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113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所以他刚才说的那些【平野惟和琴酒不合适】的言论,都已经一字不差的被琴酒听到了。

  那时安室透还没发现平野惟的手环,所以说话毫无顾忌,没想到会被琴酒听到,而且还对他进行了这么迅速地报复。

  距离他说那些话,到现在,大概也就过去了二十分钟,而琴酒就在这二十分钟里让朗姆将本来属于伏特加的任务推到了自己头上。

  既是报复,又是警告。

  安室透按了按额角,只觉得头疼。

第188章 身后绝对有人

  和安室透分别后,平野惟却没有立马回家,而是转道去了旁边的一家礼品店。

  琴酒给了她手环,所以平野惟也想给琴酒送点什么。

  虽然琴酒大概率什么都不需要,她买的东西对琴酒来说可能也并不贵重,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为他花钱】

  听起来有点拜金,但平野惟深以为然。

  虽然她手头没有多富裕,也不能给琴酒买多么好的东西,但平野惟就是忍不住想给琴酒买些什么。

  这种心态也是平野惟只对琴酒才会有的,如果要给安室先生送礼物,那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随便,大概会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买最好的东西,还生怕送出去安室先生会不喜欢。

  但琴酒就不一样,平野惟不会有压力,她觉得,就算她只给琴酒买路边最便宜的一束花,琴酒也不会嫌弃,大概还会找一个花盆把那些花养起来。

  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琴酒在面对她时真的很温柔。

  平野惟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走进了礼品店。

  这家店还挺大,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平野惟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挑选着,却一直没看见让自己动心的。

  虽然给琴酒的礼物并不用多么昂贵,但很难挑到合适的,琴酒的气质太独特了。

  平野惟慢悠悠地走着,在路过一个柜台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那个柜台里摆放的不是饰品,而是眼镜。

  各种各样的眼镜被摆放在柜台里,平野惟却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无边框的银色眼镜。

  在昨天之前,平野惟都没有想过琴酒会那么适合戴眼镜,而且越斯文的那种眼镜,琴酒戴上就更是多了平时没有的反差感。

  斯文败类,西装暴徒?

  大概就是这样,反正很戳平野惟,特别是昨天他吻自己时,抬手将眼镜随手取下的动作,在平野惟眼里看来真的很性感。

  想到昨天的画面,平野惟不自觉抿了抿唇,对着旁边的店员道:“这副银色的眼镜,麻烦帮我装起来吧。”

  相当的果断,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眼镜被店员小姐装在了眼镜盒里,又放在粉色的纸袋里后递给了平野惟。

  比平野惟预想的贵一点,但她觉得挺值的,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让琴酒带上试一下了……或许也可以戴着这副眼镜接吻?

  这么想想的话,都不知道这副眼镜到底是给琴酒的礼物,还是平野惟为了满足自己私欲才买的了。

  平野惟捏紧了手中的袋子,压了压嘴角的笑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小区人烟就越稀少,到了最后这条路上只有平野惟一个人了。

  走了这么多次,平野惟倒是不害怕了,只是她还是想换个房子。

  一开始她自己在这里住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对这个房子很是满意,毕竟这个房子租金低,而且离学校也近,虽然设施比较老旧,晚上还没有路灯,但这些缺点和它过于低廉的房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之前的平野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她却觉得不太行了,就还是那句话,爱一个人就想要给她最好的,平野惟是真的不想琴酒和她一起住在这个简陋的房子里。

  如果要换房子的话,靠在波洛咖啡厅打工的钱肯定是不够的,还得另找办法,她记得西川春之前说好像有说过……

  还没等平野惟想起来西川春说的话,她就听见身后有一声极为微弱的响声。

  这一声真的非常小,类似于落叶飘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如果是神经大条,或者没有警惕心的人大概会直接忽略掉,但平野惟的心却因为这一声而提到了半空。

  这是一种很难以言说的感觉,像是蜘蛛感应那样,明明刚才身后发出过更大的声音,但那时平野惟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现在这微乎其微的声音,却让她顿时寒毛直竖。

  她就像是在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身后有人,而且是心怀不轨,不怀好意的人。

  之前有几次,平野惟走在这条漆黑的小道里时也总觉得有点奇怪,但那种感觉很轻微,而且她回头去看的时候也确实没发现任何人。

  但今天不一样,平野惟可以肯定,她身后绝对跟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是冲着她来的。

第189章 杀手心里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情绪

  平野惟神色冷凝,脚步不动声色的加快了一些。

  虽然平野惟小区附近人都挺少的,而且几乎没有路灯,但最为偏僻的地段就是此时她走的这一条小道,只要从这条小道走出去,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碰到从小区出来的路人。

  运气不好的话……

  平野惟的神情冰冷下来,抓紧了手上的书包袋子。

  知道了有人跟着自己,身后那微乎其微,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在平野惟耳朵里就变得格外明显了。

  在她加快了脚步后,身后的那个人也跟着走快了许多,目的性十足,俨然就是冲着平野惟来的。

  平野惟一边在心里想着对策,一边猜测着身后的人会是谁。

  是让她误打误撞碰到的抢劫犯,还是琴酒的仇人?

  身后的人是男是女,体格是瘦弱还是健壮,如果她真的逃不掉,必须要硬碰硬的话,自己有没有能够反抗的能力?

  她一边想着,一边快步往前走。

  离小道口越来越近的时候,平野惟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快了许多,大概身后那人也知道,走出这条小道之后下手的成功率会大大降低,所以想在走出这条小道之前先下手为强。

  平野惟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看着眼前还剩下十几米的小道,她捏紧了手中的书包,半点犹豫也没有,直接向外跑去。

  身后的人显然被平野惟这毫无预兆的动作弄得一愣,反应了两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于是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脚步声,而是在平野惟身后紧追不舍。

  平野惟跑步的速度绝对不算慢,她虽然力量不足,四肢纤细,但这也意味着足够轻巧,身体不笨重,所以起跑时的爆发力很足。

  再加上身后的那人没预料到平野惟的动作,显然呆愣了两秒,反而给了平野惟逃跑的时间。

  寂静的小道里,霎时间只有远处的几声犬吠以及平野惟剧烈的呼吸声,肺部的空气因为突然的剧烈运动而迅速被抽干,嗓子眼干的让平野惟忍不住想要咳嗽,却又被强行忍了下去。

  平野惟看着不远处的光亮,又听见了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就在距离小道口只有几米远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平野惟的口鼻,堵住了她的叫喊。

  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平野惟的胳膊,蛮横地扯着她往小道里走。

  “唔……唔!”

  平野惟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她的手被人控住,根本动弹不得,慌乱之中,她的手肘重重击打在身后人的肚子上。

  “呃!”

  抓着自己的力道松了一点,平野惟便挣扎的更加厉害,但这样的动作无疑激怒了身后的人。

  “该死的!”

  那人直接将平野惟推到了地上,她手上的礼品袋也甩了出去,里面眼镜被撞了出来,镜片磕在墙角碎成了好几块。

  平野惟被推倒在了墙根,后脑勺磕在了墙上,顿时一阵剧痛传来,让她头晕目眩,一时之间眼前都是黑的。

  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大概是觉得平野惟已经落入他的掌心,不能再有什么变故,那人发出一声恶狠狠的笑。

  “平野,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

  尽管这人的声音沙哑了许多,但这个声音平野惟听了三年,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远田腾,上次自己用刀割伤他后,远田腾就再也没出现过,平野惟还以为他是害怕了,所以不敢再来,谁知道这人不是怕了,是憋了个大的。

  远田腾扯着平野惟的头发晃了晃,而平野惟只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看上去似乎是因为刚才撞到头的那一下而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

  远田腾大概是以为平野惟已经彻底没有反抗能力,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语气里带着点神经质。

  “平野惟,你害得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狠话后,远田腾想要看到平野惟痛苦后悔的表情,但身材瘦弱的女孩却没有任何反应。

  远田腾不禁往前探了探头,想要在夜色中看的更加清楚。

  本来低着头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凌乱的发丝下,她的表情并没有远田腾所想的害怕或者痛哭流涕,反而很是平静,那双如墨的瞳孔此时正在直直地盯着他。

  远田腾愣了愣,可还没等他勃然大怒,一个冰冷的管状物就抵上了他的腹部。

  *

  夜幕中,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大厦中走出,没过多久,一辆车便停在了他面前,男人上了车。

  “任务完成,回组织吧。”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脸上的易容面具撕下,原本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一瞬间变成了长相艳丽的女人。

  贝尔摩德打开车窗,点了根烟缓缓吐出,她看着窗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嗤笑了一声。

  “不知道现在的波本是什么心情。”

  本来属于伏特加的任务却突然落到了他头上,而且根据这个任务的时间看来,波本这两天的休息时间被完全剥夺,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真是惨,但谁让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琴酒对那个小姑娘的偏爱和保护,贝尔摩德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毕竟当初她只是接近了一下平野惟,第二天就直接被boss下发了出国的任务。

  男人的保护欲真是可怕。

  被贝尔摩德这么打趣,琴酒的表情却是不变,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甚至还觉得不够。

  贝尔摩德瞥了一眼男人,只觉得无趣,也不知道平野惟这么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姑娘是怎么忍受琴酒的。

  这样的想法只是出现了一会儿,贝尔摩德对别人的感情问题也并不在意,她深吸了一口烟,不自觉眯了眯眼。

  任务结束后的第一支烟果然是最舒服的,接下来只要把拿到的资料交给boss,她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可以回去好好补个觉。

  贝尔摩德刚掐了烟,靠在椅背上想要闭眼休息一会儿,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就在狭小的车厢里响起。

  贝尔摩德不悦地向着琴酒看去,却发现琴酒的表情比她还要难看。

  男人的表情和平时差别不大,但那一双眼睛却像是淬了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