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余溪风本来想留阿越吃个晚饭再走。
看阿越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估摸着她也不想再留下继续丢人,
索性没开口。
阿越从章秋那里拿了红花油,梗着脖子走了。
章秋在她身后关上门:“你下手可真狠。”
余溪风神色无辜:“蔡老头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可没在阿越的手脚上绑沙包。”
章秋想了想:“没办法,他后边就打不过你了,又不服老。”
外边没有半点天光。
时间一长,很容易让人模糊时间。
余溪风从空间里拿了一个闹钟,对着外面的钟声调好时间后。
这个小闹钟就不收空间了。
放在客厅看时间。
吃完了晚饭。
章秋用藤枝编了一个灯罩。
灯罩将台灯分割成无数细碎的光影,打在天花板上,
拨动时,像是流转的星河,又像是盛夏微风中的树影。
余溪风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个人玩还不过瘾,甚至找了一个同好。
她把小橘从空间里拎了出来。
果然,小橘仰头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余溪风一拨那个罩子,小橘的脑袋也跟着光影动。
看的一愣又一愣的。
余溪风满足了分享欲,又抓着小橘薅了几把。
手感毛绒绒的。
章秋做的氛围感灯就一直这么开着。
余溪风蜷在榻榻米上玩切水果。
她操作灵敏,从来不会切到炸弹。
章秋凑过来。
余溪风开了一盘,给章秋试水。
没到20秒,章秋手一滑,切到了炸弹。
游戏结束。
章秋抿抿嘴,把手机还给余溪风,自己从后面将余溪风抱在怀里。
时不时亲一亲余溪风的脸。
章秋说:“这游戏有这么好玩吗?不如玩点别的。”
余溪风说:“起开。”
章秋抱着没动,但动作收敛了一点。
余溪风打游戏的间隙,从空间里摸出一盘果切。
她腾不出手,章秋给她拿到嘴边上。
楼上传来陶碗碎裂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
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余溪风也不看手机了,暂停了游戏,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声音。
两人紧闭了门窗,这楼里的小区隔音不算差,声音朦朦胧胧地,听不清楚。
好像是有耗子?
这很正常。
虽然哪里都在打击四害。
但凡清理完了,也不至于守卫队现在都还没个消停。
上面一阵乒乓声之后。
传来两声清晰的尖利喝骂:“废物!”
应该是女声。
男声低吼了什么,尽管余溪风努力去分辨了,却还是没有听清。
等到声音小下去了,余溪风才开口:“这两人不是夫妻吗,怎么搬来第一天就干上了。”
上面摔摔打打一直到半夜。
余溪风睡着又被吵醒。
章秋上去交涉了一次,总算没闹了。
第二天,房东婶子又来了。
仍旧是摸黑来的,短发女人脸色差极了:“我们住进来第一天,就被这里的毒虫咬了,现在人还在医院,这是在你家房子,总得有个说法吧。”
婶子脸色一白,跑下楼来,敲章秋的门。
“章大仙啊,你有空不?”
余溪风一开门,那个手电光又照到了余溪风的脸上。
照一回还有第二回。
这次余溪风没惯着,抄起玄关上放着的手电,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女人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你不就是这么和人打招呼的,这叫礼尚往来。”
房东婶子一愣,转头对短发女人道:“妹子,你赶紧给人道个歉,这打灯怎么能往人眼睛上照呢,你老公被毒虫给咬了,让指着章大仙给看呢。”
女人皱眉:“大仙?什么东西。”
房东婶子道:“这一户也是我家的房客,她老公开药很灵的,上一回,有人叫蜘蛛给咬了,就是他给治好的。”
第264章 都不够背锅的
短发女人姓汤,叫汤杰。
她的丈夫叫黄鸿。
汤杰沉着脸,听了房东婶子的解释后。
看向章秋时,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一瞬。
神色里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你是医生吗?”
房东婶子一愣。
上回那个被蜘蛛咬了的守卫,和婶子算是旧识。
婶子去探过病,那守卫躺在床上的时候,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章秋都给救了回来。
人恢复得可好了,现在都已经回去上班了。
这年头,想找个医术好的有多难,这死丫头怎么这么死脑筋。
但租客搬来的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
她还是想尽心的。
房东婶子打着圆场:“你是研究员,讲究科学也是应该的。”
正要再劝时,被章秋打断了:“姐,你也看到了,这个活我没法接。”
算卦都讲究心诚则灵。
草药讲究一人一方,要想从根上祛病。
解毒的法子是要一点一点去试的。
但像汤杰这样的,治好了,人不觉得是自己的功劳。
出一点问题,章秋都不够背锅的。
汤杰分明打心眼看不上他,
章秋既不缺病人,也不缺客户。
犯不上。
这天,余溪风发现了只趴在窗户外边的老鼠。
整只老鼠在窗户上瘫成了一张饼,只牙齿贴在上面,将玻璃啃得咔咔响。
余溪风和老鼠对视。
余溪风将窗户开了一条缝隙,用唐刀将耗子削死了。
刚消停下去的蟑螂,因为极夜的到来,似乎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
余溪风在家中听见了窸窣的响声。
余溪风侧耳听了一会,把小橘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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