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中有鹿
沈云轻低头看她餐车里的东西,有啤酒,糕点,煮花生玉米,糖果,果皮,瓜子…..
伸手拿了一包瓜子:“帮我装一盘花生,多少钱?”
乘务员抓了五把花生放入盘子里,递给她,甜甜的微笑:“漂亮同志,一共六毛,要玉米吗?今儿的玉米可糯了。”
服务态度太好了,沈云轻不好拒绝,接过花生,点头:“拿两根吧。”
说完,她端着花生瓜子,回到屋内放到桌子上。
沈云轻在包里找钱包,拿出一块钱,走到门口,递给她。
乘务员接过钱,给她找了两毛,连同两根玉米,一块递给她:“祝你旅途愉快,谢谢。”
“什么味?”
顾漠寒从床上坐起身,刚睡醒的嗓音,沙沉沙沉的,像是在砂纸上打磨,拧着眉头看她。
沈云轻关上门,抬着玉米,走到桌前坐下:“推销食品的,我不好意思拒绝,一样买了点。”
顾漠寒站起身,伸伸懒腰,在盘子里抓了两颗花生,剥壳丢进嘴里吃着玩。
玉米一根非常壮实,沈云轻吃不完,握在手里掰了掰,没掰断。
花生壳扔进垃圾桶里,顾漠寒从她手里夺过玉米,不费吹灰之力,掰成了两半,把小的那头给她,自己拿着大的那头啃。
玉米跟乘务员说的一样,很糯,带着淡淡的甜味。
沈云轻蛮喜欢吃的。
顾漠寒见她喜欢,剩下的一根没动,意犹未尽的吃完手里的半根,进卫生间去洗手。
第259章重男轻女
沈云轻将盘子中剩下的一根玉米啃完,进卫生间去洗手。
顾漠寒靠在窗边,放空思绪。
火车慢慢,倒映是一片片金黄色的麦田。
从卫生间出来,沈云轻无聊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他:“咱们要坐几天火车?”
“一天半。”顾漠寒烟隐犯了,坐立不安的离开窗前,走到餐桌前倒水喝。
沈云轻眉清目秀的脸,亲切的贴在床单上昏昏欲睡,小腿弯曲,侧背着男人的身材曲线曼妙,凹凸有致。
生完孩子以后,她身上多了股母系的韵味,像是成熟多汁的水蜜桃,果肉柔软搭配着甜津津的汁水,柔中带滑。
喝完一杯水,顾漠寒抬眼瞥见女人,眸底欲热,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她肩膀:“去换件衣服再睡。”
沈云轻微微拧眉,脸上睡意倦怠,撑着床起身,去包里找出一条宽松连衣裙,去卫生间换上。
昨天中秋节,她带着四个女佣烘焙月饼,给村民们挨家挨户送了五个,村民们拿了一些自己种的菜,还有一些山货来回礼。
大家围坐在他们家花园里,有说有笑,直至半晚才留恋不舍的离开。
“媳妇儿,我难受。”
沈云轻才脱了上衣,身后覆上一片灼热厚实的胸膛,她推拒着男人揉捏作乱的大手:“你干什么?”
顾漠寒炙热的吻,点点落在她脖颈后,燃烧着她的肌肤,沉哑的嗓音里,猖狂放肆:“两天没碰你了,可怜可怜我。”
他像个强盗,不问自取,霸道的扯去她下身的束缚。
沈云轻知道躲不开他,手扶着洗手台,让身体姿势不要太委曲求全。
顾漠寒这段时间一直在戒烟,没办法,再不戒掉,他就得被小女人戒色了。
“咚咚….”
听到敲门声,意识迷离的沈云轻猛然惊醒,手拍着身后男人结实有劲的手臂。
临门一脚被扰了兴致,顾漠寒憋屈的扣着皮带,拉开门出去,看看是谁。
“您好同志,午餐时间到了。”
乘务员被他的黑脸,外加浑身散发出的戾气,吓得战战兢兢,话说得小心翼翼。
顾漠寒寡言冷脸,淡淡瞥了一眼餐车里的食物,是包厢特供的。
一把拉过餐车,“砰”的把门关上。
乘务员拍着胸脯,担惊受怕的转身离开。
沈云轻换上裙子,从卫生间出来。
看着餐车,轻挑秀眉:“这一车都是我们的吗?”
顾漠寒一声不吭,把餐车推到墙边放着,一把拉过她的手,往客厅沙发上带。
“你咋这么烦人呢。”沈云轻被他压在下方,双腿抵在他肩膀上:“我饿了,要吃饭。”
顾漠寒黑沉着一张面容,欲求不满的黑眸,怨声载道的控诉:“干完再吃,老子要疯了。”
男人隐忍的十分辛苦,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汗珠子顺着硬郎的侧颜线条流淌,滑到性感凸起的喉结处,一直源源不断地向下。
沈云轻心疼他,没在反抗,主动抬起头,亲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的行为,无疑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出了法力无边的恶魔。
顾漠寒不在有所顾及,缠绵着她沉沦伊甸乐园。
餐车上冒着热气的土豆泥,一点点冷却。
释放完毕,顾漠寒神清气爽,满面餍足的抱着亲亲媳妇上床休息。
累瘫的沈云轻趴在床头,连抬起手指头都觉得费力。
“呜…哇哇…”
睡了一早上的顾小寒,正合时宜的被饿醒,成功错过了父母的妖精打架。
顾漠寒刚喂饱自己,心情舒畅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拿着媳妇早上挤好的奶,给哭闹的孩子手里放颗糖。
抱着他去外面茶水间。
沈云轻实在是又累又困,男人刚出去没多久,她就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顾漠寒向乘务人员,借了装水的水壶,接了一半热水,把奶瓶放进去热热奶。
顾小寒在爸爸怀里特别的乖,到了陌生环境,咕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观望着四周。
“这位男同志,麻烦你让一下。”
满目沧桑,衣衫褴褛的妇人,背上背着个一两岁的孩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另一只手上握着搪瓷杯。
顾漠寒把水壶抬到一边去,健硕的身体往旁边闪,让开饮水机水口的位置。
妇人接了半杯热水,仔细吹凉,手解开腰间的布条,把背上的小男孩放下来喂水。
旁边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母亲。
小男孩眼睛敏锐,望见了顾小寒手里的糖,啊啊的拍打着妇人,哭声震耳欲聋。
“金宝听话,不哭。”
妇人从包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塞到儿子手里。
小男孩看了一眼手里的动作,啪的一下扔到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小寒手里的东西。
旁边的小女孩,赶忙蹲下身,脏兮兮的手捡起弟弟丢掉的红糖,往嘴里塞。
妇人看到女儿把糖吃了,愤怒的一巴掌扇到女孩脸上。
“赔钱货,赶紧给我吐出来,敢抢弟弟的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女孩瘦弱的小身板,踉踉跄跄地贴墙倒在地上,嘴巴咬的紧紧的,蜡黄开裂的脸上红肿一块。
顾漠寒嫌弃的瞥了一眼这对母女,伸手进水壶中,拿出奶瓶,转身往包厢方向走。
顾小寒小手一松,糖果掉到了地上。
顾漠寒没去管,把奶嘴塞进儿子嘴里。
小男孩双眼亮晶晶,踉踉跄跄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糖,当宝贝似的护在手心里。
妇人抠出女孩嘴里的红糖,塞进自己嘴里,捡起地上背孩子的兜被,赶忙去抱起儿子。
女孩被妈妈打那一巴掌都没哭,糖被拿走后,便再也忍不住满腹的委屈,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这节车厢,是贵宾通道。
乘务员听到动静,从休息室出来,冷着脸赶人。
妇人见状,怕被罚款,重新把儿子绑了背在背上,手里揣着搪瓷杯,骂骂咧咧的扯着女孩的朝天辫,往普通车厢走。
乘务员同为母亲,看见这一幕,心里头很是不舒服。
重男轻女也要有个度,都是自己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自己也是女人,怎么好意思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第260章到达沈家
火车到达苍尤市,是第二天的中午。
顾漠寒在这边有好几个厂子,在来的前一天,他就打电话给这边的负责人,让对方派司机过来接他们。
火车到了站台,阿城扛着两个大包走在他们后面。
顾漠寒原本是不想用丈母娘绣的背兜的,耐不住儿子睡着了,抱着他不好走,只能用包被,把他绑了背起。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沈云轻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上了小轿车,靠在男人臂弯里,脸色苍白一点精神都没有。
矿厂派来的司机小李,礼貌的向他们问完好,才启车往秀云村方向开。
阿城平时习惯了打打杀杀,第一次这么悠闲自在的陪在老大身边,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一路上,顾小寒睡醒之后,兴致勃勃地张大嘴,啊啊的叫着,要跟亲爹唠嗑。
顾漠寒嫌弃地啧嘴:“你能不能安静点,话唠。”
顾小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懂了,不高兴的哼哼唧唧了一会,见爸爸不理他,便一个人玩起了小手。
山路崎岖,抖得厉害,沈云轻睡不着,从包里掏出指甲刀,给儿子修剪指甲。
这小家伙昨天在火车上,自己把自己脸上挠出了一条疤。
感觉到疼了以后,不服气的挠着耳朵,边哭边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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