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姜舒兰把东西搁在桌子上,这才瞧着苗红云,细细地打量,“脸色红润,瞧着日子不错?”
苗红云忍不住点了点头。
“生老二没受罪,超快生,生下来这些天,这孩子也听话,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我基本没怎么操心。”
除了喂奶勤一些,别的都还好。
姜舒兰这才笑道,“这孩子是来报恩的,是不是呀?”
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老二的小脸蛋,“名字起了吗?”
“就叫他快快了。”
哥哥是迟迟,迟到了好多年。
老二却是在哥哥一岁多的时候,就来了,而且还是超快生产,这可不就是快吗?
姜舒兰忍不住笑了,“好听。”
“快快,小快快?”
小孩子睡得喷香,还吮着嘴儿,看着别提多可爱了。
旁边的苗红云见她喜欢,就忍不住问道,“既然这么喜欢,不如自己生一个?”
舒兰生完双胞胎这么多年了,肚子就再也没动静了。
姜舒兰听到这话,怔了一下,她摸了下肚子,笑了下,“孩子这事看缘分,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家这缘分还没来。”
她和周中锋这几年也没避孕。
而且周中锋也勤快,除了来月事和他出差的日子,基本同房都快安排满了。
有时候一晚上还两三回呢。
但是,姜舒兰也不明白,怎么自家小老二还没来。
觊着姜舒兰的神色,苗红云也没多问,两人说了下闲话。
姜舒兰见她有些疲累,便没在打扰对方休息了。
等到晚上,和周中锋钻到一个被子里面,男人轻车熟路地一个侧身,到了姜舒兰身上。
姜舒兰想到白日里面苗红云的话,忍不住推了下他,压低了嗓音,“你说,咱们也没偷懒过,为啥老二一直没来?”
周中锋顿了下,没有回答,只是顺着舒兰的脖子,慢慢的啃咬着。
姜舒兰没得到回答,有些不高兴,“你听到了吗?”
周中锋闷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我——”
他停顿了下。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姜舒兰,“你怎么了?”
耳鬓厮磨间,她咬着他耳垂问道。
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一阵僵硬。
姜舒兰忍不住用舌尖轻轻勾了下,“说呀?”
连带着催促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娇媚和勾人。
周中锋的呼吸有些乱了,意乱情迷间,他吐出实情,“我结扎了。”
这话一落,下一秒,姜舒兰愣了一下,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直接把对方给踹了下去。
“你说什么?”
被踹下床的周中锋,瞬间清醒了,他贴着凉冰冰的地面,忍不住揉了一把脸,整个人彻底清醒下来。
他苦笑一声,“舒兰,先让我上去。”
“你先说清楚。”
“我结扎了。”
既然瞒不下去了,周中锋索性全部吐露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姜舒兰有些生气,雪白小巧的脚,就那样落在周中锋的劲瘦的腰间,一下子摁住了他要爬床的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周中锋被摁住了去路,他也不恼,相反还相当平静,那一张俊美的脸上,在隐隐绰绰的月光照耀下,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他扯着单子,慢慢坐在了地上,姜舒兰的一双玉足,也跟着滑落下去。
周中锋垂眸,陷入回忆,“第一年抱着孩子回首都的时候。”
其实,在舒兰生孩子的那天,他就有想过结扎。
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舒兰生孩子的时候,那种不受控制,那种绝望和害怕,让周中锋能记一辈子。
之所以没在海岛结扎,是因为海岛这个地方,藏不住消息。
他头一天结扎,第二天整个海岛都能知道,他周中锋结扎了。
就会成为海岛上的谈资。
他虽然不在乎,但是却不愿意自己成为对方口中的笑谈。
所以,这才在回首都的时候,找到了往日的医院的朋友,进行了结扎。
姜舒兰听完这些,一下子说不出话了,算算日子,对方已经结扎了快四年了。
而她一点都不知道。
姜舒兰心里五味杂陈,更多的却是感动,“你是不是傻啊?”
这么大的事情,商量都不商量,自己就决定了。
海岛上的男人,从来没听过哪个去结扎的,从来都是让女人自己去上环。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离得太远,根本摸不着,她把脚伸过去,轻轻地踢了下,又重复道,“你是不是傻啊?”
“结扎会影响身体的。”
黑暗中。
周中锋一把握住了姜舒兰的玉足,顺势一拉,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姜舒兰轻呼一声,下一秒,就到了周中锋怀里。
那被单也不知道是怎么扯的,周中锋抱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姜舒兰压在了下面。
而姜舒兰的身下,恰到好处地裹着一层被单。
周中锋倾身覆过来,声音暗哑,“不影响。”
“什么?”
“不影响使用。”
他试验过无数次。
黑暗中,姜舒兰的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抬手推了下他,“你简直——”
流氓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给全部吞了下去。
上一秒还风度翩翩的男人,下一秒,就像是狼一样,恨不得把姜舒兰给生吞活剥了。
连带着口勿,都带着几分掠夺和强势。
如同狂风暴雨,打得姜舒措手不及。
好几次她都想推开他,想说上去。
地上凉。
周中锋却不轻不重的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我们还没在地上来过。”
话还未落,就直接一个翻转,顷刻间,姜舒兰就坐在他的腰上。
姜舒兰惊呼一声,“周中锋。”
声音还没喊完,就被一阵狂风暴雨袭来。
姜舒兰觉得对方像是一个疯子,一遍遍跟她证明。
即使,结扎了,也丝毫不影响使用。
这一晚,竹床没有摇曳,但是地面上的被单,却被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屋内气氛升温,带着说不出的旖旎。
一晚放纵的后果就是。
姜舒兰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浑身都仿佛被人打了一顿一样,腰酸背痛,还有那腿,走路都是一阵打飘,双脚无力。
看的周奶奶,忍不住瞪了好几眼自家孙子。
连带着早上的白粥,都变成了乌鸡人参汤,用来给舒兰补气血来了。
姜舒兰看到那乌鸡汤,顿时脸一红,差点没把脸给埋到碗里面。
太丢人了。
昨晚上的动静实在太大了,连带着老人都跟着听到了。
姜舒兰只想窘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唯独,周中锋面色不变,给姜舒兰夹了一个乌鸡腿,“昨晚上太辛苦,多补下身体。”
这话一落,坐在椅子上吃饭的闹闹,糊着一脸米粒,懵懵地问道,“妈,你昨晚上下地干活了吗?”
去东北之后,闹闹才知道,原来下地干活那么辛苦啊。
看看大舅舅他们,每天都累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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