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第1791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强强 重生 历史衍生 励志人生 正剧 穿越重生

  其实,惧留孙是想找申公豹的,可无奈总也碰不到申公豹。才算出申公豹在东边,结果赶去见他,申公豹又跑到南边。追到南边,人却已经在北边。

  这也就是为什么姜子牙传讯了许多日子,他才赶到的原因。

  土行孙确实不争气,但是申公豹是阐教门人,是自己的师弟。十二公子又是申公豹的弟子,说起来,都是同门。

  此时,若放在朝堂上,当然是大事。

  可若都是阐教弟子,门内处置未为不可。姜子牙作为师叔,土行孙与十二公子都是姜子牙师侄,故而,长辈做主处理,便是出于大局考量,稍微有些偏颇,算大事么?

  惧留孙道:“土行孙原有一劫,不想应在此处。他下山为应劫而来,而今此劫已过,他也已痛改前非。此次下山,助周伐商……”

  话没说完,四爷打断了,看着姜子牙道:“丞相,我入道了。”

  什么?

  四爷面带笑意:“我入道了。”是我的道!我作为人,修成了属于我自己的道。

  姜子牙:“……”他仔细端详对方,而后‘嘶’的一声。

  四爷又看惧留孙:“道长口口声声应劫,谁给的劫?你徒儿是劫,我得来的是道……道长可有所悟?”

  不处置他,合乎你们心中的天命么?

第1965章 苟行于世(51)一更

  姜子牙看惧留孙, 而今已经如此,“莫不如废其修为,师兄带回洞府严加管教。”

  惧留孙未曾言语。

  姜子牙又问:“那莫不如师兄与我一道回玉虚宫,此事……请师父定夺?”

  惧留孙叹气, 却依旧未曾言语。

  桐桐朝药杵看了一眼, 一招手药杵便到手里了:“未曾想到有贵客前来,吵扰到二位师伯了。”

  姜子牙又打量这位, 而后忙道:“恭喜桐君入道。”

  桐桐颔首, 看向惧留孙。

  惧留孙叹了一声,“这孽障惹下的祸事, 原也是咎由自取。”

  那就这样!

  人走了, 桐桐看四爷:真就这样了?

  四爷轻笑:不这样……那岂不是更好?最好土行孙今晚就偷跑了。

  然后土行孙偷跑了。

  桐桐心里估摸:这玩意闹不好又把他师父的捆仙绳给偷走了。

  捆仙绳可以瞬间捆绑并制服目标, 一旦祭出,此绳索便会自动追踪目标,而后完全将其制服。且它的目标是万物, 活的、死的、神仙、凡人、妖魔、坐骑,没有它不能捆的。

  而且,人家可穿透,可无视这个目标的一切物理性防御。

  就像是你说你有盔甲, 盔甲对兵器是可以起到一定的阻隔作用的。

  而罡气像是修行者的盔甲, 将修行者包裹住,算是一层防护。

  可捆仙绳是可以无视这一层罡气防御的,就如同盔甲面对特殊兵器失去了保护作用一样。

  原著上,土行孙的地遁术加上他偷盗来的捆仙绳, 简直就是一个大杀器!常规性的防御法术和护身法宝对其不起作用或者说作用不大, 真正的凡仙通吃。

  像是一般的武将南宫适、黄飞虎被它捆住过,便是像是哪吒、黄天化, 甚至于姜子牙都被其捆住过。

  但桐桐琢磨这个东西,然后还拿藏在四爷手腕里的绳子打比方,“这玩意跟捆仙绳比起来,如何?”

  四爷:“……”这么长时间了,它唯一的用处就是怕桐桐出事的时候,心念一到,它就能把桐桐给拉扯住。

  许是桐桐曾被收服过它,它也只对桐桐有效。想拉扯其他人,他偷摸试过,连龙须虎都拉扯不了。

  这件事还得叮嘱龙须虎不要告诉师父,师父以为的至宝……应该不算是太好的至宝。因此,他只能告诉申公豹:“徒儿感觉甚是玄妙,只怕是还未曾发现其妙用。”

  申公豹反安慰说:“慢慢参透,不急。”

  于是,就慢慢参透吧。但四爷也不失望,能拉扯住桐桐这就是最大用处。

  拿它跟捆仙绳比?

  四爷摇头,别说比不过,就是能有一拼之力,我也不敢去冒险。回头损伤了,我拿啥拽你?

  这玩意它的用途单一,只为拉你!我不会再叫它多出任何功能。

  他这一摇头,桐桐就说:“我也觉得这两者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呢,“相同的点在于,都是绳索。绳索就是一个死物,它想要这么灵活,没有口诀术法支撑是不可能的。绳索能偷走,这术法口诀……他偷师了?”

  四爷:“……”很有道理,对吧?要是偷师那么容易,申公豹这种早偷师成了。

  虽说自己和桐桐没有偷师过,但说实话,术法给了自家不少,没有指点那就是不好入门。

  因为土行孙的寿数长,修炼的时间长,所以触类旁通?

  可桐桐活了多少年了,她领悟的比自己快,那一定是她在某些方面领悟的比自己快。就比如气海、经脉……她是熟门熟路。

  可饶是如此,她在没有指点的时候,捧着术法都看不懂。那么,土行孙偷师的概率有多高呢?

  就如同,土行孙逃跑了,在姜子牙和他师父的双重监管下,在禅门三代弟子聚集的地方,他一个准备受罚的人逃跑了?

  多有意思呀!

  不仅逃跑,还能偷走师父的法宝。

  他师父的法宝是放在枕头边还是在藏物阁呀?不都是在乾坤袋里么?这都能偷走呢!

  这么好偷的话……申公豹会想着把道德真君灌醉么?

  在桐桐的记忆力,原著上好似有两个情节,“一个是杨戬变化成惧留孙的模样,从土行孙的手里骗走了捆仙绳;一个是惧留孙对捆仙绳有绝对的控制权,他远程念咒,也把这个捆仙绳给收回来了。”

  所以,怎么就偷走了?怎么连用法都会了?偷走了,这就走了?他找不会人,还收不回他的法宝吗?

  说到底,不还是在阳奉阴违?!惧留孙的意思是:我不是不处罚,只是这孽徒他跑了!不仅跑了,还偷走了我的法宝,孽徒啊孽徒,真的是气煞了!等我抓到他,我非打死他。

  再见惧留孙,他就是这么跟四爷说的。

  四爷:“……”他就笑了,问说:“法宝追不回?人也不去追?”

  啥也没干,在这里跟苦主诉苦,几个意思?

  当着武王的面,当着文武的面,四爷就摇头:“若要追,也容易!您这高徒必是逃去助商了,谁来征伐西岐,他必是投奔了谁。

  他拿了您的法宝,之后两军对阵,那一定是无往而不利,必定会擒拿我西岐将领,而姜丞相也必是一筹莫展,不能对抗。

  而为了克敌制胜,西岐便不得不诏安于他,于是,他重新效忠西岐,将功抵过。我若再执着处置于他,岂不是心胸过于狭隘?”

  武王心里点头,若真是如此,那当真是不该。

  四爷又说:“但凡两军交战,必有将士死伤。此死伤是必须的吗?就得让这些人都死在战场上?”

  你放你徒弟走,叫他先背叛西岐,帮助朝廷来打西岐,不就是彰显他的能力呢?等西岐发现打不过他,继而劝降他,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可这是要死人的!用两军将士的性命为你徒弟铺就大道?

  这便是你们所说的天劫!那些死了的,都是该的,都是应劫的!

  武王蹭的站起来,看向姜丞相:“亚父,可有着人去缉拿!”

  姜子牙:“……”他心里叹气,“我西岐将中,还未有能克捆仙绳者。故而,未曾缉拿。不过,此人究竟逃往何处,我已下令打探。若有消息,必缉拿!”

  说着,姜子牙一脸抱歉看四爷:“您放心,他日擒获此子,必议功过!”

  看——人家说的是议功过!

  现在惩处,土行孙便只有过!

  等回头立功了,这不就有功了吗?

  姬旦脸上便有了怒色,在武王抬眼制止之后,才住嘴了:需得阐教协助,故而需得忍耐其三分。

  可方外之人插手政事,此为天下幸事?!

  姜子牙心里叹气:不管是大王还是朝臣,以前多信赖依赖于阐教,仰视尊重于阐教。可此次事端,不仅百姓对阐教有了质疑,便是大王和朝臣,亦是有了质疑声。

  这才是阐教之危呐!

  散朝之后,姜子牙喊了一声:“十二公子留步。”

  四爷站住脚看他,“丞相有何指教?”

  “公子,此事确乃我处置不周,我会禀明师父,请师父定夺,绝不会包庇。”

  四爷看姜子牙:“丞相……我对丞相并无意见!我只是提醒丞相,惧留孙道长平日里与何人走的更近?”最后,作为十二金仙之一的惧留孙投奔了西方教!

  “……”

  四爷摇头叹息:“丞相,功德在何处?在消弭战祸!可您回想一下,阐教中是否一直有人的作为与此相悖!先是挑拨阐教与截教,若两教相争,争执不断,则战祸不断。此乃助天下?

  真正的助在于消弭于战祸,无人生事便无事!便是要征伐,也当思量如何减少伤亡。可却因阐教的参与,使得战祸加剧……人族为何要遭此劫难?

  丞相,我师父乃阐教之人,因我师父之故,我才提醒丞相一声!此番若有真有西方教与阐教中人勾结,所行危害害人族过甚……那再往后……人族可还能信神?敢信神么?若真是如此,此不是阐教渡劫,而是阐教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姜子牙:“……”

  四爷轻笑:“丞相,若非桐君辖制住了截教,那么,将来会是什么局面呢?截教被灭,幸存者心灰意赖投入西方教;人族伤亡惨重,再不肯轻信阐教。阐教弟子中必有不少与西方教有缘,弃阐教而投奔西方教。

  彼时,西方教大兴!此大兴为何能大兴,皆因阐教至今都在顺势!因着他们注定要兴,故而就让他兴。西方教兴,继而东进。百姓不闻西方教恶事,便会尝试去相信。

  而因你阐教排除异己,内部不和,导致多少生灵拖入战端,故而,百姓便不再全信你们。敢问,彼时,阐教当何去何从!

  故而我说,阐教若不惊醒,那么,阐教的劫难才刚刚开始。此劫难,来自于信仰之危。并非谁的术法高于谁?丞相,封神榜乃阐教、截教、人教三教共议,若结果是截教亡,人教衰……那么敢问,若有因果,此是否是阐教种下的恶因!恶因自有恶果之报!”

  四爷说完,便是一礼:“言尽于此,在下告辞。”

  姜子牙:“…………”

  看着远走的背影,姜子牙长叹,他需得去求见师父,此子所言,并非罔言!

  而此时,艰伯正在见一个客人,此人说:“不知名,但他护送夫人来朝歌,我与他有婚约!他该是桐君的庶出兄弟……或是王府其他公子?”

  艰伯:“……”自家人口并不算是复杂。父亲的庶子是有,但当时都在比邑!护送夫人的只有桐,没有其他男丁!

  而今这位新夫人有孕,是男是女尚且不知!桐并无其他兄弟姐妹,自己膝下,也只有一女而已。

  这有了婚约,绝非小事!

  他请客人稍等,便叫了蟒前来问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