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箫泠君
“浅浅!”洛知渊淡淡喊了一声。
倾昀觉得,姓洛的男人呀,她就是斗不过,她爹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大哥呀,你妹子我也没办法帮你打掩护了,你知道的,你是小狐狸,父亲就是老狐狸,你这只小狐狸再厉害,到底差点火候,如何斗得过老狐狸,娇柔一笑,倾昀不吃眼前亏,“阿爹,借一步说话!”
虽然洛离不是外人,可是大哥的去处……
洛离甚有眼力见儿,他一听,立刻闪了出去,这样人家父女就不用借一步说话了。
“呵呵!”倾昀先干笑两声,“阿爹,哥哥他……”
“他去哪里找乐子了?”洛知渊依然笑着。
心一横,倾昀眼一闭,“阿爹,哥哥,哥哥去青楼查访了,他,他……你不要打我,不管我的事!”
偷偷睁眼,倾昀就看父亲的脸,嗬,果然黑了,僵硬了,但是美玉哦打她的意思。
“爹……”倾昀有攀上了洛相的袖子,“爹,你带我去青楼好不好,哥哥不肯带我,我们去捉奸,好不好?”
洛知渊听到倾昀的话,差点没有气到倒地!他,堂堂洛相,带着亲生女儿去捉亲生儿子的奸?亏他这对儿女呀!
“洛离!”洛知渊有了打算,便叫了侍卫。
倾昀只觉得暴风雨要来了,她做好被哥哥拍死的准备。
卷三 绝凰魅舞 229 封禅礼
这一日的晚上,宁久信睡地极不安稳,因为身旁的妻子一直在动,在翻身,那股馨香不停帝王塌鼻子里钻,而且他刚有点睡意,就被她动没了,不行了,他怒了!
一个翻身,宁久信压上倾昀的身体,“睡不着是不是?”
眼神委屈,无辜,倾昀觉得天开始热了,衣服越来越少,她实在不适合被人这样压,“嗯,睡不着!你越压我,我越睡不着,你给我下去!”倾昀想把宁久信踹下去,她心中实在是怕,大哥被爹怎么了,明天他大哥会怎么修理她。
“睡不着,我们做点其他事!”宁久信的手开始不安分了。
“不行!”想拍掉身上的手,倾昀的心情有点压抑,没心思和宁久信纠缠,“封禅在即,要禁欲,你别碰我!”
“禁欲?”宁久信挑眉,“浅浅,这话要是人家说,也就算了,可是你说……”宁久信低头,他的唇就靠在倾昀的唇前,离她相当近,“我还不够禁欲吗?浅浅,我们成亲到现在,我都没碰过你!我们还不禁欲的话,天下的夫妻都是欲兽了!”
倾昀睁大了眼,她不平,“你没碰过我?你睁眼说瞎话,你现在的手在哪里?”怒了,她开始拍打宁久信,“放下去,放下去,不准乱碰!”
宁久信要是不想下去,倾昀根本拍不开,他的一只手就可以轻易地固定住她的两只手,她还是太过纤弱了,唇在她的面颊上蹭着,“浅浅,你说的碰,和我想的碰,好像说的不是一回事,你想不想知道,我想怎么碰吗?
其实倾昀特别不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她双手在头顶,极不服地瞪着宁久信,可惜他也看不到,“你根本就是色狼!”还以为他不会强迫自己,其实都一样。
“色狼?”还在倾昀面颊上流连的宁久信突然觉得冤屈到了极点,他要是算色狼,保证把她洛倾昀每天晚上都啃到渣也不剩,但现在呢,他人前人后,白担这个名号。
宁久信捏住倾昀的下巴,“浅浅。你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这分明是威胁。
但这个威胁很有效,轰,怕了,真的怕了,倾昀睁大了眼,她颤抖了声音,“祈蓦,祈蓦,这里是驿馆!”
“嗯,我不介意!”
“明天要赶路,而且我好累!”倾昀眼中含泪。
拉开点距离,宁久信看向身下的妻子,微微一笑,“浅浅,现在还睡得着吗?”
点头如捣蒜,倾昀决定不翻身了。
得到满意答复,宁久信侧身翻下,心中哀嚎,为什么狠不下心,就这样要了她又如何?横竖早晚的事,她都是自己的妻子,就应该承欢于他的身下不是吗?为什么这样虐待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涨得他倒睡不着了,可是看到她的眼,他就是心软,想再给她点时间,可是自己……
倾昀感觉的那人从她身上下来,应该安全了后,不知道他又抽了什么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恨恨地在自己的唇上深吻了几口,照这种发狠的程度,倾昀觉得她明早还是得给自己上药,然后……,宁久信推开倾昀,仿佛她是传染病一般,“睡觉!”恶狠狠的一声,就转身朝着外面,不再看倾昀了。
莫名其妙,疯子,倾昀也转身朝里,以为她想碰她呀,做梦去吧。睡觉就睡觉,大哥那里,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倾昀开始放下心事,一夜好眠。
宁久信那边确实一夜无眠,一直在天人交战着,一会儿一个声音说,她是你的妻子,这种夫妻义务,她当然要尽,一会儿另一个声音说,不能太禽兽,她是你的妻子,以后有的是时间,两个声音一直在打架。
终于欲望战胜理智,宁久信翻身回来,想抱回妻子,彻底地对她“禽兽”一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入睡,那颤动的眉毛,如婴儿般纯真,这样的女子,是会让人怜惜的,无奈叹口气,会宁国吧,等回到宁国,再想吧!
第二天一早,倾昀觉得无比悲情,他哥看她的眼神好似要杀人,她只有一个劲地往宁久信身后躲,弄得宁久信也十分莫名其妙地看向络奥曦,但是他一接触到络奥曦,那人的眼神就是十分温润,半点看不出什么。
络奥曦满面含笑凑到宁久信的跟前,一个伸手,就捞过了自家妹子,倾昀的眼含可怜,望向她大哥,腰被他紧紧箍着。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心的,不然凭你的本事,怎么都骗得过去。
你胡说,我真不是,那可是爹,你以为呢,他要是那么好骗,你还问我做什么?大哥,你昨晚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你傻了不成,有事的是别人!
倾昀突然被震到,她扑闪这睫毛,一脸懵懂,十分无辜,眼睛晶亮地看向她大哥,宁久信在一旁看得,心中又生怜惜,他的妻子的这幅摸样是无敌的,让人难以拒绝。
但这些人里头却不包括络奥曦,他实在是看惯了。
阿哥,难道是你打了阿爹?不会吧,你这么大逆不道?
倾昀就差没有扑扑自己的小心肝,妈呀,没看出,大哥那么恶狠狠呀!
“浅浅,跟大哥一起坐马车吧!”络奥曦笑地温柔。
可是倾昀却看出了他眼底的那股……,不行,要被折磨死的。
那边宁久信并不愿意倾昀跟着他络奥曦走,他出声阻拦,“不必了吧,明璃,浅浅还是和我一起坐车比较好!”
“祈蓦,浅浅从来不喜欢那么多人一起,你的马车太挤了,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坐!”
“不要了!”倾昀立马出声打断,开玩笑,丢人可不能给丈夫看到,就算被大哥狠狠修理,也得关上门修理,“祈蓦,我想和大哥一起坐车,说说话!”怯弱的话语,让宁久信说不出不来。
络奥曦始终温和地笑,倾昀从宁久信这边往另一边马车走的时候,一边把他大哥骂了个遍,狐狸狐狸,你故意的,对自己的妹妹都耍心眼,硬是让我自己跟你过来。
宁久信那边还没上马车呢,就听到他妻子一声尖叫,“啊!”,然后所有人望向那辆马车,最后归于平静,他们兄妹的事,最好不要插手。
另一处马车上。
络奥曦斜躺榻上,无比写意风流,倾昀现在也是,无比高贵倾城,但另一个人却不是,他无比怨念当地盯着面前的两兄妹,“你说,明璃,你说,你们两兄妹是不是串通好的,让大伯父把我抓个现行!”
“斌哥哥说哪里话?”倾昀笑地温婉,笑话,她除了阿爹和哥哥,其他人,她才不怕,洛隽斌,她更不怕。
转眼看她大哥一眼,怪不得这个狐狸一点没事,原来背黑锅的都有了,哎,比起大哥,她呀,还不算太狐狸。
“你个小丫头,你堂哥哥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倒说风凉话,我告诉你,你们两个人得帮着解决,不然我跟你们两个没完!”洛隽斌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明明这个堂弟去青楼“嫖妓”,怎么他就被捉了。
“容机,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你是开了家妓院而已,这样的小事,二叔不会怎么你的?”络奥曦微微开眼,送了个点心进口。
“哦,原来斌哥哥是老鸨呀,怪不得阿哥要去你的青楼,大哥,你去,是不是嫖妓都不用给钱?”倾昀眨着眼睛,一脸天真的看向两个哥哥。
洛隽斌伸手就想敲倾昀,叫他老鸨?可是他还没沾上那个女子的边,就被她嫡亲大哥捞进了怀,保护地真好,根本下不了手。
可是倾昀正得意呢,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啊!”,她抱头。
这是奥曦敲的,他的妹妹只有他可以欺负,洛隽斌可不行,还有这小丫头说他嫖妓不给钱?这也是她一个大家闺秀说的话?真是欠收拾。
倾昀有些委屈地靠在一边,她可没说错,就是嫖妓不给钱,哼!
“容机,别怕,二叔还舍不得那你怎么样?”
“不怕?你倒好,撇地一身干净,我可没让你来我的妓院?这下好了,大伯父他只身先行,不知道怎么和我爹说呢,你也不劝劝,壹山那边也有洛家祠堂,我这罚跪看来免不了了!”洛隽斌真是气死了。
“斌哥哥,你说说看,你做老鸨,赚了多少银子,其实让二叔不罚你也不是没可能!这是嘛!大哥上次去第二楼一掷千金,我到现在,脂粉钱都被他败光了,要是我觉得,你想让我们帮忙的诚意足够大的话,或许我就很高兴,我一高兴,我爹就高兴,那么二叔也会高兴,斌哥哥,你说呢?”
洛隽斌要吐血了,敲竹杠敲地那么理直气壮,哎哎,这就是他的堂妹,再看那个堂弟,一直温雅地笑着,仿佛他妹妹说的是天气很好一般,天哪,洛家这一代遭了什么罪?生了这么两个狐狸。
马车之内,他们兄妹热闹一片,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极为亲密的洛家子孙,现在这个马车倒变成最为开心的一辆了,不一会儿,洛宓乔也钻了进来,一时间,欢声笑语,惹得其他马车纷纷侧目,其中仙乐飘飘,歌声袅袅,羡煞旁人。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倾昀的声音总是略带慵懒,略带惆怅,可是更见迷离,让人沉浸,一曲《菊花台》,伴以她的一手箜篌,世间难求,洛宓乔和洛隽斌都被欢乐声带着,仿佛见到了那“马蹄声狂乱,一身戎装,孤单湖面成双”的情景。
“好听是好听,不过委实有些凄迷了!”络奥曦睁开了眼,微微一笑,“浅浅,可有其他?”
“阿哥倒是要求高,不如你唱!”倾昀眼一挑,吧箜篌一放,就歪在一边。
哎,络奥曦摇头,取过面前的瑶琴,他弹唱?不是不行,横竖他也是父母的孩子,他的天赋可不比这个妹妹差,不是吗?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贫贱,坎轲长苦辛。”
倾昀和洛宓乔都看向大哥,但是那神情却是不一样的,洛宓乔是一脸欣赏,极为诚恳,大哥的乐声动听,大哥的声音太让人醉了。但是倾昀的眼神,分明是说,哎,狐狸啊,真看不出,你还真肯唱,你呀,什么都行!完了,这一次回帝都,那些小白兔似的小姑娘看到你就不会想放的。
这一路洛氏兄妹真的十分高兴,他们一路说笑,这便到了壹山,及下马车,倾昀轻纱遮面,她又是大长公主了,她又是那个冷漠高贵的女子了,在这里有许多的熟人,也会找回许多的记忆。
踩下踏脚凳,倾昀就着兄长的搀扶,那边四国的马车都在,她却不动如山,不止她,络奥曦,洛隽斌和洛宓乔全是如此,两位洛氏女都没有站回到夫君的身边,他们是天下第一贵,在这里,无人可比他们的家族,就连冷氏皇族都要靠边站,那四个人都是一身的骄傲。
远处奔来了一个人,见到这四个人首先躬身施礼,“见过公子,小姐!”
“风叔不必多礼!”络奥曦虚扶一把,他看向风叔身后的人。
“见过兄长,阿姐!”那是洛尧缜和洛菡卉。
然后是洛宓乔的见礼,这都是洛家内部的事,各国的人都是淡淡地看着,从这壹山脚下往上看,就能感觉这天下第一山,甚为雄伟,而这天下第一贵嘛……洛倾昀和络奥曦身上凝结的冷漠当真可以冻住周遭所有的气氛。
“祠堂何处?”清冷的声音,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山上!”洛隽越的声音也简单。
“嗯,烦请兄长带路!”洛相子孙,未来洛相,络奥曦微微掸了下衣服。
“嗯!”正前三个男子同时往前走去,其后洛尧缜微微一愣,也跟了上去。
倾昀和大哥相视一眼,一样抬步,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给过洛姓男子以外的任何人。
“大姐!”洛菡卉的声音传来,惹了倾昀回头。
洛菡卉先颤抖了一下,大姐的眼睛一直无情,她不喜欢看她的眼,但是她的心也是好心呀,“大姐,壹山乃是天下第一神山,这里的祠堂不同于其他洛家祠堂,女子不可入的。”
“啊,那我不去了!”洛宓乔止步,其实她知道,但是看到大姐走,她这一年多的习惯就是跟随,知道洛菡卉提醒,她才觉出了自己的冒失。
“嗯!”轻轻淡淡地一声,“既然如此,两位妹妹止步吧,风叔,带两位小姐下去休息!安排一下我的夫君!”说完倾昀没有半丝停顿,跟着大哥的步子,往山上走去。
而身后的两个洛姓女子瞪大了眼,其余人一样心中称奇,他们还留在原地,四国行馆还要等人安排,洛家却得天独厚,圣镜缘一声不响,前面 已经奔来了一个少年,真是曲真,他带着圣镜缘想高山上行去,那里有圣殿。
那里大管家洛风很恭敬地先去请了宁久信,纵然他只是一个没有封号的藩国王子,然后是万炫影,纵然他已经是万国的王,可是长幼有序,在洛家人眼里,他们只是洛家的姑爷,自然要先请大姑爷,然后是二姑爷,带着洛家女婿走了以后在,只留下林国和黎国在面面相觑,他们依然只有等待,在这天下第一神山之下,他们不可造次。
洛家直系和国师并行上了壹山,这一路对于倾昀这个女子来说,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她一声不吭,恬淡地上千,这一路上,她知道,帝上要携后妃们,明日才到,他们不算晚呢,这次凌帝封禅很是重大。
从来封禅,女子不能同行,但是这次凌帝为了彰显自己的宽仁特殊,特地携皇后宠妃一起,也让人一起赞誉皇后,男女同心。
不过说到底,这祭祀上天,称颂功德的是还是男人的事,女子纵然来了,还是为了膜拜男子的,也只能在山下看,这次的确好了很多,可以同上壹山,观摩大典。
洛家祠堂之内,洛知渊,洛弦懿全部都在,还有一些其他长辈,但是那些人看到倾昀就是一愣,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个女孩回来,别说她只是一个女子,就说她已经嫁人了,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也没有资格再踏入这洛家祠堂了呀,可是看当任建筑洛知渊一脸平静。
洛氏族会现在开始,这是对络奥曦的族会,大家开始认识洛相嫡子,洛尧缜只在一旁听着,他没有办法反驳父亲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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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倾昀就在祠堂待了一夜,她凝神静气,心无旁骛。
宁久信望着壹山发愣,他一声叹息,晚上收到消息,倾昀要夜宿祠堂,可是为何他觉得心空了,为何回到洛家的她,让他觉得如此陌生,到底哪样的才是她?
林御玦一样对约旦、弹琴,他心中相思可谓极深,闭眼抚平心中惆怅,他们是洛家的人,浅浅,她有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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