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第229章

作者:风轻轻 标签: 穿越重生

  她也不想吵架,只是碰上他老是针尖对麦芒。

  “今天是你生辰,能不能让我留下来?”他压住翻江倒海的心情,声音透着苦涩无奈,“明早要走,或许下个生辰没机会陪你过了。”

  他这么说,让她如何接话?

  “谢王爷送的礼物,要不吃过生辰宴再走?”

  “好。”萧惟璟点头,“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气氛有点压抑,但远征要取好兆头,“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的。”

  沈宁记得他喜欢吃烤乳猪,但这个需要提前准备,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天气寒冷,可以吃点热乎的。

  自离开王府,沈宁几乎不再下厨,感觉锅铲都陌生了。

  她做了羊肉煲,吃了不但补而且身体暖和,手脚不会那么冰冷。

  还有烤鱼,也是他跟庞德松等人爱吃的,往里面添不少配菜。

  最后来个火焰醉鹅,口味比较偏南方,但是他就好这口味道。

  再来个炒时蔬,够有诚意了吧?

  新鲜出炉,色香味霸道的菜端上桌,才发现初九现身了。

  这个暗卫不合格,每次她做的菜上桌,他就会准时冒出来。

  五个人分两桌,似乎又回到陶然院的热闹,三只吃得没心没肺。

  光吃不够,萧惟璟还点了酒——烧刀子。

  这酒不但烈还烧,沈宁想说喝酒伤身,可想想他明天就离开,风餐露宿不说,到了北境就得投入战事。

  偶尔放纵,开心就好。

  谁知萧惟璟不仅自己喝,还给沈宁倒酒,“来。”

  沈宁应景举杯,“王爷,此赴北境,愿你大杀四方凯旋而归。”

  一口焖,喉咙烧得难受,沈宁呛得差点吐舌头。

  初九在隔壁桌犯贱,“王妃,饯别酒要连喝三杯的。”

  呃,老规矩不能破,骑虎难下的沈宁连喝三杯,感觉老命都要没了,赶紧吃饭垫肚子。

  谁知萧惟璟还来,“今天是你生辰,许个愿吧。”

  理由找这么好,她不喝都不行,“来,祝我年年十八,容颜永驻。”

  “胡说,你还没有十八。”知道她爱吃鱼尾,萧惟璟仔细夹给她,“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沈宁翻他白眼,“你管得真多,连我许的愿都要改。”

  萧惟璟眼神压迫,“难道本王说的不对?”

  切,年年有今日,岂不是他每年都要给她过生日?

  沈宁不想要,不过这话没大毛病,给她过生日意味着他还活着。

  连着灌了几杯,后劲格外上头,沈宁面若桃花两腮嫣红,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两口。

  萧惟璟瞟了她两眼,吃饭动作斯文贵气。

  酒意上头,沈宁有点恍惚,吃得差不多便搁筷子。

  吃完饭,见萧惟璟还不走,让竹青上了饭后水果。

  水果醒酒,沈宁跟仓鼠似咔咔不信。

  萧惟璟突然开口道:“谁说你不喜欢吃苹果,这不吃得挺香?”

  被苹果卡住的沈宁,“……”

  她就打比喻好吧!

  萧惟璟边吃边戳她脊梁骨,“嗯,比梨好吃。”

  他都要走了,她有什么好较劲的,忍了!

  吃饱,喝足。

  刚要起身送他离开,沈宁想起件很重要的事,“等等,我差点忘了。”

  回到房间打开柜子,拿出只大包袱,里面有十只普通望远镜,两只改造后的医用放大镜,“王爷,我把老底都掏给你了,必须要打胜仗回来。”

  镜片是之前囤的,她费了不少精力才组装好。

  几瓶浓缩药丸,是调理他身体的,以及外伤止血消炎的救命药。

  萧惟璟逐一翻看,“那么希望我回来?”

  这不废话么,他要回不来意味着北境沦陷,到时闵朝哪来的乐土。

  沈宁把赌注都下他身上了,一损俱损的,只能竭尽所能助他一臂之力。

  “王爷,天已经黑了,路上小心。”

  萧惟璟没拎包袱,而是朝她过来……

第319章 宝娟我的嗓子

  本来就离得近,再进一步差点没贴着。

  修长温热的手把玩她精致的下巴,冷峻幽深的眸光紧紧锁住,“阿宁。”

  酒意上头,沈宁浑身热烘烘的,下意识避开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跟我走。”宽厚的手抚上她的后颈,“到了北境,我们举办那边的婚事,一切从头开始。”

  沈宁挣扎,“你喝醉……”

  不想听拒绝的话,萧惟璟用唇封住她的嘴。

  “唔!”

  脑瓜子嗡嗡的,本就酒意上头浑身发热,谁知他突然亲过来,后脑勺被摁着动弹不得。

  越是挣扎,酒意越往脑门涌,四肢软得厉害。

  她的推拒似隔靴搔痒,还被萧惟璟惩罚性地咬了。

  他强势进来,在她口腔搅动风云,水果的香气夹杂着浓烈的酒香,让人愈发冲动上头。

  舌头被咬了下,沈宁被萧惟璟紧抱住细软的腰。

  窒息的她尖牙利齿,趁机咬了他一下。

  萧惟璟吃痛,稍微松了些力气。

  她别开脸张嘴大口喘息,下意识抬手打过去。

  萧惟璟没躲,脸上挨了下却并不疼。

  她醉了连站都站不稳,趔趄着要倒。

  萧惟璟舔了被咬出血唇,眼睛迸射出狩猎的危险光芒,再次重重吻着她……

  “阿宁,你一点都不乖。”

  晕晕乎乎的,他的惩罚弄得她娇喘连连,整个人天旋地转。

  拦腰抱起,往床榻而去。

  气血涌动,人面桃花的沈宁似砧板上的鱼,任由萧惟璟宰割着,一切的反抗以绝对的强悍面前皆是徒劳。

  相濡以沫间,他握着她的手摁在玉腰带上,声音沙哑道:“把它解开。”

  在他挑逗之下,醉酒的沈宁双眼迷离,但勉强还透着丝清醒,想将手抽回来,“王爷,请、请自重。

  自重?他已经够自重的,强忍半个月没来。

  可这死女人日子过得逍遥快活,真把他忘得彻底。

  她的绝情,让他咬牙切齿想弄死算了,心剖给她跟肉包子打狗似的。

  萧惟璟不允许,始终觉得她心里有他的位置,无非就是因为那道坎过不去。

  所以他同意和离,想让她看清楚点,结果……撒手没了。

  瞧瞧,她的身体多诚实。..coM

  萧惟璟箍住柔白酥手,逼迫她解开他的腰带……

  仿若惊涛骇浪中的扁舟,随时浪打船翻,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沈宁紧紧攀附着他,渴望在风暴中能活下来。

  香衣鬓影,抵死缠绵。

  萧惟璟掐住她的下巴,“阿宁,叫本王的名字。”

  她咬着唇,倔强着不愿屈从。

  可他有的是治她的法子,沈宁难受到哭出来,指甲用力划过他壮硕结实的后背,“萧、萧惟璟……”

  不知喊了他多少次,疲倦到沉沉睡去。

  像长冗长的梦,魔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宁,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睡颜困倦,往温暖的源头蹭了蹭,“嗯。”

  好困啊,吵死了!

  餍足的萧惟璟搂着她,亲着被汗湿的额头,“本王也只有你一个。”

  十指相扣,温柔眷恋。

  今生只要她一个,就已心满意足。

  ……

  秋风打芭蕉,萧瑟卷寒冷,天气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