他还会干些什么。
席喻敛着眸中笑意,俯身过来,贴着阮初初的背说:“生日快乐。”
阮初初还迷糊着,随后忽然感觉左手的无名指微微一凉——
她恍惚看过去,一枚波浪形的素圈戒指正套在她的手指间。
那波浪的弧度,看着像是心跳的波动线。
阮初初一下就清醒了。
她马上回过头,恰好对上席喻清明的眸子。
“这个——”
席喻淡淡挑眉:“嗯?”
阮初初忙从床上坐起来,借着床头的灯光,仔细看着手上这枚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席喻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指尖碰触着阮初初戒指圈,像是自言自语:“大小还挺合适,刚刚好。”
阮初初眼睛干涩涩的,鼻尖发酸。
要哭了。
席喻从没送过她礼物,结婚时,他们都没有买过戒指。
看出阮初初又要哭,席喻懒懒支起身子,调笑着说:“小哭包,又要掉眼泪了?你真是水做的?”
阮初初不理会,吸吸鼻子,眨着水蒙蒙的眼睛,问:“你干嘛突然给我这个?”
“因为觉得亏待你了。”
短短几个字,让阮初初呆滞。
席喻一字一顿,缓慢说着:“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你准备。这枚戒指是定制的对戒,独一无二,喜欢么。”
阮初初没忍住,掉下一滴眼泪。
开玩笑,喜欢!当然喜欢了!!
他就算送她一个狗尾巴草戒指她都喜欢啊!!!
席喻轻笑:“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不是钻戒?不会觉得就这一枚素圈,太寒酸?”
阮初初反而有点懵:“我应该……要大钻戒吗?”
席喻看她这懵懵懂懂的样,心都快化了。
他从床头柜那重新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深蓝色戒指盒,递给她。
“这是什么?”阮初初不明地问。
席喻凝眸瞧着她,眼眸深邃:“给席太太的钻戒。”
阮初初眨巴眨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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