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意元宝
“扶戚夫人回去吧。”刘元松口放人,戚姬的人都着急地上前将戚姬扶住,赶紧回去。
刘元将戚姬打发了,二话不说就往宫门去,没想到却被告知刘邦有令不许她出宫,刘元……怎么就不许她出宫了。
正门出不去刘元就没办法了?别逗了啊,刘元就那么带着人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准备翻墙去,周勃带着一群人出现喊道:“殿下何必为难我们。”
“我不为难周将军。”刘元一看周勃带了人来,刘邦还真是防得紧啊,走了回去,周勃正要松一口气,刘元一个手起刀落把周勃打昏了,打昏了。
“殿下。”跟着周勃来的人没想到刘元出手如此利落。
“把你们都打昏了你们回去就好交待了。”这才是刘元所指的不为难周勃,众将士……
刘元走了过去,“你们是要跟我过几招让我把你们打晕还是乖乖站着让我打?”
这个问题问得他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将军都被刘元打昏了,刘元那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他们就算再想上去,打得过吗?
“殿下,陛下有诏,小的只好得罪了。”不管打不打得过,那也得打,有一个人表示要出面,他们立刻扬着刀朝刘元攻过去,八彩和向阳即要动手,刘元道:“你们好好呆着。”
竟是不要他们动手的意思,她们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乖乖的呆着去,刘元虽然手无寸铁,跟他们过招刘元速度快狠准,十来个人都叫她一击而倒,全都昏过去了。
“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出宫。”把拦路的解决了,刘元朝着八彩三人吩咐,席寒唤了一声殿下,刘元挥手道:“都回去。”
说完人已经翻上了墙头跳了下去,动作利落得压根没给他们说不的机会。
三人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道:“那这些人都怎么办?”
“殿下打的又不是我们打的,我们要是把人扶回去还得惹事,不如,走吧。”席寒眼神有点飘地回答,向阳也一脸认同地道:“我们走吧。”
八彩还是得听他们的话,连连点头一道走去,至于倒在地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醒来,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半会。
刘元翻墙出去外面还有守将的,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前先把人打昏了,跑得干脆。
好在她的始元公主府会离皇宫也不远,刘元麻利的往公主府去,武朝正和白池在门口,见着刘元孤身一人来,武朝脱口问道:“你这是翻墙出来的?”
“先生一猜一个准啊。”刘元笑着回应,武朝……
他就随口一说,刘元真翻墙出来的?白池忙与刘元作一揖,刘元抬手让他免礼。
“琼先生在哪儿?”刘元也不跟武朝说其他的,着急地追问琼容呢。
“在作坊里,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唉,我还没说完你跑什么。”武朝一看刘元听说琼容在作坊就着急地走进去,想喊停也来不及啊。
为了让琼容有个地方可以研究想研究的东西,刘元特意在公主府里设了一个作坊,里面的人都是琼容自己的选的,上次得了不少的墨家人,琼容也收不少在里头。
“巨子,这样的东西要是面世得引起多大的震撼啊。”才走进作坊的门,守卫在那儿的将士忙与刘元作一揖,刘元颔首走入就听到里面传来惊叹的声音,刘元刚要好奇地问是什么事能让他们惊叹至此,结果一抬头看到那洁白无暇的纸张,刘元……
“先生把纸研究出来了?”刘元早就动了改进纸质的念头,琼容留在长安也是为了研究纸,这算是把东西做出来了。
“纸?”琼容手里拿着纸正看着,听到刘元连名字都给取好了,一眼扫了过去,刘元立刻解释道:“纸,絮一也。各本讹笘。今正。下曰。潎絮簀也。潎下曰。於水中擊絮也。用树皮,麻头及敝布,鱼网以为紙。这名字既合制作之意,不好?”
好在刘元很快地回过神来给了琼容一个正解,琼容倒是满意,颔首轻声地道:“好,按你说的,你要取个什么名?”
刘元立刻道:“哪里还要取什么名,既是先生费尽心力改制,当取为琼容纸。”
虽然她把制纸的思路大概跟琼容说了,针对天下先前有的研究必须是更进的一步,那刘元也不能贪了琼容的功,这样洁白无暇的白纸啊,一但出世必引天下动荡。
“此纸一出,天下谁人敢不认先生这位墨家巨子。”刘元还是有深意的,墨家的人总说琼容不像他们墨家的巨子,没有墨家的本事,那敢情好,他们的发明再伟大又如何比得上纸,中国四大发明,纸是位居其中,可见纸的影响是有多大。
“好。”琼容本来还有些迟疑的,听完刘元的话那是立刻答应了。
“制纸之法任何人不得外传,若有违背者,处死。”琼容答应完了回过头朝着人一通吩咐,谁还能听不出琼容语气中的杀意,纷纷应下。
“这个纸吧,就这么大挺合适的,给我弄上几份,一会儿我送礼去。”刘元朝人吩咐,旁的人要纸那能不给,刘元自是一定送上的。
琼容看了刘元一眼,“你现在还有心情送礼?”
“为何没有?”刘元一脸无辜的问,“陛下没有禁你的足?”
刘元笑着答道:“禁了,连宫门都不让我出,我翻墙出来的。”
翻墙说得如同功迹一般也就刘元一个人啦,琼容一眼瞥过,“看起来你有问题想问我。”
“先生知我。”刘元不否认,笑着奉承琼容,琼容摇了摇头,“走吧,这里让他们收拾。”
有事要问琼容,这里确实不是适合谈事情的地方,琼容朝外走,刘元乖乖的跟上。
左捌右弯的到了琼容的院落,停在凉亭上,琼容道:“这里不错,也不怕被人偷听。”
额,四下空旷也没有人,确实不用担心被人偷听,琼容跽坐下,意示刘元也坐下,刘元也不迟疑,坐在琼容的对面。
“项伯会改口不是什么让你想不通的事,但是张良张子房竟然当着满朝臣子的面提亲,你定是百思不得其解。”
琼容开门见山地道破,刘元点头表示琼容猜得一点都没错,项伯有琼容出马想让他改一个口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张良,刘元可没忘记在匈奴的时候张良并没有说过要娶她的话。
“你在匈奴就什么都没跟张良说过?”琼容反问一句,刘元答道:“表明心意算是说过什么吗?”
得了琼容一记眼刀子,刘元笑眯眯的也不害怕,琼容道:“你没问出来张子房为何至今未娶?”
“问了,留侯并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我就不问了。”刘元与琼容一向老实,再说她现在就等着琼容告诉她是怎么说动张良的,跟张良的事当然得从实招来。
琼容道:“那你觉得张子房个什么样的人?”
刘元道:“君子如玉。”
琼容瞥了刘元一眼,刘元朝着琼容讨好地一笑,琼容道:“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心思动得那么早。”
当初刘元认识张良的时候才多大的人,刘元竟然就动了这样的心思,如何不叫琼容惊叹。
第207章 执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