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拒绝疯批男主后 第72章

作者:溪月眠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重生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闻昭与谢观清站在最中间,说着彼此看法,群臣静默,又纷纷看向闻溪与她身后的朝颜。

  “敢问姑娘,因何失踪?”谢观清也看向朝颜,唇角带着温和笑意,“又怎么会出现在永亲王的宅院里。”

  朝颜站起身来,恭敬朝魏安行了一礼,才开口:“我为何何失踪,国师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不是国师骗我出城?”

  闻言,群臣面面相觑,似是不明。

  谢观清愣了一瞬,唇角笑意越发温和了,“姑娘莫不是说笑了,你是在前夜失踪,而我那夜出宫后,正巧碰上了安王,我与安王下了一夜的棋。”

  “是啊。”魏长烨缓缓开口:“当夜国师都与本王在一处,就算国师不与本王在一处,国师又为何要骗你出城?”

  说着,又看向魏安,“陛下,这人莫不是什么江湖骗子,还敢自称神医,真是可笑。”

  魏安皱了皱眉。

  魏绾音也道:“皇兄,当夜皇妹也在,臣妹可证明,国师所说句句属实。”

  “陛下。”朝颜道:“民女没有说谎,民女是医者,绝不可能滥杀无辜百姓。”

  “嘴上之语谁不会说?”魏绾音冷笑,“胆敢构陷我朝国师,可是死罪!”

  “民女坦坦荡荡,从不做小人行径。”朝颜道:“再者,民女只会医,不会武,如何杀人?”

  “你不做,那别人呢?”魏绾音道:“你虽不会功夫,旁人会。”

  话里意有所指,闻溪对上她目光,扬了扬眉:“长公主话里的意思是人是臣女杀的吗?”

  “……”

  魏绾音道:“是与不是,你嫌疑都是最大的。”

  “长公主说朝颜构陷国师是死罪,那长公主现在是做什么?嘴上说着嫌疑,可话里话外没有半分怀疑,而是肯定,只要没有证据表明是臣女所为,这也属于构陷。”

  魏绾音轻嗤,说的跋扈:“那又如何?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自然有。”闻溪看了闻昭一眼,道:“昨日,臣女曾见过那几具尸体,似乎是死于箭伤。”

  闻昭接过话头:“的确如此,每一支箭都偏心口两

  寸,不能一箭毙命,是失血过多而死。”

  “由此便可证明,不是臣女。”

  “这如何证明?你的箭术不少人见过,三人伤口都是一处,若非箭术精湛,哪能那么准确?”魏绾音冷冷道:“再者,当日,你射箭之时,不就是箭箭中了同一个地方?”

  闻溪轻笑:“臣女多谢长公主夸奖。”

  “……”

  “但,若是臣女射箭,那定然会射到心口处,半分不偏,一箭毙命,此人的箭术,比起臣女来,还是差了些,当日公主府的箭箭红心,想必长公主也未忘却。”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射偏的?”

  “为何要射偏?”

  “摆脱嫌疑啊。”魏绾音道:“意图构陷他人。”

  “臣女为何要构陷永亲王?”闻溪莫名:“臣女与永亲王无冤无仇的。”

  说着,她看向魏循,魏循唇角冷冷扯开,并不打算开口,只扫了一眼下面心机深沉的几人,如同看戏般,懒洋洋的靠着,魏安撇了他一眼,眉头皱的越发紧。

  那夜魏循其实并不在宫中,但他可以确定人不是魏循杀的,不想让魏循过多掺杂,是以,他便直言了魏循在宫中,早朝前,本想先传魏循来问话,却不想,魏循让他当众审,魏安有些意外,却还是应了。

  他以为魏循是要说什么,结果,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眼下情况,镇国将军府的闻溪的确嫌疑更大一些,可闻溪或是镇国将军府的人会构陷魏循吗?

  魏安目光缓缓落在谢观清身上,双眸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沉默良久的闻昭缓缓开口:“经仵作初步判断便可证明,凶手并非闻溪。”

  “为何?”

  “死者是被整支箭穿透,这般的箭术当是在距离死者一段距离,而箭术不止要精准,拉弓还要十足力气,可从冬狩回来后,闻溪手臂便受了伤,如今还在日日换药,无法使大力,也无法用箭。”

  闻昭话落一瞬,闻溪便轻轻卷起袖口,露出手臂之上的纱布,若有眼尖的人,还能看到上面还在渗着丝丝血迹。

  魏安微惊:“冬狩之时受了伤?”

  闻溪颔首:“当时刺客来袭,为护陛下,臣女不慎受了伤。”

  魏安忽然想起,霍瑄跟他说,当时是闻溪第一个站在他马车前,对闻淮说让他去找闻寂之拖延时间,她会带着所有人平安回京。

  当时他是迷迷糊糊状态,实则也是听见了些动静。

  依稀记得,帘子被风吹起时见到的那个身影,后来清醒回想,只觉闻溪比他想的还要厉害些,镇国将军府也没有谢观清口中说的那种样子,他们齐心又庞大,是会惹人忌惮,可若是为了护他,那魏安愿意一信镇国将军府。

  如今再看闻溪和她手臂缠绕的厚厚纱布,魏安心头复杂又有一股暖意,让闻溪坐下,又同一旁的陈公公道:“一会将朕的凝香膏送给她。”

  “是。”

  闻溪有一瞬的意外,凝香膏?那可是魏安的御药,听说治外伤极其好,整个宫中也就两盒,魏安竟然给了她?看他这神色,闻溪眯了眯眼,只觉这趟宫来得值。

  “你也是。”魏安又朝闻寂之道:“也不告诉朕一声,朕若知道她受了伤,今日便不会让她入宫了。”

  “臣该死,陛下恕罪。”闻寂之忙站起身来,听到闻昭的话时,他当即就看向闻溪了,他压根不知道闻溪受了伤,闻溪竟然没跟他说,心头是愧疚疼痛,只觉平日里对闻溪的关心太少了,竟然连她受了伤也不知道。

  “好了,坐下吧。”

  “多谢陛下。”

  正在此时,外头小太监躬身进来:“陛下,南梁公主和南梁六皇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闻溪抬眸看向外面,苏沫与苏锦同时进来,见到她,苏沫微微弯唇,然后才看向魏安,“见过南越陛下。”

  “赐坐。”魏安扬声。

  “多谢南越陛下。”苏锦在一旁太监摆置好的位置上坐下,苏沫却仍站在正中,嗓音温柔:“听闻南越陛下在此审一案,我等本不该参与其中,可听人说,此事牵扯神医朝颜,我与皇兄想了很久,怕恩人蒙冤,还是来了,望南越陛下恕罪。”

  “恩人?”魏安有些不明。

  苏沫道:“一年前,我南梁全国染上瘟疫,死了很多人,后来,是朝颜的出现,南梁才再度恢复生机,是以,朝颜于我南梁,乃是恩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看向朝颜,一开始的冷漠,怀疑全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震惊,耳畔还萦绕着苏沫的话,一国瘟疫,都是朝颜医治好的?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女?

  魏安面色亦是变了。

  苏沫又道:“后来,我父皇为感恩,想要奉她至高位,可她却言,她要救更多的人,不愿只在一国,只救一国人,我时时感伤,以为再也见不到如此厉害的女子,不想,在南越相逢,听闻旁人奉她为神医,如此二字,实在当之无愧。”

  “所以,还望南越陛下明察,朝颜绝对不可能滥杀无辜。”

  苏沫即便不说这句话,只那两句便有人信朝颜的医术与为人,救了一国瘟疫,如此之功劳,她如果想,可以得到更多,可她却说,要救更多的人,这般良善,怎会杀人?

  闻溪将众人的目光尽收眼底,最终落在谢观清身上,看他微皱的眸色里有惊讶,闻溪笑了笑,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闻溪缓缓开口:“敢问国师,何以要绑架神医至永亲王城外的宅子里?”

  “……”

  “国师又是最先发现那宅子里有尸体的人,如此,我倒是想问问永亲王,可否知道,自己的宅子里有尸体?”

  此话,闻溪不抱着魏循会开口的想法,只笑盈盈的盯着谢观清,打算又开口,耳畔却传来一道声音。

  “本王也有些好奇,国师不若解释解释?”

第58章

  果真位高权重

  “本王也有些好奇,国师不若解释解释?”

  闻言,闻溪有一瞬的意外,刚看魏循那一副漠然的样子,她还以为魏循今日权当看戏,不会开口呢,上下打量谢观清,眼底笑意越发浓烈。

  魏循话音落下后,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谢观清身上,等他开口。

  谢观清对上闻溪视线,默了会,唇角缓缓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闻溪目的竟然是这般?看她准备这般齐全,此事,怕是早有预谋,今日之事不过是顺手推舟,只是,闻溪也把他想的太过蠢了些。

  “陛下。”谢观清道:“臣并未绑架朝颜,臣也不知为何朝颜与闻溪都一口咬定臣,还请陛下明察。”

  “至于,臣为何第一时间知晓此事,乃是有人前来禀报在城外发现尸体,臣才入宫禀报陛下,之后,陛下命臣与禁卫军统领前去查看,而臣到那之时,皇浦司众人与闻溪都已经在那了,若说第一时间,恐怕皇浦司才是。”

  “国师说的不错。”一旁的闻昭也开口:“昨日清晨,皇浦司接到报案,皇浦司第一时间便分了两批人,一批在城内寻找,一批去往城外,由微臣带领,寻到永亲王的宅子时,正巧遇上国师与御林军。”

  “……”

  魏安手指蜷起,敲了敲桌面,皱眉道:“身为南越的捕快和朝臣,用证据说话,事情既已发生,追究第一时间没任何用处。”

  今日,朝臣俱在,他国皇子公主也在,案件当速速解决才是。

  谢观清颔首,“臣下去打探过,皇浦司出城后便直奔城外宅子,如此,若不是提前知晓,那是什么?而据臣所知,永亲王当时也是在那附近的。”

  “王爷奇怪,臣也纳闷。”谢观清看向魏循,“王爷既是在附近又为何不出面解释一二?到今日才出言。”

  “有人搭了戏台子要给本王唱戏,本王哪有阻止的道理。”魏循淡淡勾唇。

  “此话,臣越发不明了。”

  魏循不语,偏眸看向被皇浦司捕快带进来的人,众人目光也被忽然出现的人吸引,不少人惊讶,只见,那人遍体凌伤,浑身是血,像是受了刑。

  “这是?”魏安皱眉。

  闻昭上前一步,温声道:“陛下,此人是国师府的影卫,是在前夜抓获的,经过一天一夜的严刑逼问,终于说了实话,朝颜的确是被国师绑架,而永亲王城外那宅子的尸体亦是国师命他所放的,是为了陷害永亲王与镇国将军府。”

  “莫要血口喷人!”谢观清从听到

  国师府的影卫时,眉头就皱起来了,眼下听到闻昭竟然睁眼说瞎话,冷声道:“我从未见过此人!更没有构陷永亲王!甚至是绑架朝颜!”

  “国师。”那浑身是血的影卫虚弱开口:“是属下该死,未能扛过刑罚,出卖了国师,来世,属下还要做国师府的人!”

  说完,便咬破嘴里的毒药,不过一瞬便口吐鲜血而死,如此,更是坐实了谢观清的罪名。

  众人大惊,反应过来后讨论声此起彼伏。

  “当真是国师?”

  “国师一直温和待人,实在看不出,国师竟是这样的人。”

  “有何看不出的,他先前就已经构陷过镇国将军府一次了,还是在与闻溪大婚当日,其心简直恶毒!”

  “……”

  谢观清看到那人死在他脚边,瞪大了眼,是众人的言语才让他渐渐回神,魏安面色已然阴沉,他忙道:“陛下明察!此人绝对不是国师府的人,国师府的影卫都登记在册,一查便知!”

  “谢观清。”闻溪适时开口:“你是忘了你府中私下养的影卫了吗?我曾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因此,你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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