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菁
“我……”
她蠕动了一下唇,去拉门。
“我让人备水喊太……”
门纹丝不动,后面半句被她咽回去,苏皎这才发现这门压根推不开。
“咣当——”
腰封脱落在地的声音格外响亮,仿佛隐秘夜色里下达的最后通牒,沉重的步子落在她心头。
“你说了半刻——啊……”
身子毫无征兆地被一只手臂大力箍到了怀里,她被谢宴拦腰抱起,下一瞬已落在床榻上。
腰间的衣带已被他抽走,他身上的单薄中衣同时落在了地上,身子结结实实地压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
他原本就没打算给她半刻钟的时间。
凌乱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下,触碰过的肌肤也随之滚烫起来,他的手几乎是迫切地探入衣内,直到抚上那腰肢流连往上。
衣衫散落在地上,炙热的温度再无遮掩地与她紧密相贴,那一团滚烫烫得苏皎瑟缩了一下,弓着身子喘息。
凶猛激烈的吻直将她吻得几欲窒息说不出半句话来,分开时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唇齿流连过她的眉眼,顺着又往下,到脖颈,到起伏不定的锁骨……
他目光痴迷地看着那漂亮的弧度……
“嘶——”
骤然落下的啃咬使苏皎一个激灵,又酥又麻的疼让她的身子敏感地颤了一下,力气在这样的舔吮磋磨中一点点消去,软在他怀里。
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控诉的水意,甫一对视,谢宴更觉出几分昂扬,在她眼皮落下一个吻。
眼神却没有多少歉疚,反倒是眸中的赤红更浓烈了。
屋内甜腻的香愈发浓郁。
“皎皎……皎皎……”
他一声声喊着她,沙哑的嗓音里充斥着撩拨,腰肢被他攥得发疼又黏腻,苏皎几乎要受不住。
眼神略迷离了片刻,她看着那素来冷峻面容上的春色缱绻,喃喃一句。
“阿宴……”
“轰——”
仿佛最后一道防线被这一声也逼破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滴落在她脖颈,谢宴蓦然垂下头。
昭宁元年十月,云氏携子入宫,她从那一天起,再没有喊过他“阿宴。”
眼中觉出几分涩意,他几乎是强迫地扣住她的下颌使她抬头。
“看着我,皎皎,看着我……”
她迷离地抬起头,与谢宴对视。
那双眼里的浓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细细吞噬一般。
直到看见那眸里全然倒出他的身影,空落的心才归到了实处,他往下去握她的腿弯,将她全然抱进怀里。
“不会很疼,乖……”
苏皎还没从那缱绻的吻里回过神,骤然瞪大了双眼,手在他后背紧紧抠出几道抓痕。
“嗯……”
两行清泪顺着她眼尾滑落在鬓发间,又被他吻去。
屋内便彻底燥热疯狂起来。
激烈,凶猛,喘息与她的落在一起,水乳交融,肌肤相贴。
窗外明月高悬,皎白的月光照在榻边垂下的手,上面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夜未休。
至将明,她的喉咙已沙哑的说不出半句话,双目略微有些红肿,娇小的身子半掩在锦被里,又被他单手揽起腰肢。
反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
脊背上喷洒下粗重的喘息。
“够了……”
她无力断续地从喉咙间溢出两个字。
那玉佩上的香多少也干扰了她,起初她自是得了趣的,可谁能挨一宿?
谢宴低笑一声。
“我的药还没好。”
天将亮,门从外面吱呀一声被推开,熟睡的苏皎勉强睁开眼。
又很快闭上。
过了五月的天见热,她的手臂裸露在锦被外,白嫩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平白破坏了这份美感。
似乎真是累极了,呼吸渐渐又平稳下来,起伏不定的锁骨处,那一道被咬出来的血痕格外明显。
如他秘而不宣的印记一般。
谢宴看着又忍不住低下头,一手把她抱进怀里,手挪进锦被去握她不着寸缕的腰。
“别……”
她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了,只讷讷喊了一句。
谢宴如同没听到一般,腰间冰凉的玉佩贴着她的身子,又激得她一颤,下意识去躲。
这回再睡也不能了,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眸中的便是那张姿容绝伦的脸。
“醒了?”
他懒懒朝她一笑。
顿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他借着那春情散的借口,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宿。
到后来更是蛮横地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任凭苏皎怎么说也置之不理。
到睡过去的时候,她浑身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
“嘶……”
她才动了一下,便发觉脖子上
的疼。
跟前世比起来,还如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
“我扶你。”
谢宴得了好,今日耐心得很。
苏皎一伸手,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裸露肌肤上的痕迹便这般映入两人眼中,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别……你出去……”
她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推开他去掀被子的手。
谢宴扬眉。
“昨晚上腿缠我腰上的时候,怎不见你这般害羞?”
“谢宴!”
她顿时低恼了一句,拉着被子蒙过头,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谢宴轻笑一声正要再逗逗,长林在门外敲响了门。
“殿下,娘娘,不好了,今晨宫中突起流言,说殿下昨晚去见皇后娘娘时,在凤仪宫偏殿与云府郡主彻夜长谈,殿下称赞云郡主研制一手好香,留下玉佩以赞其手巧,宫中此时已几乎人尽皆知,都在热议云郡主不日将入永宁殿。”
“刷——”
谢宴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下意识去扯腰间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苏皎从枕头下摸出来一块。
“这个?”
“怎么在你这?”
“昨儿晚上云缈给……”
话音未落,夫妻两人对视,齐齐意识到了不对劲。
宫中的流言以势不可挡的趋势扩散开来,不出半日就往上京城外传去,谢宴脸色难看地踹开了御书房的门,里面还站着几位和嘉帝议事的臣子。
“将云相和他女儿都传来,今日本皇子便当着父皇的面与她对峙。”
从云缈出现,他留下她是想引蛇出洞,却忘了这个女人更不是省油的灯。
一刻钟后,云相,皇后与云缈齐齐到了御书房。
一入内,谢宴冰冷的眼神便如利剑般扫了过去。
“谁允你私藏本皇子的玉佩?”
私藏与赠予自然是天差地别,一个是教养规矩,一个是情投意合。
众目睽睽下,云缈露出个疑惑的目光。
“殿下此言何意?臣女怎敢私藏殿下玉佩,昨儿晚上之后……臣女觉得此举甚是不妥,已将玉佩交于皇子妃还给殿下。”
她展以笑容看向苏皎。
“娘娘未曾将玉佩给殿下吗?”
顿时众人的目光又齐齐落在苏皎身上。
宫中不知打哪传出的流言极是香艳,说三皇子昨晚在凤仪宫偏殿与云郡主彻夜长谈,传遍了的消息没道理这位皇子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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