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下眉头
这样一片对你的爱惜之心,你可要知道珍惜才好。”
虞褰棠胸口一片温暖,说道:“我知道的。”
所以以后,就由我虞褰棠来守护他们了!
又说宫里。
宫里,私底下多少人传言衡候人对虞褰樱的青眼。
虞褰樱因此得了一些好处,但更多的是明里暗里的刁难。
这日早起,虞褰樱的衣裳就不知被何人飞溅了几点菜汁,颜色还挺深的。
可虞褰樱却似未见,该怎么穿还怎么穿。
瞧见的自然要问的,虞褰樱便说:“不过零星的几点污渍,我若闹出来,打理咱们衣裳的宫人怕是又会平白挨罚了。到底还是省些事的好。”
这话,同是贵女的听了,只当虞褰樱是没底气和她们较真的,越发的不屑了。
但底下的小宫女小内侍,却对虞褰樱是感恩戴德的。
自打这些贵女进宫习学备选,明争暗斗从未停歇,他们这些宫人也跟着没少挨打挨罚,更有甚者连命都丢了。
宫人卑微,命如草芥,死了就死了,草席一裹,运出宫去,那里的乱葬岗一丢就完了。
虞褰樱宁肯自己委屈些也不追究,宫人都便记在了心里。
所以没过午,虞褰樱便得了准信,知道弄脏她衣裳的人,正是衡候人生母的娘家姑娘。
“蠢货。”可虞褰樱再一想,也觉得是有些棘手了。
几番思量之下,虞褰樱还是继续穿着那一身脏污的衣裳,到德寿宫花园去了。
虞褰樱这是想要试上一试,衡候人对外祖家的态度。
所以在衡候人来给孙太后送华杏林的玉容方子时,便瞧见了衣袖被打湿,哭得两眼通红的虞褰樱。
这日,衡候人并未摆驾,只带了伴当胡前程便来了。
迎面碰上衡候人,虞褰樱连忙把湿了的衣袖藏了藏,深福道安。
衡候人将她扶起,虞褰樱还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红着眼后退了几步。
也是正巧的,衡候人就抚上了她湿透的衣袖。
衡候人便惊讶道:“虞姑娘的衣裳怎么湿了?这样的天,仔细着凉。”
虞褰樱又把衣袖藏身后去,说道:“看园子里的锦鲤好玩,不小心便湿了衣袖。并无大碍的,臣女这便回宫更衣。”
只是才要告退,虞褰樱又被衡候人叫住了,“姑娘稍待。这披风姑娘暂且披着回去,以免路上受风。”
接着衡候人又打发胡前程,护送虞褰樱回去,自己这才去了德寿宫。
这回,胡前程特特将虞褰樱送进屋里,又吃了一杯茶才去的。
多少人知道后,险些把银牙都咬碎了。
胡前程回去,就把打听来的前因后果,都回禀了衡候人。
衡候人当时正习字,便写了个大大的“张”字。
衡候人的生母张氏是正经世族之女,奈何福气浅薄,诞下衡候人没一年便殁了。
其娘家——张家,原为伯,有女为后,才由伯晋为侯,一时风光无限。
只是这样的好景不长,张皇后和老侯爷一走,张家便再没个支柱人物。
加之衡候人的父亲被俘,朝中另立新帝,张家的境况便一落千丈了。
张家野心不小,奈何家中无人,只得又想走老路——送女进宫,想再博一份嘉恩。
而对于如今的皇帝来说,这样一个豪无是处,许还会被其带累的妻族,与衡候人结亲是再合适不过了的。
所以张家女一路过关斩将地进宫来了,还被留到了如今。
衡候人都看在眼里,他也的确需要一位愚钝的太子妃和无能的妻族,让当今皇帝对他有所松懈。
因此,衡候人一直都不动声色。
衡候人正想得出神,就听说德寿宫的赏赐来了。
因为衡候人寻来了好方子,孙太后用得好,高兴了就赏了些玩意儿。
来送赏赐的人里,正好就有桑柔。
别的人都给了银子,还被佘守义领去吃茶,只桑柔留下了。
衡候人携着桑柔的手,往里头炕上坐去。
桑柔拿出一包果脯,说道:“这是奴婢新制的糖腊白果。因着不得便易,也不敢多做,太子爷先将就着吃。”
看到那包白果,衡候人便想起了华杏林说的话,不由得心有余悸,决心以后再不吃了,便对桑柔说道:“德寿宫的规矩比东东宫多,以后这些事还是要少做。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什么都有了。”
桑柔今年二shi三,是shi六那年到的衡候人身边伺候,那年衡候人才八岁。
如今七年过去,衡候人的丝毫异常,她都能了然在心。
只是桑柔都没说出来,全都搁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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