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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公司因为只是表面上的科技贸易公司,李家包括李可夫在内,都不指望靠这家公司的正当业务赚钱。
说白了,之所以买下这家公司,一来和李可夫想要找机会接近柴婉莹,掳获她的芳心有关;二来也是为他们李氏在本城设下一个新的据点而做的准备。
毕竟他们做的那个暗地里的声音,若是不小心让人知道了,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枪毙的。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越是在李氏总部所在地的上海,越是不宜下手,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把窝边的草都啃光了,这个窝还安全吗?
但是对‘货物’的需求,国内国际上都暗暗的有不少,且这一行,除了心黑一点,胆子大一点,几乎算是无本的买卖。
这庞大的利润,驱使着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的把黑手伸向其他的城市了。
本城虽然城市大小率属中等,但因为港口、高速公路、飞机场和火车站等交通设施,都十分齐备,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往各地去。
因此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被李氏看中。
特地在清河镇的郊外,用了一个在国外注册的公司的名义,买下了一大片的地,盖了个表面上是研究和生产什么营养食品的工厂。
其实暗地里真正的用处却是一个秘密的‘货物’收集、加工、培养、和研究中心。
像3号这样被从各个地方弄来的试验体,那个地下研究所有好些,活的死的都有。
除了三年前发生了一次‘生产事故’造成了一些损失,也差点要了李氏大公子李可夫的命之外,其他一切都顺当平稳的很。
这几年,李氏的这特殊生意不但在国内做得风生水起,就是国际上,也做的很有口碑和规模了。
要知道,这年头稍微有点钱的人,谁不怕死?
得了个什么绝症,需要换个肝,换个心,或者肾之类的并不如人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只要花钱就能办到。
有时,若是正好没有合适的配型,纵然你有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呢?
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你。
所以这个时候,如李家暗地做的这种特殊生意,就能帮上不小的忙了。
只要你出得起钱,那种泯灭人性,抓合适的活人亲自挖新鲜的脏器给你移植的事情,自然有人为你做。
最初一个本来被医生断定只能活半年的富豪,通过李家的渠道弄到了新的脏器移植后,两年后还活得好好的。
这样的安全、可靠,又形同紧急时的一个救命通道的有用资源,自然暗暗地就在特定的一些富豪群体中传递开来。
一个介绍一个,几年间,生意越做越大,业务也越来越多,对人体脏器的需求也大的开始有些离谱。
最初的时候,还会采取一些从黑市上自愿要买卖自身某个器官的人身上,取得那些有用的脏器。
到后来,有人无意间发现,中国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有时三五不时的失踪掉一两个人,根本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毕竟每天失踪的人口有那么多,每一个,警察都要立案去寻找的话,那全中国的警察都不用做别的事情了,光是找寻失踪人口就可能警力不够了。
因此,只要把尸体处理的干净,不要让人找到,谁能断定那个人到底的失踪了?还是已经死亡了?
于是,李家就从最出的从黑市上买卖器官,到后来的半买半抓,到最后如今的干脆全部都用抓的骗的或走私的,而不用再掏一分钱的转变。
偌大的李氏,真正的由一个多年前还算是积极向上的正当合法公司,转变成了专干肮脏违法交易的、全中国最大的地下走私和买卖人体器官的犯罪集团!
不得不说,这中间李可夫的狠厉和敢干,心狠和手辣,是造就李氏如今规模的最大幕后推手!
这个本来在美国著名大学里学习金融管理的金融天才,在看到家族生意因为投资失败,而产生了巨大的亏空,差一点点就要面临倒闭和破产的危境之后。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人们看到的是,当年才22岁的他毅然从美国回国,然后在不到两年时间里,就让李氏重新焕发出了鼎盛时代的辉煌。
也从此让很多人记住了‘李可夫’三个字!
112:寻找
可谁又知道这‘李可夫’三个字的后面,是多少人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脸?
冷子琪正大光明的走进了明亮的总裁办公室楼层。
虽说李可夫在这家新收购的分公司里挂的是总经理的职位,但是李氏的总裁一直在本部坐镇,这里最大的职位就是总经理。
借这间总裁办公室自然也就成了李可夫在这里的办公所在了。
外面的秘书处的人,是李可夫直接从本部总集团调来的,算是李可夫半个心腹,虽然不直接参与到李家暗地里的生意里面去。
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干净正当的好人。
颏有些货物出关入关之类的手续,都是由她出面去为李可夫办理的。
对李家这些年外表看着干净,里面其实藏污纳垢的情况,再心知肚明不过的了。
只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五六年如一日的跟随在李可夫身边,兢兢业业的为他做事,哪怕是知道她如今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犯法的,她也甘之如饴。
这当然不是没有缘故的。
一个比李可夫年纪大了一轮的离了婚的女人,能从李可夫身上得到的岂止是优厚到半辈子都用不完的‘奖励’和薪水?
更重要的还有一个寂寞女人时刻需要被填满的-欲-望。
所以很多人说,让男女关系最不稳固的就是在-肉-体-上发生-关系。
但是在某些时候,想让男女关系最为稳固和忠心的做法,恰巧也是在-肉-体-上发生-关系!
李可夫和他这个大龄秘书,无疑就是后一种!
冷子琪刚走进玻璃大门的时候,女秘书就已经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