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龇牙笑的兔子
那似乎……是刀伤!
轮转王的心头猛然一震,记忆碎片划过脑海。
“肖岑,我这样是不是很丑啊!”
“不丑!在我心里,你什么样都不丑!”
轮转王惊忙起身,神色回转,眼中惊讶却不减。
他刚刚脑子里闪过的是什么!
这时,黑袍鬼将也悠悠醒来,感觉到脸上的凉意,他的神情变得惊慌起来。
“我的面具,我的面具呢!”
黑袍鬼将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看着地上已经被劈成两半的面具顿时抬头看向轮转王:
“你……你都看见了!”
轮转王看向黑袍鬼将,他的脸上甚少出现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这张脸对他这么重要吗?
黑袍鬼将用手遮挡着脸,眼中有彷徨恐惧还有一丝悲痛,那丝悲痛是对他散发的。
为什么?为什么黑袍会出现在他的记忆中?为什么黑袍会因为他而悲痛?
“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轮转王冷冷地看着黑袍。
黑袍鬼将冷笑一声:“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记忆中?那段记忆究竟是什么?”轮转王的语气急切。
黑袍鬼将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压抑:
“你当真……全都忘了吗?”
“废话!我若记得还用问你吗?”轮转王怒道。
“呵~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忘川寻吧!但我劝你,最好别去!”黑袍鬼将冷笑道。
说完,黑袍鬼将便消失在原地。
轮转王没有追上去,他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后便转身开了鬼门去往地府。
不多时后,黑袍鬼将又出现在这里,他的脸比寻常时候更为苍白了。
“肖岑,希望你别后悔知道真相吧!”
黑袍鬼将将那两半面具捡起来拼上,手一挥,面具便完好如初地戴在了脸上。
楚软软睡得正香,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黑袍鬼将坐在床边。
楚软软被吓了一跳,连忙把灯打开,看着黑袍鬼将惊讶道:
“你怎么来了?”
黑袍鬼将扔给楚软软一瓶二锅头闷声道:“不开心,陪我喝两杯!”
第181章 忘川寻记忆
楚软软一脸懵地看着黑袍鬼将,好半晌来了句:“你失恋了?”
黑袍鬼将:“……”
楚软软恍然又觉得不对:“你压根就没恋爱过啊!”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轮转王叔叔不是追你去了吗?你们是吵起来了还是打起来了?”
楚软软满头的问号让黑袍鬼将更加烦躁了。
“行了!小屁孩,问那么多干嘛,陪我喝酒!”
楚软软看着那二锅头连连摇头:“我不会喝酒!”
黑袍鬼将递给她一个白眼然后把瓶子打开放到楚软软嘴边:
“张嘴!咽下去,不就会喝了!”
楚软软拿着酒瓶子,看着黑袍鬼将咕嘟咕嘟地把一瓶二锅头灌下去蹙眉道:
“鬼喝酒也会醉吗?”
黑袍鬼将倏尔苦笑一声:“对啊!我是鬼,喝不醉的!”
说着,黑袍鬼将就又灌了好几口,然后把酒瓶子扔在一边讽刺地笑道:
“一点味儿都没有,能醉才怪呢!”
“既然喝不醉那就别喝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楚软软把酒瓶子扔到一边去。
黑袍鬼将看着楚软软轻笑一声,然后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看着黑袍鬼将脸上的伤疤,楚软软先是震惊,紧接着便蹙眉道:
“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黑袍鬼将微微一愣,倏尔一笑。
当初他们初见时,她也是这样说的,一字不差。
“疼!怎么不疼!可都过了一千多年了,我已经是鬼了,早就忘了肉体的疼,能记住的只有这儿的疼!”
黑袍鬼将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说道。
“这道伤跟轮转王叔叔有关!”楚软软猜测道。
黑袍鬼将再次苦笑:“是啊!跟他有关!”
楚软软透过黑袍鬼将的眼睛,看到了无尽的悲凉。
此时,忘川边上,轮转王缓缓踏入冰冷的河水。
眼前是无数亡灵的执念,耳边是亡灵痛苦的嘶吼。
忘川河里储存着亡灵难以放下的过去,在这里,能看到这世间最极致的情。
随着轮转王的迈入,身后岸边传来孟婆的声音:
“再往里走或许有你不想回忆的过去,你还想继续吗?”
“我乃十殿阎王,何惧过去!”
轮转王淡淡的声音中透着霸气与威严。
随着他的深入,忘川河中腾起无数的光点,那些光点渐渐向他飘来,在他眼前凝聚。
轮转王轻轻抬起手,那团光便稳稳地落到他手上,尘封的记忆苏醒了……
“等你历劫归来便是十殿阎王!”
阎罗王打开轮回之门,轮转王微微点头后便走了进去。
白光闪过,千年前的凡间,一个大户人家生了一个极其聪慧的公子。
这公子名肖岑,尚文习武样样精通,却不爱功名利禄,偏爱那成仙道术。
肖家老爷夫人疼爱儿子也便随他去了。
这天,肖岑经过一家花楼,听闻楼上传来琴音袅袅不由得驻足。
肖岑不是好色之人,只听这琴声令人耳清目明,清心之音堪比道教静心咒,便想着去见识一番。
上了花楼后,肖岑见到的却不是娉婷女子,而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
男人面容清冷俊逸,是不可多得之容,犹如误入凡间的仙人飘然出尘。
肖岑看愣了,他惊讶于这世间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清澈。
男人朝他笑了笑,肖岑正要上前,却听楼底下闹哄哄的。
“天香楼第一花魁白沐公子今日于阁楼献曲,只需一百两银子便可一睹白沐公子的真容!”
一个穿着华丽的半老徐娘正卖力地吆喝着,底下纷纷往上砸钱的有男人也有女人。
肖岑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天香楼的男花魁白沐。
之前他听说过白沐的名声,却不以为然。
他觉得一个男人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这样惹人追捧不过是天香楼搞出来的噱头罢了。
可如今见了白沐真容,他竟恨不得舍万两白银再听他弹一曲。
那半老徐娘回到阁楼上,却见肖岑不知何时上来了,立即横着怒眉道:
“这位公子,您交钱了吗,要上阁楼起码要一千两白银!”
肖岑未说话,白沐便已开口:“楼主,他不过误闯罢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白沐,你已经卖身天香楼,谁能见你我说了算,你没有资格说话!”半老徐娘怒道。
白沐微微垂眸,带着歉意往肖岑看了一眼。
肖岑不忍见如此干净之人被花楼这种地方污染,当即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银子:
“这些银票,买他!”
那半老徐娘看着肖岑手里的几千两不屑道:“就这么点银子就想买花魁,公子,您也不打听打听天香楼是什么地方!”
“那他要多少银子?”肖岑问道。
“最起码一万两……黄金!”
白沐听到这狮子大开口的要价,连忙看向肖岑道:
“公子,我不值得您破费,快些回去吧!”
肖岑看着白沐那双干净的眼睛,狠下心道:
“给我三天时间,我带万两黄金回来,这三天不许你再让他接客!”
说完,肖岑扔下那些银票就离开了。
肖家家底殷实,万两黄金也能拿的出来。
只是肖岑的父亲听说他要拿万两黄金去赎一个男花魁气得直接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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