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镜
他便令他瞧瞧,他阎翼到底是性无能,还是性超能?
解开黑衫,释下腰带,便如恶狼般扑向熟睡的韩歪歪,炽热的吻密密实实覆上半启的樱桃小嘴。
“唔......”
韩歪歪吃痛,猛瞠大眸,“啪”便下意识给他鼻梁一拳,看到那冷漠的黑眸“咻”化作残酷,她心中暗叫“糟糕”,忙将双腿向他腰间一缠,宛如个热情的小妖精,抬首封住他的吻,嘴中痴痴念叨:“唔......好甜甜......吼吼,棉花糖哦......”
“你——”
“好好吃,我要吃吃。”
韩歪歪讨好地吻向他敏感的喉结,分明感触他身体一僵,接踵,阎翼便猛扯掉他肚兜,吻上那两颗蓓蕾。她扬眉,仰颈,甩开瀑布般的长发,心中百感交集,为查证真相,果真需赔上个身子?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滑向面颊,他的吻略有粗鲁,吸吮的她酥麻而疼痛,半响,她视死如归地随其躺下身,感触他粗糙的指腹按部就班撩拨她,一声声难抑的娇吟,令她脸烧红到耳根......
骤然,窗又被吹开。
一条青黑色的大蟒蛇气势汹汹闯入其中。
“啪”抽痛阎翼,再从他身下硬性将赤裸的韩歪歪掠获,冲向房粱,卡斯愤恨缠住韩歪歪在粱上起舞。
“啊——”
韩歪歪尖叫。
“叫啊,你越叫我越觉得有趣。”
卡斯用一种只有她听得到的魅惑嗓音威胁道。
“啊,救命啊!”
“兔崽子,你的皮肤倒蛮白皙,很柔嫩,摸起来的感觉不错,比茉莉有滋味。过来,让老子摸摸。”
“变态......”
韩歪歪恼的浑身抽筋,可怜毒针不在身,否则她必得毒的这蟒蛇认不得爹娘,半响,“啪”卡斯狠狠抽向她娇俏的小屁屁,嘲弄道:“你就那般淫荡?那般迫不及待想破身?哈哈哈,你越想破身,本王越不令你破,憋死你!”卡斯乐癫癫地旋转,乐的合不拢嘴,待他学懂男女之事,非得亲自替她破,蹂躏死她丫的。庸懒打的哈欠,蟒蛇化作任形,冲向九重天,却将韩歪歪栓在房粱上徒挥舞拳脚。
“王八蛇!”
她默默喊道。
赤裸裸被悬挂,浑身冻的哆哆嗦嗦,她挤两滴眼泪疙瘩,冲着下面皱眉皱到抽搐的冷酷阎翼呜咽道:“堡、堡主,歪、歪好冷,呜......”
“你这个妖孽!”
他劈头盖脸斥骂道。
“呜......”
“只懂得哭哭啼啼的妖孽!”
“我、我好难过哦。”韩歪歪拉下个二皮脸祈祷他的援助,可这该死的男人却被蟒蛇的捣乱,弄的性趣全无,直勾勾的眼眸带着满满的轻蔑。“你这个妖孽,我赤血堡有你,便没有一日的平静。”
“呜......”
“少和我眼泪鼻涕飙,吊吊也好,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到底将现个什么原形?呸,我刚居然吻了你,我这个蠢货!”阎翼恼的青筋暴动,一甩衣袖,弃她不顾,倒霉的他娶那么多房,亦从未碰到这般痴傻,却这般能闯祸的侍妾,瞥向门外的青禅,他大步流星离开,嘴角噙着残酷冷笑......
“翼儿,感觉如何?”
“糟糕透顶!”
他回道。
“啊?”
“我正考虑该不该休掉这痴子,免得我赤血堡成傻子院,哼!”阎翼看样果真被气的不轻,本身欲火高涨,却被淋的满身冷冻,黑色的长襟吹拂起,堡中风云变幻,被遗弃的韩歪歪恨的牙根直痒痒,阎翼,好个阎翼,亏你长相英俊,身材魁梧,乃夫君之上上人选,却这般无情无义,本要将处子身给予他,可他却不领情,将赤裸裸的她抛弃于这冰冷的房粱上,这笔烂帐,她深刻记入心中。
最、最可恨的是那条蟒蛇,她、她......阿嚏......她使劲挣扎着,忽而房中传来一声邪佞狂肆的暴笑。“兔崽子,本王小小的教训,你可承受的起?”接踵,韩歪歪“啪”被摔到地面,爬向床铺掩上锦绣段,嘴角抽筋,抽筋,再抽筋,这个魔鬼,到底为何缠的她阴魂不散?神经病!
[被休之妻:第八章]
“这府中确有妖!”
一身青衣,手捋拂尘,两撇胡须随风吹拂,老神在在瞥向韩歪歪那个小厢房的道长,腰包塞的溜圆。
“是何妖?”
“蛇妖!”他掐掐中指和食指,闭眸半响下定论。“那蛇来自于西方,是个成精的高龄妖怪,能耐高强的很啊!”
“那麻烦道长......”
“这倒不必多虑,有本道长,贵堡必得逢凶化吉。”
“哈哈哈,有劳张道长,我们堡主有吩咐,倘若可除了房中者的妖性,多少银两全凭你一句话。”副管家必恭必敬地将这西域流浪而来的道士请进小厢房,“砰”门板一掩,惊的韩歪歪倏地从噩梦中苏醒。
“你、你、你是谁?”
“我?我来拯救小姐啊!”房中只有他二人,那道长便开始暴露本性,将香炉向桌案上一摆,将拂尘一挥,便缠住韩歪歪纤腰,倒向床榻,戳戳她鲜嫩欲滴的小脸蛋,一副淫亵的浪荡模样,除掉他两撇小胡子,再忽视满面的痤疮,确是一副长相丑陋的年轻躯体。“小姐别动,我帮你除妖性。”
“嘶啦”
他扯掉韩歪歪的绸带。
“啊,救命啊,有坏蛋,管家救救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