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心菜
原文中张淮之是在成为天山弟子后,代表天山出战宗门大比时,在董谣的陪同下,结缘并买下了駮。
黎谆谆虽然有点抠门,但向来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她才不会给董谣留下任何一点献殷勤的机会。
张淮之感觉有点像做梦似的。
就在两日前,他还在为食不果腹烦恼,而现在他却拥有了自己的灵宠。
至少在遇见黎谆谆以前,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到外城来,奢想修仙的事情。
他想问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又怕问出来太过唐突。
而感激的话到了嘴边,却显得如此单薄,张淮之摸了摸駮的鬃毛,郑重道:“黎姑娘,张淮之此一生,愿豁出性命报答姑娘恩德。”
黎谆谆当然知道张淮之是言出必行,知恩图报的人,她微微一笑:“举手之劳,淮之哥哥言重了。”
说罢,她像是察觉到自己失言,捂住嘴:“我今年十六岁,这样称呼哥哥可以吗?”
南宫导被她做作的模样闪到了眼,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拿腔拿调地学着她:“淮之哥哥,我今年十六岁……”
虽然声音很低,黎谆谆还是听到了,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又满怀期待地看向张淮之。
张淮之点头:“我比你大,黎姑娘随意便是。”
“既然如此,淮之哥哥也不要见外了,便唤我谆谆好了。”她进一步跟张淮之攀近关系后,凑上去伸手摸了一下駮,“哥哥给它起个名字吧。”
駮不满被她摸了一把,打了个响鼻,被张淮之安抚似的拍了拍,又很快屈服于他,温顺地垂下头。
“还是黎……”张淮之顿了一下,“谆谆你来起吧。”
26提醒道:“駮在原文中叫洛水,是董谣翻了几本书取出来的好名字。”
黎谆谆仅用了一秒钟短暂思考了一下:“那不如就叫旺财吧。”
駮通人性,它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一边扬起前蹄表示抗议,一边发出吼叫发泄不满。
她笑着道:“你看旺财多喜欢它的新名字,都激动地跳起来了。”
“……”张淮之沉默了一瞬,摸了摸駮,“旺财,是个好名字。”
旺财认命地放下了虎爪形状的蹄子。
临走前,黎谆谆不死心地又尝试了最后一次,她趁人不注意,跳进了栅栏里。
灵宠们瞬间一哄而散,对她避而远之,摊主将她赶了出来:“你身上肯定有不好的气息,上次这么不招灵宠待见的人,还是……”
摊主的嗓音戛然而止,黎谆谆却好奇地追问道:“谁?”
26代替摊主答道:“是黎不辞,他千年前曾跟着黎殊来过鹿鸣山参加宗门大比。”
“可现在黎不辞又不在我身边,这些灵兽在害怕什么?”
答案不得而知,黎谆谆见天色已黑,便准备先寻个客栈投宿。
她就近寻了个客栈,走到账台旁:“掌柜,开四间上房。”
掌柜摆弄着手里的算盘:“没有上房,只剩两间房了。”
她劳累这些天,就想好好躺在柔软舒服的床榻上睡一觉。
听见没有上房,黎谆谆转身要走,掌柜不咸不淡道:“马上要在鹿鸣山举行宗门大比,外城都住满了,你转一圈回来可就没房了。”
她停住脚:“两间就两间,挤挤也够了。”
南宫导皱起眉:“谁跟谁挤?”
黎谆谆瞥了他一眼:“当然是你跟淮之哥哥挤一挤,我跟晓晓挤一挤了。”
“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像什么样子?”他冷声道:“我不跟他挤。”
她盯着他:“那你想怎样?跟我挤?”
南宫导敛眉:“我可以考虑一下。”
张淮之看着时而形同水火,时而又亲密无间的两人,将压了一路的疑惑问了出来:“谆谆,冒昧一问,这位是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黎谆谆:“表哥。”
南宫导:“夫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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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
华丽的宫殿,大气的建筑,宫女匍匐在我脚下求饶,我想我一定是个皇后
然而宫女却告诉我,我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受宠的嬷嬷
我照了照镜子,看着眼下堆积的细纹,问道:“我姓什么?”
宫女哭着说:“您姓容啊,容嬷嬷。”
2.
我不想活了,抬脚踹开宫殿门,看到正在上吊的皇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皇后从凳子上踢了下去,自己踩了上去
我穿越前,好歹是个十七岁的妙龄少女,可穿越后,却成了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傻子才留在这鬼地方。
一般来说,只要死了就能穿回去。
皇后被我踹了个狗吃屎,正要发怒,一抬眼就看见我将
白绫套在自己脖子上
皇后大为震撼,她没想到自己儿子是个gay,我竟然比她还痛苦。
“来人啊!快,快把容嬤嬤救下来一—”
3.
皇后抱着我痛哭:“今夜太子要跟那小贱蹄子共浴,都是皇上的错,要不是他引狼入室,钦点尉迟罪为金科状元郎,太子又怎会迷上男人?!”
我推开了皇后,眸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状元郎美男腹黑攻x太子身娇体弱受?
我可以,我又可以了!
我擦干净眼里的泪水,坚定道:“我身为太子殿下的乳娘,怎能见他误入歧途。娘娘你便放心吧,今夜他们共浴,我定会全程参与,绝不让尉迟罪得逞!”
阅读指南:
1.年下姐弟恋,容嬷嬷×状元郎
2.狗血沙雕文
3.正文第三人称
*
抱住小可爱蹭一蹭~么么啾~
第18章 十八个前男友
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坠到了冰点,尴尬到掌柜都抬头看向他们。
黎谆谆挑起眉,看了一眼南宫导,似笑非笑道:“他是我表哥,小名叫富君,富甲一方的富,君子之君……算命先生起的,我们一家行商,比较迷信这个。”
张淮之颔首表示理解,她都能起出旺财这样的名字,她表哥叫富君也很正常。
“我可以睡地上。”他对南宫导道,“即便是表亲,仍是男女有别,兄台还是不要为难谆谆了。”
“……”南宫导脸色有些黑,“富君?”
黎谆谆瞥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不然你就回家去睡。”
她说的这个家,自然是现代了。总之就是画个圈擦掉的事情,又不麻烦。
他要是走了,张晓晓不用跟她挤了,张淮之也不用打地铺了,一举两得的事情。
南宫导没再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同意她的提议。
这客栈是一条龙服务,除了打尖住店以外,大堂还可以点菜用膳。
虽然刚刚吃过一个包子,但正好赶上饭点,大堂里饭菜飘香的气味,勾得黎谆谆又有些馋了。
她牵着张晓晓寻了处座位,落座后翻看木牌上刻着的菜名,一口气点了十个菜。
南宫导一听,十个菜里有七个都是辣的,端着一张死人脸,冷冰冰地看着黎谆谆。
黎谆谆也不看他,等菜都上齐了,招呼着张淮之和张晓晓用膳:“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罢,她自顾自吃起了饭菜。
张淮之扒了一口米饭,见南宫导冷着一张脸,以为他还在为房间的事情郁闷,将一碟辣子鸡推向他:“这个好吃,兄台你尝尝。”
南宫导还没说话,黎谆谆将辣子鸡又推了回去:“他不吃辣。”
话音落下,他微微抬起下颌,侧眸乜了她一眼,那冻死人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
原来她还记得他不能吃辣。
“赶紧吃。”黎谆谆没注意他神情的转变,将那三道不辣的菜往他面前推了推。
南宫导不太饿,拿起筷子随便吃了两口,算作给她一点面子。
用过膳,黎谆谆让掌柜往上送点热水沐浴,正准备上楼,迎面遇见了董谣和蔼风。
果真是冤家路窄,这鹿鸣山外城那么大,随便选一个客栈入住,竟是都能跟董谣选到一起去。
真是倒霉透了。
黎谆谆看到蔼风后,牵着张晓晓的手下意识收紧,面上还算淡定,侧过身去,给楼上两人让路。
董谣却不走了,她看了一眼怔在原地的蔼风,扬了扬唇:“师尊,我没看错吧?这不是从我们天山失踪了的黎殊师姐吗?”
没人比董谣更清楚蔼风有多渴望黎殊,他神识被心魔所困,将要丧命之时,仍在心心念念唤着黎殊的名字。
有一种爱便是越压抑,越疯狂滋生。虽然蔼风体内的心魔已被拔除,他却迟迟不敢再见黎殊,生怕看她一眼,他便会再次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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