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er
贺兰月:……
下一秒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就走。
“你睡完就不认账,这什么毛病啊?”身后贺兰月慢悠悠坐起来,身上套着的睡意松松垮垮,领口纽扣松了两个,露出大半肩膀。
闻言,喻星洲真有点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站在门边,手指扣了下门框,回嘴道:“又不是我主动要睡的你。”
听到他这么说,贺兰月气极反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喻星洲垂眼,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
坐在床上的贺兰月耐心的等着。
下一秒,喻星洲说:“可是你也咬我了。”
他微微侧过身,露出自己被咬的腺体。
喻星洲:“两清?”
贺兰月哼笑,没说话。
早上来不及做饭,喻星洲下楼买了早餐回来,回来的时候贺兰月才洗完澡出来,她背后的伤口有点破皮,洗澡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忍痛。
见状,喻星洲立马询问:“今天我有点时间,你有什么想喝的汤?我煮好了等你。”
贺兰月知道他在卖乖,伸手过去仿佛要拧他脸颊。
喻星洲下意识的闭眼,拿油条的动作都顿在原地。
只是下一秒贺兰月亲了他一下。
!
喻星洲神色微微一怔,眼睫睁开一点,视线落在贺兰月的脸上。
他正要回吻。
很快,贺兰月先做出了动作,张嘴就咬。
叼着他的嘴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
留了个浅浅的牙印。
“唔……”喻星洲神色震惊出声。
贺兰月已经退出去,佯装无事一般,伸手捞过喻星洲面前的油条。
她一脸平静,和喻星洲商量:“我想喝上次你煮的那个蔬菜菌菇汤。”
说完,她对着僵立在原地的喻星洲眨了眨眼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说:“你站着干什么?快点吃饭,等会儿还要送我上班呢。”
两人对视片刻,喻星洲怒视着她,贺兰月的视线和他在半空中对视几秒就忍不住挪移开,唇角微微上扬。
喻星洲大惊:“贺兰月,你是狗吗?!”
贺兰月淡定回复:“那你是肉包子吗?”
安静片刻,对话以喻星洲满脸通红坐下来泄愤一般咬油条为结束。
……
俩人的婚期定在八月底。
原因是柯嘉文跟喻星洲去拜了个道观,里面的大师给算过的时间。
还有个原因是,看天气,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一号,那天阳光明媚不灼热,有风又不冷。
几乎是完美的一天。
婚礼主要是喻星洲在跟着弄。
贺兰月太忙了,她天天上班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休息时间就跟喻星洲一块出门看电影,吃饭或者看个歌剧。
出乎意料的是,室外婚礼,只邀请了彼此的亲朋好友,不对外开放本次婚礼。
虽然已经开始商讨婚礼的事宜,偶尔晚上俩人头对头还要商量宾客的位置。
但是。
俩人并没有讨论求婚的事情。
这件婚礼前夕该早早完成的一项必要项目,俩人谁也没提。
好像就默契的认为结婚是必定的结果。
周六总算抽出一整天的空闲,加上周五正常下班,贺兰月到家才六点半,吃饭的时候,贺兰月问:“明天去看看爸妈怎么样?”
喻星洲正在给她剥虾,闻言没当回事,说了句好。
桌子底下,贺兰月抬脚轻快的踢了下他的拖鞋底,问:“那咱们是不是该买点什么东西?”
贺兰月想着,应该先带束花,花园里的那些花正合适,还得买点别的。
她看着喻星洲:“我不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家喜欢点什么呢。”
喻星洲才意识到贺兰月说的爸妈是自己的父母。
真的时间太久了,喻星洲垂眼笑了下,说:“喜欢我呗。”
闻言,贺兰月也跟着笑出声,却没说什么。
确实。
要说喻星洲那已去世的父母最喜欢的,肯定是他们那孤独一人活在世上的孩子。
“明天一去看看他们吧。”贺兰月说。
“嗯。”喻星洲将手中剥好的虾递向她的碗。
贺兰月低头顺势叼走,温热的嘴唇擦过他的手指。
喻星洲原本飘散的思绪顷刻间集中回来,他立刻看向对方,已经升起的热度将藏在发下的耳朵染红。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
贺兰月叼走他手里的虾,坐直身子,动作非常自然。注意到喻星洲还定在原地,她甚至不解的歪头看回来,嘴唇轻抿,咀嚼着口腔内的食物。
直至咽下,她开口:“怎么了?”
喻星洲慢慢收回手,讷讷道:“没什么。”
即使各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只是偶尔还会再贺兰月亲近自己的时候晃神片刻。
周六一早,贺兰月和喻星洲回了趟家。
时间太早,清晨的五点半,贺兰雪女士和柯嘉文先生尚在睡梦中。
只有阿姨打着哈欠给贺兰月开门,不禁笑着抱怨:“这么一大早折腾人,准是阿月的主意。”
贺兰月竖起一根手指冲她嘘了一声,说:“我们一会儿就走,您先回去睡吧。”
阿姨才不管他们两个,开了门就回去。
贺兰月牵着喻星洲一路直奔花园,途中路过几棵较为高大的树,但被修剪的精致,喻星洲不经意间注意到树上停留的鸟窝。
没有别的缘故,主要是鸟窝的样子太明显了。
明显到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个人造鸟窝。
“那是什么?”
喻星洲拽了下她。
贺兰月闻声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视线触及那个明显的人造鸟窝,贺兰月想起点事情,脸上挂着点格外明显的羞耻。
他们停下脚步。
贺兰月声音很轻,像是窃窃私语:“鸽子窝。”
“鸽子窝怎么在树上?”喻星洲好奇道。
贺兰月掩饰性的咳了咳,说:“小时候不懂事去摸鸟蛋,结果后面鸟长大就不回来了,我爸妈为了哄我就买了几只鸟,养什么飞什么,就只好买了几只恋家的鸽子。”
贺兰月说的飞快,想飞快把这个事闲篇,拉着喻星洲就要走。
一边走,喻星洲笑:“就是为了哄你玩?”
“嗯,小时候爱闹。”贺兰月回过头,贴了下他的脸颊,见喻星洲听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就双眼亮晶晶的。
那样子非常可爱。
她也慢下了脚步,说:“我小时候超级爱闹,那个时候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在,六个大人也架不住我一个小孩,我要什么,家里就给什么,特别不好养。”
面前的喻星洲听着眼里就带着笑,仿佛已经看到那个特别不好养的贺兰月。
贺兰月靠过去,用额头碰了下喻星洲的额头。
“如果未来我们的孩子像我的话,你就会知道有多烦了。”
说到这里,她伸手摸了下喻星洲的肚子。
掌心下喻星洲的腹部平坦,但随着她的话,两人仿佛真感觉到他肚子里已经有个小生命一般。
喻星洲垂眸,轻声道:“我不会觉得烦的。”
他的手同样覆盖上去:“我会觉得很高兴很高兴。”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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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洲的父母葬在邻市, 开车过去要一个半小时。
俩人商量,一人来一人回交替开车,抵达目的地时才八点多。
喻星洲带着贺兰月先回了趟家。
说是家, 现在也只是一套老旧建筑而已。
长久未住人的老房子,早就在时间长河里自我消亡了。
沾满尘土的外表仍旧能看出一点曾经的辉煌色彩, 这是一栋二层独栋小楼, 周围的房子早已重建, 唯独这栋二层小楼像是被静止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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