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万人迷选择BE 第19章

作者:去蓬蒿 标签: 灵异神怪 快穿 正剧 穿越重生

  “姜逢枝,”阿忘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做你的妻?”

  “自欺欺人做什么,”阿忘轻声道,“这里又没宾客。”

  姜逢枝笑容不变:“我只是担心你害怕。”

  “真叫人恶心。”阿忘退了一步,离姜逢枝远些,“你还是哭更好看。”

  姜逢枝笑容淡却:“阿忘要乖,去把嫁衣穿好。”

  “你听不懂么?”阿忘瞧着姜逢枝,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嫁你。”

  姜逢枝点点头,说他知道了,阿忘体弱,自己穿不好嫁衣,他来帮她。

  姜逢枝上前制住阿忘,紧紧抱住她,叫她无法挣扎,从院里抱到婚房,阿忘被按倒在床榻之上,红枣、莲子与花生硌着她,她疼,但姜逢枝不松手。

  他单腿压着她,脱她衣裳,阿忘反抗,姜逢枝按住她双手,停了下来:“我不想强迫阿忘的,你为何不配合?我马上就是你丈夫,不要你多么顺从,只是叫你听话,乖,阿忘自己能做,我就不插手。”

  阿忘倒在红色的被褥里,手被制住,腿被压覆,发丝缭乱,眼尾轻红:“我讨厌你,姜逢枝,我恨你。”

  挣扎后的她浑身乏力,说得也没力气,听起来不像在恨,只是说闺房中的悄悄话罢了,都近似气音了,声都断了,可怜。

  姜逢枝轻抚她眼尾,瞧她实在可怜,汗意微生乱发润,明明还没做什么都这样一副受不住的模样,真洞房时也不知阿忘能坚持多久。

  “你不喜欢穿嫁衣,不喜欢拜天地,”姜逢枝抚摸着阿忘唇瓣,“那阿忘就只能入洞房了。”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姜逢枝收回手,笑得柔和,“我成全你。”

  阿忘闭上眼,喘息片刻,轻声道:“姜逢枝,你这是何必?我已是将死之人活不了多久,你要玩郎情妾意的把戏,换个人玩吧。我没力气陪你。”

  “不是在玩,”姜逢枝低下腰背,在阿忘耳边亲密地说,“我要你做我妻子,一夫一妻一生一世。”

  “我毁了你的婚礼,还你。”姜逢枝彻底倒下来,躺在阿忘身侧,“我知道你不爱我,恨我,你厌弃我。我知道我卑鄙无耻下流,在你心里一文不值……阿忘,我不否认我的卑劣,更无可能放走你。”

  姜逢枝抱着阿忘笑起来:“你要死,也请先成为我的妻。”

第25章 妖与美人24

  “你个疯子、妖怪,”阿忘挣扎着姜逢枝的怀抱,挣扎不开她也懒得动了,“听到了吗,怪物。”

  姜逢枝亲吻她头顶,亲吻她锦缎一般的乌发:“听着呢,你骂吧。阿忘不开心,就骂,我受着。”

  “骂累了我给阿忘倒交杯酒,咱们共饮一杯,以后做恩爱夫妻也好一对怨偶也罢,你逃是逃不了了,只能选择快乐地度过余生,还是在恨意中猝然长逝。无论阿忘喜欢哪种……”姜逢枝吻上阿忘额头,轻轻的一吻,有多深情似的,“逢枝都配合。”

  “好啊,”阿忘道,“我嫁。”

  “你松开,”阿忘低声重复了一遍,“松开。”

  她声音抑制着情绪,但姜逢枝还是从中听出了无助。他本意不想逼她的,他希望她开心、快乐,可她不肯嫁给他,不顺从,那让她痛苦也是好的。

  姜逢枝捧起阿忘面颊,想再说点无耻的话,叫她更痛苦才好,可是瞧见阿忘目光时,他竟有一瞬间心痛起来,揪心一样,他当真那么惹她厌恶?只是亲亲她额头,只是抚上她面颊,都叫她如此难忍吗?

  “今天大婚,”姜逢枝抚着阿忘脸颊,乞求一样,“别恨我好不好?”

  “你不是无所谓吗?”阿忘喃喃道,“我选择恨,请你配合。”

  她看过来时,明明还是那双眼,和以往一样勾魂夺魄,他不该生出怯意的。就算她恨他,他也不该怕,不该在乎。

  “我当真没有半分值得你爱?”姜逢枝落魄地问,明明知道答案,还是想听她自己说。

  阿忘已经倦了姜逢枝的爱恨游戏,她跟他之间本就该毫无关系毫无瓜葛,是他和燕雪要将她卷进来,且搭上一条人命。从最开始到现在,就是绑匪与人质的关系罢了,难道他以为她当真会喜欢上他?

  她要爱人,有体贴的束元洲,要亲人,有阿姐一般的和昭,要仆人,更有诸多比姜逢枝忠心得多的忠仆,无论是哪个身份,都没有他的位置。说恨,其实也牵强。她只是希望他能死掉,太碍眼,死了就好。

  死得远远的,别弄脏她脚下的土地。

  “你要我说,”阿忘倦怠道,“那我说了。没有,一分也没有。我对你最大的期待——

  “离我远些。”

  姜逢枝听后,松开了抚她面颊的手,他退了一步,如她所愿,离她远些。

  “你换嫁衣吧,”姜逢枝走到床沿穿鞋履,“我出去等你。”

  他背对着她,不想叫她看出他有任何痛苦表现出来。可他的手微颤,穿双鞋穿了好半晌都没穿好。

  他真心想要娶她,想给她一个婚礼,虽然简陋,虽然不能宴宾客,可他希望她是自愿的。他强掳她来,是他错,最开始他想要的只是她的尸体,谁知道现在开始奢求她的欢喜。真是……自作自受。

  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带燕雪来到临城。物是人非,他变了,燕雪也变了。

  姜逢枝出去后,阿忘躺在床上喘息良久。

  她望着婚床上方的红绸,窗外的风透过几缕吹动了红,身下的红枣与莲子依旧硌着她,说不上多疼,只是不舒坦,躺下也无法入眠,被玷污的食材,本该入口如今只能弃之如敝履,被扔下,被当成垃圾清除。

  她喘息着,似乎和风一起呼吸,眼神也如被吹动的红,捉不住停不下,被卷入呼吸里,呼——吸——

  似乎很轻,似乎很重,绸缎飘浮,而身躯依旧被桎梏。

  她缓缓爬起来,拖过嫁衣,抚摸上面的花纹,没有剪子,凭她双手撕不碎扯不坏,便只能穿上。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屋外的天色已近昏黄。天边的夕阳小小一轮,夕阳西下,很快就只剩半轮低挂。

  姜逢枝听到声响转过身来,她没有戴凤冠,也未梳妆,头发微乱,是方才他弄乱的,她没梳理,似乎对这场婚事毫不在意。

  可他在意。姜逢枝走过来,用手替阿忘梳理头发,将沾到颊边的一缕顺到耳后,他凑得太近,阿忘侧过了头。

  姜逢枝的手愣在她耳后,风太冷他手微颤,声音也微颤:“阿忘,你厌恶得太明显,你就不怕激怒我么。”

  阿忘看着光的另一边:“是你先开始的。”

  “我没有在恨你,”姜逢枝将手收回,“我只是要求你今日不要太明显,你就不能乖一点,配合一些。”

  “时日不多,没时间——”阿忘笑了下,“没时间敷衍你。”

  姜逢枝也跟着笑起来:“你在逼我。为什么不装下去?”

  姜逢枝笑得弯了腰,蹲了下来,他抚上她裙摆,金线红光,只有手是灰影。他在玷污她,占有她。

  他可以杀了她,而不是受她侮辱。姜逢枝攥住嫁衣,抑制颤音:“你装一下……”

  他手发软,都要攥不住她嫁衣了:“装成爱我的模样好不好?”

  “爱你?”阿忘低下眼帘,欣赏姜逢枝狼狈的模样,“你求我啊?”

  “如果你答应的话。”

  “不行哦。”阿忘轻声说,“你的乞求对我来说没意义的。”

  阿忘轻笑起来,姜逢枝听到她轻快的笑声,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开怀,好像他演了场滑稽的戏惹得她乐不可支。

  他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她笑,总比她用目光凌迟他好。

  大喜事啊,阿忘当然应该笑,她都做他新娘子了,怎能不轻笑大笑笑得开怀?

  姜逢枝慢慢站起来,等阿忘的笑声尽了,搂过她肩搂到怀里:“该拜天地了。”

  阿忘也不挣扎,他要抱让他抱,她累了走不动,他自愿当牛马,她何乐而不为?

  “逢枝,”天边的夕阳落尽,余光还红着,阿忘道,“我的夫君是要给我陪葬的。你当真要娶我?”

  “你难道还能杀人?”姜逢枝按住她胳膊,“你会杀了我?”

  “我会努力的。”阿忘笑得温柔,“这是我给你的殊荣。”

  “荣幸之至。”姜逢枝道,“我这样回答你会开心吗?”

  阿忘没回答,看着天边红云慢慢灰下去,余光散了。

第26章 妖与美人25

  天暗了,渭城家家户户点起灯火,缪吉站到一户大门前,道:“就是这儿。”

  当初给阿忘打下印记,随着时间过去印记快要消散,但好在他及时找了过来。

  缪吉敲了敲门,敲着敲着看向苍鹫:“直接闯?”

  苍鹫扶额,运功直接翻越进院,缪吉觉得刚才敲门有点傻,无所谓地笑笑跟着苍鹫进了院中。

  这院子看起来颇为诡异,四处挂着红灯笼,贴着囍字,最亮堂的是一间主屋,屋中人似乎嫌不够光亮还在加蜡烛。

  缪吉想到某个可能,心下生怒,难不成那个半妖半人在与美人成婚?

  苍鹫脚步比缪吉快,率先一步破门而入。

  屋内姜逢枝点完红烛,将红绸递给阿忘要与她拜天地,阿忘不接,他将红绸缠上她手腕,而后看着她:“都到这一步了,乖。”

  随后就是破门声,阿忘还未看过去就被来人抱入怀中要掳走,可惜红绸束缚着阿忘手腕,苍鹫后退的脚步一停,姜逢枝转身拔出案几上长刀袭来,苍鹫将阿忘推到一旁,拔剑挡住了姜逢枝的攻势。

  阿忘险些结结实实倒在地上,进来的缪吉给她垫了底。

  阿忘摔到缪吉身上,有些搞不清状况。

  她知道会有人来救她,束元洲或护卫们,但来者不是当初在婚礼上掳走她的人吗?她一直以为那人与姜逢枝一伙,如今看来又不是……

  阿忘缓缓站起来,想避过打斗逃走,缪吉拉住她衣角:“喂,我给你垫底,你怎么不领情就跑?”

  这小童只有阿忘腰高,阿忘咬唇,一脚踹过去,谁知这小童个头虽小,身手却灵活,捉住阿忘脚腕趁阿忘要倒下时,用缚住她手腕的红绸直接缠了她几圈,随后一扯,阿忘就倒在了他臂间。

  缪吉紧紧皱着眉头,孩童身体实在是太不便利,但见美人受到惊吓,他也顾不得烦恼自身,忙道:“我不会害你,只是带你去见见大王。”

  阿忘对这眉心一粒朱砂痣的小童有点印象,当初就是被他放出的白雾弄晕,分明是妖的行径,大王?妖王?

  妖食人,这是把她当食材送上去?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阿忘微蹙眉头,被扯了几番的手腕疼得厉害:“我不逃,你把我松开。”

  缪吉可不听她的,用妖力吸来一旁的美人榻,将阿忘放在上面,道:“老实点。”

  阿忘蹙着眉头:“手疼。”

  缪吉瞥了一眼,人类女子就是弱,不过是扯了扯红绸就红痕好几道:“可以松开,你要是逃我就弄晕你。”

  阿忘轻轻摇头:“逃不走,就不逃了。”

  缪吉本想说算你识相,但瞧着阿忘模样,不知怎的没能说出口,换成了:“你知道就好。”

  缪吉给阿忘松了绑,阿忘得了自由果真没逃,只将目光放在了打着打着出了屋的两人。

  她看着屋外的打斗,听着刀剑相向的声音,还有那各种术法,跟看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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