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雨海棠
《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七零]》作者:大雨海棠
文案:苏晚重生了,回到了1978年。
她还真挺意外的,没想到她这么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又讨人厌的人居然还可以重生。
要知道上一世的她,可是声名狼藉,坏事做尽。
1972年,她为了不被牵连,与下放父母断绝关系。
1973年,作为知青下乡后,为了好吃懒做,死缠烂打设计了与村里最帅最能吃苦的男人结婚生子。
1977年,高考恢复后,没考上大学的她为了回城,与野男人私奔,抛夫弃子。
但是恶有恶报…….
后来。
她看不上的清贫前夫傅白榆突然成了家世极好的名门之子,他自己也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而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私奔的男人卷走了她所有钱。
再嫁的家暴男把她当白月光替身,最后抛弃了容颜不再的她。
中年凄惨患病,但父母弟弟不原谅她,儿子恨她,没一个亲友借钱给她,最后惨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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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好好偿还父母?抱前夫大腿?带儿子老实过日子?
别逗了,不可能的,她坏事都做完了,婚也离了,没人会原谅她的。
现在苏晚只想远离,不再祸害他们,然后自己努力考大学混编制,防止以后再生病,多挣点钱。
PS:
1.甜文?
2.女主非真善美。
3.抛夫弃子重生梗,很土,但最近突然很喜欢,我承认我是土狗,哈哈哈!
4.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不要人参攻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文 重生 年代文 轻松
主角:苏晚 傅白榆
一句话简介:抛夫弃子重生梗,我承认我是土狗
立意:美好生活是靠自己奋斗出来的。
第1章 第 1 章
200X年,申市第六人民医院。
“快,准备抢救!”
“程医生,病人现在没家属可以签字,等会儿手术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先准备手术。”医生看着有些拎不清的护士,厉色打断道。
“可是……”
“止血钳!”
“已经不行了,患者瞳孔放大,心跳也停了。”
“电击!”
……
听着耳边医生护士嘈杂的抢救声,苏晚意识逐渐模糊。
原来人死前真的会闪过一生经历的事,她想了很多很多事,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曾经做过的诸多错事。
一九七二年,她为了不被下放父母牵连,与其断绝关系。
一九七三年,作为知青下乡后,为了好吃懒做,死缠烂打设计了与傅白榆结婚生子。
一九七七年,高考恢复后,没考上大学的她为了回城抛夫弃子,与同样没考上大学的吴博私奔去了羊城。
但是恶有恶报!
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吴博原来是为了她手里的钱才哄骗着她一起回城,最后卷走了她所有钱。
回到申市后,再嫁的沈民瑞把她当白月光替身,把对白月光的各种爱而不得,偏激地施加在她身上,两人折磨了很久,沈民瑞才同意离了婚。
现在更是凄惨患癌,不仅花光了所有钱,就连像个乞丐一样借钱也没人借给她,父母弟弟不原谅她,儿子恨她,身边更没一个好友。
她遭遇的这些,都是她活该,不是吗?
她不孝,她自私,她罪有应得。
如果能重来一世,她会不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个好女儿,好母亲,好妻子。
她不知道,她习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为自己开脱,她现在还是讨厌他们,为什么父母爱弟弟不爱她,她哪里比不上苏聪,哪一家的父母会骂自己的孩子是个天生的自私鬼。
为什么亲生儿子不亲近她,要叫别人妈妈。
为什么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清冷的傅白榆还是不爱她,为什么后来……还偏偏要和那个她讨厌了一辈子的女人在一起?
她需要偏爱,需要明目张胆、独一无二的爱啊,既然他们不爱她,让她不幸福,她做了那个先逃的人,她苏晚有什么错?
她好疼啊,为什么没人来看看她?
苏晚最终在一片黑暗中,失去意识。
……
“哐当哐当。”
苏晚被一阵阵火车声吵醒,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缓慢睁开眼睛。
光线有些刺眼,苏晚伸手揉了揉眼睛,却茫然地发现她的手像小姑娘的一样,白白嫩嫩的,跟白瓷似的,非常好看,也没有一点输液的针孔痕迹,她不是死在手术台上了吗?现在怎么回事?
苏晚抬起头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起来,周围的环境像是绿皮火车硬座车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天刚亮不久,她旁边两个位置上放着行李,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对面坐着三个二十来岁的女生相互靠着都睡着了,她们梳着极具时代感的双股辫,现在大概是春季,大家穿的衣服不算单薄但都是半新不旧的,衣服上还能看到补丁。
都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还有爱美的小姑娘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
可能吗?
苏晚压下心中的疑惑,环顾四周,发现座位上甚至是走道上都坐满了熟睡的人,衣服的主流色就是军绿色,灰色,黑色,一眼看过去灰扑扑的,就连她自己也穿着军绿色的确良外套,内里是棉布白衣黑裤,倒是没看到补丁。
她记得这套衣服,高考恢复那年,对于高考她信心十足,考完了想着马上能回城了,拿着家里存了一年的布票,还嫌县里的裁缝不够洋气,特地去找市里的裁缝花了三十块钱定做的。
不过最后大学也没考上,离婚跟着吴博到羊城后,她的这些新衣服也都被他和孙静两人渣偷走了。
她一个人在羊城身无分文又无依无靠的,而且当时去任何地方都要介绍信,最后还是遇到了一对好心的老夫妻给她找了住的地方,又帮忙给她找到了个临时洗碗工的活,存了点钱才回了申市。
以为回去了日子就好过了,没想到那又是新的一场噩梦的开始……
此时,苏晚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压下心中的狂跳,拉开自己随身背着的帆布包,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一份介绍信,是从她下乡的大队部开的,内容写的是同意苏晚从晏山到羊城的探亲投靠,落款日期是一九七八年四月五号。
她是回到一九七八年了?还是记忆里痛苦的后半生,只是她刚刚睡着后的一场噩梦。
不,做梦不可能那么真实那么细节,苏晚确定那是真实发生的,所以现在她是获得了重生?
不管怎么样,她也不想细想了,就当此时此刻是她新生的开始,她要重新地好好活着。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苏晚的思绪。
“苏同志,你也醒了?”
对面一个小姑娘打着哈欠,小声地跟苏晚打招呼。
“嗯。”
这人知道她姓什么,应该是上了火车后就交换了名字,但她现在没有最近的记忆,怎么可能还记得对方的名字,苏晚也就只能带着和善的笑容点点头打了招呼。
“你的两个同伴都去洗漱了吗?”小姑娘看过来,疑惑地问道。
“应该是吧,我也刚醒。”
她座位左边坐的人看来就是吴博和孙静两人了,苏晚怔了下。
她以前还真是天真,居然会相信吴博那人的鬼话,说什么他爸是平反的大官,他不嫌弃她结过婚,想带着她回去享福。
而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孙静是另外一个大队的知青,说什么是他亲戚,她还真信了,亲戚?一对野鸳鸯还差不多,苏晚估摸着两人现在是在厕所卿卿我我去了。
她原本是怎么着也看不上长相堪称清秀又毫无优势的吴博,毕竟跟她谪仙般的前夫傅白榆比起来,长的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苏晚当时大学没考上,怕以后政策又有新变化,而且她做梦都想回城里,想着反正申市那个家也回不去了,干脆跟着去南方重新开始好了。
苏晚这才同意跟吴博一起走,当然她走的当时,也只是想把那人当跳板而已,没想到反被鹰啄了眼,人家也想把你当跳板,想着你手上的钱。
她现在手里有六百,在这个年代算挺多的了,要知道农村有的人家几个劳动力一年收入也就一两百块。
这些钱有的是她在公社当老师的工资,也有一部分是傅白榆挣的,他有个姑姑嫁给了县里钢铁厂的小领导,所以有机会让他去钢铁厂当临时工,一年能干五六个月挣一百来块,加上他一个人种地在村里年底分红也能分百来块。
加起来两个人一年到头能挣五百左右,但是挣的多花的也多,苏晚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从小到大要风就是雨,看上的东西都会买。而且因为那孩子是早产儿,买奶粉看病吃药也花了不少钱。
不过这几年下来两人的存款也有七八百,因为她不要孩子的抚养权,离婚时让她拿了大部分钱,傅白榆只留了些给孩子看病的钱。
现在吴博想要她的血汗钱,可去他妈的吧!
她倒是要看看,等今晚上没她的提醒,这俩人渣就连自己的钱还能不能保住,虽然过去了好些年,她记忆力也没那么好了,但是她还记得当时这趟车上有小偷,要不是她晚上突然醒了,看到有人在过道翻吴博的包,叫醒了吴博,他估计被偷得摇裤儿都没得了 。
至于前世他们以给她找工作为由拿走的这六百,虽然现在不可能发生了,但是以后若是再让她碰到这两人,她一定会报复回来。
苏晚一边回忆着,一边将睡乱的头发拆开,随手将长发扎成漂亮蓬松的高马尾,扎好头发后,见对面的姑娘还盯着自己,笑着问道:“同志,现在几点了?而且我有点蒙,忘了今天几号?下一站是到哪儿啊?”
如果下一站有到申市的火车,苏晚准备下一站就下,羊城也没必要去了,毕竟申市才是她的大本营,不仅熟悉,工作也更容易找。
那个姑娘回过神,看了下手表说道:“今天四月八号,下一站应该是十点多到星城站,现在是六点四十,对了,同志你手上不是有手表吗?”
苏晚后知后觉地看向手腕,果然有块漂亮的女士手表,“果然是睡蒙了,差点忘了我自己也有手表。”
这块手表是她的彩礼之一,梅花牌,听说傅白榆花了一百四买的,当然这块手表后来也被吴博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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