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下眉头
觉察桑柔有心事,衡候人便说道:“委屈你了。待孤纳妃定下大局,你便能回孤身边了。”
桑柔回道:“奴婢不委屈,奴婢安心等着太子爷来接奴婢。”
衡候人喜欢的,就是桑柔的识大体。
也是如今时候不对,二人不过一番耳鬓厮磨地亲热,桑柔便要回德寿宫复命了。
几日过后,虞褰樱不见衡候人对张家姑娘有何动作,便自以为是地懂了他对外祖家的护持。
又经几番思量,虞褰樱觉察出这里头的水深,便心生了退意。
之后几次几番碰上衡候人,虞褰樱便都趁机躲开了。
可宫中对衡候人青眼于她的事,却传得越发的沸沸扬扬了,隐隐有了风雨欲来之势。
第12章 第 十二 回 谁才
也是都当是佳话的缘故,没几日便是宫外也有所耳闻了。
多少不知道深浅的人家,都上诚国公府来道喜,但都被轰出去了。
只有些门第相当的,还能知道些诚国公府的难处。
诚国公老夫人和虞褰樱的生母——虞关氏,听说后更是急病了。
在虞褰樱执意进宫备选,虞关氏便一病到了如今。
现下再得这样的消息,虞关氏势必再添病情。
可每每诚国公夫人等妯娌来看视劝说,虞关氏也只是说:“她如今翅膀硬了,谁也拦不住了,都随她去吧。”
却让诚国公和老夫人,愈发愧悔难当了。
事情闹到如今的田地,虞褰樱也知道是骑虎难下了。
就在虞褰樱想法出宫去,却毫无头绪时,张家那位姑娘——衡候人的表妹,找了来,要她出去说话。
起初虞褰樱没答应,但细一想,又觉得是机会了。
虞褰樱是觉得只要她和张家姑娘的纷争闹大了,应该就能同以前那些被送出去的贵女一样,顺利出宫去了。
权衡罢,虞褰樱便去了。
天却突然下起了细雨,真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虞褰樱只得跟着,先躲进御花园的锦绣亭里。
因着亭子四周围上了槅扇,亭内密闭,还有炭火一盆,虞褰樱进来不多一会便觉暖和了。
虞褰樱才要问张家姑娘的去向,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天翻地覆。
就算这时候,虞褰樱知道是被人算计了也晚了,眼前一黑,她便不省人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再没人来加炭的火盆也息了,只剩下淡淡的余香。
待虞褰樱再度醒来,发现身边竟还有一个男人。
虞褰樱强忍住心慌,没让自己惊叫出来,却拦不住突然闯进来的宫人,失声大叫,惊动了御花园里的所有人。
与此同时,华杏林的庄园里,衡候人听佘守义的禀报,得知宫里出了那么件事,也只说了句“知道了”,便接着看虞褰棠炙药了。
今日的虞褰棠蒙着眼纱,头戴卷云式的小金冠,身穿深青束腰道袍,正不停翻动炒制大戟。
因为大戟含有毒性,必须要用醋炙法,才能缓和降解。
在衡候人没来前,虞褰棠已经炙了半天了,必须要把大戟文火炒干身了,不然用不了。
虞褰棠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伸手去试醋的温度。
可这回虞褰棠还没碰到醋,就被人抓住了手,“小心烫。”
虞褰棠是能看得到的,衡候人抓来的手虽然隔着衣袖,但虞褰棠还是汗毛直竖,鸡皮疙瘩狂冒。
幸亏还保持着瞎子的人设,于是虞褰棠立时又甩开了衡候人,大声道:“什么人?”
衡候人说赶紧道:“别怕,是我。”
“原来是衡公子。”虞褰棠一面万福,一面说道。
衡候人说道:“让姑娘受惊了。姑娘多有不便,不如我来帮姑娘吧。”
既然有人存心来找虐,虞褰棠才不会拦。
于是原该是文火醋炙的方法,温度慢慢就来到了会把人烫红烫疼,却不会烫伤的程度。
在衡候人又一次去试温度时,就被烫了一下。
虞褰棠听见衡候人倒吸冷气的声音,便赶紧问道:“怎么了?可是烫着了?”
心里,虞褰棠却笑开了花,直说:“让你装大尾巴狼。”
衡候人说道:“还不相干,你接着炒。”
虞褰棠便接着炒。
等虞褰棠把大戟炒干身了,衡候人的手也被烫红了。
华杏林从南极观回来,看见被炙坏的大戟,把虞褰棠大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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