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竹con
作者有话说:
星夏:再这样下去我要人淡如菊了!都什么混乱的关系啊这是!
星夏: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具名于我有何哉,铸炉骄阳俱尘埃。(铸炉:???我还没死呢小丫头)
星夏:想男人了,好没面子哇
写这个发现秘密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权力的游戏里面狼爸发现皇后和弟弟私通的事情,但是星夏不会去戳破的,她胆子小,只敢窝在自己心里(仅限本章),明天她喝了点小酒又柳暗花明了
里香也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大风大浪。
解释:
依照设定这个任务很困难。来解释一下铸炉、骄阳、新王(不灭灯芯)的关系。
1、漫宿必须丁克,不然双亲就会收到天孽诅咒,在孩子出生后就疯狂想吃掉孩子,吃掉以后大概也会疯疯癫癫的。总之就是别生!
2、新王是铸炉和骄阳两位司辰的孩子。
这两点看起来矛盾,实际上是双亲为了让孩子出生想了一点bug。
他们分别派出了自己的两位具名者--司辰的具名者分别也可看做他们自己的一个面相。
铸炉方派出天鹅王(是英国的一位国王,受铸炉管辖,史称亨利八世)、
骄阳方派出日落西莉亚(灯性相的具名者。)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铸炉派出的具名者是男,父亲骄阳派出的具名者是女……
游戏中并未说明为何这样就规避了天孽,但确实,不灭灯芯就这样出生了,生出来就是灯具名。
而就在那之后不久,就发生了大名鼎鼎的置闰事件--骄阳曾是漫宿霸主,就这样被铸炉分裂。(分裂理由众说纷纭,但爱和功业应当兼具。)
父母亲都字面意思撕破脸了,而且在漫宿这个地方,司辰死了也是要去虚界的,去了虚界,依旧有可能回来。
可以想象骄阳当然会试图往上走,而这样,孩子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而且,考虑到司辰可以通过代理人的方式结合,总不外乎附身之类的(说白了也可以是夺舍)……做个猜测,骄阳或许也可以直接来一招乾坤挪移把孩子号盗了,自己再去实现宏愿,都是有可能的哈。
在种种未知之下,孩子总之就是跑路了,信别的司辰去了,于是也就被视为大英帝国异端(因为铸炉掌管英格兰),后来被抓住了,就一直被关着。
后面的事情涉及一个小悬念下章再说。纯图书馆部分一共4章,真的是快马加鞭一点也不拖沓!毕竟司辰之书还是很小众的(挠头)
我从开头大概1415章就在构思这些背刺复活又凯旋的情节了,现在写起来总体还是很愉快的ww,这本虽然没存稿但是一直也不太卡文真是太好了,写上本的时候虽然发出来都是顺畅的,但写的时候可是动不动就停几周写不出来,写不出来是很痛苦的,希望盘星教到正文结束都顺顺利利的。番外不急,一步压一步才走得顺
独角兽
第102章 第102章后期这把稳了[VIP]
你还算坚韧不拔,没到整天以泪洗面的程度。白天你就硬逼自己翻阅典籍。
现在司辰的权威和漫宿的拒之门外让你想要挑战,但你自知其中差距无异于螳臂与车马,于是只好憋着一口气,畏畏缩缩地在看起来光鲜的古典房间中闷着头看书。
郁郁不得志,酒精上头的时候想要拳打骄阳脚踢铸炉,最后再把新王大卸八块,酒醒之后空虚又后怕,夜里只敢抱着被子,在天鹅绒的紫罗兰卧室里,偷偷和墙角或许还盘旋的毒蛇倾诉打工不易。
这房间配色忧郁典雅,正和你的心意。它曾经容纳过尊贵的男爵和几代图书管理员,只不过在大火后的七年光阴中,有蛇占据了其中。或许是它墙上的雕饰太逼真,引来了真正的毒蛇。不管怎么样,现在它是你的卧室。
不管这事情看起来有多么不可能,你仍在有意识的搜寻骄阳的讯息。
或许,铸炉希望让她的爱侣在另一重历史复生。
你在迷雾中穿行,也只能朝着不知真假的亮光走去,哪怕要淌过沼泽和深水,哪怕有溺毙的风险。
不过,在春天,你确实得到了一点回响……回响却既非来源于这重历史的铸炉,也非身殒的骄阳。
在噤声居屋里,你已经很少做梦,漫宿拒绝了你。你只能在居屋里修行外界禁忌的术法。
然而某个无星的晚上,在你关门陷进松软的床铺后,梦境造访了你的睡眠。
你身处花园中,到处开满了阿格劳福提斯花,花香是粉红玫瑰色,但花的颜色并不是。这种植物异常名贵,寻常难以得见。
一个男人站在花园另一端石桌旁边,光线太亮,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得出来他伸出手,在远方迎接。
你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朝那个方向看。
他是……什么照了光就切割分散到四处去的闪耀钻石头吗?
“初次见面,图书管理员女士。请恕我冒昧带你来此,不过我保证,一切都事出有因。现在,我能否邀请你坐下来,喝上一杯。”他听起来很有礼貌,语言镇定,理性,富有同理心。
你感到凉意攀上脊椎,汗毛竖起。
这个男人能入侵你的梦,能无中生有……华而不实的厚重礼仪和无用外观是有余裕的人才考虑的事情,而他甚至在梦里还有个花园。
你推测,此人位阶至少是具名者。更要命的是,你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何时盯上了你。
他不为你的沉默拘谨,接着说:“喝点什么好呢?让我想想,苦艾酒如何。嗯?女士?”
在白光大盛的耀眼光中,你见到了他的眼睛。金色,光辉熠熠。
现在你不喜欢别人三句话绕不到主题了,对于这个看不清面容的貌似绅士,你从心里既讨厌又忧心。
你用平静地声音问他:“我知道你是灯具名者,有何贵干?”
“哦?这么快就猜到了,是因为我的眼睛吗?”在沉寂中,你似乎能听见这个危险人物咽喉因笑意而颤抖,他接着说:“你要不要再猜猜我是谁。”
……总之,由于你的反应力不够慢,等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灯长生者如果抛却肉身,就更轻易融入漫宿,他们可以直接与守夜人联系,汲取知识,在辉光中学习,只不过代价是凡尘中的一点点不便利--他们仍然可以通过镜子和玻璃折射出形态,可以引诱人到梦境,左右人的思想……
在你面前的是,字面意义上有父亲生没母亲养的不灭灯芯--新王。
如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也缩减。
你不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对刚才的【有何贵干】打上补丁,修复了讲话不够礼貌的问题。
你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如果存在仅能适用于梦中的法则,就也一定会有只能在梦中犯下的罪业。不过,梦境并非我的长项,我当然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国王陛下?”
你以为他在借苦艾酒给你暗示一些事情。你从不追奉灯,擅长的也更多是杯相诱惑而非灯的游说。再说,现在你正处于一个无司辰认领的孤单境地。几乎算是派不上用场。。
不知道他要找你干嘛,无论如何就请快点离开吧。
你太能屈能伸了,令新王也惊讶。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亲切,喊你一起用下午茶。
午夜茶,你在心里反驳,偷偷地,不出声地,反驳他。
但是他让你吃什么你都说好吃,让你喝什么你都说这是琼浆玉液,风景也都是绝顶的好,而他本人更是丰神俊逸,好似双开门冰箱。
“双开门冰箱是什么?”
“总之您真是一名平易近人的领袖,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兜兜转转了半天,他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名了自己在意的事项。你全神贯注地听,脑袋过滤了其中大部分没用的内容:政绩,手段,对发展的一片苦心。
你听见了他对自己实际父亲的少量提及。
他对骄阳一句带过:“不过,这一切比起母亲的布局和父亲的大愿,都算不上什么。”
灵机一动,微妙的电流击中了你,而你也准确把握住了他语调中生涩,却转瞬即逝的最关键瞬间。
你是一名号称要推动历史的图书管理员--大部分人不知道你本人对这个事情暂且毫无头绪。
你最近在研究骄阳,他是近期课题方向--也没人知道你躲在被窝里偷偷抱怨论文写不下去的事情。
新王不想骄阳复生,带来第二拂晓。
也对,不灭灯芯,骄阳复活了他还能不灭吗?
附庸禁脔二选一,或者干脆死亡。
也许苦艾酒让你有待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你咬住下嘴唇,然而脸颊的肌肉仍然有点不受抑制……对于新王再残酷的现实,在你看来都滑稽。
“你在为什么感到高兴吗,女士。”
“没有没有,”你猛摇头,也许幅度太大了:“抱歉,酒后精神失常。我以后会戒。”
至于其他的,你没允诺新王任何事情,大部分内容装作听不懂,不知道,也就糊弄了。
当你醒来以后,天还没亮,你记得梦中的每一件事。
你心情很好,大概是不令人骄傲的心态发挥了作用:一个强大的国王,他还是具名者,其隐忧算起来还大于你。
这样看来,你好像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你因为一次梦中相会得到了心态上的柳暗花明,你依旧如饥渴之人暴食宴飨那样搜刮居屋里藏书的秘密,只是速度又比以前快了许多--
因你不再去甜美的骨头喝酒,也不听布兰库格村里的消息。
不过偶尔还能听见那位新王的消息。
你知道,他应当正通过他的特务密切关注你。
再后来,你的苦读甚至引来了这重历史的一位司辰瞩目--赤杯。既尊贵的具名者之后的又一名访客。
她的到来更加随性,也更不讲究场合。
浴室里,你沐浴缸中,透明的水波下是你赤、裸的身体,水龙头的水不止歇流泻,直到……源头的水变成暗红。
肉粉色水波在浴池中螺旋降落。
两三次眨眼后,你深陷猩红的河流中,容纳你的浴缸成了酒器的形状,其中的液体自然--
是血。
你能从金黄的瞳孔还有操控梦境的手段里判别灯的具名者,当然也能从血腥鲜红的场景中辨认杯。
你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当然也明白如今自己深陷血池。
这般扭曲现实场景的伟力,不难猜到是一位司辰不期找到了你。
更精确的说,应当是赤杯本尊。
你确信,作为图书管理员的你只是人类,凡人,孱弱的身躯和读两本书就头晕的毛病让你平平无奇。而且多半和赤杯没什么交集。
然而,耳边响起轻柔的呼唤流露爱意。
赤杯竟然称呼你为:“我许久不见的长生者。”她说她认识你。
若爱有形,它会和浓稠血浆中漂浮起的气泡一样。
咕哝咕哝,无可抑制的上浮泡沫,出水即破。
你在从前从来不受领导们瞩目,司辰不会多分你一个眼神。如今换了个身份,却得此青眼……这个世界素未谋面的至高存在甚至打听到了你的真身。
她现在甚至还想和你攀关系!
上一篇:哥谭第一警长修炼手册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