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蔚蓝海
被简儿的气势一压,那位医生下意识地一缩身子,但是很快一股羞恼之意浮现在了他的脸上,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简儿,&额头浮现加粗“#”&;:再次重申,我早成年了!)给唬住了,而且这还是一个骗子,简直不可原谅!!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像是为了给自己刚才的那失态的表现找回场子,那位医生的声音更高了几分,“你们那所谓的Z医本来就是骗子,先不说你们像女巫一样用那些干草烂树皮做药了,就凭你刚才那举动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女巫,又是巫?!你妹的,这个医院跟巫较上劲了吗?自己哪得罪他们了,之前那位布朗博士这样说,现在这个医生又这样讲,他NND,他们不把这个“巫”字戴在自己头上他们就不爽是不是?!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了?他在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卢修文突然开口问道。
因为刚才简儿他们一直说的F语,卢修文根本就听不懂,不过哪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光凭郝仁之前的那句简单解释,还有之后那个番人表现以及自家小姐听了那番人所说的话后,露出的明显不悦的神情,卢修文就足以将事情给推敲出八九几分来。
显然这推敲出来的事实让本来情绪就已经不是很稳定的卢修文变得更加地烦躁。
“他说我们Z医是骗子,还说我们用干草烂树皮做药是女巫才做的。”被卢修文这么一问,简儿的眼眶一红,指着那位医生就直接告状。
毕竟简儿所掌握的医术大部分正是传承自卢修文与卢修武两人,在她的心目中,这两人是有如师傅一般的存在。现在被卢修文这么一问,本能地简儿的委屈就上来了,下意识地就朝自己心目中的靠山告状。
“什么?!”简儿的话让卢修文与卢修武的脸瞬间全黑了。
要知道Z医在他们两人心中几乎可以称为至高的存在几近可以与以前的卢家,现在他们所效忠的小姐相媲美。可以说没有Z医就没有他们的现在,而且拜他们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所致,当年这两位几乎可以说是能横着走的人物,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江湖豪杰谁对他们不是礼让三分。自打学成后,他们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虽说那位医生说的是自家小姐,但是自家小姐的医术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他们俩教的,所以侮辱自家小姐的医术那就跟侮辱他们没两样。更别说听自家小姐的意思,这位已经不仅仅是侮辱自家小姐了,而是已经牵涉到了他们心目中那至高的存在,这两位不红眼才怪。
黑着那张跟郝仁一模一样的俊脸,卢修文朝那位医生逼去。
“你,你想干什么?”本能的这位就想要后退,但却因为被郝仁制住了肩而动弹不得。带着几分惶恐之色地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郝仁,再看看面前那有着相同面也,散发着一身迫气息的男子,那位医生只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我,我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我,我会保持上诉的权利。”一咬牙,那位医生努力控制住那已经咯咯作响的牙关,摆出一副绝不向恶势力屈服的样子。
“他说什么?”卢修文偏了偏头问站在那医生身后的郝仁。
“他说打人是犯法的,他会保护上诉的权利。”郝仁利落地翻译道,同时他望向卢修文的目光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讶意,眼睛更是危险的眯了眯。
面前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怕是不简单啊,能拥有这身气势想就知道他的身手绝对差不了,而且很可能还在自己之上,特别是……,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这位散发出来的气势中透着一股子熟悉的血腥之气,这位手上怕是没少沾人命。
在这和平年代拥有这们气息的人那可不多,就是普通的军人身上的血味儿都没这家伙的浓。而且这家伙身上也没有当过兵的人那股子特有的气息,不是兵!不像警务系统里的……,难不成是杀人犯?不对,虽说这家伙放开气势后显出满身的煞气,但是眉宇间却也不乏正气,这可不是杀人犯会有的,那些家伙只戾气而已,这么说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打人?”卢修文话音调门一挑,一股邪气浮了上来,“不,我可没打算打人。我只是想向他证明一点事实而已……”
话音一落,卢修文手一伸,修长的指尖正好扣住了那位医生的脉门。
“你,你想干什么?!”那位医生显然被吓了一跳,居然像个将要被强*的少女一样尖叫了起来,那高八度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皱眉。
“放,快放开我!”那位医生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无法移动分毫。卢修文那苍白纤长有如艺术家的手此时却像一把铁钳一般将那位医生的手给牢牢定住了。
“告诉他,让他别乱动。”卢修文不满地皱了皱眉,示意郝人帮他翻译。
“别担心医生,这位先生只是用Z医的方法帮你检查一下身体而已。”郝仁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虽说现代人在快节奏生活下已经很少去看那见效相对较慢的Z医了,但是并不代表着郝仁白到连Z医的号脉都不认识,难不成这位也懂医术?而且看这位的表现,这位的医术怪也不低。
“好了。”过了一会卢修文松开了手,朝手退了一步。
见自己的手终获自由,那位医生下意识地护住了他的手腕,摆出一副防备的样子望着卢修文。上帝啊,这些东方人实在太粗鲁了,自己明明是好心,却一而三再而三地遭受如此无礼的对待!要不是心底那抹不去的责任感在作祟,这位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了。管这些人爱怎么滴怎么滴,咱还不伺候了!
“帮我翻译。”卢修文对着郝仁道。
“行,你说,我翻译。”郝仁耸了耸肩膀,得,今天他就充当一回翻译官好了!
第925章 三分钟
卢修文朝那位医生露出了一个满是邪意的笑容,在笑得那位医生全身起毛后终于开了口。
“你是早产儿,因而患有先天不足之症,肺较弱,幼年之时当药石不断。年六龄之你的左上臂处,就是这个位置(卢修文比了一下自己手臂相对应的位置)曾经骨折。”担心郝仁听不习惯卢修文尽量用白话将自己的诊断说出来。
当听到郝仁的翻译过来的话后,那医生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卢修文。怎么可能,这个东方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的事,要知道正是因童年的遭遇他才立场要当医生,而六岁那年骨折的遭遇则正是成为他立志成为骨科医生的契机,并且一直为之努力。
可是这些事就是医院里的同事都不知道,这个他从来未曾见过的东方男子是怎么知道的?
“未足十七之龄破的童子身,事实上就在前不久你还刚刚享受过鱼水之欢,不过时间还不到三分钟……”卢修文并未停止,而是一项一项地继续朝下数着,说到最后这一句时卢修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恶质的光彩。
“哦,你闭嘴。”听到这里那位医生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脸上一红,恨不能冲上去将卢修文还有郝仁的嘴一起堵起来。老天啊,他发誓他听到了周围人的偷笑声(毕竟这爱凑热闹是人的天性,这边闹得这么欢腾,哪能不将周围人的视线给吸引过来),他甚至感觉到不少人的视线在他的下身处瞄啊瞄,暧昧的笔让这位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上帝啊,可怜的孩子!三分钟能干得了什么?”夸张的咏叹调听着似怜悯,但细细分辨之下却明明带着几分揶揄。
“三分钟?噢,不是吧。”这次的声音隐带着笑意。
“天啊,他明明看起来牛高马大的,真没想到只有三分钟……”这次的声音明显变成了鄙视。
“那是因为我接到电话被打断了,否则……”那位医生一脸的有些气急败坏,这简直是对他男性雄风的质疑,是男人都忍不了这个,“老天啊,我跟你讨论这个干嘛?等等,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偷窥我?!”
卢修文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郝仁,这位又在嚷些什么?
“他说你跟踪偷窥他所以才知道些。”郝仁道。微微低着头,肩膀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声音更是不容错认的满满笑意。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话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拥有多大的杀伤力,说到这方面,只要是成年人,不管男女都绝对会有想八一八的兴趣。
特别你别忘了这里是哪,这里可是以自由浪漫闻名天下的F国浪漫之都!望了望那位可怜的医生,这位“三分钟”之句怕不用到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医院了吧,而且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位的日子都要不好过了。
要知道有时候人的眼神语言都可化为能戳人心窝子的尖刀啊,而他又不能抓着每一个拿异样眼神看他的人解释一遍。
事实上就算他这样做了也没有,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解释等于掩饰!人啊,有时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劲爆的八卦,就算是无风他们也会想卷起三尺浪来,别提这位之前还嘴快认下了的(相信我,后面他追加的那句解释是绝对会被大伙毫不大意地忽略掉的。)
再将视线调回卢修文这里,老天啊,这位实在是太损了吧,瞧这招狠得,简直是杀人都不见血啊。
没有理会郝仁那带着几丝古怪意味的眼神,卢修文只是朝那医生不屑地瞥了一眼,鄙视地丢出了一句:“用得着吗?只要我想,他身上不管有哪些毛病都别想瞒得过我的眼睛。”
“口气不小!”事情弄到这地步,再加上卢修文那有些大言不惭的话(至少在他眼中是如此),那位医生倒也有些气乐了,“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又凭什么知道?就凭你刚才摸了一下我的手腕吗?如果这样就能知道病人的病情,那还要我们这些医生做什么?还要那么多科学仪器设备做什么?我们这些当医生的都跟你一样学巫术给人治病好了。”
“我用的不是巫术,是Z医医术,还有刚才我那也不是单纯地摸你的手腕,那是Z医中的诊脉之术。”听到那医生的话,卢修文面上也不见着恼,而是淡淡地讲述着事实,“至于我能不能单凭诊脉就知道你的身体情况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我之前所述可有哪句话有误?”
那位医生的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就像卢修文所讲,他之前所说的一切都为事实,确实无一错误。
“行,除了那些呢?你再看我还有什么病症,你说对了,我就服你!”最后那位医生脸色变幻了几次,终于憋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