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不干了 第26章

作者:臣年 标签: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现代言情

  气的脸颊绯红,又被他亲的眼眸不受控的含上了水雾。

  男人带着磨人的力道,贴着她的唇说:“你没心没肺不是病?”

  忽然外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幼笙,你在吗?”

  傅幼笙瞳仁陡然放大,“我,唔!”在。

  话没有说出口。

  下一秒。

  红唇被男人炽热的唇瓣狠狠堵上。

  想到她刚才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仿佛真的不曾认识他。

  殷墨眼神一冷,刚才的温存逗弄一扫而空,成了带着狠戾浓烈的强势。

  傅幼笙被逼得踩他脚。

  然而殷墨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在外面人开门进来之前,揽着傅幼笙的腰肢,推开了男厕所的隔间。

  傅幼笙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具熟悉滚、烫的身躯从她背后贴过来,几乎叠到一块。

  手下意识撑在门板上。

  门外,楚望舒已经进来,大概看洗手台没人,低声呢喃了句:“没在吗?”

  门内,殷墨松开她的唇,长指摩挲着她腰肢后面那个大大的蝴蝶结,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想被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就叫他进来。”

  他早就看这个蝴蝶结不顺眼。

  现在没有人,只有他能打开这个礼物,剥开那层层叠叠的春色靡丽。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背后轻啄她耳后那块细嫩脆弱的皮肤。

  “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说着,殷墨松开那个已经垂下来的蝴蝶结,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开着自己的扣子。

  傅幼笙闭着眼睛,她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此时不堪的样子。

  细白的牙齿紧咬下唇,肩膀轻颤着,赢弱又颓靡。

  殷墨看到她唇瓣洇出血迹,捏住她的下颌,皱眉:“松开,别咬。”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傅幼笙抬起湿润的睫毛,看着殷墨忽然笑:“殷墨,我现在真想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

  明明才半个多月,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缱绻的称呼已经激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见他终于松开自己。

  傅幼笙往后退了两步,退出他的范围之内,纤指颤抖又灵活的将那个垂到小腿的蝴蝶结重新系好。

  “殷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戏弄你,当然是真的。”

  傅幼笙唇角还带着殷红的血迹,却笑得情生意动:“殷总有时间的话,记得让温秘书联系我,约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说完,傅幼笙转身。

  殷墨目光定在她雪白后脊上那个系的仓促的蝴蝶结,极力克制住眉宇间的失控。

  忽然说:“去民政局之前,先回家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既然要走,你就走得干干净净,别留下那些东西,给我睹物思人吗。”

  傅幼笙背影顿了顿。

  然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在你家里的,都是你的,丢了或者送人都随你处置。”

  *

  晚上十点半。

  殷墨坐在副驾驶,亲眼看着傅幼笙安全到家后,才让司机开车。

  被抓来当司机的肖沉原:“殷墨,这可这不像是你。”

  殷墨长指抵着眉梢,被风吹的身上酒气都散了许多:“路过,顺便。”

  “啧……”

  肖沉原看了眼外面,这里是市中心。

  他住的麓荷公馆临近京郊了,顺得哪门子路。

  殷墨开着车窗,夜风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

  指骨屈起轻扯领口,往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雪白的边缘还有女人口红擦过的靡色,透着不羁的肆意风流。

  从喉间发出的嗓音略略沉哑:“去大院。”

  殷家老宅坐落在市区的老四合院,原本是一处受宠王爷的府邸。

  这一片住的都是老牌权贵,有钱也买不到这边的院子。

  管理非常严格。

  进入需要层层审核。

  平时殷墨是懒得回来。

  大院倒是距离这里不远。

  肖沉原听了,忍不住笑了笑,为了圆那所谓的顺便路过,他这是连老宅都主动回了。

  ……

  殷母今天参加个宴会,回来得迟,恰好与殷墨碰上。

  没想到自家这个工作狂儿子竟然大半夜回家了。

  殷墨进门时,便看到自家母亲优雅端庄的坐在沙发上。

  “妈。”

  殷母看他一眼:“回来了。”

  见他要回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陪你久不见面的老母亲坐坐。”

  “你说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殷墨意简言赅:“忙。”

  “就算忙,也要注意身体。”殷母看着自家儿子眉宇间的倦色,皱了皱眉头,“你呀,都快要三十了,还没打算定下来?”

  “工作忙,所以身边更得有个贤内助才行。”

  听着殷母这一调调,殷墨接过阿姨递过来的醒酒茶。

  嗓音平静:“贤内助没有。”

  只有个小白眼狼,白眼狼还要跟别人跑了。

  殷母手捏着银色汤匙,正在喝燕窝,听他话后,保养得当的指尖微微顿住:“我觉得沉原那个表妹清音就不错,虽然不太懂事,但胜在长得漂亮也单纯,好□□。”

  “这样的你也不要。”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自己给你安排……”

  殷墨按了几下手机:“您别给我安排,咱两审美不一致。”

  说完,殷墨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就要出门,“忽然想起来要去公司一趟,下次再回来看您。”

  看着外面夜色如墨。

  儿子一听到结婚生孩子这个话题,就干脆利索走人的背影,殷母头疼。

  这都要三十了,连个女人都没有,他到底想干什么。

  儿子大了,半点不由娘,说两句就嫌烦。

  再次回到麓荷公馆,已经将近凌晨。

  殷墨洗完澡后,目光顿在浴室里属于女人的瓶瓶罐罐。

  她平时每次洗完澡,都要对着这堆东西折腾一个多小时,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在保养方面,精致的像完美主义。

  殷墨从一开始等得不耐,到后面,甚至还会因为她撒娇而心甘情愿帮给她涂身体乳。

  此时,这些东西全都原样放在这里,仿佛她依旧住在这里一样。

  去拿睡衣时。

  男人与女人的睡前衣物也都挂在衣帽间一个单独的柜子里。

  男性的衣服几乎都是冷色调的,反倒是女人的衣服,绚烂而暧昧,什么样子的都有。

  他们曾经有多么亲密,就连他睡衣上的气息都带着女人身上独有的甜香。

  殷墨指腹扣在衣柜边缘,稍一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家里全部都是她的痕迹。

  无论走到哪里,即便是一张地毯,他都能想到傅幼笙平时喜欢赤脚踩在上面。

  怎么都改不了这个习惯,殷墨就让人在卧室全部铺设了厚厚的地毯。

  最后殷墨只在书房,心里才有片刻安宁。

  唯独书房,是傅幼笙从来不涉足的地方。

  书房寂静空旷。

  殷墨坐了半响,给住在隔壁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因为他和傅幼笙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家里所有的管家佣人,都住在后面一栋独栋的小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